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节 莫名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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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来到慌郊野外,走到一颗大树下停了下来。
“气死我也!”
一位肥头大耳的和尚暴喝一声,气得自己满脸通红,转身一拳向身旁不大的树木打去!
劲风狂啸,此人掌力惊人!顿时树劈两半,纷纷左右到下。
和尚怒极,又蹲下一掌朝脚下击去,一股山崩海啸的掌力硬行泻往直前!
“轰!”
仅闻一声暴响,只见前方不远处的一尊大石,碎块四溅,飞沙扬尘。
此人这等功力,定在武林之中大有来头。
在蹲在那,久久,始终丝毫未动。
由和尚那高得出奇的掌力可以看出他那招势分明是以内家真气贯注在掌心之中,以所逼出的掌劲来发泄自己内心的情绪罢了。
傲剑走了过去笑道:“喂,和尚,你怎么回事?想表演自己的才华也不至于此嘛!”
傲剑话至此处,突然想起昨夜在孤残剑庄狂无影所提到的臭和尚,玄武;他便走近这位和尚的身体嗅了嗅,奇怪道:“你身上怎么不臭,看样子你不是臭和尚。”
话还未完,和尚急忙起身一把抓住傲剑胸膛急道:“你知道我师父的下落?快告诉我。”
傲剑顿时惊慌道:“什么?你是臭和尚的徒弟?海……怎么不早说嘛!”
傲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没想到此人竟与臭和尚有着一种师徒关系。
傲剑不已心中暗想:捉弄这和尚一把。想法未完,和尚更加急了:“喂,小子,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帮你做事,但你只要告诉我师父的下落;如果你小子乱讲,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傲剑假笑道;“大师言之有理,你先松开我,我再慢慢说嘛!”
和尚看了看他,怕他不老实交代,便道:“别耍花样,你要说出我师父的下落会有你的好处的,说吧!”
说罢,便松开了傲剑。
傲剑道:“作晚狂无影又重出江湖,知道吗?”
说完转身就跑。
哪知和尚念头未完,猛闪上去一把抓住傲剑;傲剑用力反抗,他终于出手与和尚拼斗了。一直以来,傲剑始终以为自己的武功还是很不错的,但此次他并没那么幸运。
那和尚的武功乃在傲剑之上。
高手终究是高手;没两三招,傲剑居然被和尚制服了。
和尚一把撑压住傲剑,大怒道:“为何要跑,老子今天心情不好,不要惹我;快说,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师父的下落?”
傲剑被和尚反手制住得动弹不了,他忍着疼痛,苦笑道:
“果然不愧是玄武的传人,在下有眼无珠,还……”
未准傲剑话说完,和尚又嚷道:“少废话,快说!”
“昨晚我在孤残剑庄看见了狂无影,但是他又走了,我只是从他口中得知玄武的大名,我只是随便说说,想逗你玩玩;其实我根本就没见过你师父。”傲剑道。
由傲剑这么一坦白,和尚此时有些放松了心情道:“如此一说,你是在戏弄我了哦?我本可杀了你,但看你如此老实交代,我现在不杀你;这样你始终还是欠我一条命,你的命也就是属于我的,所以你以后得跟着我伺候我一辈子,我要你死,你不能活;要你活,你不能死。”
傲剑道:“这……这,让我伺候你一辈子?”
和尚这时放开了傲剑,一把拍住傲剑,朗朗说道:“我是看得起你,才这么说的。”
说罢,开心一笑。
傲剑不明白和尚此话的含义,但他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遇上这和尚的幸运,是倒霉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傲剑疑视着和尚……
和尚又续道:“这次我下山来……嗨!不给你说这个;总之以后你得给我洗衣做饭,空时我还可以交你一些武功。”
傲剑心里顿时有些不安,呆了一会又觉得自己又没吃亏;可是自己又不会做家务,这让他有些为难道:“这……这……”
话节节巴巴地说到这里,心中又闪出了新的念头:不会可以学嘛,遇上这和尚还可以得到两项意外的收获,真是幸运不浅。
傲剑道:“好吧!”
那和尚笑了,拍了拍傲剑的肩膀道:“好小子,你现在就跟我回去。”
说罢就与傲剑并肩离去,身影渐远渐去,直到两人看不到人影……
天气很好,此地的树木亭亭玉立直延伸到山涧处;远远望去……
傲剑与那和尚乃在山涧树丛中徐徐穿行;他们一路上说说笑笑,一盏茶的工夫就来到了一间小木屋里。
只见傲剑与那和尚大踏步走入屋里来,和尚高声叫道:“小子,都饿了,快器后房煮些伙食来。”
说罢便待。
傲剑情不自禁应了一声,急去做饭。
和尚向屋里搬了条凳子,做了下来……但时间不眨眼,一晃,天色已是微暗。
和尚在此约摸坐了两个时辰,疑虑傲剑是逃跑、偷懒还是在睡大觉?和尚立即起身,走进灶屋来。
只见傲剑一脸黑煤,正在灶门前坐定打盹;看那锅里冒出缕缕白烟,仅闻一股胡味在整个屋内开始窜散起来。
顿时和尚大怒,张开五指,走到傲剑身边“啪”一巴掌打在傲剑脸上;打得傲剑眼冒金星,朦胧中,眼前似乎开了开花堂,红的,黑的,绿的,都绽开出来。
傲剑揉眼抬头一看,才知道自己误了事情,连忙起身不住的说对不起,大师恕罪,高抬贵手!
和尚听了道:“呸!你这狗杂种,还叫我恕你罪?”
他回头望了望屋外,续道:“你先且在这里等我,这头一回还得让我来伺候你。”
说完便奔出房门,一道烟走了……
傲剑在此不可能过多的去考虑自己未来的梦想,现在行走江湖,占据他心灵的全部是路途:还有多远的路程?找到娘之后又会是什么样子呢?前面的路乃是未知的东西。这些似乎更能挑逗一个少年的心思。他来来到屋门前望着一片繁茂的林子……
四周只是野草或树,屋前几许种了些蔬菜,茫远之内,已无一户人家。
久久,不远处飘起一缕炊烟来,他是这里唯一炊烟。
月亮从山的东头升上空中时,和尚已经回到了木屋,摘下腰上的一壶酒,手中的半只鸡一齐扔向傲剑,便走进屋内;不一阵子开始打呼噜睡起大觉来。
傲剑吃完也便来到和尚床前倒下,开始寻找起周公来……但,半夜睡觉时,他总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第二天,他们俩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和尚开始教导傲剑一些奇门绝学。
从此,傲剑又开始深造另一个武界生涯。
春暖花开,炎夏火日,金秋叶黄,严冬酷寒;时间一天天过去,一年又复一年,他们在此转眼呆了整整两年。
在这里,傲剑只能与和尚说话;奇怪的是,他和和尚之间的对话,变得越来越单调起来,除了必要的语言,双方都彼此可以通过眼神达到明白一切的地步;随着感情的进一步加深,以致于从一队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达到师徒关系的境界。
这一年的今天,傲剑有礼貌地向和尚说道:
“师父,如今弟子跟随你以来,我老是不明白师父为何不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呢?弟子日夜思想,始终难以摸透师父的大名呢?我们这样长往下去,也不是办法……”
和尚像是知道傲剑的心思,他忙插断此话,冷冷说道:“这些日子以来,你把我照顾得很周到,在这两年时间里,我是没有什么武功能再传于你了,这表明你练习功夫,进步非常之快,你现在不但是灵台清明,而且身轻如叶;今日是你下山的日子,我打算出道江湖找到师叔他们再做打算,徒弟,我们都下山各自去完成自己心中的使命吧!”
说罢,傲剑也很爽快的答应了;于是两人开始自己的任务步伐……
来到山下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傲剑道:“师父,今日是我们离别的日子,如今徒儿想知道师父的名字!”
和尚当即向傲剑道: “我的名字已不存在了,现在有新的可以代替我的名字,那就是‘无名’。”
说完,身形一闪无影,没等傲剑回应过来,无名和尚已消失在自己的眼界。
失望,烦恼,在傲剑心中顿时急性如火,他静静地呆了一会,也只好一道烟走了。
但,今天天气有些阴沉;此地大大小小的树木几如那害羞的少女,垂头无力的。
旁边那条小路上,偶尔有几处稀疏的小草,一路延伸到远不见头的地方。
傲剑第一次见到无名和尚也是从这条小路过来的;原来此路正是通往集市的必经之路。
今日的集市上果然不同凡响,人山人海的来往人群让人眼花缭乱;大街小巷的吆喝声更是杂乱得让人耳闻心烦。
随着人流望去,一家不大的客店里竟是无名和尚,他正肯着一只大肥鸡,尽情的饮酒。
这位粗鲁而又油嘴大耳的和尚,近两年来从未粘惹过江湖是非,傲剑和他交往了这么久,还弄不清楚他武功成就如何,就连他自己的身份也似乎忘却了。
突然,一根鸡骨从天而降,打在了无名和尚的后脑勺上。
这一偶然的敲打,当场消断了无名和尚的食欲;显然,此时无名和尚脸上立刻沉现出一片杀机。
他缓缓转过身来,只见四名黑衣勇士在此胡作非为。
鸡骨四溅飞射;店小二上前客气相劝也无济于事,反而讨来一顿暴打。
此时,无名和尚更是心急如焚;他随手抓起桌上的一把鸡骨头,走近那桌黑衣人勇士跟前冷眼说道:“你们把我手上的骨头吞下去,今天你们就会非常荣幸。”
说罢,一把拍到桌上。
几位勇士八眼相对,瞧出情势不对,立即起身向无名和尚展开功势;二话不说,纷纷使出同步悬心招势,直向无名和尚攻去。
无名和尚竟然站立不动,但一袭宽大的僧袍,却突然膨胀起来;他那脸上紧锁的杀机,猛然间放松起来。
丢开禅杖,由自家玄门真气所逼发出的劲流立即换起一轮烁大光球护在身上。
几位黑衣勇士正打过来之时,刹那间,无名和尚负手望天,暴喝一声“幽灵盾”。
顿时,内力所发出的层层波浪,使得光球“轰”一声暴开之后,那四人与桌凳都一齐飞溅出丈许开外。
只见四位黑衣勇士鼻口见红,顿时四命呜呼!
客店里的人个个神色恐慌,先前的喧闹声由此而安静了下来。
眼下看到无名和尚忧虑尽消,对此时的场面连正眼都不瞧一下,显然未把此事放在心上。
他一幅自然的神色又挂在了脸上,头也不回地迈出了客店。
来到客店之外,面对着来往的人群只是呆了一会,又续前而行……
有些事情终究属于巧合;无名和尚来到了孤残剑庄门前,正好雨白龙的女儿也从集市赶回来。
她见到无名和尚顿时心中大喜,匆匆迎上前来道:“莫名大叔,果然是你耶……这么多年不见你了,居然在这里遇上你;走,进屋去坐。”
原来,这和尚以前的名字叫莫名,只是与傲剑离别之时没有告诉傲剑自己的真名而已,这莫名和尚隐名换姓定有他自己的苦衷。
莫名和尚走进内堂,雨姑娘欢喜地把他爹叫了出来。
雨白龙很热情的接待了莫名和尚,便叫雨蝶姑娘倒来茶水。
雨白龙客气地向莫名和尚道:“不知师兄这些日子是否隐居去了,还是另有其它事情呢?”
莫名和尚很出人意外,他不但不好些回答,反而语气加重对雨白龙有些不满道:“有些是去你不必知道,这次来我只是说几句话就走;有些话我们不必多说,两年前狂无影师叔可曾来过此地?”
雨白龙接道:“是的。”
莫名和尚续问道:“师叔走时,他说要去哪里没有?”
“师父走时又没有说他的去向,其他师叔的下落我是一直没有消息的。”雨白龙道。
话音刚落,莫名和尚正眼都不瞟雨白龙一眼,转身奔出了孤残剑庄。
任雨白龙再三挽留,莫名和尚仍然仍然倔强地走出了门外……
刚出门不远处正好又遇上一群黑衣勇士提刀向莫名和尚急匆匆地奔来。
一位领头黑衣勇士上前问道:“听说我教有四人被你这死光头杀掉,是何居心?”
莫名和尚刚出江湖一心只想找到所想找的人,别无其它思想,此刻又被这位黑衣男子吼道,所怀疑的正是他口中所讲的,原来他们正是荷莲教的人。想到这,莫名和尚对荷莲教又有着一种万分的恨怒;一心想为师父报仇的他,便又一次大开杀戒。
二话不说,当即禅杖一立,低头躬身,身子尚未站直,使出‘悬身旋法’,禅杖已向黑衣领头男子小腹刺了过去。
众名黑衣弟子齐声惊恐。
领头的男子回刀隔挡,“砰”的一声使得领头男子手臂一麻,手中武器自然落在了地上。
莫名和尚回转擒拿住他的脖子;但,莫名和尚却不假思索将领头男子杀掉。
显然,有是一条人命在他手中呜呼。
莫名和尚挺杖直前,脸上杀机愤起,把所有黑衣勇士逼得连连后退。
他紧握禅杖,犹如疾风骤雨般一阵猛攻。
在场的黑衣人没有一人没吃到禅杖的。
不一阵子,黑衣勇士们都纷纷倒下。
莫名和尚提起禅杖,猛目瞪前,摆出一副冷酷的姿态,额头上脸上都沾满鲜血。
突然间,一声暴喝。
三柄烁大光剑飕飕向莫名和尚飞来。
莫名和尚都一一挡开,他已飞起左腿,平端胸前。
此时之间,孤残剑庄的家丁奴婢和弟子听得刀刃相交的声音,都纷纷奔来观看。
雨白龙双目瞪视,脸色茫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爹爹,莫名大叔有难,快,快救他啊!”雨蝶姑娘叫道。
这时,三柄光剑闪耀,又飞了起来。
凌空落下的却是三位蒙面黑衣人手中紧握长剑,站在光天之下。
不由得说,眼下看来,这三位定是荷莲教的顶级高手;此次前来真是捉拿莫名和尚的。
但见到这三位蒙面黑衣人的,个个都惊慌失措;没有谁能敢上前一步,就连雨白龙也吓得恐慌惊呆。
莫名和尚大吃一惊,紧握禅杖与三位黑衣高手目视了良久,他突然一跃而起;首先想到的却是:他们都是魔教中人。
跟着刷!刷!刷!向三位黑衣人猛然连刺三回;三位汉子不声不响,各使长剑隔挡,三杖回回没有刺中一人。
三位勇士又纷纷向莫名和尚攻来;莫名和尚见来势凶猛,闪身避开三丈开外。
三位汉子暗运本身真气,以荷莲教独特心法,三剑合一,猛然凌空向莫名和尚旋转过来。
来势之猛,越旋越急。
三条人影悠然一煞而至!
竟然一股粗大的白光猛向莫名和尚飞去……
莫名和尚僧袍飞扬,脸上再一次挂上了杀的表情;他双手旋转禅杖,速度由慢至快,风啸尘飞,内力所发出的层层光圈已在胸前连连闪耀。
在场的人氏个个惊呆。
突然,白光猛然射中光圈。
“轰”
一声暴响,四人都一齐向后连退。
三位黑衣勇士鼻口喷血,他们对视一眼还是纵身跃起,一闪逃去。
莫名和尚走到雨白龙跟前疑视着,彼此都说不出话来。
但莫名和尚还是失望的离去。
突然,没走多远,觉得自己丹田隐隐作痛,像是有一股强大的热流涌上来似的;他捂住胸膛突然停下脚步,但,始终忍无可忍,一道红带从嘴角开始流露出来……
此时的雨白龙也只能静静地看着莫名和尚的身影渐远渐去……
一路上莫名和尚始终担心魔教之人会再回来追杀自己。
他慌不择路地向郊外奔跑,只盼离开孤残剑庄越远越好。
奔得里许,不由得连连揣气。
来到郊外,只见竹海当前,绿茫茫一片。
他忽然转身,只见左方有小小一座破庙。
此时的他体力已快有些撑不住了,当即拖着禅杖左一脚,右一脚终于走到庙前;欲想推门入内,突然膝间一软,坐倒在地,始终站不起身来。
自从身受内伤口吐鲜血后,身体本有些虚弱,加上禅杖的负重奔跑,实已筋疲力尽。
此时的他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试了两次,仍然无法坐起,只有斜靠在庙门前仰卧,大口的喘气。
天色渐暗,莫名和尚心下稍安,心想:只要度过今晚,我乃在此休息养伤,魔教的人也不会找到这了来……
在庙外躺了良久,力气渐复;这才挣扎爬起来,提着禅杖推开庙门,一座土地佛像挺立在此。
见这庄严神像,忽然心生敬畏,心下多了几许安慰;莫名和尚不住地向神像连连叩拜。
他盘膝坐下开始运功疗伤,一股青烟在脑上缕缕飘出。
突然间,运功调息中传来一阵蹄哒的脚步声,正向土地庙奔来。
此人行得极快,莫名和尚有些恐慌,只听得脚步声越来越响,忙收功缩身藏到神像背后。
莫名和尚生怕是魔教之人,心里老是咚咚跳得很快。
只听得支呀一声,庙门被人推开。
那人自雨道:“累死我了。”
腾的一声卧倒在地,不一会鼾声连片,竟然睡熟。
莫名和尚出眼偷看,这才停下心跳来;原来才是傲剑这小子。
莫名和尚脸上很自然地出现了笑意;他悄悄走近傲剑跟前心想道:原来是你小子把我吓得魂飞掉胆,出道江湖你仍粗心大意,看我不捉弄你一番。
莫名和尚找来一块不大的石头轻轻地放在了傲剑胸膛,但,傲剑还是呼呼大睡。
不一阵,看他额头冒出点点汗珠,神色慌张;忽听得拍的一声,见傲剑翻个身,胸前的石头落在地上,睡梦中一脚踢到莫名和尚的禅杖上。
他一觉情势有异,立刻觉醒,睁开双眼,只见一副鬼脸出现在自己眼前。
傲剑心慌意乱捡起身旁单刀“哇”一声惊呼慌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傲剑瞪大眼揉了揉,脸色即变,觉得老是有些地方不对劲,他搬开莫名和尚的双手一瞧,又是“哇”一声有些惊奇道:
“你是……师父,师父,怎么是你……”
莫名和尚含笑指向傲剑道:
“你小子,你真行啊!这段日子来,居然落到这种地步,还跑来睡大觉。”
傲剑忙解释道:“师父,我……我刚才在练‘睡罗汉’绝学,最近才自创的。”
莫名和尚冷笑道:“什么?‘睡罗汉’绝学?你自创?我看你是在做噩梦,瞧你刚才的样子,比我还紧张。”
话未说完,傲剑打断道:“比你还紧张?哦,对了,师父你为何紧张,为何来此呢?”
莫名和尚哪知说漏了嘴,被傲剑问得不知从何说起。
他摸摸后脑勺有些为难道:
“这,这,这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一句概括,我与魔教的人发生了一场血战,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那你又是……”
话未完,莫名和尚心中一阵疼痛又一股红血从口里吐了出来。
傲剑忙迎上前接住莫名和尚,急道:“师父,你怎么了?”
莫名和尚只是沉默不语。
傲剑把他扶到庙前的另一个角落坐下,然后出去找来一些干柴好生生火。
傲剑在火光之中开始帮助莫名和尚运功疗伤,加上莫名和尚也运功生息,内伤也渐渐康复了不少。
又过了良久,傲剑轻轻舒了口气,收回真气停止了运功。
夜,已开始深静。
庙中的火光也开始微微渺小起来;傲剑与莫名和尚躺在地上呼呼进入梦乡;良久,直到庙里火苗熄灭,不闻再有丝毫动静,天色已微微明亮。
——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了。
莫名和尚从睡梦中醒来;一直以来,他这个人老是这样冷酷,似乎有种一般人不同的性格。
他起身回看了傲剑一眼,但还是离开了本庙。
未等傲剑醒来,莫名和尚不知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此时的傲剑仍是呼呼大睡;突然一个缓慢的翻身,傲剑朦胧苏醒过来;他揉揉眼睛大吃了一惊,这才知道莫名和尚早已离开了这里。
傲剑随即感到有些后悔,心里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凄苦。
他心中记挂着莫名和尚,但,莫名和尚这种性格,傲剑还是能理解的。
傲剑无赖地摇了摇头,还是走出了庙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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