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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云涌现笑

一直以来,傲剑的命运又将是一次新的闯荡流荡江湖不仅有了怪发青年四位朋友,在此又遇柴木这位高人,这一切似乎都原由老天安排好了的;但世间事实终究是事实,由这次风波的悲局,从此傲剑多多少少也有了一些江湖经验,但难以预料的事实纯粹巧合般的来临……
  傲剑、柴木、怪发青年一走出狂刀山庄大门,只见半郑雄正巧也在此推门而入。柴木老人一惊,半天指住半郑雄道:“半郑雄,是你?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摸摸自己的额头又继续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半郑雄恍然大悟,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凝注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两人同一样的动作,似乎有些荒唐;但这一出喜剧的举动把傲剑与怪发青年搞得有些莫名奇妙。
  此时,黄空灵机地吼道:“不是,不是,柴老前辈,我们真的不是在做梦;但,眼前这位老者……”柴木老人忙解释道:“这是我二十年未见的血兄弟。”
  半郑雄见势一笑,上前向傲剑道:“这位年青人,你杀了魔教大鹰,还是我来做了你的替罪羊。”
  傲剑心中大奇,顿时回忆起在黄空娘的坟墓前所做的一切;便与黄空对视一眼,灵机一动,齐声开口道:“原来你是那吹笛之人?”
  事情出奇得真是难以让人猜透。他们在此嘀咕了一阵,不知怎的,大家都一齐离开了狂刀山庄,向南渐远渐去……
  天,仍然是那么的美丽 ,而留在了狂刀山庄的却是如此残忍的画面;然而荷莲香姑的杰作里也在此留下了一幅宏伟悲壮的场面来。随着白云的飘荡,柴木老人他们来到了孤残剑庄。
  雨白龙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当雨白龙问起柴木老人与狂无影有着何等关系,来此为何找他的同时,柴木老人像是又获得一份生机向雨白龙盯了一眼,好像回忆起什么似的向雨白龙道:“三十年前,我与荷莲香姑坠入爱河,那时她很温柔善良,虽说她是魔教之人,起处的荷莲教根本就是一个弱小的组织;整个组织才十来个人;当然,荷莲教成员除了荷莲香姑,有我,孤瓜残,玄武,铁鑫,鬼七,在一个就是玄武收的本教第一个入门的弟子——莫名和尚;而通过臭和尚•;玄武,我们那时又认识了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叫不来风。”
  话一说到这里,傲剑突然站出两步打断道:“你所说的莫名和尚难道就是我师父‘无名’。”傲剑终于明白莫名和尚在自己面前自称无名的那和尚与自己相处的日子里为何不肯暴露他自己的身份。
  柴木老人向傲剑道:“不错,你说的正是,除了刚才所说的成员外,还有我身旁的这位老前辈,另外还有两位女侠,一位是半郑雄青梅竹马的群英凤,另一位正是半郑雄的妹妹——半小玉,加上她的丈夫梁仙白……”


  黄空四人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事实是不可能改变的;黄空、毛忠、小弟、子风不约而同上前向半郑雄拜跪道:“舅舅在上,请受侄儿一拜。”
半郑雄迎上前扶起四人,等待的是柴木老人讲给大家二十年前的江湖恩怨。柴木老人生怕再有人打断他的讲话,于是便道:“我在说话的时候,请在场的各位能否不要插嘴,老夫不希望这样;对了,我刚才说到哪里来了?”
  半郑雄向柴木老人提示道:“正说到三十年前的荷莲教成员有何些人氏。”柴木回转正题又继续道:“当初我与丁翠颜新婚不久,紧后半小玉与九弟梁仙白也开花结果,一连产下了两队双胞胎;而丁翠颜为我产下了一对龙凤胎;那时候大哥鬼七因游闲好赌,被一些武林人氏追杀要债,而三哥狂无影是一个趁夜盗梁换柱的扒手,也被流传开外的江湖人士一直追踪着神盗侠客的下落;就在第三日的早晨,江湖上各大门派纷纷想我们住所赶来,逼我们要人要债;为了正义,当着众位群雄,大家一再要求砍去大哥右手三根手指以后,示意让大哥不要再赌,而三哥双腿也不容放过,以示日后不再偷盗;可惜这样都还是让各大门派无动于衷;为了六个孩子的前程,加上铁鑫身来是驼背,武功又不好,我们让大哥紧护保跟随他带上六个孩子从住所后路先离去,以保大局,说好在伤心崖山洞会和,可是当日最冲动的是毒蛇门的人,他们二话不说,直接入室,一再要我们把人交出来受死,于是与我们展开了猛烈的大战;在搏斗中,攻势凶猛的毒蛇门引起各大门派也纷纷像潮水般的涌来,大家都是在死亡线上苦苦抵抗,为了不耽误在伤心崖跟大哥他们会和的时辰,半小玉和梁仙白掩护大家从后路逃走,他们二人的力量显然抵抗不了天下群雄的致命攻击,最后拼战到底,梁仙白还是被众多群雄砍得四肢不见踪影,就连尸首也被毒蛇门的人放出数十条毒蛇吃得一干而净,半小玉始终近不了丈夫的身,因敌人来势凶猛,她也被千刀插射到一颗大树上;当我们回到伤心崖时,却不见大哥跟四哥的踪影,六个孩子至今也杳无音信;两年后丁翠颜为了报仇血恨,在一处山洞苦苦修炼‘无情大魔咒’后,武功4竟达常人百年的功力;因为相隔数百年来,江湖上有很少人知道这种魔功;实际上修炼‘无情大魔咒’,都得是婚后有儿女之人,但每天都得以平常人的血来充沛自己的魔心;要是喝自己子女的鲜血后,功力会增加十倍以上,自己还会用存青春不老;练成此功后整个人将完全会失去人性,心里就会断绝亲情,魔心里只会想着自己儿女的血;而荷莲香姑就是这样,她练成魔功之后,像疯了似的大开杀戒,死到她手里的人不计其数;从出江湖不久,就消灭了天下众多门派,此后她一人独霸天下;为了寻回自己儿女,丁翠颜使用卑鄙手段使得大哥鬼七在桑思洞苦苦受难,常逼问他说出铁鑫与自己失散多年的子女在哪;二十年来,我暗隐江湖一直也没有找到他们,但得知二哥在二十年前又想东山在起,在此便与大哥,三哥创下了孤残剑庄;至今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么些了,关于铁鑫的下落,我就不知所云了。“

  傲剑凝视柴木老人,追问道:“那,你所说的那六名婴儿……“
  柴木老人注视黄空他们一眼道:“这,你得问问他们了。“
  黄空有些不安,开口道:“我们四人是在婚后多年不育的一对农夫手里长大的,听家父说那日他们务农回家便在屋里发现了我们,因为当时屋里的一块墙上还刻有我们四人的生辰时日和自己的真正父母是谁,好心的父亲收留了我们;十岁那年因家境贫寒,把我们送到青莲观;十多年来苦苦修道,经过师父的允许,我们才浪荡江湖出道,出道下山那日就连我们的名字也是师父趁取的;不久后,经过多方打听,我们才发现了娘的坟墓所在之处。”
  子风又向半郑雄问道:“可是另外那两个孩子呢?”
  柴木老人道:“除了大哥,这只有铁鑫最清楚了。”
  此时的半郑雄向黄空他们慌张解释道:“四位闲侄可不要责怪老夫啊,我见你们在小玉坟墓前苦苦哭诉那日,未露面相认你们时,我有苦衷的,其实我心里面是很难受的,我一直不敢面对事实,我怕你们不会原谅我,实际上是不想让你们痛恨老夫;但让我想不到的居然群英凤却走上了邪恶之路,嗨……!”
  雨白龙终于开口道:“师父两年前来孤残剑庄也说自己这些年来一直在寻找三位师叔,但他从未提起这幕后之事啊;此后,莫名大兄又来问过我,离开本庄时还与荷莲香姑发生过争斗。”
  话至正时,一位美雅大方的姑娘从另一间侧门姗姗走过……突然间又回头止步。
  原来她正是两年前的雨蝶姑娘;他走近傲剑跟前冷笑道:“哟!这不是那位两年前的傲公子吗;此次前往我家,还带领这么多人,难道是以示意自己的威风……”
  “蝶儿,给我闭嘴,你疯了,给我马上离开这里。”
  雨白龙虽说武功不是很好,孤残剑庄打理得有些凌乱外,但人品除了胆小自私,在这种场合上,小小的光面子他还是得承上,以此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做一个父亲的职责。
  可是这一声严厉的诳语,又使自己女儿受到了那么一点小小的委屈,但这突然的大声说话却惊动了又一位老人。
  一位将老未老的女人从另一间屋子里走出来,向雨白龙嚷嚷道:“你瞎嚷嚷什么啊,你再欺负我女儿,我跟你没完。”
  雨白龙急道:“都是你把女儿给宠坏了,女儿一回家就对客人不敬,她还有理不成?”
  柴木老人为了解消雨白龙夫妇的争吵,忙上前和气道:“两位能否不要争论,我此次前往贵庄,是有要紧事的,这位小女不懂事,大家都能谅解;既然这样,我们告辞本庄吧,下次有空再来。”


  说罢,几个人相序离去,走出了孤残剑庄。
  柴木老人此次前往孤残剑庄跟本没想到会是这种场合打发他们离开此地;但,这次还是使半郑雄得到了一份意外的收获,几位怪发青年同样也有了自己的耕耘。
  雨白龙望着柴木老人他们渐远渐去,气得自己晕头转向,但始终对他妻子无可奈何。时间不眨眼,转眼又一天;黑漆漆的夜晚,星空灿烂,皎洁的月光发出淡淡浪漫情怀。在沉寂的小镇上乃是一片鸦雀无声。前方一道岔路小巷里,不正是柴木老人他们吗!
  他们才嘀咕一阵,也不知道在商量着些什么。
  但,此时傲剑正对在场的人恭敬道:“此次与大家有缘相遇乃是我傲某的荣幸,但天下不会有不散的宴席;黄兄,你们既然知道了自己的生世,我也安心了,在下还有自己没有走过的路要走,就地告辞。”
  没等傲剑转身离去,柴木老人作势拦道:“且慢,既然这位年青人如此一番话,让这不散的宴席散了,我也有自己的事没有完成等着老夫去做,我将会跟大家说声后悔有期了。”
  半郑雄道:“几十年过去了,但自从小玉离去后,我都不在意岁月的流逝,失去信心以后却出奇巧遇上了四位侄子;大家坚定要走,我也没办法;此次一走不知何时再能见面,——告辞!”
  死位怪发青年同声急道:“舅舅……”话还未出来,半郑雄眨眼已飘闪九霄云外了。
  事情也只有如此;说罢,几个人纷纷异向而行——离开了此地。
  月光仍然是那么的皎洁,躲在阴云后普照着整个都市;但,这一切又似乎过得太漫长的黑夜,又是一道烟划过。
  云层散开,又是一个死沉沉的天气。一轮惨白的太阳升至东方悬空。
  傲剑在一家客栈正雅兴的喝完了一杯浓茶,振作了许多;他取下背上单刀放在桌旁。只见几位黑衣勇士在客栈里的另一角无理取闹。
  但,傲剑仍然是装作没有看见。黑衣勇士们喝完酒不付钱不说,二话不说,还大方地走出了客栈。傲剑留下几许铜钱在桌上,即便拍桌起身跟去。
  自从无名和尚被抓走后,傲剑一直怀着一种对荷莲教痛恨的心理;但此次跟踪几位荷莲教的人,恐怕是他自己见机的打算吧!这一去,不知又会有什么奇迹发生。
  途中,傲剑的明目死盯主荷莲教的黑衣人不放,他们的一举一动也被傲剑尽锁眼底。不料,事情却发生了让人根本想不到的意外。就在傲剑那一冲动的奔跑,刹那间撞倒一位正从药铺急冲出来的姑娘。
  当时姑娘手中的药也弄得一散而地。傲剑手忙脚乱地将药捡起来,自己却慌得满脸通红,他完成任务后,向这位看似来自田园乡村的姑娘深示欠意,又转身向黑衣人跟去……
  不知不觉,傲剑跟随黑衣人氏来到一座荒山处却不见了黑衣人的踪影。傲剑顿时大奇,自己应该不是在做梦吧,或许是自己见鬼……他转来转去,东张西望还是白费工夫。
  此时的傲剑,心里又急虚起来。突然,一道黑影闪过。傲剑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眨眼间,面前挺挺站立着一位盘发妇女正背对着自己。
  当她转过身来,原来竟是那可怕的荷莲香姑•;丁翠颜。“来着何人等人氏啊?”荷莲香姑又严厉喝道:“不久前,我们似乎在哪见过;但不管你是谁,总之来我地盘着,终究是死!”
  傲剑道:“死的人应该是你!”
  荷莲香姑听罢,不再答腔;她顿时双行一跃,一阵飘风便不见了踪影。
  没等傲剑反应过来,荷莲香姑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了傲剑背后。当傲剑反应将近之时,荷莲香姑一把抓紧傲剑左肩,只听得清脆一声,傲剑顿时痛苦长吟。
  荷莲香姑向后一扔,傲剑几个翻滚抓住一把绿草,现已被挂在了悬崖边上。没等荷莲香姑赶近,绿草连根拔起,连人带草一起落下了山崖。荷莲香姑神秘一笑,便回想起当年玄武跌落悬崖的那一镜头。
  回忆闪过,还是离开了此地。虽说人生本乃一场戏,这难道真是上天导演的吗?至于傲剑的生死,这还是一个未知。因为正在傲剑跌落深渊途径之时,凹凸不平的岩石使得傲剑身体在撞击碍物这段时间,自己已是昏迷不醒。但正好一位看似六旬的老婆婆还在一块地里农忙;虽然动作有些迟缓,但地里的土地也快翻得差不多了。

  突然间,天上掉下一物体正好挂在山崖底处伸展出来的一颗树上。没错,此物体正是傲剑本人。老婆婆筋疲力尽的举锄挖了几下,始终感觉到有些地方是哪里不对劲;她又挖了一下,晃眼一望,大吃一惊,山前树上竟悬挂着一个血淋淋的人。
  老婆婆慌丢下农具向傲剑一步一步靠近……老太婆都已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心里始终有些恐慌。她走到山腰处玄眼一看心里顿时安分了许多。
  傲剑的外貌看上去并不像是坏人,就凭这一点,老婆婆的善心便触动浮出。她把傲剑救回了自己家中。
  一间简陋的小屋充分表现出这个不大的村子里正是一户贫穷农家。屋里发出心烦的咳嗽声,这正是一老头儿躺在床上与病魔挣扎发出的层层呻吟;而另一位扮装有些朴素的姑娘在厨房里正给老人熬良药呢,不过自己也被发出的白烟呛得难受。
  真是缘分的所在吗?这简直太不可思意了,这位与傲剑年龄看似相仿的姑娘正是傲剑追黑衣勇士时,撞到的那位从药铺出来的姑娘。
  当姑娘给老人送药的时候,发现自己母亲还在隔壁给傲剑擦脸;自己心中大奇起来;给父亲喂完药后便走进这屋里好奇问道:“娘,家里来的什么人啊,为何躺在我的床上?”
  老太婆细语道:“天上落下一位年轻人,被挂在了山崖一颗树上,瞧他面貌,我看不像是坏人,便被我救了回来。”

  姑娘上前一步盯了傲剑一眼,顿时呆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老太婆发现女儿这等模样,忙拍住姑娘问道:“芬芳,你今天怎么了,不舒服吗?”
  芬芳姑娘这才回过神来解释道:“没,没什么,我去做饭了。”
  说罢转身离开了这间不大的屋子。
  原本一家不是很富裕的农家,加上一位体弱多病的老人已是把母女两折腾得够苦的了,然而现在又住进一位素不相识的年轻人,照顾傲剑的一些小小的麻烦又增添了一份沉重的负担;但傲剑此次遇难能遇上这户人家也是他的荣幸。
  住在这的第二天,傲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他双手很努力地支撑自己身体,从床上爬起来,乍眼一晃,自己心中大奇,怎么会在种地方?“我不是已经被那了袄巫婆打死了吗?”傲剑自言自问,老是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一回事,直到芬芳姑娘走进屋里,对傲剑关心道:“这位公子,你终于醒过来了。”
  傲剑心中又冲出疑念:难道是她救了我……可惜没等傲剑说话,那芬芳姑娘又继续道:
“你被挂在崖角一珠树上,被我娘救回来直到现在你才醒耶,看你这么长时间没有吃东西,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来。”
  傲剑老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似的,他摸摸后脑勺,终于想起这位面熟的女子,竟然是在街上撞倒的人。


  傲剑这才醒悟过来,有些兴奋道:“你相信缘分吗?”
  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便使芬芳姑娘转身疑问道:“你……”
  傲剑冷笑道:“呵呵!在下傲剑,在下见过姑娘,在下如有得罪之处,还请姑娘多多包涵,在下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也感谢姑娘对我的照顾,还有在下请问姑娘怎么称呼?”
  这一连串的‘在下’听得芬芳姑娘敏嘴一笑道:“你这人真有意思,我喜欢,本姑娘看得起你,就告诉你吧!我叫,芬——芳!”
  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直到芬芳姑娘做好饭后,整齐地摆在桌子上;她扶着傲剑一步一步走向餐桌前来。
  此时,芬芳姑娘的母亲正从外面赶回来。傲剑是个有理智的人,他和芬芳姑娘亲情地接待老太婆过来吃饭。
  当傲剑想叫芬芳姑娘的父亲时,刚一声“老伯”就被芬芳打住道:
  “你不要叫他了,我爹也许这一辈子也吃不下去饭了;还是吃我们的吧!”说罢,一筷子夹住一块食物向傲剑碗里送去。
  此时傲剑脸上的羞涩不露也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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