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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天意偶然

这就样,日子天天过,时光刻刻流。
  傲剑的伤势大有好转;但自己身现这户人家,已欠上了一笔深厚的恩情。每当傲剑想到这里,心里就会涌上一种无法形容的愧疚感。想到此刻,傲剑决定离开这个地方,但由于情势当前,最终还是选择了不辞而别。
  ……
  傲剑走在繁闹的街道上,心里总是有些闷闷不乐不样子。他别无去处,但心中始终有着一个理念——找到荷莲香姑。
  走在街上,一位烂衣脏貌的老年乞丐正朝傲剑正面行来,慢慢地接近傲剑。那人左手紧握破碗,可怜的眼神死盯傲剑,哀求道:“年青人啦!行行好吧!”
  傲剑就连做梦也不会想到会遇上这事;他自认倒霉,可是现在就连自己都需要别人的帮助来解自己的现故之难,反而还有人来雪上加霜。
  这也许真的是老天在捉弄他吧!刚受到一户贫穷农家的厚待,自己也渐渐变得纯善的心,似乎在这时也沉现出来。
  傲剑摇头叹道:“嗨……!”说完,把身上仅有的几枚铜钱丢在了乞丐的碗里。没等乞丐至谢,傲剑头也不回地走了。
  乱发乞丐转身回望傲剑时,只见傲剑背影在那一眨眼的时间里消失得不见踪影。街上只是来往的人群。乞丐无赖地摇了摇头,呆在那里许久才转过身来。


  人都是这样子的,乞丐一天能遇上这样一位善良的人,算是幸运的了。乱发乞丐向热闹的人群中走去……
  当他向另一位看似有钱的老板擦肩之时,事情不料会有这样的结果。打扮有些气势的老板,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胖子。他一手抢过乞丐手中的破碗,蔑视一眼,假笑道:“嘿嘿……死叫花子,你去给我把前面那位姑娘抱一下,这碗,当然会还给你;如果你要是再亲一下她,我还加3两银子给你,怎么样?”此言一出,身后跟随的两位壮士也开始嘲笑起来。这岂不是丈着有钱来捉弄人吗?乞丐二话没说,重力出手抢回了自己的东西,虎视那老板一眼,又转身走去。
  顿时,这位有钱人像是失去了身上某一处器官似的,猛然满面怒火,对乞丐指道:“嗅,臭要饭的,大爷抬举你,还用这样的眼光看我,不跟我说话;你居然选择吃罚酒,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说着,双手叉腰示威。又吩咐紧跟其后的两位彪汉道:“给我把他抓回来跪在本爷面前,叫他认错。”
  两位壮士立即向乞丐匆匆奔去。接近乞丐背后,两位彪汉齐手一并抓住乞丐双肩,用力向后拉。不料,乞丐居然停在原地不动,任由两位彪汉摆布。但不管两位彪汉怎样用力,都对乞丐无法闻动一丝迹象。两人对视一眼之后,各种招势雨点般地落在了乞丐身上。

  没打多久,两位壮士终于累了,气喘嘘嘘地回到有钱人跟前,两人一齐举起手指种得像萝卜一样大的双手,无精打采道:“雷老爷,我们已经尽力了。”
  话刚落音,两位壮士白眼一翻,在原地转溜圈,倒在了地上。眼看着那乞丐不仅毫无伤势,而且头也不回地走了。那中年胖子指责道:“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废物。”
  话虽这么说,但他也不敢去再去追这位高人乞丐,因为他此时知道自己遇上的,不仅仅是一位看似普通的乞丐;也只能眼巴巴地望着这位高人在人群中穿行来去。
  乞丐终究是乞丐,但走到哪里都有着一种看后瞧不起的心理;如此深不可测的人氏,真的让人难以相信会出来要饭。看着他那朦胧的背影在人群淡化得是那么的渺小。
  由远至近,一群喇嘛从乞丐身旁隔肩而过。当然,来着自都是些外地人氏。乞丐顿时心中大奇:如此匆匆的队伍,既不是本地人氏,为了何事居然跑得这么的快?一个杂念闪完,便跟了上去。
  路途中,经过街道,小巷,山路,穿过丛林来到一座山脚下;老远处,就听见有人喊道:“来者何人?”随声望去,只见山脚两丈高处的平台上,一位黑衣人氏正居高临下。
  但喇嘛们似乎没有听见,仍然匆匆向上走去,使得那黑衣人氏不怒,便又一次喊道:“来者何人?”当然,就凭山脚两丈高处的黑衣人看来,人人都会明白此处是什么门派之地了。黑衣人见喇嘛们不理睬自己,只故转身跑进了身后山洞。不一会儿,山洞里出来几十个黑衣人临站在高台上。
  等着的将是一场血光之战即将来临。黑衣勇士们布开阵势,正一个个提刀向喇嘛们正面飞去,喇嘛们见势不对,这才止步下来。但面临来势的攻击,喇嘛们来不及躲闪。奇怪的是喇嘛们居然毫不畏惧,不仅不闪,反而都举出右手来硬挡黑衣人的刀。喇嘛们右手不仅安然无恙,还听得一声声清脆的“噹噹”之声。就在挡刀的瞬间,喇嘛们迅速举出左手,见得整个手发出深红的微光,直接一掌推向黑衣人的头顶部位。顿时,飞来的黑一人只见满头鲜血,像瀑布一样流露的整个脸上。一个,两个,三个……黑衣人一个接一个的躺在了地上。此地,随着黑衣人的鲜血也变成一块红色之地了;那些躺在地上的黑衣人,手中的锋利钢刀,个个都显露一个手腕大的缺口来。
  这时,一个喇嘛终于说出一句话来:“真是一群没用的垃圾。”说完便又陆续向山洞走去。喇嘛们脸上的杀机挂露出来的,显得更深层次的沉甸。
  走进山洞第一关口处,一条长长的石廊,直接还串连着十几处关口。长廊直接通往数十丈的金碧大殿内。殿内一张宽大的石椅紧与石廊相接;这当然是荷莲香姑常坐的地方。
  喇嘛们走进石廊的数米之远,石廊两边斜飞来八位黑衣人。他们不仅蒙着面,还手握短剑。八有黑衣勇士纷纷向喇嘛们刺来,——两面夹击。
  喇嘛们就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同样的用右手挡剑,左手猛一掌击中黑衣勇士胸膛。此刻,八名黑衣勇士纷纷倒下,八命呜呼。当喇嘛们正迈步想再往石廊里深入的时候。
  “给我站住!”喇嘛们随声回望,站在门前的,竟是那荷莲香姑挂着一张气势汹汹的面容,怒道:“何等人氏竟敢如此妄为,居然找在我门上来撒野,我看你们是想见阎王了。”
  其中一个喇嘛站出来颇有不服,大声嚷嚷道;“你这老魔头,天下有谁不知道你为了活命,杀人无数;当年你杀我母亲不说,就连我一个才四岁大的妹妹,你也没有放过,可见你是何等的残忍;二十年了,今日终于可以解我心头之恨了。”
  荷莲香姑一丝微笑荡漾在嘴角道:“我一生杀人无数,现在也记不清了;更何况二十年了;总之你们杀了我教的人,你们今天个个都得留下性命。”
  说罢,运起一股真气,直涌丹田……一轮硕大光球缓缓而上。这时,石廊内像潮水般涌来黑衣勇士。
  荷莲香姑沉默半响,吩咐道:“通通给我退下。”
  喇嘛们颇觉不安,极目之内,只见黑衣勇士个个退去;凭借荷莲香姑的手中光球,让喇嘛们心中又似乎感觉到周围弥漫着不寻常的氛围;让喇嘛们不得不戒慎恐惧。
  但回想当年那残忍的一幕,那喇嘛直接站了出来对荷莲香姑破口骂道:“你这老魔头,叫你手下给你准备好棺材吧,阎王爷正等着你呢。”
  说罢,抬手运起一道微红光环,连续几掌猛击向荷莲香姑。
  这点微薄之力那能制得了这老魔头,只听得“碰,碰,碰”几声,喇嘛们击来的光环,直接射向荷莲香姑身上冒出的层层红光。
  喇嘛们运出的个个光环都被荷莲香姑这一种宏大的内力淡化得九霄云外。 荷莲香姑灿灿一笑,道:“口气不小,真是不自量力!”
  荷莲香姑的这一丝微笑一过,愁然变色,脸上显露出层层杀机来;左手从右横扫的一个轻飘动作,使得刚才运至起的烁大光球飞速直奔向那喇嘛。
那喇嘛顿时恍然大悟,颇觉情势不对,但又来不及躲闪,他用钢硬般的右手直接接住这一内力凶猛的光球时,一阵暴响后,发现自己的右手竟不见不一半;顿时血溅四泻。在场的其他喇嘛们见了这一幕,个个都有些神色慌张,他们哪里还敢站出一步。
  荷莲香姑的气势,步步逼近,她翘眉一笑道:“大力金刚手原来也不过如此。”此言一出,她手指连续弹出葡萄一样大小的光点,直逼向喇嘛们。
  辛好喇嘛们反应较快,个个都飞身一跃,跳开了荷莲香姑的攻击,只听得光点落空的层层暴响声;有的落在了石岩上,有的射在地上;那整个石廊中及串连的几条石关都搞得尘灰层层。
  那荷莲香姑仿佛没有一丝放弃的意思,只见每道光点粒粒落空,心里颇有不服,她心中似乎又激起用另一种对付那些喇嘛的方法。由刚才荷莲香姑的致命招式看来,喇嘛们似乎心之怒极,眼见荷莲香姑的气势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这给喇嘛们带来了一些沉重的压力。
  其中另一喇嘛只顾盼了断手的那喇嘛一眼;只见他站在一角落里,一幅十分痛苦的样子沉露着。
  那喇嘛努力地接近荷莲香姑,用硬功与荷莲香姑拼搏起来,一拳一腿正火速进行着。其余喇嘛纷纷向荷莲香姑飞去,十几个人对荷莲香姑展开了猛烈攻势。
  可能是内功心法到了极高的境界,喇嘛们每出一拳一掌,手掌都会发出一股微白的寒光;而荷莲香姑却恰恰相反,她手掌发出的是一股深红的热光。拼斗过程中,把荷莲香姑逼得连连后退;如此一来,十多人的招式都各不相同。
  他们使出的硬功真的让荷莲香姑有些喘不过气来,因为荷莲香姑总是左顾右盼,在接招上这一点,体力总是有限的;她应接不暇地忙霍着接招,但自己始终毫无脱身的机会。不知是何些时候,那乞丐居然在门前洞口处伸出半个头来,这一切都映入他的眼帘。
  这样精彩的打斗场面,红白两光交织飞舞,从石廊打到大殿,几十条手挥出的光条迹横,展现出真实的神奇景象。荷莲香姑仍然在喇嘛们的阵列中来回穿缩,速度非常之快。


  所谓天下魔头,真的让人大开眼界。一个人能抵挡十几个高手,而且双方都没有受什么伤害,可见荷莲香姑的硬功是何等厉害。
  突然,荷莲香姑脸一沉,一副怒意在脸上荡漾出来。她猛然回身一转,旋出一股一人高的红色风柱来。速度由慢到快。
  当风柱飞速移近其中一个喇嘛身旁时,那喇嘛居然连闪身的机会也没有。只见风柱从他身旁擦肩而过,那喇嘛不见了踪影;晃眼之内,那喇嘛飞出几丈之远,整个身体“碰”一声撞在石壁上,滚落在地。顿时只见他口中直吐鲜血,身上每一处器官的一道道血痕临乱的沉现出来。当然身上所穿的衣服也已是破痕累累,双目一闭,一动不动,可见又是一命呜呼!
  见荷莲香姑向喇嘛们飞速旋来,其他喇嘛各自退开丈许使远,都暗暗佩服对方武功了得。但风柱仍然想喇嘛们旋去。
  其中一喇嘛瞥眼瞧见死去一兄弟,又看了看自己断手的那喇嘛,他大声吼道:“大哥,你快走,这里由我们来抵挡,不然没机会了。”
  面对荷莲香姑来势之猛的风柱,他心下不悦,想道:自己都不是荷莲香姑的对手,让大哥先离开这里,报仇是机会以后还有一丝希望。
  一个念头未了,只见荷莲香姑猛速地向自己旋来;自己又来不及躲闪,他猛一抬手横挡风柱。见此情形,除了那断手喇嘛,其余喇嘛都纷纷赶上前去,个个伸出大力金刚手来抵挡威力极大的红色风柱。

  这些人简直不要命了,只听得阵阵磨擦之声……
  喇嘛们都看见了失去大力金刚手的大哥在那无比的痛苦,他们自己的心相信也是无比的痛苦。但大哥失去了最拿手的大力金刚手,也是没折再打了。
  十几人抵挡的风柱,见得喇嘛们个个都些快支持不住了,他们咬紧牙关在拼这最后一刻。此时的风柱越来越猛,速度更是之快。风柱越旋越急。
  刚才发话那喇嘛回头望了那断手喇嘛一眼,喊道:“格尔大哥,你快走,快离开这里,日后再来为兄弟们报仇。”
  那格尔愣了,神情表现得不知如何是好,但仔细一想,此话说得有道理;不然大家都得死在这里,连以后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格尔终于回过神来,他转身向门外奔去,再三回望那一幕的场面,忍受着痛苦依依不舍跑出了门洞。
  刚一出洞口,发现那乞丐正在洞门边一旁偷看。格尔大惊奇怪道:“你这乞丐,居然要饭要到地府来了。”
  格尔为此摇头叹嘘;他正想走时,乞丐拦住格尔跟前道:“想要逃命就跟我来吧!”
不管乞丐是否在骗他,他都得听乞丐的,不然荷莲香姑一会出来,都是一死!
  格尔毫无条件可讲,乞丐拉着格尔的手来到山脚处一个非常隐蔽的草丛中。乞丐道:“把我抱紧了。”此话语气一了,格尔用另一支手抱紧乞丐。
那乞丐纵身一跃,双脚已离开地面数丈之高。一道闪光从上至下,两条人影一齐射向草丛里,便不见了踪影。草丛中,上好的一块土展现出一个大洞来。显然两人是穿透了这土,深入了这洞里。
  看来这乞丐武功不俗,绝非江湖上没没无闻之辈;可是江湖上的这点事情他也好奇?还救格尔?这人身份当然值得怀疑。没想到,那荷莲香姑没盏茶工夫,从石洞里钻出来,带着杀气的眼神在四周巡视一圈。
  见人不知去向,她沉默半响,自言自语道:“能逃出我的掌心,算你命大!”话完又转身进入石室里去了。
  荷莲香姑的魔心极其恶毒,她魔眼扫视,竟然感应不到格尔的人在何处,只是认为格尔已经离开了这里有很远了。也许是荷莲香姑无心去追,她自己根本没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才就此罢休。
  过了片刻,躲在那处草丛里的格尔和乞丐一齐从草丛中闪身而出。此地不宜久留,两人对眼相看,乞丐道:“走!”格尔点头以示,两人并肩离去……
  天时,转眼黑暗下来。那乞丐和格尔落在冷清的街道上,街道为此冷静是因为时辰已将过子时。没想到两人没走多远,只听得呼啦一声,倾盆大雨骤然而下。
  那乞丐把格尔带到城边有一个破烂简陋的小亭子里,他们这才松下一口气来。乞丐放眼向亭外看去,极目之内,尽是雨茫茫一片。乞丐是觉得刚才的晃眼总有些不对劲,转身瞟眼,亭内的一条形石凳上居然税着一个人。看背影又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又记不起来了。乞丐靠近那人,那人正好一个翻身,乞丐这才恍然大悟,忽然想起什么,出手对那人推了推,灿灿说道:“年轻人,是你,我们果然有缘。”原来那人正是傲剑。


  傲剑从梦中模糊醒来,脸色愁然一变,颇觉不安道:“是你……去,去,去,如果现在找我要钱,我还有人命一条。”
  站在一旁的那格尔神情尴尬,上前指问道:“原来你们 认识?”显然此话一出,他们自当废话。傲剑的睡意欲浓,又一个翻身,不再搭腔。
  乞丐摆头一叹,便走到另一处角落的条形石凳上,又示意让格尔坐了过来。大雨滂沱,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格尔沉默半响,开口问道:“请问前辈高姓,我与你互不相识,为何救我?”
  乞丐道:“本人不来风。”
  格尔道:“原来是不前辈,早在十多年前,你与我师父图特有过患难之交,如今师父一去,没想到会遇上你。”双足一弯,跪在地上续道:“格尔参见不前辈,多谢前辈相救。”
  不来风忙上前扶起格尔,道:“不必行此大礼,快起来。”睡在对面的傲剑顿时将眼皮一抬,立即翻身起来,走近乞丐跟前,恭敬道:“你是不前辈?——在下早已听得前辈,恕在下无眼,还请前辈多多原谅。”
  傲剑寻思半响,又道:“敢问前辈为何沦落江湖流浪行乞?”
  不来风答道:“为了自己!”眼见如此,显然那不来风是无心回答;此话也蕴藏着不来风内心的苦衷。
  那傲剑灿灿一笑,转论话题道:“在下傲剑,我想不前辈与我师公臭和尚•;玄武肯定认识?我是他徒弟的徒弟。”
  没等乞丐回话,那格尔心急如麻,大感惊奇对傲剑道:“你是臭和尚徒弟的徒弟?”傲剑眉眼一抬,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难道你不相信?”说完了又看了看格尔的伤势,好奇问道:“敢问你又是不前辈什么人?为何受得这种伤势?”
  格尔便感后悔道:“怪我太低估那老魔头了,找她之前是我忽略了这一点,没想到,大力金刚手却如此不堪一击。”
  傲剑不解道:“你是说那荷莲香姑?”没等格尔回话,那不来风道:“没错,正是她,别说你不是她的对手,就连我都不是她的对手,当今江湖没有谁是她的对手,这次你能活着从荷莲香姑手里逃脱,已算是幸运了。”
  ……
  三人在这缠绵雨夜沟通各自的语言,一阵谈话下来已是将近二更了;但人总是要睡觉的。他们开始有些困惑起来,哈欠一来,三人在这简陋的小亭里已是在梦中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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