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节 避短兵赵军放火攻 斩井朴宋军解重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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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422年冬末,宋王刘玉决意出兵,攻打合肥。谋士陆武曰:“合肥兼有章军十数万,今天寒地冻,不宜攻取。”刘玉曰:“吾欲取合肥久矣,可往抵达建康,亦上策也。”马辽亦曰:“陆大人说言极是!合肥不易攻取,可待赵军击破襄阳,与军合围广水,以吸引章军,然后以奇兵夺之合肥,可破敌。”刘玉笑曰:“此真吾之子房也!”逐从其计,观襄阳战事。
却说年末,司马元罗才领三万赵军,抵达襄阳附近,与数万章军隔山对峙。司马元罗召集众人商议:“章军隔山而对,旬日不出,如何进军?”谋士李穆献计曰:“是才宋王于安庆方破敌众,章军为求御宋,必不能及时来救,可分兵二路取之,一路引敌,一路包抄隔山纵火,可破之。”元罗大喜曰:“善。”来日进兵。赵军分为二队,司马元罗自引大军击敌,命部将严超率五千军徐徐上山,不为章军所觉;比及与章军相遇,司马元罗拔剑驱军杀来,数万章军来迎敌,二军于山下混战起来,死伤无数;少时,严超引军已达后山,就教放火起来,一时间,大火弥漫,很快蔓延至章军的营地。章军守将幻平如梦初醒,急引军前来,大营却被大火吞没,许多章军被活活烧死。
战报传来,前线章军大乱,司马元罗见火攻得手,急教军大进,赵军一鼓作气,歼灭章军近一万余人,包围了幻平的残余人马;幻平领兵突围,被赵军乱箭射死,章军溃败入城。是夜,赵军杀到城下,章军死守,连战二日,赵军伤亡加剧,襄阳仍然没能夺下,司马元罗为此十分焦虑不安。次日,襄阳城内有一少年,方年二十有六,虽才不伟,却有胆识,姓林,名雪怡。当夜召集城内几十位志愿之士,就次日夜后,偷开城门,大放赵军而入;司马元罗一马当先,大军直入,与章军死战;林雪怡亦率数百乡民与章军死斗,连杀十数人,英勇无敌。是日,赵军占领襄阳,有人将林雪怡引见司马元罗,元罗见之,大喜曰:“少年有为,必成大器!”逐重赏雪怡。不久后,雪怡乃写书辞退,众人问曰:“司马公厚爱将军,为何离去?”林雪怡大笑曰:“某虽才学浅薄,亦明山高事理。司马将军虽多好谋,却嫉人心,吾志不在此,彼愈对我好,那是怕我,非厚爱于某,故辞去。”司马元罗逐恩准,又赏白马数匹与珠宝上万与之,雪怡逐与数十人离开了襄阳城。
赵军于襄阳大破章军,并斩首数万,震动建康,流星马飞报宋公处;刘玉曰:“此必是攻拔合肥之机也,不容错之,教军备行,先取广水,与赵军会。”逐点二十万大军往广水进发,费公德、陈子平为先锋;又一面修书与司马元罗,教其兵会广水,共谋建康。章军飞报鬼都城(建康城)内,此时车廉王正沐浴更衣毕,逐曰:“国师何必惊慌?”幻乔圣奏曰:“安庆、襄阳两地均已失手,宋、赵联军,欲谋取广水,大王不可不避之。”车廉王闻之,大笑曰:“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赵王司马元罗,虽多谋但犹豫不决,乃庸人也。宋王刘玉,兵多将广,世之奇才,吾意与他决一雌雄呢。”幻乔圣曰:“大王未可轻言,广水一旦失手,恐齐、梁、陈四方势力群起合来之,恐都城受炮。”车廉王笑曰:“国师安能不知?吾都城犹如神柱,将多神通,人过万力,彼来俱是送死耳,休勿担心。”幻乔圣一面告退,一面打点数万军队,前往驻守广水,以防宋兵。
却说蛮王金环得乌西国数万玄甲,以兵穿之,则刀箭皆不能伤。蛮人发起了连续数日的进攻,宋军弓弩皆不能退之,被蛮将阿元吉、井朴杀入营中,宋兵大乱。孙车急引军而来,正遇金环,见其势大,不敢交锋,逐拔马便走,环背后追来;孙车部将黄曲曰:“主公头戴赤帽,为贼所识,可与吾戴之,主公转路先行,吾自断后。”孙车逐脱赤帽与黄曲戴之,蛮兵直望追来。比及追至林中,金环见四下无人,准备乃还;突然黄曲从林中杀出,挥刀直取金环,金环大喝一声,一刀劈黄曲于马下。王成维与宇文二女望西奔走,于路杀透重围,蛮兵不敢来追,只围困宋军;杀到天明,王、宋败军得以过河扎营,蛮兵也停止了追击。
是日,王成维与孙车等人会合,方知黄曲已亡,孙车伤感不已,命人厚葬之。于夜与众人商议退敌之计;王成维曰:“敌军近换一奇甲,刀枪不入,亦不畏弓箭耳,来日可使火攻之。”孙车逐曰:“杀吾将之仇,如何不报,来日于阵前对之!”逐听不进成维之言。来日,亲领大军望蛮阵而来,与金环军对峙;孙车出马大骂,命部将原恒搦战,蛮将井朴早出,舞狼牙棒出战。交马未及十合,一棒打中原恒面门,恒坠于马下;孙车大惊,欲抽枪自战,宇文乐萱早出,飞马挥镗直取井朴;二人便于交锋,战到二十回合,宇文乐萱拔马败走,井朴赶来,金环笑曰:“不过如此!”逐驱兵大进,宋军大乱,被一阵冲散,蛮兵直赶十多里,宋军死伤惨重,孙车只得凭借山险抵御蛮兵。
次日,人报莫伯长军至,引见孙车,伯长曰:“宋王特命吾前来助战。”孙车笑曰:“莫将军神勇,足以退敌否?”莫伯长笑曰:“退敌者,非吾也。某举一人,可敌蛮人井朴、阿元吉等人。”孙车急问其人姓名,伯长曰:“此人亦吾过军万安时遇到的人,姓吕,覆名文匡歆,是三国时期吕布后人,他手握三旗不倒,拳破巨岩,使得一身好武,不亚项王矣。”逐教吕文匡歆面见孙车、王成维等人,见吕文匡歆身长七尺七寸,白眉粉发,貌若上仙,文质彬彬,气宇非凡;王成维初见之亦大惊,感叹其息。
次日,两军再次对阵,蛮兵那边井朴率军冲杀过来,宋军不能抵挡,皆大败而走。莫伯长谓孙车曰:“某愿去战!”说罢,挥钢鞭、拍马下山,望蛮兵冲来;伯长挥舞钢鞭,连打十数人落马,井朴引数百骑杀来,舞棒直取莫伯长。只一合,莫伯长拔马便走,井朴赶来;宋军阵上吕文匡歆出马,使一把长两米的鹰击断魂剑,直捣蛮兵。剑起处,蛮兵玄甲被劈开,吕文匡歆连杀数十人,无人能挡,吕文匡歆一人便杀得五千蛮兵大败,与莫伯长会合;败军飞报金环,环大怒,带井朴等将引一万军来迎。金环望见吕文匡歆其人,威不可犯,心中胆寒;吕文匡歆挺长剑出马,那剑闪着冰光,万分锋利;数十蛮兵一起来战,皆被匡歆全部杀死;井朴大怒,挥狼牙棒来战,交马不及二合,匡歆的剑实在是太快了,井朴的狼牙巨棒早被砍为两段,匡歆又一剑刺来,瞬间已穿透井朴脑门,朴翻身落马而死。
金环大惊,急拔马便逃,蛮兵不战自乱;孙车叹曰:“此乃神人也!”乃驱大军杀来;吕文匡歆当先飞马杀入,拔剑执砍,过处斩首百余人,蛮军皆降,主力已随金环溃退。战后,孙车执酒与吕文匡歆曰:“蒙将军破敌,除敌猛将,吕公远胜三国奉先多矣!”吕文匡歆拜曰:“某只是小试牛刀,说到神勇,某一友胜某多矣,不敢承太守之恩。”孙车惊曰:“谁比将军还勇耳!?”吕文匡歆曰:“吾以应过与他,不向世人说出其名,望太守见谅之。”孙车大笑:“善!可见吕将军与这位朋友想必是深厚之交,不说无仿,休见怪。”逐款待吕文匡歆,至为上将。
当夜,王成维面见匡歆,问曰:“将军今斩敌名将井朴,想必将军不是为求功名来耳。”吕文匡歆笑曰:“大宋虽众,但独知吾尔,恐唯公耳。此来的确非为功名,好友之托,来寻一人。”成维曰:“敢问是何人?牢得公亲自重出江湖?”匡歆只是大笑不答,与成维谈至深夜,两人彼此都佩服对方。离席之时,吕文匡歆问道:“观公不俗,为何战场上却不尽力?”王成维笑曰:“实乃那二蛮人太过勇猛耳。”匡歆曰:“不然。某虽不才,凭武人的直觉可以感觉到,约束在尔。”王成维逐大笑,两人各自回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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