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节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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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裁缝昏昏沉沉地回到屋中,在乱糟糟的屋中寻找,希望能找到妻子生前留下的一丝线索,那么美好,那甜蜜的日子就多么忽然离自己远去,你不是说还要给我生个孩子呢吗?小裁缝嘴里麻木地唱着歌,突然他发现床头的墙上用碳黑歪歪地写着六字“一定是妻子写的,一定是妻子写的”小裁缝惶惶张张的扒过去看。妻子生前不会写字只会写简单的一,二,三,四,五,她写着这字……?小裁缝心头一跳豁然开朗,害他的人一定是吴老六,顿时再也按耐不住自己,咬了咬牙,抡起菜刀,冲出了家门,直奔吴老六家.
吴老六早已听到了裁缝娘子投河自杀的消息,当然在他那禽兽般的心中虽说有些惶恐,但丝毫不会有一丝内疚的。这天下午吴正坐在大厅的太师椅中悠然地唱着茶,裁缝娘子的死多少在他心中怅然与别扭,“好好一个女人就这么死了!”吴想着有些可惜,“还真他妈的算个贞洁烈女”吴心中凉笑着,回味起裁缝娘子那娇美的身躯“他妈的不就是那点的事吗!至于吗?”但想想这事有点别扭"吴阴沉的眼睛眨了眨,想这着怎么才把这事遮盖得神不知鬼不觉,这时听得有人在宅门外,声嘶力竭地喊道:“吴老六……你给我出来……吴老六……”吴听得真切,分明是小裁缝的声音,心中一横,“他妈的,胆子不小,老子玩的女人多了,从没见什么人敢找上门来。”狠狠地一把菜碗往桌子上一拽,一把拎过锄子抢站起来,叫上几个狗奴才,来到大门外,小裁缝正拎着一把雪亮的菜刀,在那里大骂:“吴老六……你不是人……吴老六你说我老婆是怎么死的?”见吴拎着菜刀便要冲上来,吴早不耐烦了,一挥手,几个手下一拥而下,把小裁缝围了起来,小裁缝嘴里叫着要砍死吴,手中的刀子挥动着朝左右乱砍,但怎掷得起人手众多,不多时刀也被夺了下来,人也被按在了地上。裁缝的嘴里还是不停的骂着,吴老六吩咐手下“先给我打”顿时几个奴才围住暴打着,小裁缝大叫,叫声引来无数的围观者。都看着小裁缝被打得满脸是血在地上滚来滚去,众打手却还意犹未尽,痛快地挥动着手臂和他们手中的家伙.仿佛在做一场快乐的游戏。我爷爷也夹杂在看热闹中,他一直远远看着裁缝边被打边破口大骂,到最后他的叫声越来越小,到最后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吴真狠呀!我爷爷讲到此处时咬着牙“真狠呀!”我仿佛看到吴超乎寻常的残暴,给我爷爷幼小的心头留下了抹不去的恐惧和创伤,也仿佛看到了小裁缝被痛打着,人们一双双漠然和恐惧的眼神,人们早已被吴下破了胆,对吴的凶残习以为常了,在吴淫威笼罩的宋镇,人人都自身难保,敢吭一吭,就会丢掉自家的性命,谁还敢出来为一个莫不相干的外乡人出来打报不平呢!是呀!传说中的英雄“花和尚”“武行者”那也只不过是传说罢了。虽然听到他们故事的人也常会为他们的行为所感动,所鞭策。但在现实中又有哪个平常老百姓能像个侠义人物一样,站出来,为大家怒喊一声,除报安良呢?又有谁会为小裁缝挺身而出呢!又有谁出来制裁一下这个丧尽天良的吴呢!在人们漠然的注视和轻声的叹息中,小裁缝很快被打死了,吴拿起小裁缝的菜刀一刀砍在小裁缝的腿上"呀"人们都下的转过头,闭上了眼.小裁缝的腿无力地动了一下,血划地一下飞溅了出来,溅了吴一身,吴掸了掸身上的血,冷冷地看了看小裁缝的尸体和围观人群,口中冷冷的骂到“他妈的,敢在我门上找事”一挥手命人赶快把尸体抬走,几个打手抬着小裁缝的尸体走过人群时,冷漠的人们还在那里议论,没根没据说六爷强奸了他老婆,害的他老婆投河自尽,这不是找死吗?小裁缝的尸体被扔在郊外的乱坟岗上,吴老六草菅人命的事,即无人查也无人管,两条人命就这么白白葬送在吴老六的手上。
一个月后,吴老六很与众不同的惨死在风景如画,绿意盎然的田野中真是老天的报应啊!闻听吴老六死讯的人们悄悄的奔走相告,被他害苦的人们和他曾经残害过的妇女都焚香祷告,感激老天有眼为他们除去了这个禽兽不如的祸害,大家欢喜的交头接耳互相传递这吴老六被杀的喜讯,但还是不敢大声兴高采烈的声张这个从天而置的意外喜讯吴老六虽死但吴家几个兄弟还在,吴家兄弟凶狠的手段并不比吴老六逊色,吴家兄弟正在家中为吴老六办丧事,一群和尚道士为丧尽天良的吴老六虔诚的敲锣打鼓做着法事,超度吴老六邪恶肮脏的灵魂早日脱离苦海,为了找到杀害吴老六的凶手,吴家兄弟都红了眼,他们才不管吴老六生前做过多少坏事,也不管他的死是不是罪有应得,他们只知道如果找到杀死自己兄弟的凶手一定会在亡弟的坟前把凶手的肉一片片割下来,来祭奠兄弟的亡灵:“兄弟啊,我可怜的兄弟啊”在规模庞大的灵堂前在众多的祭奠人群中,吴家兄弟和一群孤儿寡母鬼哭狼嚎的呼唤十恶不赦的吴老六,吴家兄弟放出话来,谁能帮着找出杀害兄弟的凶手,奖赏六百大洋。
但吴老六生平做尽伤天害理的缺德事不知有多少仇家而且又死的极其古怪,又怎么能轻而易举地找到凶手,吴家明查暗访过了很长时间事情还是没有头绪,人们议论纷纷的怀疑,吴老六死时尸身被糟蹋的血肉模糊,脸都给啃没了,尸体上的伤痕不象人为所制,即使吴老六的仇家对他在恨之入骨也就一刀把他捅死算了,最多也就从他身上割几块肉以解心头之恨,可为什么要把他的脸都毁掉呢?难道那人认为吴老六这种人不该有脸,要存心让他做一个无脸鬼?持这种看法的人很多,但警察署里的人分析说:“着件案子好象并非人为的凶杀,从对现场和对吴老六尸体勘察中,很直观的能看出吴老六身上的伤口似乎是猛兽利齿撕咬造成的,而且在案发现场周围还有纷乱的野兽足迹,‘狼’人们纷纷这样猜测,原来在荒僻的乡村确实经常有狼群出没,原先宋镇还未行成现在的居住规模时,狼时常从不远的山上流窜下来,半夜窜入乡亲们的家中咬死牛羊,也有人被狼咬死的事情发生,但随着镇子上的人口越来越多,镇子越来越繁华,狼似乎很少再在此地出没,前些年发现从山上下来的两三只狼在人们的追赶和吆喝下,也都狼狈的逃窜了,真的是狼吗?正当人们满怀疑窦将信将疑时,镇头外采地中以种菜为生的孤老头子老张神秘兮兮的告诉人家说:“吴老六八成是被狗咬死的”“什么?不能吧?真是被狗咬死的?”听到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老张头肯定的点点头:“我看就是被小裁缝家的大黄狗给咬死的!”“这怎么可能……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呢?”“你们别不信,”老张头神秘的说:“你们注意到没有?那条狗还经常在镇子边游荡”“那又怎么了?”“你们没看到那条狗两眼通红,眼中满是眼屎,走起路摇摇晃晃的吗?”老张头悄悄的说,“可那又能说明什么?”大家有点不明白了,“那狗疯了了!”老张头有点故弄玄虚的说,“那狗疯了,而且我知道当狗凶性大发,还吃了死人肉肯定是要发疯的!”“是呀!”听到老张头说这话的人都惊的吐出了舌头,:“你们不知道,”老张头很神秘的说:“吴老六死的第二天早上我便远远的望着那条狗爬在一棵大树下浑身的毛沾满了黑糊糊干巴巴的血记,嘴里叼着一块肉,边舔边啃,见我走过来,远远的便瞪者两只凶巴巴的通红的狗眼冲我呲者白花花的牙,那架势好象马上要朝我扑过来,也是我胆大手拎上一根木棒便朝它走了过去心想;‘你敢咬我,就打死你这个畜生,那狗见我拿了木棍好象要冲过来打他,那狗方才吐了那块肉,呲者牙夹着尾巴跑掉了,我走过去,你猜怎么样?”“怎样?”大家好奇的问“我仔细看时,刚才狗啃的那肉又白又嫩分明是块人肉!”“人肉?????”人们更是毛骨悚然的吐大了舌头:“是呀”老张头咳嗽了一声:“我当时并不知道吴老六死了,当我过后听说了并且知道了吴老六尸体被糟蹋成那样又想到哪天大黄狗啃人肉的情景我猜吴老六一定是被大黄狗给咬死的!”人们都在叹息声中纷纷点头似乎对老张头这一说法表示深信不疑又再一次的对这一离奇事件感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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