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节 云开雾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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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昭傲剑点了点头,说道:“那晚辈恭敬不如从命,得罪了!”
欧阳无极看他空着手,说道:“亮兵器吧。”
天明教众人见若昭傲剑手中并无兵器,纷纷取出自己的随身兵刃,说道:“教主,用我的!”一时五花八门,各类兵器摆在若昭傲剑面前。
若昭傲剑向众人恭手谢道:“各位好意,在下心领了,今天这一战,关系我教存亡,就让本人以镇教之宝会一会欧阳前辈的侠客刀!”说完从怀里取出迦楼碧血箫,顿时在场所有人眼前一亮。
欧阳无极微微点头,说道:“很好,这样才公平。”他的侠客刀锋利无比,一般兵器根本抵挡不住,如果若昭傲剑拿一件寻常兵器跟他较量,实在有点占便宜的感觉。
所有人都捏着一把汗,这一战直接关系双方输赢,若昭傲剑知道自己责任重大,不敢怠慢,碧血箫直接击向欧阳无极,日月神篇中并无剑法刀招,他这一击,使得却是蓬莱剑法中的“独立云山”,北侠见他以箫代剑,将蓬莱剑法使得淋漓尽致,又知他手中那柄迦楼碧血箫无坚不摧,不愿正面与他硬碰,侧身闪过这招,若昭傲剑后劲十足,又一招“截波百回”攻向欧阳无极,这两招蓬莱紫轩剑法将闻名江湖数十年的北侠逼退数步,不仅令在场所有人惊讶无比,更令蓬莱弟子自叹不如。
陆离弦叹道:“若昭师弟果然是我们众多弟子中天份最高的一个,入门没几年,剑术造诣完全在我等之上,真是惭愧。”
然而云风刃却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蓬莱剑法。”
众弟子一惊,眼前若昭傲剑使得明明是蓬莱的正宗剑招,为何师傅说不是。
其实蓬莱剑法讲究招合心意,如果是以前,若昭傲剑能够发挥这几招剑法的六成威力,然而在习得日月神篇之后,蓬莱仙宗的内力早已消失,这几招紫轩剑法只有表面招式,内力虽强,却无法和剑招融会贯通,北侠欧阳无极是何等人物,却也被他前几招的架势所迷惑,可是在这招“截波百回”,自己却被逼到无路可退,只得用侠客刀接他一式剑招,刀箫相碰,两人的手均是一麻,这一碰,北侠也摸清了若昭傲剑的底。
“小心了!”欧阳无极瞬间转守为攻,一套“披风掩雨刀”法使出,顿时若昭傲剑危机重重,由于无法以正宗蓬莱内力扶佐剑招,空有其表的紫轩剑法如何能抵挡住北侠人刀合一的攻势!
只听见北侠一声喝道:“撤手!”若昭傲剑手中的迦楼碧血箫应声脱手而出,直飞插进房梁,与此同时北侠的刀锋从他右臂削下一大片衣袖,若非他及时撤箫,这一刀,恐怕自己右臂不保。
“教主!”谈伯舟等人焦急喊道,若昭傲剑抬头看了看插在房梁上的碧血箫,也不去取下,仰天站在那里若有所思。众人都以为他被北侠这出神入化的刀法逼得一筹莫展,若昭傲剑将残破的衣袖卷起,向欧阳无极抱拳道:“晚辈再来领教一下!”
“好!”欧阳无极知他内力深厚,也不敢轻敌,披风掩雨刀法讲究快攻致胜,整套刀法可以攻击得令对方密不透风,若昭傲剑此刻手中连兵器都没,众人原以为他会很快败下阵来,谁料两人一交锋,跟之前若昭傲剑手持迦楼碧血箫被欧阳无极完全压制的情形完全不同。
若昭傲剑暗运寒冰真气,凝于双掌,以强劲的内力,使出日月神篇中的“寒冰掌”一招一招荡开北侠凌厉的刀法,欧阳无极只觉得阵阵寒气逼来,自己渐渐被若昭傲剑的寒冰掌法所包围,每攻一刀,手臂就要被对方寒气所侵袭一次,渐渐手臂开始麻木,刀法慢慢凝滞,攻速也在一点点减慢。
从一开始披风掩雨刀将若昭傲剑笼罩在刀光之下,到现在自己却反而被迫缩小攻击范围,由十分攻势演变为半攻半守,再这样下去,欧阳无极知道自己将会完全变成招架之势,一边以内力抵御对方寒冰真气,一边寻找对方破绽准备反击。
这一转变令在场所有人都为之惊叹,原本以为北侠早早就占尽了优势,却没想到这小子空手上阵后,反而逆转局势,眼见北侠已经将刀法从之前漫天刀光飞舞缩小为周身一圈防御,而若昭傲剑继续在那边一掌一掌“寒冰掌”拍出。只听欧阳无极大喝一声,手中侠客刀奋力击出,正是他的披风掩雨刀法中的绝技“金风细雨破”,这是将刀气化为缕缕细丝,穿破寒冰真气的笼罩,尤如细雨般射向对方。
若昭傲剑见状,连忙转化内力,全力一拳“烈阳拳”,拟以灼热内力击出,准备硬接对方这一招,可就在出掌的一瞬间,突然看见有人影一动,一枚雷火弹从欧阳无极上方袭去,此刻他正全力施展“金风细雨破”,根本没有察觉到,如果自己不救,欧阳无极必将重伤于雷火弹之下,若昭傲剑不由多想,原本向前击出的“烈阳拳”直接击向雷火弹,只听得轰得一声,雷火弹被拳风击中,在空中爆炸,与此同时北侠的“金风细雨破”尽数打在若昭傲剑身上,数道刀气自前胸贯穿身体,顿时血如涌泉,倒了下去。
“姐夫!”林虹叶身形一闪,想赶到若昭傲剑身旁扶住他,与此同时龙良翼也冲上前去,可是有个人身形更快,却是云风刃,只见他起手连点若昭傲剑身上几处大穴,暂时止住了他的失血,北侠何等功力,“金风细雨破”锋利无比,若非他有寒冰真气护体,减弱了杀伤力,刚才那一击,早已是被刀气击得支离破碎。
这一突变令欧阳无极不知所措,只见一黑影向门外急闪,知道是此人下得黑手,喝道:“哪里走!”便追向那人。
使雷火弹偷袭之人正是蒋三笑,原来他一直躲在暗处看着双方拼杀,本意就是让双方拼得你死我活,见双方比武,原本想助若昭傲剑先杀了欧阳无极,进一步加深双方的仇恨,而现在若昭傲剑被北侠所伤,自己行踪也被发现,只有走为上策。
此人虽然武功平平,除雷火弹外,轻功还算不错,身形一晃已经逃向了门口,只见门外有一人刚好要进来,挡住了去路,于是叫道:“不要命了,给爷让开!”一掌拍向那人,却见对方不闪不动,也是一掌拍来。两掌相遇,蒋三笑犹如纸鹞一般飘了回来,重重摔倒在欧阳无极面前,口吐鲜血,浑身抽搐,嘴里喃喃道:“你。。你!”
只见门外那人缓步走进,欧阳无极惊道:“可是魏兄?”
来者正是青沙帮帮主魏笑天,人称西狂,只听他哈哈大笑,说道:“正是老魏我,你们在这打得火热,我还能闲在窝里么!刚走到门口,就被人切磋掌力,看来此行当真热闹!”
欧阳无极见天明教众人扶着若昭傲剑在椅子上躺下,心中懊悔不已,走上前面,报拳道:“欧阳无极不知轻重,以怨报德伤了少侠,请少侠原谅。”
若昭傲剑此刻跟本无力开口说话,如此重伤,换作别人早已一命乌呼。林虹叶泣道:“姐夫一心想化解大家之间的恩怨误会,然而你们都不信他。他好心救你,你却把他伤成这样,你现在过来说对不起又能怎么样,你们这些所谓侠义之士都是瞎说!”说完,险些晕倒过去,若昭小雨走上前去,搀扶着林虹叶,两人都已经哭成了泪人。
欧阳无极低着头,望了望手中那柄侠客刀,叹道:“我的确不对不起北侠二字,这便给少侠谢罪!”说完刀光一闪,竟然将自己左臂斩断。
“爹!”欧阳初芒惊叫道:“你这是为何!”事出突然,饶是在场众多高手,无一人及时制止他,只见刀光血影,北侠已成独臂,他自点穴道止血,丝毫没有半点痛意。在场鸦雀无声,众人心想北侠果然硬朗,虽然误伤对方,却断臂以谢,虽有为他不值,却觉得他不失大侠风范。
“欧阳兄。”云风刃想跟他说些什么,欧阳无极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魏笑天上前一步,站在他身前,问道:“好好的为啥自断手臂,老魏以后若是跟你比武赢了,岂不是胜之不武?”欧阳无极淡淡一笑,说道:“无极手臂虽断,功力尚存,魏兄要比武,随时恭侯大驾。”
“芒儿,我们走吧。”欧阳无极收起侠客刀,头也不回向门外走去,欧阳初芒捧着他的断臂,紧跟其后,侠客山庄众人一行皆随离去,众人默默目送他们。
此时躺在地上的蒋三笑“嘿嘿”笑了起来,龙良翼怒道:“你这卑鄙小人,笑什么!”
蒋三笑奸笑道:“本来我只想废了欧阳无极,没想到一箭双雕,现在伤了一个,残废一个,本小利大哈哈哈。”
云风刃一剑架在他脖子,问道:“你究竟有什么阴谋!”
“说出来,你们会饶我一命吗?”蒋三笑哼道。
“哪那么多屁话,还跟老子讨价还价!”魏笑天怒道:“我刚才打你那掌,就已经手下留情了。”
蒋三笑知道他没有夸口,于是说道:“我跟林天南都投靠了大金国,林天南奉金国三太子完颜杰之命,挑起江湖纷争,你们在这里互相残杀,完颜杰已经诛灭了蓬莱,又攻陷了少林,金国十万大军已经攻到长江边,不日金国铁骑便要踏入中原,可惜你们还被蒙在鼓里。”
“你再说一遍?”云风刃焦急万分地问道:“蓬莱怎么了?”
蒋三笑哼了一声,说道:“三太子率大军杀上凌霄阁,蓬莱仙宗无一漏网,尽数遭诛。”
蒋三笑说得虽然轻,但是在场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少林蓬莱可以说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大派,居然连续被灭,此事非同小可,顿时众人议论纷纷。蒋三笑问道:“我都说完了,能放过我么。”
魏笑天怒道:“以后若是再给老子看见你,休想活命,滚!”一脚把蒋三笑直接踢到门口,蒋三笑连滚带爬逃了出去。
云风刃爱子心切,一刻也不愿耽误,走到若昭傲剑身边,说道:“剑儿你好好养伤,我得先回蓬莱了。”转身急忙向魏笑天等人拜别,说道:“既然事情都说得一清二楚了,我想大家没必要再斗下去了。云某这便赶回蓬莱去,各位就此告辞!”说完便率领蓬莱众弟子离去。
各派见少林蓬莱,侠客山庄先后离去,留着也觉得无趣,纷纷撤出了守天岛,不一会,十大门派走得干干净净。
若昭小雨本想留下照顾若昭傲剑,无意中却看见林虹叶看他的眼神,充满了爱意和关心,心中顿然坦然,此刻她心中,挂念得却是另一个人,于是走到若昭傲剑身边,轻声说道:“哥哥你好好保重,我跟师傅回蓬莱找知秋。”
若昭傲剑微微点了点头,望了望身边的林虹叶,意识是:你去吧,我有虹叶照顾着,不用担心。
若昭小雨站起身来,正要离去,又见到魏笑天,连忙过去拉着他衣角哭道:“魏伯伯,您快救救我哥哥。”
魏笑天问道:“你是?你哥哥又是?”此刻兄妹二人都已长大成人,魏笑天一时没认出来。
“八年之前,您在江上救过我兄妹二人,当时在场的还有本派余师兄。”若昭小雨说道。
“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兄妹俩,好孩子,都长这么大了。”魏笑天乐道:“你就跟东剑去吧,有老夫在,一定保你哥哥无事。”若昭小雨听他这么一说,心中踏实了不少,拜过魏笑天后追随云风刃等人离去。
魏笑天走到若昭傲剑身边,只见他面色苍白,非常虚弱,魏笑天一搭他手腕,微微一惊,说道:“好小子,有如此强劲的内力,想死都难呢,只是他现在受得是硬伤,而且伤势过重,内息混乱,体内真气乱蹿,无法自行调理真气,只须老夫以内力引导他气息归入正途,不日便可恢复。”
魏笑天扶起若昭傲剑,双掌按在他背心,开始运功。魏笑天的青罡百裂掌海内无双,以自己一道强劲真气,想强行将若昭傲剑体内真气压制住,然而惊奇地发现,他体内竟然有阴阳两道真气,而且两道真气时而联手抵抗魏笑天,时而互相之间争斗一番,局势相当混乱,若昭傲剑本已虚弱,体内真气相斗,顿时昏了过去。
龙良翼见魏笑天头顶白雾升腾,正是内力散发到极致时,而他脸上,一阵发紫一阵发红,一会大汗淋漓,一会竟然汗水都结成了冰晶,惊道:“不好,教主体内的两道真气,与魏帮主的内力纠缠在一起,如此下去,不但教主的伤治不好,西狂也将内力耗尽!”
于是龙良翼双手搭在若昭傲剑前胸,也运功助西狂,可是若昭傲剑体内逆天唯我的内力实在厉害,两人硬是没将其制服,眼见这局面无法收拾,谈泊舟和赫青花相互看了看,分别位于若昭傲剑左右,各自按住其肩膀,一个施展烈阳神功,一个运起寒冰真气,分别与若昭傲剑体内的两道真气抗衡。
日月双使都有数十年的功力,然而他们的两股内力遇到若昭傲剑体内的两道真气,犹如江河入海,浑然一体,各自指引其一道真气,慢慢引入正途。他夫妻二人恩爱多年,两股内力彼此交融,一点也没有冲突,渐渐地,两道真气越走越近,居然合二为一成为了一股,四人只觉得若昭傲剑顿时内力陡增,一点受伤迹象都没有了,于是各自收功还原。
魏笑天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笑道:“若非日月双使以阴阳内力相助,我跟龙老爷子这次可难脱身了,救人不成把自己也陷了进去,传出去这回老魏脸可丢大了。”
林虹叶连忙说道:“怎么会,西狂您老人家侠心义胆,不惜损耗内力救姐夫,在场所有人都对您老敬佩有嘉。”
“这女娃嘴真甜。”魏笑天呵呵笑道,转身问龙良翼:“龙老爷子你感觉如何?”
龙良翼长吁一口气,说道:“教主的日月真气果然厉害,龙某算是见识了。我身体没有大碍,就是不知教主何时才会醒来。”
“多谢魏老前辈,日月双使,龙大哥的全力相助,我已经没事了。”此时若昭傲剑睁开双眼,林虹叶见他醒了过来,上前一把搂住他,喜极为泣道:“我就知道你会好的。”
若昭傲剑被她这么一搂,胸口的伤口顿时疼痛无比,不禁轻声“唉哟”了一声,林虹叶见他疼痛,连忙松手,问道:“姐夫你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还会痛啊?”
“你这小丫头,他内伤已愈,可是皮肉之伤哪有好得那么快。”魏笑天笑道:“不过已经没有大碍,过几天伤口愈合后,就跟没受伤过一样。若昭小友,你尝试着运下内力看看,如果内息正常,如果没有问题,那老魏就放心了。”
若昭傲剑点了点头,闭目连运几次内力,只觉得通畅无比,而且之前两道内力自合二为一后,更是精进无比,不由喜道:“难道这就是天地无际,水火交融,阴阳济会,日月同辉的道理?之前我一人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两股内力引至一块,但是在各位的帮助下,居然练成了日月神篇第六层的心法!”
龙良翼大喜:“教主拼着自己重伤救了北侠,才有机会练成神功,这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若昭傲剑淡淡说道:“可惜北侠他自断一臂,我好不内疚。”
魏笑天叹了口气,说道:“欧阳兄这会实在太看不开了,不过手臂也断了,事情也发生了,你也不必太在意。当前你还是先把自己伤养好,以后这一班子人马,还要靠你领导。”
若昭傲剑点了点头,说道:“不过我现在不能安心呆在这里,边关告急,此刻岳元帅正在跟金兵苦战,我们当立刻前去相助才是。”
此时,龙良翼,谈泊舟,赫青花,白逸飞等天明教众纷纷向若昭傲剑下跪,齐声唱道:“天明神教,千秋万载,若昭教主,日月同辉!我等皆愿为教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龙良翼上前说道:“教主你身体未痊愈,不如由日月双使率领大家前去相助。”
若昭傲剑说道:“此事我与岳元帅早有约定,今日得到大家相助,岂能不亲力而为。再说我的伤现在都是些皮肉伤,没什么关系。”
龙良翼见他致意要去也不多阻拦,于是说道:“那就请教主率领本教弟子前去御敌!”
若昭傲剑点头示意,说道:“只是小弟对本教事务不是很熟,还请龙大哥代为分配调动人马。”
“那属下就代教主下达命令了。”龙良翼朗声道:“请白逸飞兄弟去往四处分舵通知各路人马,各自向汜水关进发;老夫率本部人马先行出发,谈左使和赫右使陪教主两日后上路;守天岛不能没人坐阵,烦请宝玉莹妹子留守总舵;冷寒兄弟负责各地策应联络。”龙良翼一一分配,井然有序,其中宝玉颖和冷寒均是六星之一。其实他辈份年长,虽然教内职位不及日月双使,但是大家都敬重他是老前辈,自逆天唯我失踪后平时里大局都由他指挥调度,此刻他代教主下达命令,大伙更是义不容辞。
龙良翼分配完毕,回过头看了看若昭傲剑,问道:“教主,我这么分配可还妥当?”
若昭傲剑点了点头,说道:“大哥这么分配正合我意,只是此次金兵人多势众,我想我们与十大派的误会也解除了,如果能联合他们一同抗金,相信一定能大败金兵。”
“我担心的是十大派刚与本教恶战一场,双方都有死伤,不知他们肯否愿意放弃前嫌,一同御敌呢。”谈泊舟在一旁说道。
这时魏笑天走上前来,拍了拍若昭傲剑的肩膀,说道:“这件事就包在我老魏身上,我想各派虽然想法不同,但是大义之前,当同仇敌忾,老魏就辛苦一下,替你到十大派走一周,若昭小友你也答应老魏,在十大派援兵到来之前,千万别让金狗踏入我中原半步!”
若昭傲剑激动得说道:“是,晚辈一定竭尽全力,援兵之事还多劳魏前辈了。”
“好,那老魏这便告辞了,各位后会有期了!”魏笑天哈哈大笑,漫步而去。
“如此,我们也都去准备下吧。”龙良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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