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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鬼坐灯

  “算你有点道理,那你到说说他们的教育方式哪里好了呢?”夜神正色问道。
  
  “首先,我觉得他们的家长不会一味地宠爱自己的孩子。他们会在孩子成长过程中,不断地让他们自己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他们还会教导孩子人与人之间应该如何去相处,如何能与他人相处的更加融洽,而不是一味的袒护与纵容自己的孩子。”我认真地说出自己的看法。
  
  “举个具体点的例子可以吗?”大家对这个话题似乎都很感兴趣。
  
  “恩,让我想想。”我很努力地思考着,如何能举出一个比较恰当的例子来。
  
  “有了。比如说,中国的小孩在玩耍的时候不小心撞到桌子,或是摔在地上,中国的家长一般都是怎么做的呢?”我不着急说明,而是反问大家。
  
  “大概会先给孩子揉揉,哄他不要哭,然后再打桌子或者地板来给孩子‘报仇’吧。”叮当说出了大多数中国家长的做法。
  
  “没错,就像叮当说的那样。”我满意地点点头,“但是日本的家长就不会,他们会把孩子扶起来,然后告诉他们,重新走一次。”
  
  “哎?这是何故?”完美扭头看着我问。
  
  “你们大家仔细想一想,孩子走路自己摔倒或者撞到桌子,其实问题是出在什么地方?”我环视他们询问着。“难道是桌子忽然跑出来撞了孩子吗?还是说地板忽然伸出条腿儿拌了他们呢?”
  
  “有道理哎。”笑洋洋接着我的话说,“桌子本来就是固定在那里的,并不是桌子撞了孩子,而是孩子撞了桌子啊。”
  
  “就是呀。”我点头称是,孺子果然可教。“日本人让孩子重新走过,就是让他们要记住刚刚的教训,这样他们再次走的时候就不会犯同样的错误。而中国家长那种一味袒护与推卸责任的做法,已经在中国孩子的心理形成了这样的观念,任何事情都是别人的不对。即使是走路撞到电线杆子,那也是市政规划的错误。”
  
  “恩,听小狐仙这一说,我还真觉得挺有道理的。”水儿抿着小嘴一笑,“将来我要是有了孩子,一定也用这样的教育方式。”
  
  “行了,我看将来的事儿还是将来再说好了。”长尾虫打断了我们的讨论,“咱们也都不是教育家,以后努力教育好自己的孩子就行了。还是继续讲故事吧。”
  
  “也好,那这次我来讲一个好了。”田野向上掳了掳袖子,“我也给你们讲一个发生在学校里的故事吧……”
  
  鬼坐灯
  
  你不用怀疑,也不必惊讶。我要讲的故事名字就叫做鬼坐灯。虽然看起来只与现在最流行的长篇故事《鬼吹灯》相差了一个字,但可不是我说错了一个字,而我的故事也与鬼吹灯没有任何的联系。这是一个发生在S市某大学的真实事件。
  
  7、8年以前的大学可没有现在大学这么好的条件。特别是学生宿舍,哪像现在的大学呀,4人一个套间,有阳台、有卫生间,甚至还有的大学的宿舍还分出卧室与大厅呢。那会儿的学生还都是几个人挤在一个小房间里,宿舍里除了几张上下铺,就只有一个平均每人半立方米的储物柜了。每个楼层只有2个公共使用的卫生间与洗漱室,分别位于悠长的走廊两端。
  
  那是一种类似于筒子楼的建筑,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整齐地排列着写着号码的房门。这样的走廊即使在白天看起来也是黑沉沉的,到了晚上在几盏昏黄灯泡的照耀下,更是显得阴森恐怖。到了晚上,胆小的女生们只有搭伴才敢出来洗漱方便。
  
  女寝406房间正位于寝室楼楼梯的正对面,门口有一盏照明灯,而斜对面就是公共的卫生间与洗漱室。这是一间朝阳的房间,房间里既明亮又温暖,可以说是整个女生宿舍条件最好的一间了。住在406寝室的是4个新入校的女学生,事实上学校女生宿舍4楼几乎住的都是新入学的新生。也许是校方考虑到她们都是第一次离开家到异地上学,所以特意将宿舍楼里最采光与视野最好的一层留给了她们。


  
  前面我已经说过了,那会儿的学生宿舍可没有现在这么好的条件,既没有电脑,也没有网络。每天晚上住宿的学生只能在寝室里看看小说,听听随身听,或者是彼此聊天打发时间。406寝室的女生也是如此。这样的生活本来也算是轻松又愉快的,但是噩梦却悄悄地从那个看起来平常无奇的晚上开始了。
  
  晚饭过后,406寝的女生们与往常一样的在寝室里听着音乐看着小说。忽然之间,一阵敲墙的声音响起,“咚咚咚……咚咚咚……”
  
  方红第一个抬起头,看着墙壁嘟囔一句,“神经不好了,大晚上的钉钉子!”
  
  “算了。”大姐刘欣一向属于老好人那种,“都是同学,相互体谅下也就过去了。”
  
  可是隔壁的女生就好像是故意找麻烦一样,每隔一会儿,就会出现“咚咚咚……咚咚咚……”的声音。
  
  “还没完了呀!”年纪最小的常丽丽从床上蹦下来,她的床铺就挨着两个寝室交界的那堵墙。“敲敲敲!敲你个死人头呀!没完没了的,还让不让人安静会儿了!”她扯着嗓门,对着墙大喊了一句。
  
  隔壁408寝室的人当然听不到她的这句话,那种“咚咚咚……咚咚咚……”的声音依旧每隔几分钟就响起一次。
  
  “是有点过分了。”林月也摘下耳机说,“就是钉什么东西也不能总这么没完没了的钉吧。”
  
  “我过去找她们去!”常丽丽一脸怒气地换上鞋,准备开门去隔壁。
  
  又是一阵“咚咚咚……咚咚咚……”。不过这次敲不是墙壁,而是寝室的门。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还没等方红她们说句“请进”,寝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外面走进来的正是隔壁408寝的几个女生,奇怪的是她们竟然也是一脸的怒气。
  
  “同学,你们叮叮咣咣的敲了一个晚上了!”其中一个女生口气不是很好地开了口。“自己不睡觉,难道别人也不用睡吗?”
  
  “你说什么?!”常丽丽一下子火了,“我们正要去找你们呢,你们还来这恶人先告状了?!”
  
  “谁是恶人?你把话说清楚!”408寝来的另一个女生马上不满地跟她吵了起来。


  
  “好了,你们都安静一下,行吗!”方红在中间大喊了一句。众人还真被她这一嗓子给震得呆住了。
  
  “同学,我们寝室并没有人钉东西,不信你们可以自己看一下。”方红用手指着墙壁说。
  
  “咦?”408寝来的几个女生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雪白的墙壁上果然没有挂任何东西,甚至连一个钉子眼儿都没有。“奇怪了,可是从晚饭后我们就一直听见‘咚咚’地的敲墙声啊……”
  
  “事实上,我们也是在晚饭过后听见敲墙的声音。”刘欣也赶紧站出来解释。“每隔3、5分钟就会‘咚咚’敲一阵。我们还以为是你们寝室人在钉东西呢。”
  
  “就是啊,整个晚上一直的钉。我们觉得实在受不了,正打算过去你们寝室问问呢。”常丽丽伸出脚,露出刚换上的鞋子。
  
  “可是,”408寝的女生看起来很是迷惑,“我们寝室也没有人钉过东西呀,我们还以为是你们弄的呢。”
  
  “算了吧。”刘欣又做着和事老,“既然搞清楚不是咱们两个寝室的人敲的,大家也都去洗脸睡觉吧。”
  
  “好吧,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先回去了。”408寝的女生带着些歉然地笑了笑,走了。
  
  眼看马上就到熄灯的时间了,406寝的女生也都拿着脸盆准备去洗漱。门外是一片的黑暗。
  
  “呀,灯怎么坏了?”常丽丽问到。
  
  “不知道,吃完饭回来还是好的呢。”林月回答了一句。
  
  “这还有什么为什么的?该坏就坏了呗。”刘欣一点也不在意,反正洗漱室就在斜对面,里面的灯也一样可以照明。
  
  “你们不觉得有点奇怪吗?”一直没说话的方红忽然开口问她们。“不是我们在敲墙,也不是408在敲墙,那么到底是谁敲的呢?”
  
  第二天,学校给406门口换上了新的灯泡,昏黄的灯光又在406寝门口闪亮起来。
  
  到底是谁一直在敲墙呢?没人知道,反正年轻人对什么事情气得也快、忘得更快。不过两三天的时间,似乎大家都已经忘记了那个奇怪的“咚咚”声。
  
  晚饭过后,方红等几个人照旧在寝室看书、听音乐。忽然间,“咚咚咚……咚咚咚……”与408寝相邻的墙壁又开始响起这样的声音。
  
  4个人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走,我们去隔壁看看。”方红披上外套站起来。
  
  拉开寝室门,常丽丽“呀!”了一声。门口又是一片黑暗,前天刚刚换上的新灯泡显然又坏掉了。“奇怪,灯怎么又坏了。”刘欣抬头看了看。
  
  正在这个时候,隔壁门也被拉开了,很显然408寝的几个女生也正想过来找她们呢。
  
  几个女生有点迷惑对视了一眼,“你们也听到了?”方红问她们。
  
  “是啊。”前天带头来“兴师问罪”的女生回答了一句,“我们正想去问问你们是不是也听到了呢。”
  
  “太奇怪了。这到底是谁干的呀!”常丽丽气得小脸通红。
  
  “我们一起去楼下问问吧。”其实方红早已经在心里想过了,不是她们两个寝室的人做的,那就只能是楼下306或者308寝室的人搞的鬼了。
  
  8个女生摸黑来到了楼下,幸好3楼的灯还是好的。她们先敲开了306寝室的门,出来开门的是高她们一界的学姐。
  
  “你们是谁?有事吗?”开门的女生问她们。
  
  “学姐你好,我们是住在楼上406和408寝室的。”方红代表大家说出了来意,“我们听见有人一直在钉东西的声音,可是我们两个寝室的人都没有钉什么,所以我们下来问问,是不是你们寝室在……?”
  
  “没有。”这个女生回答了一句,还特意将房门开得大一些,让她们可以看清楚寝室里面。“我们这没人钉过东西,你们去隔壁问问吧。”
  
  “谢谢。”8个女孩很有礼貌地道声谢,转身敲开308寝室的门说了同样的话。
  
  与隔壁学姐不同的,308寝的女生们听到她们述说的经过,瞬间脸色变的惨白起来。她们相互看了一眼,简单地回答一句,“我们也没人钉什么。”“可是……”方红似乎还想问句什么,门已经被308寝的人用里关上了。
  
  “现在怎么办?”几个人都没了主意。“回去睡觉呗。”刘欣一向是大而化之的性格,“找不到声音的来源,咱也不能不睡觉呀。”
  
  再回到寝室的时候“咚咚”声已经停止了,大家分别回到自己的寝室就寝。
  
  晚上,方红躺在自己的床上,想着刚刚308寝室学姐的表情似乎带着些慌张,又带着些惊恐。那是一种很复杂的表情,方红感觉她们似乎隐瞒了什么。
  
  次日,学校又派人把406门口坏掉的灯泡换了下来,方红似乎听见后勤工人嘟囔了句“又开始了……”
  
  吃完午饭,隔壁的几个女生慌张得连门也没敲,就闯进了406寝。
  
  “你们昨天都梦到什么了?”她们进门就问了这么一句。
  
  “干吗?你们这么跑进来就是给我们解梦的?”常丽丽回头看了她们一眼说。
  
  “难道你们都没有梦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吗?”她们几个人相互对望了一下又问。
  
  “没吧,反正我是没。”常丽丽又问着其他3人,“你们呢?”
  
  “看你们急的。”刘欣拉她们坐下,“什么事坐下说吧,看我们能帮你们不?”
  
  过了一会,408的几个女生才吞吞吐吐地说出来个大概。
  
  原来昨天夜里,她们竟然做了一个相同的梦,梦里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生坐在寝室的日光灯下打着秋千。本来她们以为不过就是巧合,可是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家说起来才发现,原来几个人的梦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连梦里的女孩嘴角上的一颗痣都是一样的。联想起最近奇怪的敲墙声,她们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于是跑到406来问问看。

  
  “子不语乱力怪神。”林月合上书本,“更何况是我们现在科学如此发达的时代呢?退一步讲,同时听见敲墙声的是我们两个寝室的人,真有什么鬼怪也应该是同时找上我们8个人。如今我们并没有梦到你们说的那个女孩,你们也就别胡思乱想了。”
  
  隔壁的4个女生听到她们这么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回去自己寝室了。
  
  晚饭过后,那种“咚咚”的敲墙声再次响起,只是这次两个寝室的人都没有再追寻声音的来源。去洗漱的时候,方红发现门口新换的灯泡又坏掉了……
  
  “啊!”的一声尖叫中,406寝的女生们同时从梦中惊醒。方红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问了一句:“你们都梦到什么了?”
  
  那个嘴角上有着一颗痣的白裙女孩……4个人惊恐地对视了一会儿。“会不会是受了昨天她们说话的影响,我们才会也做了这样的梦呢?”林月企图找到一个比较科学的解释。“还是先过去408找她们几个问问再说吧。”方红匆匆地换上衣服走出寝室。
  
  虽然才早上6点半,寝室楼里已经有很多早起洗漱的人了。方红敲了敲408的房门,里面没有人回应,也没有人出来开门。难道是还没有起床吗?方红再次用力敲了敲门,还是没有任何声音,她只得转身回到自己的寝室。

  
  一上午的时间就在这样等待的煎熬中度过,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408寝的门还是紧闭着。
  
  “现在应该怎么办?”常丽丽焦急地问着,“难道她们昨天晚上都没有住在寝室吗?那她们能去哪呢?”
  
  蓦然的,方红想到那天楼下308寝几个学姐惊恐又慌张的表情。于是她站起身来说,“我们去找308寝的人问问明白!”
  
  到了楼下,方红敲门走进308寝室,几个学姐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们。
  
  “学姐,”方红直接地说出了她们的来意,“我们是想来跟你们了解一下408和406寝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你别问我们,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几个学姐表情惊慌地说。
  
  “事情已经到了现在了,你们还是不肯把你们知道的说出来吗?!”方红也急了起来,她将几个人做的梦讲了一遍,又继续说,“现在408寝的人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从昨天晚上她们走后就再没有人见过她们!你们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学妹出事也不管吗?你们与心何忍?!”
  
  面对着这样的质问,308寝的几个学姐都低下了头。

  
  过了一会儿,一个眼睛大大的女生开了口,“其实也不是我们不肯管,只是这件事情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关系。”
  
  几个学姐给方红她们讲述了一年多以前发生在408寝室的事情。
  
  住在308寝的几个学姐原本也是住在408寝室的,与她们同寝的还有一个叫韩梅梅的女生。去年学校五一放长假,所有的学生都回家过节去了,学校也暂时关闭校门一个礼拜。
  
  当学生们再次返校的时候,大家却在408寝室的二层铺上发现了韩梅梅的尸体。韩梅梅是上吊自杀的,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也没有人知道她是如何进入本来已经关闭大门的学校。警察在做过现场勘察之后,将韩梅梅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抬出了学校,408寝室又被安排住进一个新的同学。
  
  虽然没有遗书,也没有调查清楚她自杀的原因,但是既然警方做出自杀地判断,事情也就算过去了。可是大概一个礼拜以后,408和406寝的几个女生突然听到了“咚咚”的撞墙声,与方红她们相同的,这些女生都相互地以为是对方寝室的人在钉东西。但是在相互对质下却发现,这个声音并不是来源与其中的哪个寝室。而每次响起撞墙声后,406寝门口的灯就会莫名其妙的坏掉。另外让这些女生更害怕的是,她们经常会在门口的公共洗漱室里看到一个很像韩梅梅的身影。有一些懂得些迷信说法的人说,韩梅梅的阴魂不散,她们听见的“咚咚”声应该是她在上吊的时候胳膊撞到墙的声音,而她的魂魄应该就在门口的这盏灯里。因为鬼都不喜欢光亮,所以每次换上新的灯泡,这盏灯都会坏掉,这也就是所谓的鬼坐灯。

  
  没有人知道是不是真的是韩梅梅的阴魂在作怪,但是这样的“咚咚”声与那些越传越夸张的说法让408与406寝的女生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她们找学校,要求集体换寝。学校对于她们的坚持也没有办法,最后只好关闭了406与408寝,并且给她们换到了楼下的寝室。从那以后,这种奇怪的敲墙声都没有再出现过,406门口的灯也没有再莫名其妙的坏过。
  
  “我们并没有人梦到过什么白裙子的女孩,不过……”说话的学姐似乎有些顾忌地不敢继续说下去。
  
  “可是怎么?”方红追问她。
  
  “可是你们所说的梦里的女孩跟韩梅梅很像,她的嘴角也有一颗痣!”
  
  方红觉得自己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地,一种强烈的预感促使她用最快的速度跑到408寝室的门前。她疯了一样地砸着门喊:“开门!开门啊!”
  
  “怎么了?怎么了?”方红的举动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连楼下宿舍管理员也走了上来。看到方红的样子,她很不满意地问着:“这是干吗呀!你还想把门砸坏怎么的。”
  
  “阿姨!求求你把门打开好吗?”方红忽然想到管理员那有每个寝室的备用钥匙,转身哀求她。


  
  “你疯了?”管理员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寝室没有人在的情况下,我怎么可以随便给你打开人家的门啊!”
  
  方红简单的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管理员的脸也瞬间变了颜色。“你先去把你们导师和学校保安找来,他们都在的情况下我才可以开门。”
  
  很快的,导师与保安也都赶到女寝4楼。在听了方红几个人这样的讲述后,他们先是变了脸色,然后考虑了一下,决定让管理员用备用钥匙打开408寝室的门。
  
  门打开了,里面的场景让在场的人差点晕了过去,更有胆小的女生“啊”地尖叫起来。寝室里没有人,或者说408寝里已经没有活着的人,4具女生的尸体以各种姿势卧于地面……她们的脸上都呈现出一种极度惊恐的表情……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学校再也无法隐瞒一年前408寝里死过人的消息。在多方的压力下,学校只好再次封闭了两个视日照与视野最好的女生寝室。
  
  说来奇怪,这之后A大女生宿舍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而鬼坐灯的故事就这样一界又一界的流传在学生之间……
  

  “小狐仙,我冷。”字字不自觉的抓着我胳膊,往我身后缩了缩。
  
  “哈哈。”几个男生大笑了起来,“就说你们女生胆子小吧,还真就小得米粒那么大啊。”
  
  “讨厌!”字字有些不好意思地又从我后面钻出来。
  
  “行了,你们别逗她了。”我象征性地冲他们扔了一个花生壳,算是给字字讨个公道。
  
  这个故事本身并没有什么血腥或者恐怖的场面,但是却让我感觉到一阵阵的寒意。不知道是夜风的缘故,还是故事的影响,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
  
  “田野,你说这是个真事是吗?”爱欣问了一句。
  
  “据说是真事,这个我高中同学给我讲的。”田野嘴里吃着花生,一点也不耽误说话,“他就在A大上的大学,他们学校用木板和钉子封闭了那两间女生宿舍,连窗户都是用白布遮起来的。这事儿也是他从一个学长那听来的。”
  
  “为什么所有大学都会有这些恐怖故事流传出来呢?”睡不着用手托着下巴问了一句。
  
  “大概是因为很多学校都是建筑在比较邪门的地方吧,比如刑场或者坟地什么的。”我用力搓了搓冰冷的手,“不过还有一个我觉得更恰当的理由。”
  
  “别买关子了,说吧。”夜神催促了一句。
  
  “呵呵,那就是他们实在太无聊了呀。”我笑着说出答案。
  
  “哎~”寒月伸了个懒腰,“时间也差不多了,今天散了吧,各回各屋。”
  
  夜已经很深了,温度也越来越低。明天还要起早继续游山玩水,众人决定接受寒月的建议,分别道了晚安回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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