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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风波浮沉

  在这片竹林中,正酝酿着一阵凄凉,稍微有些清寂的气愤。
  一走出丛林,只见一位剑眉星目,有些衰老的老太婆从眼前一道烟飘过。
  傲剑踌躇不定想大喝一声,准备打探母亲的消息;但未等傲剑张开口,那老太婆便一跃而闪,一眨眼的功夫,那位老太婆竟不见了踪影。由此看来,这老太婆定是位多年来的又一位武林高手。
  傲剑的疑问便因此又多了一个起来:为什么一个老太婆会出现在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呢?难道是自己在做梦?
  疑念转完,傲剑跟向老太婆的去向……
  但,傲剑没走几许路,只见一群毛头小子怪衣怪发的打扮,老远处在一颗大树下悲观痛哭……
  他们跪在一座坟墓面前正在烧火钱。坟前没有立墓碑,但坟墓面前一颗树上仅刻有‘娘,半小玉之墓’。一位怪发青年哭道:“我们一定要查出娘的死因,为娘报仇……”其余三位怪发青年也纷纷叫道:“对,为娘报仇……”
  一位怪发青年看上去有些成熟,他提剑翻身站起;举望蓝天……但,他那站姿,尽显出了男儿本色阳刚之态;这四周景态仅围绕着自己。
  突然,树上“嘎”然一声厉鸣,一只硕大怪鹰,直向那位怪发青年猛扑而下!傲剑双足一顿,向怪鹰飞去。他却不退反进,左手拍住那位怪发青年,用力推出几丈开外;巧使‘飞沙旋翻’身法,躲过大鸟巨翅,背上单刀猛然抽出来。刀光大烁,如一道暴长青虹,猛向大鸟头部刺去!“嘎”大鸟又一声厉鸣,剑翅迥身;由此看出傲剑还是非同小可,居然很准妙的刺穿大鹰颈部。显然,此时的大鹰已一命呜呼!


但,傲剑站在那里平举单刀,一丝未动,神态简直酷呆了……
  四周人影,四位怪发青年齐声惊呼!
  傲剑如此功夫,也算得是当今江湖中人一介高手了;他衣袖随风,头上秀发散展微微而飘!
  忽然,一曲如流似水的乐音,便在此地发出悦耳之调,仿佛几置于帝阙仙宛!
  曲调渐渐越来越浓……
  刹那间,曲调停了下来。另一怪发青年站那不动,他高声呼道:“是谁……请现身吧!既然在此吹笛,为何隐处不见人?”忽然,山林之处隔音传来:“知而知己知,永雾雾生世;为何隐处不见人,有缘后会来归见;那位年轻人,你杀掉魔教教主爱物,闯祸不觉,小心魔教不会放过你……”
  说至此处,突然一阵狂笑。笑声高可震天,但笑声之中,却充满悲壮情怀!这一声大笑,声如雷震,千山万壑都震起阵阵回响!
  傲剑激动之下也收招横刀而立;紧紧握住单刀,无形中,脸上乃是一片杀机。他深深已知此人说完话就走了,但就是不知此人去向而已。
  傲剑脸上一片杀机还依然未变。
  四位怪发青年摇动着身躯走了过来扶住傲剑;一位怪发青年“喂”道:“你是江湖中人?来此有何计策?你是谁?为何救我大哥?”
  怪发青年不愧真的怪,居然衣形怪装不止,反而问出的问题来也是连连大堆。
  傲剑似乎也有那么一点,他考都没考虑很直率地答道:“不错,路过此地,在下傲剑,拔刀相助。”
    一位怪发青年听见此话仅闻傲剑一看,恭敬道:“在下黄空,我身后三位弟兄分别是毛忠,小弟,子风;多谢傲剑兄出手想救,今日能与大侠一起相遇,真的三生有幸!”
  随后,三位怪发青年跟着道:“对,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但,黄空又向前一步:“走吧!我们明年再来此地叩拜。”说到这里,黄空突然想走,他却转身又向傲剑道:“大侠,不知你去何方,我们好方便一同前行。”
  傲剑接道:“我是出自江湖找我娘的,但此时不知道去流落哪方;竟然能与几位大哥相聚,已是缘分,在下傲剑不知道几位是否可以带我一同行走江湖。”
  黄空爽快道;“这正是我意,凶台当然可以。”
  说罢,便与傲剑及另三位兄弟一同向前而行……
  此地仅留下一座坟墓,地上花草稍稀;只见一些枯树高矮不整的站立着,沉现出一片清凉和寂静;苍穹浮云,一片万里,令人回味一种诗情画意。
  突然,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从山的那边电闪而至,流星似的速度飞落到了此地。此人只是面对坟墓,一动未动;左手提剑,右手提笛,静静地站在那里,双目一直盯着墓,眼中却充满了激情的泪水,可是始终没有留下一滴泪珠来;由此看来,此人定是方才吹笛之人。
  他默默地开口道:“这一切都是老夫的错,我知道,我知道自己无能为力,我后悔,我痛苦,我很悲伤,请小玉原谅……”
  老人又是一副脸色,他阴森一笑,道:“血债血偿,这是老天的安排,我们的命运并非自己掌握,缘已尽了……缘已尽了。”
  “啊——”
  老人长喝到此处,当时又仰天狂笑……笑声连绵传遍整个山谷,在整片山谷中悠悠回荡。
  但,笑过一阵还是叹了口气;手中长剑突然慢慢地,慢慢地抽了出来。
  “嗖,嗖”声中,转身把长剑扔向身后,长剑从空而降,竟落在了此处坟墓前正中无一线之差的地方。剑光闪闪大烁,剑从上到下精细地刻有“仪妹,半小玉之墓”。
  沉静的坟墓恰好与四周草木搭配得有条有序。面对着这位白发凌乱的老人,似乎这一切表现得有无限生机。那老人很有造型地站姿,明显的知道这又是位武林中的高手,但他给人一种很有风度的感觉。
  不料,事情却被一刹突然打断。丛林中匆匆奔出一位剑眉星目的老太婆来。原来这老人正是刚才傲剑在前面闪过的那位。
  真是巧合,她见老人站在坟墓前便停止奔跑,又一眼看见一只大鸟血淋淋的躺在地上。她暗运一股内力,有些冲动地出掌一抓,大鸟极快地被吸取在整个手中。她又一眼描扫到眼前老人时,一股杀气迅速贯满整个眼神,狠狠盯住老人凶道:“半郑雄,二十年未见,今日你果然大变样了;你为何杀我教教主爱物?”
  半郑雄不但不急,反而楞了许久才微微开口说道:“群英凤,我们的确将近二十年未见,但今日的这大鸟却并不是我所杀害。”
  半郑雄这样一说,群英凤那肯相信!她丢下大鸟,双眼死盯住半郑雄;然而,半郑雄又紧盯住群英凤……
  这一阵对视,似乎天底下景物正围绕着这两个人轮回旋转……告戒着的是一场战斗即将到来。
  群英凤迟钝取下头上的一支金钗,她紧捏钗尾,用力猛向半郑雄刺去,但半郑雄不可能年闪,这一刺未中,她双脚一顿,飞跃起丈许高来。手握钗尾又是一刺,钗尖离钗尾一根金丝线紧连出来,飞速射向了半郑雄的左肩。顿时,半郑雄脸色大变,神情猛然大怒,他运足一股真气,纵身一跃,身形竖转,急速向群英凤旋转过去,又是群英凤的一刺,但,半郑雄有备而攻,硬抓住了群迎凤的钗头,死死不松手。这一刻使得群英凤凌空运起层层光球,左手一挥;光球顺着金丝线射向半郑雄。

  半郑雄只见情势不妙,左手紧握铁笛,一道劲流汹涌而至,从铁笛发出的光环直向射来的光球击去。这一击来势凶猛,两道劲流猛然相撞。“轰!”顿时仅闻一声巨响,两住光体在空中暴开。
  他们的搏斗似乎在这天地之间旋转轮回;但两人此时都还安然无恙,难道一直下去两人真的不分胜败吗?
  半郑雄奋起铁笛,轻松将铁笛一扭,铁笛中又是一支笛管申了出来。他趾高气扬,淡然一笑,直向群英凤猛攻开去。
  群英凤只见来势之猛,一连硬接好几招;情况仍是不妙,半郑雄却是越打越快,使得群英凤接招心慌意乱。“呼呼”声中,一股猛劲使得半郑雄提笛之间更是让人不敢相信,他在打斗过程中,体内的真气把地上的尘沙树叶逼得层层飞扬。群英凤深知这样下去,受伤的乃是自己,但又脱不开身。
  直到群英凤在半郑雄的笛器穿行中想法未完,半郑雄猛然一棒向群英凤击去,正落在了群英凤的胸膛。“蹬!蹬!蹬!”群英凤一连后退三大步。
  但半郑雄仍是不留情面,又一阵内力运上心头,涌出层层波圈荡漾在脚下,使得周围杂叶尘土在身旁不断轮回。他双手紧握铁笛,“碰”一声响,向地底下钻去。“轰,轰,轰,”声中,冒起不高的一小堆尘土直向群英凤直直逼来。

  原来,一直以来,半郑雄才是故意绕弄群英凤,没想到群英凤竟不是他的对手,但一把半郑雄惹火,群英凤的苦头不在是那么的好过了。一心想把群英凤至于死地那到不可能,江湖恩怨始终不是在二十年来以求的目标,经历遥遥沧桑来第一个见到的却是认识自己的人,与自己针风相斗。
  眼看情势紧急,群英凤却上当了。她闪身一侧,没想到从地底下击出的是半郑雄使用的那支铁笛,直射向半空;没等群英凤回眼过来,半郑雄已是在群英凤身后点到为止,一手锁住群英凤的脖子。群英凤破口大骂道:“半郑雄,你他妈的不是人。”
  她楞了楞,似乎有些平静下来续又假笑道:“我相信你下不了手的,不要再强压自己;如今杀我教主爱物,够有苦头只了,更何况……”
  半郑雄始终不敢动手,但一再忍耐,他还是怕与荷连教有任何瓜葛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此时的他,终于冷静下来,他松开群英凤道:“想必这二十年来,不是那样轻松的熬过来,但一出江湖就惹上是非;说真的,其实我失败了,是你杀掉了我的决心,你还是走吧!”
  群英凤提起大鸟非常冷酷的转身,一道烟离开了此地。半郑雄呆在那里摇了摇头也幽幽渐远渐去。
  此地除了仅留下的打斗迹象外,一点一滴的血迹一路正是那群英凤所流露出来的。
血迹由大滩到小滴;血滴越来越少……
  突然,群英凤果然在逃路途中苦苦挣扎,她一手捂胸,一声震咳,又是一口鲜血从内脏汹上来,“扑”!一口鲜血忍不住喷散出来……
  这一路来,死里逃生,群英凤还是咬牙坚持回到了荷莲教。荷莲教在这山洞里生存,竟然能度过寒冬酷暑;此地山势磅礴,纵横千里。
  三十年前,这里建立了一个荷莲教,如今教主荷莲香姑•;丁翠颜,武功绝霸江湖,手下罗致的也具是黑白道中顶尖儿的高手;主坛下分青龙、白虎两堂,各统三个支坛,支坛又分为九个分堂,二十七个舵主,遍布南川北河两省;武林中人提起荷莲教乃是谈虎变色;当今荷莲教真可谓之纵横天下,武林中的任何纠纷,只要有荷莲教涉及,莫不迎刃而解,荷莲教的徒党,更是结众横行,做出许多不法之事,但宫府也莫奈何得了他们。
当然,这是一个庞大的组织。
  群英凤经过层层密道,终于来到一间不大的石屋内,见到一位很有打扮的妇女正向自己赶来;由此可以看出此人必定是荷莲教教主。
  群英凤告诉她自己为何受伤而来,荷莲香姑当时正走到一石桌旁;听得此话顿然大怒。“啪”一声脆响,一掌打在石桌的一角,石柱四射;整个完整的石桌也因此而缺下一个角。
  荷莲香姑道:“群副教主,此事你不必大惊,半郑雄居然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会让他在人间消失。”
  原来,群英凤在荷莲教的地位竟是一位副教主;她脸上的皱纹也一条条荡漾开来,白发没有多少,可惜始终没有荷莲香姑那么年青漂亮。
  在荷莲教效力这么多年来,对教主乃是一片忠心,因而受得荷莲香姑的信任。群英凤上前道:“教主,只怪属下无能,未保护好大鹰,属下甘愿受罚。”
  荷莲香姑对群英凤拍道:“一只大鹰算得了什么;这没有你的错,但半郑雄这老鬼分明想与我教为敌,他的麻烦比上次打伤我手下的那死和尚还要大。”
  群英凤道:“如果教主不重振威风,看来,不把荷莲教放在眼里的人会更多!”
  荷莲香姑知道群英凤的意思,她一句“我自有分寸”便打发群英凤下去养伤。
  突然,一名黑衣勇士匆匆赶来,单膝向荷莲香姑跪道:“教主,属下在狂刀山庄发现了上次那个和尚。”
  “快带我前去!”荷莲香姑道。荷莲香姑说罢,跟随这位弟子来到了狂刀山庄。
  只见她纵身一跃,便一闪射至到了屋檐上。从这高高的地方,荷莲香姑看到了莫名和尚。
  那莫名和尚正向一位狂刀山庄弟子怒骂道:“臭小王八,你算老几,今天你是否大蒜吃多了,口气居然这么大?叫我死光头;亨!想死找不到方法。”
  说罢,运足内力,准备作石破天惊的一击;这将预告的是一场大站就要爆发……
  没等莫名和尚出招,荷莲香姑从高处一闪至来,阻止作势欲扑的莫名和尚道:“杀我荷莲教之人,没想到竟会是玄武的徒弟;真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今日我们相遇,我将让你去享受我荷莲教里的特等待遇,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姜是老的辣。”
  这样一来,说话有些老沉的荷莲香姑,从声调上就打到莫名和尚的心坎上。
莫名和尚深知荷莲香姑武功通玄,硬与她打斗是难以取胜的;别说取胜,就连自己性命也难保。
  此时的莫名和尚恨她也只能是双目几欲,怒视着荷莲香姑道:“老巫婆,今日你来此正是时候,但,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如今此遇,我就算临死,弹命也要弹你几脚。”
  荷莲香姑接道:“口气还不小,遇上我,算你倒霉。”
  莫名和尚心中大奇,脑海里顿时出现种种念头:难道是以我来引出师叔们的出现?或许荷莲香姑直接取我性命,她把我抓回荷莲教这样更好,至少能跟鬼七师叔见上一面。


  想到这里,还是得看老天似乎有眼……
  荷莲香姑略带微笑,猛然一掌向莫名和尚击去。
  劲风狂啸,掌力无穷。
  幸好莫名和尚闪得及快。
  仅闻一阵暴响,那座大屋便承受了这沉重的一击。
  顿时,房屋墙块四溅飞射出几丈之远。
  只见这一掌没有击中莫名和尚,荷莲香姑脸色一沉,一片杀机替代了刚才那得意一笑。
  她运起层层内力,一股股光球从下至上运至在左手并排一行;平举左手,右手连续向光球推向莫名和尚。“轰!轰!轰!”
  三轮烁大的光球都未击中莫名和尚,他一连三闪,都避开了荷莲香姑的猛功。
  但,最后一轮光球始终差那么一毫距离方可至莫名和尚一命,可惜他那流星似的一闪而过,光球便击中了另一间小木屋。刚一声暴响之后,小木屋被炸开。墙块四溅,尘土飞扬,留下的却是一名老者仰目望天,手中还紧握一条毛巾坐在一个微大的浴木桶里,满脸碳黑,头发根根挺立直上,但嘴里、鼻孔里、耳朵里冒出道道白烟来。
  显然又一个无辜者被荷莲香姑残忍地送上了极乐。
  但这始终是荷莲香姑未看上眼的一庄小事情,她淡然一笑,欲势出招那一刹,突然一位看似年紧四旬的壮汉带着一群弟子神情不安对荷莲香姑指道:“喂!老太婆,你毁我山庄,今日我跟你势不两立。”

  语音刚落,荷莲香姑嚷嚷道:“你不够资格开口。”
  荷莲香姑顺手一挥,一道金光从她的右手直接牵连到壮汉头上。
  顿时,那壮汉的脑袋不知去向。
  紧后一群人氏个个惊慌,慌忙上前扶住壮汉的尸体喊着‘大师兄’几个字;不知其中哪一个坚信地道:“等师父回来,一定得让这老巫婆从人间消失。”
  荷莲香姑•;丁翠颜似乎闻至其言,猛地一阵向他们扑去……一眨眼功夫,展现的场面更是焕然一新了。
  这群狂刀山庄的弟子依序地躺在现场,一道道红流纷纷流露在整个地盘上。
流传在江湖上的传言,果然不假;魔教的荷莲香姑的确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如今追杀莫名和尚却把整个狂刀山庄踏得惨不忍睹。
  莫名和尚不知从何方一闪而至,流行似速向荷莲香姑射来。荷莲香姑见势不妙,连忙运起三层硕大光球护体。当莫名和尚接触光球的那一刹那,只听得“当”一声回响,莫名和尚连第一层光球也没有穿透,反而使得自己被荷莲香姑的层层真气反弹数丈开外。
  顿时,莫名和尚鲜血从口里溅了出来。这世间百态,有些事情是难以预料的;而莫名和尚就是这样。
  只见荷莲香姑慢慢靠近莫名和尚的同时,老远处,一群少年正横行路过狂刀山庄。
  由于刚才的几声暴响,山庄变了模样;他们心中好奇,便走进了这残云的狂刀山庄内。这群少年正是傲剑和几位怪发青年。
  他们走进山庄扫瞄整个惨不忍睹的场景,那一瞬间,却打断了荷莲香姑想做下一步的安排。
  荷莲香姑回头一望,凶神恶煞的脸色把傲剑他们吓得惊慌失措。傲剑看见莫名和尚卧在墙角,不由得迈出沉重的步伐走向了莫名和尚身旁。
  这时,四位怪发青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目视着荷莲香姑,心里总有些说不出的那么一种感觉。
  突然,一阵发聋振耳的传音在四周回旋流荡:“啊翠,二十几年来,你仍然未变,真的很让我失望。”
  突然,一道电光从空而落,闪出一位白衣老人来。只见老人转过身来,一副严肃的表情挂在脸上。
  荷莲香姑目视着白衣老人,一直说不出话来。
  一阵对视,他们两人楞了良久,回想起二十年来许多说不的苦楚,而这苦楚在此时都似乎已变成了麻木。
  “柴木!”荷莲香姑吃惊地说出这两个字来。
  白衣老人的泪水始终在眼睛里不住的颤抖。
  此时的他终于微微开口说道:“啊翠,这漫长的二十年里,你为何还是执迷不悟,自从我第一个退隐江湖后,各路人氏也纷纷隐居;但你居然一直还是大开杀戒;真的让我很失望。”

  荷莲香姑道:“我……我是魔教之人,你是不会明白的;你要我不大开杀戒,除非你把我们失散多年的子女找到。”
  傲剑与其莫名和尚始终凝注着他们对话,黄空几兄弟在这之恍然大悟,似乎四周景物在天地之间来回旋转……
  荷莲香姑向傲剑走近两步;二话不说,直接抓住无法动弹的莫名和尚,正想一闪而去,柴木老人急速赶来阻止道:“不要在杀人了……”
  但话未完,荷莲香姑打断老人道:“他杀我魔教的人,不能怨我;柴木,看来我们是有缘无份了。”说罢,一把抓紧莫名和尚,双腿一顿,一跃高空,闪得不见了踪影。
  就在傲剑抱住莫名和尚那一刹那,给他留下的只是莫名和尚的一只布鞋,口里总是不住地念叨着师父而字。
  这使得柴木老人顿然惊奇,他靠近傲剑,淡然说道:“你是刚才被抓走那人的徒弟?那么玄武就是你师公?我怎么不知道呢?”
  傲剑似乎未听进此话,他激动地站起身坚信道:“我要杀了荷莲教这个老魔头。”
  说罢,怒气冲冲的走去……
  柴木老人转身一掌击向傲剑后脑勺处,一把扶住傲剑,把他带进狂刀山庄的一小房屋里,黄空几位怪发青年也纷纷赶入。
  随着柴木老人与黄空的谈话,老人得知傲剑才是他们的朋友。不一阵子,傲剑摸着后脑苏醒过来,吞吞吐向柴木老人道:“师父,师父呢,我师父怎样?”
  柴木道:“他被荷莲香姑带走了,小兄弟,请问你可否暴露自己的身份?”
  没等傲剑回话,老人又道:“我乃柴木,退隐江湖二十年了;看你这副模样,显然是刚出道没多久的武家子弟。”
  傲剑好奇道:“我们素不相识,请问前辈你可否认识狂无影?”
  这样一说使得柴木老人心中大喜,原本想得知傲剑是何等身份的他,也不再过问,连忙抓住傲剑双肩冲动道:“他在哪?快告诉我。”
  傲剑道:“前不久,他重出江湖在孤残剑庄现身,但现在我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柴木老人朗朗道:“几十年的恩怨未了,为何大家都是这样气馁;小兄弟,走,我们得去孤残剑庄看看。”
  几人便离开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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