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广水宋公能用兵战蛮夷孙车身先死 - 第7章国捐生 - 乱世英雄传

第2节夺广水宋公能用兵战蛮夷孙车身先死

公元423年春，刘玉引兵而往广水而来，与赵军形成钳夹之势；章军在广水集结了数万军队，以挡宋兵。
    话说司马元罗的二万赵军先至，攻拔城郭，章军出城，两军对垒；先锋严超纵马向前，与章军大将幻泉交锋，战数十回合，严超手起刀落、斩幻泉于马下；章军大乱，赵军冲杀过来，两军混战至夜，各自收兵。数日后，宋兵从东大至，刘玉教军分三路而行，陈子平、费公德先引前部军到，在广水附近与章军对峙。
    次日，两军对阵，击鼓呐喊；费公德、陈子平出马，章军那边主将早出，陈子平拔剑来迎，战不十合，章军主将心怯，拔马败走；章军一将见之，拍马接战。阵上费公德见之，乃取弓射之，只听得“嗖”的一声响，那将早被射倒在地，阵上宋军官兵，无不喝彩。陈子平驱兵杀来，与章军砍杀成一块。章军不能抵挡子平、公德之勇，一路败退十多里；宋军一直逼到城下，数日后，费公德领军与司马元罗接应。
    入毕，费公德曰：“宋公感赵王之力，正与大军而来，共破章孽，以复天下尔。”司马元罗笑曰：“某与宋公素有交情，知其天生有兵帅之才、运筹帷幄之智，今起兵乃顺天意耳，同力破敌。”是夜，刘玉大军才至，与赵军会合，一起商议对敌之策。军师马辽曰：“广水乃进军许昌之咽喉也，若能拿下，必威胁许昌，幻乔圣必调兵反扑，合肥必然空虚，可拿。”参军王全真亦曰：“广水章军，为数不多，实乃敌人目的不在此也，也未必是通往许昌之咽喉。”刘玉曰：“无论如何，先取广水，奇袭合肥，再拿许昌，便可威胁到建康了。”马辽曰：“主公宜速行之。”

    次日，刘玉领军前来，前军改后军，后军改前军，保其锐气，自击章军。但见章军主将坚守不出，陈子平、刘玄玲搦战旬日，无功而回。刘玉大怒，将兵分五路，五路军将分别为：谢华莹、刘玄玲、陈子平、费公德、江金羽。刘玉、马辽自引五万军取中路，留王全真等人守大营。六路宋军，势不可挡，章军死守，连攻数日，各有死伤；刘玉教前军后撤，章军便出，两下宋兵杀出，章军大败，退回城中。刘玉以强石炮车攻之，宋军奋力向前，却被弓弩射回，死者无数。
    就在刘宋集团壮大之时，各地军阀互相征战，许多势力相续灭亡；不久后，后晋、后楚等国被灭，后而梁、陈、齐等国逐渐强盛起来。其中有一位叫萧策的人，自东晋王朝灭亡已来，乘齐内乱，起兵造反，成为当时割据一方的军阀。不久，萧策在江西一带，拥兵数十万人，建立大梁，一时间，无数豪杰来投，在北方的齐国渐渐没落，无力伐梁，四方战火不断，摧残百姓；加之章朝君临天下，占有中原一境，每日杀人，残暴无常，许多人背井离乡，无家可归；光战事爆发数年之内，死于战火、疾病的百姓就多达数百万之众。
    公元423年初夏，宋赵联军打破广水，歼敌数万之多，并斩章将五员，撼动建康。是才宋军占领广水后，刘玉于夜召众人商议进兵之策；马辽献策曰：“今主公已夺得广水，逼近许昌、洛阳一带，章军必集结主力在此镇守，我军可移师攻打合肥，可一战定位。”刘玉曰：“吾欲取合肥，何奈章军觉察。”王全真逐曰：“可做兵二路，主公亲打许昌，一军于夜奇袭合肥，可成。”刘玉笑曰：“章军并非蝼蚁之辈，安能不防？”全真曰：“古人云：‘兵不厌诈’，可作兵五千，化装平民，一队潜入城中，一队装为船民，藏器于船内，先取烽火台，城中内应负责放门，合肥不攻自破矣！”刘玉大喜：“此计甚妙！若孤之策也。”众人皆叹服之，来日将从计而行。

    却说莫伯长前到衡阳，面见太守荀瑞，言其之事；荀瑞曰：“宜州亦是我大宋之土，安能不救哉？可拔兵将往助公等。”莫伯长拜谢之。数日后，乃召得各地人马五、六万，将领十数员，随莫伯长而行。正行之间，前面忽见二人纵马而来，伯长大惊，勒马视之，竟是失踪数月之久的翁令龙也。令龙下马拜见，伯长扶起叹曰：“久不见公矣！今见公无恙！心绪激动。”令龙起身泣曰：“某也一样，自与你们失散之后，四下寻不得归途，人马俱乏，幸得一人相救，乃还性命，得以见公。”伯长亦泣曰：“救公者乃何人？吾必重赏之也！”翁令龙则对旁边英氏曰：“此亦是救我性命之人也。”伯长忙拜之，英氏忙曰：“公等莫这般，这亦是小女子所应做之事。”莫伯长叹曰：“此真上天助我也。今吾等皆在宋公麾下，令龙今来，可抵万军，同破章孽，报当日建康之仇！”翁令龙逐曰：“吾亦有此意也。”二人逐加入队伍，一起前往宜州。
    却说车廉王欲搜四万四千颗童男童女之心，尊天宝已抓获得三万八千多名童子，暂养于宝光殿之中，候廉王之命。车廉王欲食之，每灵姬后劝谓曰：“国师曾言，须得天时、地利之合，才能享用，大王不必着急，待抓满四万四千个，择其良辰，再食之无碍。”廉王笑曰：“王后所言极是，吾非不知，何奈欲品其味尔。”姬后曰：“可教尊大帅全国加紧搜之，到时以水烹之，可透其道，一来成大王之愿，永生于世，岂不美哉？”廉王听毕，逐言大笑。
    却说宋军与蛮兵在平原一处作战失利，退入宜州核心；金环见状，以为示威，乃集八大洞主齐出，直击宋军主营。孙车忙与王成维商议；王成维曰：“蛮人本性刚猛，加之八大洞主个个身大力广，实不能正面迎之，必要之时，可能要放弃此处，以退为守。”孙车叹曰：“宜州百姓，皆负于吾，何忍弃之？不若就其死战，当以车石破敌。”来日进兵，蛮兵尽出，肿头王当先，左边板虎仁，右边铁其灵，三路军马冲来，宋兵大败而走，退入隘口处。孙车命马军出战，宋骑兵一阵杀败蛮兵，正遇肿头王，那头巨犀直倒撞入而来，数百骑被冲倒；肿头王舞双爪撕来，将数十人扯成两半，宋军阵势大乱；板虎仁、铁其灵二骑杀入，宋兵死者上千；孙车亲于阵前作战，宋军努力向前，乱箭射退铁其灵、板虎仁二人。肿头王不畏弓弩，一击撞开铁棚，宋兵不能抵挡，皆四散逃命。
    却说宋军棚门被突破，大量蛮兵趁势杀入，混战中，孙车亲引数百骑死据主营；此时，肿头王引军大至，数爪内撕破数百宋兵，孙车急拔箭射之，正中那肿头王肩膀，恼得他暴怒，那巨犀将孙车连人带马、撞倒在地；孙车无力而起，四面蛮兵喊杀而至，王成维急挺枪来救；枪起处，连刺倒十余人，左右宋军急救孙车上马，往后营而撤。板虎仁先杀入主营，挥镗一连剁倒数十人，又砍翻四面支杆，主营倒落，宋兵四处逃窜；杀至天明，宋军数万人被俘，隘口失守；王成维救得孙车等人，急回城内，闭门不出，蛮兵追来，被宋军以火箭射退。六万宋军，全部覆没，只得城中三万余人，金环见胜，教大军把宜州城团团围定。却说孙车口吐鲜血，四肢俱伤，躺卧床上不能动弹。是夜，伤势加剧，孙车唤王成维、宇文二女等人至床边，嘱咐道：“看来吾命休矣，且在旦夕，宜州之地，吾经营多年，今托付与王侯，勿失吾望，天下太平之日，看来吾无福而见矣。”说罢大叫一声而亡，时才四十三岁，公元423年夏月也。
    宜州百姓，闻孙太守身亡，满城哭声；王成维亦纳太守之印，一面为孙车举行葬礼，一面教宇文二女领兵守城。此时，各地战事有所减少，齐在北方，起兵十万伐胡，与匈奴一战，斩首万余，单于只得引军返回大漠以北，此后一蹶不振。梁国在江南得以占住脚跟，兵多将广，后蜀、后吴等势力亦被梁逐一消灭；梁王萧策夺取江南后，采取了休生养息政策，为保宋军顺利伐章，萧策不袭宋军之背，并修书派使与宋王刘玉建交，与陈、齐等国也相互对峙。
    到了公元423年夏末，章军国师幻乔圣往关中调遣三十万大军入驻洛阳、许昌一境，一面防范宋军，一面酝酿着对南宋的反攻。苍天变数无端，鬼章为祸，几经征途，终于迎来了最后决战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