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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少年初吻

家教甚严的普京,年少时是个少言寡语、十分腼腆的男孩,不过,他的情感世界异常丰富,是一个既体贴入微、充满爱心,又不乏幽默感的人,因而也很有女生缘。上八年级时,他开始了一段青涩的初恋。

普京的德语老师维拉在一本回忆录中写道:“未来总统曾与一位名叫薇拉·布里列娃的女孩很要好,早在他们上六年级的时候,薇拉就曾去过普京的家。薇拉到班上没有多久,就成为众多男生的追逐对象,但她只喜欢沃洛佳。”

但普京的女同学、圣彼得堡大学国际关系系的专家斯维特兰娜·波塔普丘克跟采访她的记者谈到这个问题时,却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她说:“老实说,我曾打电话给很多同学,就是想弄明白,沃洛佳那时候到底喜欢谁。大家的普遍看法是,我们班里没有那么一个人。或许,他那时已经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情感了。”

而普京的另一位同班女生则皱着眉头表示,如果说薇拉是沃洛佳唯一喜欢的女孩,那是不准确的。在她看来,沃洛佳当时至少同时喜欢3个女孩。

据薇拉·布里列娃称,她和普京谈恋爱时14岁,普京16岁。恋情发生在普京老家列宁格勒附近的小城托斯诺。普京一家当时住在小城的乡间小别墅里,这所小别墅的邻居就是薇拉一家。薇拉回忆说:“沃洛佳当时个子不高,但全身都是肌肉。姑娘们经常拿他当话题。最后我们两人终于发展到再也不能掩饰感情的地步。”

普京那时并没有多少空闲时间,除了上学之外,他还练习柔道,虽然没有将过多的时间用于花前月下。但他很会关心和爱护恋人,在大街上遇到酒鬼挑衅的时候,他总是挺身而出,保护自己的女伴,从未让她有过不安全的感觉。他们两人当时很相爱,普京甚至答应准备娶她,但双方父母都认为需暂时放一放,因为他们的年龄都还小。

这次初恋如昙花一现,注定是没有结果的。但那青涩的一吻,却让他们记忆犹新。

阳光俊秀的普京上身裸露与同伴在柴堆旁的合影“那是我终身难以忘怀的。”谈到与普京的初吻,薇拉回忆说,“那是一个隆冬的新年夜(她谈到普京的时候称呼他为Vovao或是Volodya),我和Vovao的朋友们在他的家里过新年。突然有人提议说,我们玩旋瓶子的游戏吧,Vovao很有兴致,于是他开始转了,当瓶子停下来的时候,正指着我。按照游戏的规则,我们轻轻接吻。其实我们吻得很浅,但那感觉却很真实。我当时窘得脸蛋发烫,低着头,心中却燃起了一团火。”

她还回忆起一天夜里与普京一起等候误点的火车。“当时有一个女孩被吓坏了,但我很镇定,因为Vovao很镇定,与他在一起我也变得无所畏惧。”薇拉深情地描述了这位俄罗斯总统的学生时代。十几岁的普京正是血气方刚的帅小伙,有着雄浑的男子气,天不怕地不怕。他经常与一班朋友聚会,看着朋友大喝烈酒和香槟,但他却一点也不沾。他对女孩子有着磁铁一般的吸引力,简直是个人见人爱的“万人迷”。薇拉笑着说:“当他来到这里,所有女孩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当然,这并非指他的外表,而是一种内在的品质魅力。

薇拉认为两人没能走到一起,主要是因为自己当时太高傲,而且她“和普京根本就是不同性格的人”。

薇拉回忆说:“有一次我去找他,看到他正坐在桌前忙着什么,于是我说:‘Vovao,你还记得吗,你来的时候……’他扭过脸来,语气严厉地说:‘我只记得自己需要的。’我是个高傲的女孩,对此简直不能忍受。如果现在对我这样,那以后又会怎么样呢?”

后来,薇拉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爱情,再也没有和普京见过面。她现在仍居住在托斯诺小城,只不过搬到了市中心。她和普京发生恋情的老屋早就没了。她当过缝纫工、清洁工、售货员,现在退休在家。她的丈夫是个护林员,现在也退休了,巧的是他和普京同名,都叫弗拉基米尔。

薇拉的生活并不宽裕,一家四口靠补助金生活。尽管很多人建议她给普京写信,但她说:“我是一个有血性的俄国人,就算我在大桥底下挨饿,也不会写信向他寻求帮助。”她说她不想利用和普京的这种特殊关系来谋取利益。确实,初恋是美好的,但若牵扯到利益关系,最初那点美好的回忆可能也要失去了。第二章把梦想变成行动  中学时代的普京并未给老师们留下深刻的印象,但他的同学多年以后还在说,普京进行政治演讲时的样子让大家记忆犹新。青涩恋情无疾而终的同时,他又面临着青春时代的十字路口,普京倾听了自己内心的呼声,明确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努力为之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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