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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人鱼(4)

    斋门一伙把密搬进了水上飞机,里面准备了为密特制的囚笼,这种容器有多种构造,能百分之百隔断高频声波,这也是仿照了莱安小组的设计,汉斯和詹姆士被那些部下用枪逼着被迫帮助抬动密。
    比利等人被带到甲板上,亚历山大失去了踪迹。
    "你要干什么?"比利说,"难道你要像对手冢一样,杀掉我们吗?"
    斋门笑了,他的笑声从面罩里传出,痔人地在甲板上回荡。
    "有什么可笑的?"
    "手冢和天野犀子是自杀,"
    "对啊对啊,是被迫自杀,你想让我们也那样吗?"
    "你们到这里千什么来了?"斋门说"来找密2"
    "那又怎样?"
    "所以,你们能都自杀吗?那太奇怪了,你们没有自杀的动机,是遇难了,这样,就没什么不自然了吧?"
    "你是笨蛋吗?有让枪打穿了胸脯的遇难者吗?"


    斋门又笑了。
    "是啊,我还没意识到这一点,比利,谢谢你告诉我,那么,现在你们给我跳进海里去!"
    "斋门先生……"羽陆说,"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户"
    "你是……哦莱安的助手……叫什么名字来若?"
    "我一直很尊敬你,你是全世界数一数二的DNA权威,可你为什么要这样?这是犯罪!你醒醒吧!"
    羽陆环顾周围。
    "你们也都是学者可手里都拿着枪,你们不觉得可笑吗?什么时候起,你们变成了恐怖分子?"
    "没用的羽陆,为了医学的进步,不得不牺牲做实验的人,他们都是恤得这一点的人。"
    做实验的人?指的是我们?"洁西说,
    "对于你们来说,人鱼是什么?和海豚有什么区别?说起来你们为什么要研究海豚?做那种事有什么用?照我来看你们的什么研究,就像是出于爱好而钓鱼,你们这样的人,懂得什么人鱼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人鱼的价值?在你看来,人鱼不只是做实验的人吗?"
    "也许吧,不过我仍然要向人鱼带来的东西表示敬意,他们将从根本上改变未来的医学。"
    "你们要用人鱼干什么?"
    "干什么?几句话也说不清,他们是无比丰富的资源。"
    "资源?"
    "不是吗?他们是人类,又不是人类,明白吗?是不被承认人权的人类。"
    "是这么回事啊。"羽陆说,"你想要克隆他们?"
    "不错,因为人类的克隆被国际条约明令禁止嘛,但克隆他们的话,生产多少都没问题摘除多少器官都没关系,是吧?"
    "卑鄙!"洁西的脸都扭曲了。
    "行了,这不过是一个例子,我倒可以多告诉你一些,但对马上就要死去的人,那没什么意义吧,好了老老实实地沉到海里去吧。"
    斋门向部下发出信号,枪口一齐通近比利等人,三个人的脚像钉在地上"都动不了。

    ,真是想不开的家伙,喂,给我推下去!"
    部下看着斋门,谁都犹豫着不敢先下手。
    "真村,你来。"
    戴面罩的人里,被叫到的真村站在最前面。
    "是是!"真村虽然答应肴,却怎么也不动手。
    "你怎么啦真村?副教授的位置在等着你呃,你不想要了?"
    "好!"真村响亮地回答,却怎么也动不了。
    看到这儿,比利笑了出来。
    "真可怜,我是为了帮这个家伙晋升而死吗?那就碍难从命了,"
    说完,比利自己跳入海中。
    "比利!"
    洁西和羽陆同时喊。
    比利的身体沉下去又浮起来他的脸变得雪白。
    "呼,好舒服!"比利喊着,"斋门你等着吧!我的尸体上来的时候你就该进监狱了。"
    汹涌的波涛将比利的身体冲得越来越远,他还在继续喊着"手冢和天野不会白白被你杀了,知道吗?他们把你做人体试验的文件偷偷交给我们了,那马上就会送交给警察!"


    "你说什么?"
    "你去死吧!在警察接你之前,尽量把你肮脏的试管洗净了!"
    从拖船望去,比利几乎成了个小点,那个点拼命地钻附在海面上但终于看不见了。
    洁西强忍住眼泪,对斋门怒目而视,"你想要的,是雌人鱼吧?"
    "啊?"
    洁西脱下手套迎着光举起手,斋门一伙的视线被吸引住了—她的手指间有刚刚长出来的水蹼。
    "真遗憾,我曾经就在你面前,你本来不用到这里来的。"
    在部下扑过来之前,洁西的脚离开了甲板,一阵水花溅起后,只剩下厚大衣漂浮在海上。
    "他妈的。"
    斋门第一次现出慌乱,他从部下手中抢过枪,向海里扫射。
    "你们在干什么!你们也开枪!她就是死了我也要把尸体带回去!"
    但周围的部下踌躇着没有动。
    斋门继续开枪,突然,他脚下一滑,掉进了海里,再度浮起来时,只见他的身体上插着两米多长的大鱼叉。


    部下们回头一看那里站着亚历山大,他们把枪对准了想逃跑的亚历山大。
    "别开枪!"羽陆大声喊道,"命令你们的人已经不在了,现在再开枪,就全是你们自己的罪过!"
    听到他的话,部下们都胆怯了。
    "海上的事,在海上解决!"
    亚历山大说。
    洁西游得很艰难,斋门的子弹击中了她的身休,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只感到比疼痛还强烈的酥麻感,她忍耐着游着。
    通过回声定位的网络,她捕捉到了比利,比利已经失去知觉,正在海中漂游,不久,洁西用肉眼也能看到他了。
    "比利!"
    洁西好歹游到了比利身边,她的意识成功进入了他的大脑。
    "比利比利,能听见吗?"
    在自己的大脑中,比利是清醒的,他本人已经进入假死状态,可能连做梦的感觉都没有。
    "……洁西……这是哪里?"

    "你振作点!"
    "……我想起来了,我跳进海里了。"
    "你起来!睁眼睛!"
    "……不行……我已经……没有那个力气了。"
    "你还活着,你不能放弃。"
    洁西抱住比利的身体想浮到海面上,但她也没有那个力气了,两个人只好漂浮在深蓝的大海中。
    "……我不行了,洁西,我先走了。"
    "你不能死!"
    "别给我鼓劲了,肺里已经进水了,洁西,我和你们不一样……"
    比利的意识逐渐消失。
    "不!为什么?我和你都是一样的……"
    ——是一样的什么呃?
    一样的人类?……但自己不是人类,一样的人鱼?……但比利不是人鱼。


    但有什么是一样的,如果没有人鱼人类什么的定义,我们不就是一样的吗?洁西在混乱的思考中想到了这个。
    我们哪里不同?哪里一样沪斋门把人鱼看成人类的资源,人鱼吗?我不知道自己是人鱼也活了十九年,密也是一样。
    密……
    洁西呼唤密。
    "密!密啊!"
    洁西的高频声波起伏着,周波频率急剧下降,不久,那个声音通过了可听音域,变成不可听音域的低频声波。
    "密啊!密啊!密啊!密啊!密啊!"
    洁西捕捉到了密的意识。
    密在深度睡眠中回答洁西。
    "洁西……太黑了,"
    "你在干什么呃?快来救人!"
    "……这里是……哪儿?"
    "我哪知道!喂密我该怎么做?比利要死了!"
    "比利……比利要死?"


    "喂,救救他!救救比利!"
    "不行啊,他已经……死了……"
    洁西返回比利的大脑。
    一比利!你在哪里?比利!
    比利的意识已经找不到了,这就是死亡吗?洁西战栗了。
    "你别死,比利!不能死!"
    惊慌的洁西跳进密的脑子里。
    "怎么办?喂!"
    "那个……不知道啊。"
    "为什么?喂,为什么呀!我们在海里行动自如,为什么人类就不行了。"
    "那是因为……人类……不是人鱼……"
    "哪里不一样?喂我们不是一样吗?我,你,都是作为人类长大的,人类难道不能变成人鱼吗?"
    "那怎么可能……"
    "你醒醒!密!"


    "困……"
    "讨厌!比利就要死了!
    "已经死了……比利……"
    "密这不是你在做梦!是现实!求求你,快醒吧!"
    "不是做梦……是现实……我明白……再让我睡一会儿……明天……学校……"
    密完全睡过去了。
    "喂!你起来!"
    "人鱼……人鱼……和人类……"在朦胧的意识中,密说。
    "什么?"
    "……"
    "和人类一样……莱安说过。"
    "爸爸了……是啊,爸爸是那么说的!"
    "水人……缺失环节……什么来着……"


    "密!"
    已经没有时间等密醒来了,洁西干脆切断了与密的连线,然后,她回到比利的大脑,为寻找他的一点意识在他神经的迷宫中跑起来。
    斋门的部下们没有了上司都把枪扔掉了。
    "我们不知是怎么了,我们要赎罪。"森下含着眼泪说。
    汉斯和亚历山大出动拖船,去搜索比利和洁西,汉斯他们几度尝试潜水但在这茫茫大海中,遇见他们两人是不可能的,海渐渐狂基起来,潮流越来越汹涌,汉斯只好停止搜索同水上飞机进行无线电联络。
    "海上要变天了,不能再停留了。"
    "唉……"羽陆说不下去了。"
    "飞机不快点起飞,也不行了。"詹姆士说。
    "你那边的人鱼怎么样了?"
    "正在治疗。"
    "哦,能把他弄醒就好了。"
    "是。"
    密被从囚笼中解放出来后,正接受医师们的治疗,为减轻两枪麻醉弹的威力正给他打点滴,输血,切断无线电通话,羽陆坐到密的旁边。
    "困……"
    应该还没恢复意识的密说。
    "密!你还好吗?"羽陆轻拍密的脸颊。
    "已经死了……比利……"密用沙哑的声音说。
    "汉斯几人去救比利和洁西了,他们肯定会得救的。"
    密好像没有听见他的话。
    "……不是做梦……是现实……我明白……再让我睡一会儿……明天……学校……"
    "喂振作点!密!
    "人鱼……人鱼……和人类一样……莱安说过。"
    "是啊,人鱼和人类是一样的!"
    为了让密恢复知觉羽陆拼命地回答着。
    "水人……缺失环节……什么来着……"
    "缺失环节是水人和智人分离的地方,你记得很对。"
    "缺失环节……和智人……分离的地方……"
    密的意识开始和羽陆搭上话了,羽陆急忙继续说:,是啊,在那之前,人类是一个整体,
    "人类……一个整体。"
    "以前我们都住在海里,水人继续留在海里智人到了陆地。"
    "……留在海里……到了陆地……"
    "是啊。"
    "……洁西。"
    然后,密又陷入了沉睡中。
    被洁西切断的线路还残留着痕迹,密沿着线路追赶,最后来到洁西的大脑。
    "洁西能听见吗!"
    "密?"
    "是我……"
    "你醒了吗?"
    "还没有,你带我一起去……比利的脑子里……"
    密紧抓住洁西的意识,洁西在比利刚刚停止的大脑中奔跑,比利的大脑中溢满了光。
    "晃眼……"在意识中,密不由得眯起眼睛。
    "是濒死体验,脑中的荷尔蒙放出最后的光。""灵魂之光……""这个消失了的话他就彻底完了,不过,到哪里去才行?。"寻找古老的记忆。"" 呃?""太古的记忆,如果人类以前是人鱼的话……"洁西的意识忽然灵光闪现,"你是说……在某个地方,他应该有人鱼的记忆……""是的,但是那在什么地方 呃!""只能找了一二人闯入比利记忆的世界,他们寻找的,是比利出生以前的记忆"
    四个小时后,密睁开了眼睛,那里是威尔士的医院,眼前是羽陆的面孔。
    "比利他……"
    密小声呃喃,羽陆的表情黯淡了。
    "下落不明,洁西也是。"
    "他们两个还活着。"
    "什么?""不要紧,还活着。""在哪儿?"……海里。"羽陆很泄气,他认为密还没从梦中醒来。"他们两个人……冬眠了""冬眠?""是的""比 利也是吗?""……是的"羽陆苦笑,看来密还在继续做梦,"哦,比利也是人鱼啊,"羽陆配合着密说,"大家……都是人鱼……"密说。
    回归大海
    
    从刚才开始,比利一直望着蓝天,映入眼里的蓝色极其新鲜。
    生平第一次看到的蓝天也是这样的颜色……虽然不记得,但总觉得是那样。
    比利刚从一个月的睡眠中醒来,当羽陆告诉他,他冬眠了时他什么也不记得,问起洁西和密,羽陆这样回答:"他们回归大海了"
    "呃?……回去了?"
    "哈哈,别担心,他们都平安无事"
    然后羽陆递给比利一封信,比利拆开后长叹一声,把信扔掉了。
    "什么事?"
    "《自然天堂》的主编来的说因为我没写圣玛利亚的稿子,让我返还采访时花掉的经费。"
    羽陆像是想起来了,他笑了。
    "说起来,那时比利是来采访的呃。"
    "是呀,怎么想起这个来了。"
    "呵呵,我早就忘了还有这回事。"
    在基韦斯特海洋科学研究所旁边的栈桥上,坐着里克•凯伦兹和莱安•诺利斯,玛莫得悄无声息地解散了,莱安也预定马上回圣玛利亚。
    "老师您以前曾经对我说过:莱安说,"自己只是个平凡的学者。"
    "啊啊"
    "我也是个平凡的学者"
    "哦。"
    "不过,我们肯定失去学者资格了"
    "哈哈,我完全同意。"
    "面对如此伟大的发现我们却胆怯起来了,说不定,我们发现了科学史上惊人的缺失环节。"

    "那不也很好吗?阿尔伯特收养洁西的时候,是这么对我说的:她不打算把这个孩子作为人类来抚养,也不打算作为人鱼来抚养,而是要作为洁西•法隆来抚养,况且洁西出色地成长为洁西•诺利斯,正像阿尔伯特所期望的那样。"
    莱安点头,
    "海鳞女也一定很欣慰。"
    "啊啊。"
    "密的身体总有一天会渴望黏合吧?"
    "不知道,这个谁也不明白。"
    "如果是那样必须由洁西来接受他吗?"
    "天知道。"
    莱安大声叹了口气,里克拍拍他的肩,说:
    "我们是人类所以希望密和洁西也是人类,但是,人鱼有人鱼的幸福,一百多年前,洲化和鳞女相爱,那个谁都没有办法阻止,他们被牢固的纽带紧紧连在 一起一定比任何人都幸福,对我们人类来说很难理解那种幸福感,但幸好我们是科学家有比别人更坚强的意志,想去理解很难的事情,鳞女把孩子托付给我们这些科 学家,有她自己的理由,鳞女或许是憎恨阿尔弗雷德•华莱士的,但也相信他,你不这么认为吗?"
    "她是想让我们见证密和洁西的命运吗?"
    "是想让我们与他们的命运共生啊。"
    里克站起来打开手中陶壶的盖子,他把壶在莱安的手上倒过来,白色的灰在手掌上飞舞,莱安将它投向大海,里克也把手伸进壶里,掬起灰撒向大海。
    那是海鳞女海洲化,以及圣玛利亚的人鱼的骨灰,在二十一世纪初窥得片麟的人鱼传说,如此再次消失在深邃的大海。
    回墓韦斯特后的一个星期里』密和洁西整天带着厌倦了研究所泳池的"小妇人,四姐妹去佛罗里达的海里畅游,这一天他们来到较远的海面,乔它们还不适应这一带的海,因为害怕没有跟上来。
    两个人尽情地游着,对海觉醒后他们的身体非常想这样。
    从海面露出脸一看,已经看不见海岸了,两个人让氧气充盈整个身体』又潜下水去,密游在前面,洁西从后面紧跟上他。
    "喂密。"
    洁西用水的语言说,
    "怎么?"

    密用水的语言回答,
    "就这样生活在海里吧。"
    "呃?"
    "还是回到陆地上去?"洁西握住密的手,"回到海里?"被深蓝的世界包围着,两个人拥抱在一起。


    后记
    岩井俊二
    第一次见到原米米组合的石井先生,是在雪中。
    我正在拍摄电影《情书》,石井胃着小搏的大雪,前来探班。
    "拍电影真辛苦啊。"
    说完社交辞令,石井马上进入正题。
    "下次,我想拍个"人鱼"的电影。"
    "人鱼?"
    顺便说一句,石井的前一部作品是"水怪"
    "石井,你还真喜欢这种题材。"
    "岩井,你能带下忙吗?"
    "啊?"


    这个工作委托来得石息而迅速,
    当时我完全沉浸在《情书》的世界里,时他说的"人鱼",大脑中还一片空白。
    向旁边杆眼一看,在零下的气沮中,石井身穿厚重的大衣,露出孩子般的眼神,已经在幻想蓝色的大海和人鱼的世界了,那年工天,我和石井去了澳大利亚的海。
    石井干不及故事完成,已经开始了开场的鲸鱼摄影工作,只能坐五六个人的小船上,除了我们,还有两个澳大利亚摄影师、一个场记,当时波涛汹涌,停在海上的船缓慢地却是大幅地摇摆,让人很难受,酸东西从我的胃里一个劲儿往上涌,感觉糟透?"
    石井满不在乎地站在船边,继续寻找雌鱼,
    "石井,你不晕船鸣?"
    "嗯,我足在海上长大的。"
    过了一会儿,石井哼着akuri乐队的配乐,甚至唱起歌来,不久,像感受到歌声的吸引,雌鱼巨大的背出现在波浪间,摄影师轻而易举地背起装有35毫来相机的巨大的水中装备,跳进海里,我生平第一次看见天然的蛛鱼,连晕船也忘了,只顾一个劲地喊:
    "啊—啊—啊—"
    看到真正的雌鱼都能如此兴奋,那么如果有人看见人鱼,他又会变得怎样呢?
    一瞬间,我好像宛视到了这个人鱼物语的核心。
    但人鱼绝不是轻松的题材。
    人鱼是什么?我开始将写作方向不断偏向于科学,石井特愈前往小禅,本走希望我能给人鱼故事加入《情书》的情感,但他打错了算盘。
    "请写成人鱼和人类的爱情故事。"
    石井几次这么说,但我怎么也做不到,在我心中,还一直没有抓住人鱼的实质,石井衬心地子我的书写出来,但我本来是干导演的,他对这样死脑筋的写手怀抱希望,琦于他,作为导演的我发自内心地同情,如果这是我白己导演的作品,我可怎么办呃?
    答案并不难,换个编剧就行了,这时双方都好。
    旁为导演的我,决定果断地撤换身为编剧的我。
    "不过,岩井的人鱼物语,就这样只当成小说写,怎么样?"
    我主动提出撤换时,石井这么时我说,
    这一句话,成为这本书出版的开端。
    其后也没能一帆风顺,我已经投身于《燕尾蝶》的准备工作,什么时候写这本小说也成了问题,小说由角川书店出版,定于配合《akuri》的发表而发悠,那时,我的《燕尾蝶》应该还未拍摄完毕。
    到底何时来写?
    我记得,当时几乎麻痹了的大脑想这件事时,就像想别人的事,即使在偶尔休息时面对打字机,这么庞大的故事也不可能想出头绪。
    "……种不起,写不出来。"
    我被挫折感打败了,给出版社打电话道歉。
    "是吗,那就随您的情况写吧,什么时候写好了,再给我打电话。"
    负责此事的肋爽朗地说完,挂断了电话,可是,这意味若已决定发售的书必须无限延期,她的压力会很大,肋虽然爽朗地挂断了电话,但想到她其后要面时的麻烦,我的心里很不好受。
    "我会写的……在什么时候?"


    我在心里暗暗发誉,子待着时机成熟的那一天。
    终于,其他工作都告一段落,类正坐到书桌前足在今年(1997年)一月了,还有池谷编样新加入进来,和肋一起,为考证、确认书中内容而奔走。
    当一切都结束了,环顾四周,电影也上演了,项目也收工了,甚至连米米组合也解散了。
    石井读完我写成的稿子,打来祝贺的电话,接完他的电话,"一项漫长的工作终于结束了",这种兵实感涌上心头。
    这个故事,在阿拉斯加迎来高潮。
    这并非有意,不过回首往事,当初听石井说起"人鱼"这个词时,是在冰雪之中,这可能无意识中留在我的印象里了。
    科普作家金子隆一曾给予我考证指导,水产厅水产工学研究所的赤松友成,给了我很多好建议,肋和池谷,一直陪我做这怎么也做不完的著版作业,还有最位得一提的石井,他给了我写作这个故事的契机,和"人鱼"的灵感,时他们在百忙之中给我的帮助,我表示深华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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