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节 冷艳到让人崩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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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中午餐请的时间不多了,自己稍做收拾,开车直驱“海霸大酒店”,昂首走进豪华的旋转门,两位身材高挑,纤纤素手的两位美少女迎宾,轻启贝齿:“欢迎您的到来!”自己向来对美女,特别是美少女有好感,自己报以自我最灿烂的回笑。
走进308房间,老爸老妈已静候了。室内富丽堂皇,宽大的真皮沙发,内设套间,室内还摆放了一些绿色盆景,很雅致,套间内不仅有K歌的设置,还有全自动麻将机,房外有两位很醒目的服务人员专候。看来,今天要谈的一定是大项目了。要不爸妈不会这么隆重的。
十二点半了,才等到所谓的贵宾,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男人,隆起的小肚子,已半秃的头发,前额用一条长头发盘在前秃的头上,好象鸟巢一样,旋围了个圈,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面部很光华,红润,一双豆鼠的小眼睛很灵活的转来转去,身材也挺拔,看来平时一定很注意保养了。另一位的出现不得不说是惊艳,美不胜收的感觉,全身都有那么多亮点需要你去关注,她的漂亮并不天生的那种天生丽质,当然她本人也并不是太丑,她的美多则属于后天修炼的成果:娇小玲珑的身材,玉为骨,冰雪为肤,美艳绝纶的脸盘,收放自入的举止;清纯中透着艳媚;无辜的神色露着哀怨;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会成为别人的焦点,抓挠着别人内心,让人有一种麻酥酥的痒痒感。当你想过份的亲近她时,她全身又发出一股清雅的冰冷,如出水清莲一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同样是女人,能修炼到这种纯青地步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呢?她背后一定有许多更吸引人的故事,不知不觉自己好象走近她的内心世界,关注她,亲近她。嘿嘿!自己在内心里傻笑了起来,自己又不是男人,何必要那么关注她,不过能和她交个朋友,那未必不可,大家同样是女人,女人一定理解女人。
虽然还没有彼此介绍,但自己已对这个女人猜测出了大约:得体的衣着,时尚而不夸张,华丽而不浮华,细嫩白净的脖子悬着一条白金的小吊链,粉藕玉臂的左手系一块带着银链子的秀气女式手表,清爽的齐耳短发掩盖着的后耳,耳垂有一排不是太明显的耳洞,但是不知为什么,今天却没有装点它。低胸的衣领衬托出饱满的双胸,给人性感而不风骚,她的身份是什么呢?首先得到肯定的一定不是风花雪月场上的高手,那么她是胖男人的太太,不会吧!难道真灵验了世间那句经典的台词:一朵鲜花插在在那啥上了吗?那么是他的女儿,在这种场合下也和我一样见世面来了,不过这个女儿有点过于成熟与老练,那么最后的肯定的就是他的秘书了,极有可能。
在自己胡思乱想的同时,父母已经起身,疾步走上前去迎接了。不善言笑的父亲笑呵呵的客套着:“刘局,老朋友,给您劳烦了。近来可好?”刘局如笑佛坨一样,眯起双眼,没有说话,只是拍着老爸的肩膀。老妈一边拉开贵宾的上座席,一边喜得眉上眼梢请让着,刘局一屁股坐在那个上座。而她去推让着老妈,最后在老妈的一再坚持下,她才坐在他的身边,而自己场外人一样,从沙发上站起来,无动于衷的立在沙发旁边,只不过眼睛一直在她的身前身后围绕,刘局左侧依次是老爸,老妈,就在老妈就座时,她却伸出那支粉装玉彻的右手向自己招招手,然后露出迷人的一笑,轻启朱唇:“过来坐。”然后指着她旁边的空位。自己想伸个舌头露个鬼脸,但这是成人的交际,所以自己只好露出一个尷尬的笑容。这时爸妈才从刘局身上转移到自己身上,冲着自己笑着指教道:“这孩子,快叫刘伯伯,贾姐姐,一点礼貌都不会了。”自己只好站起身来,红着脸,对着刘局呐呐的叫道:“刘伯伯。”刘局笑着点点了肥硕的头,当自己轻转身对着她想更红着脸叫:“贾姐姐”时,她却伸出柔弱无骨的玉手把自己按下来,笑着说道:“免了,免了,我叫贾莉莉,你可以叫我小贾,也可以叫我莉莉,当然也可以叫我莉莉姐。”随后把柔情似水的眼神投向自己,象是在询问:你叫什么呢?小姑娘。
自己快言快语的直捣一句:我叫王超,请多多关照。刘局和她互看了一眼,随后他们都笑了起来,父母指点着自己也附和的笑了起来。
主菜只有一道:海陆空乱炖。(一大锅价值1888元的乌鸡,青蛇,甲鱼为主,党参,桂圆,红枣等乌七八黑的草药为辅),其它的是一碟蒜蓉炒青菜,另一碟是各种菌类的混炒。做东的是我家,但是具有权威代表的却是客家刘局,白酒只有一瓶国酒茅台五十年的珍品,红酒却仅仅是一百多元的普通式,还有几瓶酸奶,刘局算是考虑蛮周全的,酸奶是为大家饭后饮的。
对于也从事饮食业的自家来说,这算是高档次的,而且是蛮辅张浪费的,因为自家人很少饮白酒,估计那位美女姐姐也不会喝多少,那么国酒只能落到酒刘局的酒囊中了。对于那一锅“海陆空”三体的乱炖,因为有蛇在里边自己很厌吃它,所以这锅十全大补的东东,自己可能不会动筷的。当然出于礼貌,有可能会伸出筷子,但未必放到嘴里吃,父母也有可能出于交际场上的礼貌,不会动太多的筷子,而娇小的美女姐姐即使爱吃,也不会容下两碗。最后的结论只能肯定又落实到刘局的饭袋中了。刘局的稀疏的头发和他红光满面的脸膛是不是和这餐或是那餐同档次,同规格的饭菜有关呢?同时不知年过五十的他在那方面是不是也很雄威,还是因为已不雄威,想重返雄威呢?自己突的想笑,赶紧低下头抿嘴憋住。
一副笑眯眯,不多言的刘局,一定是高深莫测的高手啊。
在整个就餐过程中,当服员生,给在座每位盛完一小碗补汤后,其它的补物就归属敬爱的刘局了。
酒过一巡,除过刘局,再座的每位脸上都泛起了红晕。
酒过二巡,除过刘局,再座的每位动筷子都点发抖。
酒过三巡,除过刘局,再座的每位都不想动弹了。
而刘局却越喝越兴奋,此时的交谈变成了做报告,滔滔不决,如黄河泛滥,官腔在每个人头顶上空盘旋,现在刘局有可能把在座的每一位都当成他的下属了,自己本来就有点晕,再听到他那专权式的发言稿,自己胃中的酒不断的反抗上涌,终于,不胜酒力的自己跑到室外的洗手间大吐了起来,喝进去难受,吐出来更难受,胃酸与酒的辛辣让自己有一种眩晕的感受,正当自己手把着坐便器吐得一塌糊涂时,一只柔弱无骨的手轻轻拍拍自己,递过几张餐巾纸,自己以为是服务生,也没有回头,随手就接过来了,当自己眯眯瞪瞪的站起来时,却发现微微酥醉的美女姐姐双颊绯红,眼神中秀添着特有的柔和美,正在冲着自己微笑,自己呆呆的望着她,扭捏的出吐两个字:“谢谢。”她既然笑起来了,追加道:“没有别的了?”还有别的,递个纸巾就有这么条件,自己只得又加了一句:“谢谢,美女姐姐。”她伸手把我拉过来,上下打量着自己说道:“看来,你是真的酒醒了。来洗把脸,清醒一下,用清水漱下口,姐姐给你带了瓶酸奶,一会喝了它,会好一点。”自己又补上一句:“谢谢,美女姐姐。”“你这个小人,蛮会说话的。”自己其实最想说一句赞美她的话,例如:你好漂亮啊。姐姐。但是太俗气了,一时想不出什么更好的真心马屁来。现在只得顺从美女姐姐的话,好好清醒一下吧。
按照她的指示,自己果然好了很多,走出洗手间,却不想迈进那个布着雷池的包间。自己在门口停下来,只好小可怜式的求助这位姐姐。她笑了笑,拉起自己的手,一起坐电梯来到一楼豪华大厅的休息室。
“我陪你坐一坐,咱们一会再上去吧。”自己点点头。
这时,她的电话响起来了,她象小孩子一样一下子欣喜的就跳起来了,不知是何许人的电话,让她一下子没有了成人的定性。“是你打的吗?我的小宝贝。”这么暧昧的话语也能在她嘴里说得出口。“你猜猜,我是谁?”打情骂俏吗?“在家乖乖的,一会妈咪就回去,好好亲亲的我的小朋友。好吗?”啊!原来如此,不会吧!她已经有了会打电话的孩子了。电话这边是一位年青母亲不断叮咛:吃没有吃米粉糊的加餐啊,午觉醒后,晚上睡前有没有喝牛奶啊,有没有听姥姥的话啊。她在自己心目中已经升华到一位让可敬的母亲了,一位和自己母亲一样伟大的女人,而不是那种市面上扮装好看的花瓶了。
十分钟,通话结束。她转过身了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孩子的电话。让你久陪我了。现在你好点了吗?”“嘿嘿,我好多了,美女姐姐,你都有小孩了啊?”自己好奇的问道。“怎么,我不能有小孩吗?”她把头发潇洒的向后拔,笑着反问道。“我是说,我是说,你这么年轻就有小孩了啊。”自己解释道。“哈哈,我还年轻啊,我都三十四了,家中的小朋友四岁了。你这个小屁孩嘴真甜。能交个朋友吗?越来越喜欢你们这一代了。仔仔,对吧。你今年几岁了啊?”她用一种挪揄的语气对自己调侃道。“我都二十七了,小了不你几岁,你怎么知道我小名叫仔仔啊。”自己有点生气的反问道,心想你大不了我几岁却把我当小屁孩看,还说要交朋友呢?“当你离开餐桌时,你妈妈这么称呼的啊,本来她要去照看你,后来被我抢先到了。怎么,生气了啊,叫你仔仔。我们还交朋友吗?”原来她不是故意取笑我的啊。“看你这么诚心,给你个机会,就交吧。”她笑的前仰后俯了。“你们这一代,平时都这么说话吗?”正当自己要回答时,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原来是她的上级领导让我们一起返室呢。
快到包间门口时,她挤了挤眼睛,自己会意了,她扶着自己走进包间,自己无力的垂着头,她反而有点歉意的对大家说道:“小孩子,不胜酒力。”老妈,老爸一边伸手把自己接过来,一边对刘局笑笑,而酒足饭饱的他哈哈大笑起来了,看来他对今天的布置很满意,包括自己的醉酒。
自己仰躺在沙发,他们正在结束今天的餐请。没有动多少的那一大锅乱炖已经被服务生用一精致的中号塘瓷煲缸一点不剩的打包,那瓶没有喝下去十分之一的国酒也包括进去,当然那瓶开启了,但一点也没有喝的红酒,又重新塞好,打包。
在离桌时,父母匆忙抽出两个封口的文件袋,分别标着刘局和美女姐姐的名字。一边递到他们手中,一边卑谦的说道:“刘局,这就是上次给您说过的那份策划书,您和贾副回去,一定要好好看看啊。”在说“看”时,老爸有意加重了语气。刘局一把接过那并不太沉的文件袋,在手中掂了掂,说道:“放心,老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会好好看看的。”他也在“看”字放重了语气。
在大家的簇拥下,刘局豪步迈出了包间。
装睡的自己卧在沙发上想着:他每天都是这样吗?贾副等于美女姐姐吗?复杂的让我又不想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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