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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为他人做嫁衣

今日玉姐姐当值,我也比较清闲,正准备出门时四阿哥和十三阿哥闯了进来,我有些不知道所措,我向两位阿哥行礼。兆佳梦舞“给四爷,十三爷请安”

十三爷急忙准备扶我起来说“不必多礼了”我连忙推开他

兆佳梦舞“十三爷是主子,我只是个奴婢,哪敢劳驾您啊”

四阿哥“哟,这怎么还生气了,前些日子我怎么还听玉儿说有些人茶不思饭不想,可是天天惦记着十三弟啊,如今却生起气来了”

兆佳梦舞“你竟听玉姐姐瞎说,真是妇唱夫随”

四阿哥“是不是瞎说你心里明白,我才懒得管你们的事情呢”

十三阿哥“好了四哥,你快出去,我有话对梦舞说”十三阿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性情豪爽,有些冲动,有些霸道。有时候像个孩子

四阿哥“丫丫,这就敢我走了”四阿哥走了

十三阿哥“梦舞你的所有事情四哥都和我说了,我都知道了,包括你和八哥的过去”

兆佳梦舞“四爷?难道是玉姐姐那日告诉四爷的?”

十三阿哥“是的,不过我真不敢相信你是未来世界的人,你们那个世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呢?”

兆佳梦舞“我们那里人人平等,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老婆”

十三阿哥“你放心我这辈子也只娶你一人,”

兆佳梦舞“哼,我不信,你知道我在辛者库的那一年里是怎么熬过来的吗?,即使我和八阿哥过去有什么你就连见我一面也不愿意吗?你就如此恨我吗?”

十三阿哥“对不起,我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一直过不去八哥那倒坎儿,这要是换做过去我是可以接受的,因为那时候八哥还是人人称颂的八贤王,可是如今他变得心狠手辣,我当时知道你和这样的八哥在一起我嫉妒的快要疯了”

兆佳梦舞“那么现在呢?他不是你以前的八哥,而是我过去的……”没等我说完十三爷一只手搂住了我。

十三爷“如今真相大白了。过去他害的你如此凄惨,家破人亡他就是你的敌人也是我的敌人,过去的就让他消失吧”

兆佳梦舞“知道了”

靠在十三爷的肩膀上顿时感到了依靠温暖,在这冷冰冰的宫里除了四阿哥的那个眼神我从未有过如此的温暖,

十三爷“走我们去和皇阿玛表明心迹,让皇阿玛赐婚”

兆佳梦舞“皇上会同意吗?”

十三爷“我也不知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愿你在这宫里多呆一刻,那个处处难为你的年玉兰也不是省油的登,她哄的德妃娘娘处处听她的,你若在宫里我在宫外不放心,”

兆佳梦舞“那我们就试试?皇上如果不同意会不会杀了我啊”

十三爷“不会的,皇阿玛是个明君。不会滥杀无辜,何况当年十四弟和兆佳馨舞皇的事情阿玛不同意但是他也没有责罚兆佳馨舞”

兆佳梦舞“好吧,听你的”我们去了乾清宫十三爷向皇上说了我们的事情谁知道皇上竟然同意了,我们的婚期定在了下个月初七,也就是七月七,我和十三爷高兴地不得了,终于可以离开皇宫这个魔窟了,玉姐姐和四阿哥都为我们高兴,此事宫里传遍了,我也松了一口气,最近几日心情好得不得了。这一天十三爷和往常一样来看我,就在此时玉姐姐急急忙忙跑来“不好了”

兆佳梦舞“姐姐今天不是你当值吗?”

佟佳玉儿“我是来告诉你们,德妃娘娘不同意你们在一起”

十三阿哥“可是皇阿玛同意了啊,金口玉言怎么能返回呢?

兆佳梦舞“就是啊”

佟佳玉儿“快先别说了。皇上要在永和宫召见你们呢?咱快去吧”匆匆忙忙慌里慌张来到永和宫。不料令人出乎意料,四阿哥,十四阿哥,八阿哥跪了一地,我们向皇上和德妃行了礼。

皇上“梦舞平时朕看你是一个懂事儿的姑娘,可听德妃说你和几位阿哥都走的很近,这是怎么回事一一说来,搞不好你们的婚事就岌岌可危了”

兆佳梦舞“皇上梦舞冤枉啊,奴婢之钟情于十三阿哥,至于其他阿哥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德妃“一年前因为你四阿哥和十四阿哥闹得不愉快,因为你八阿哥和十三阿哥动了手,难道你都忘了吗?”天啊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叫我村何说起啊,我总不能说八阿哥是现代穿越过来的吧,虽然十四阿哥是对我有意思,我总不能说十四阿哥喜欢我吧,我和四阿哥是知己,我总不能对皇上说我和四阿哥是知己吧,在宫里主子是主子,奴才是奴才,这要都说出去了,不是都害死各位阿哥们了吗?没等我说十三阿哥代我说了

十四阿哥“额娘我来解释一下,我是喜欢梦舞,但是我没有因为她和四哥闹得不快”

四阿哥”是啊皇阿玛,额娘,我和十四弟没有不愉快”

德妃“没有吗?你当我是瞎子是吗?”

四阿哥“儿臣不敢,儿子只是照实说”

皇上“那你们兄弟为何闹得不愉快”

十四阿哥“皇阿玛可还记得兆佳馨舞,我为什么和四哥不闹得不欢快,那是因为兆佳馨舞的死和十三哥和四哥有关”

皇上“你倒是会说实话啊,也罢过了的事情就算了,”

德妃“就散四阿哥和十四阿哥闹得不欢快不是因为她,那么八阿哥和十三阿哥打架总是事实吧”

十三阿哥“皇阿玛我和梦舞心心相印,儿子爱他她至死不渝,非她不娶”

德妃“你们年轻人啊就是爱说大话,什么非她不娶想当年十四阿哥也是这么说的,非兆佳馨舞不娶,可如今呢?还不是娶了本宫的外甥女?”

十四阿哥“额娘您是非要揭开儿子的伤疤吗?”

德妃“你这孩子当着你皇阿玛的面你怎能这么说话呢?”

皇上似乎看出了德妃那副得意洋洋的劲儿了边道“好了兆佳馨舞的死虽然是自杀,但也和我皇家有牵连,皇家出了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以后不要提这件事情了”

德妃“是”

皇上“三妻四妾这都是男人理所应当的事情,何况你是大清的阿哥呢?”

十三阿哥“不管怎么说儿子非娶兆佳梦舞不可,请皇阿玛成全”

皇上“成不成全等会儿再说,那么你呢八阿哥你也喜欢兆佳梦舞?”

八阿哥“儿臣不敢欺瞒皇阿玛,儿子的确非常喜欢她”

皇上“看到了吧,十三阿哥朕不能成全你,朕若成全了你那么八阿哥,十四阿哥怎么办?朕不想让别人说朕是一个偏心的父亲”

十三阿哥“可是皇阿玛,梦舞她爱儿子”

皇上“好了,梦舞朕想多留她几年,你们都喜欢她,喜欢一个宫女想必她有过人之处。她必有和别的宫女不同之处,至于你们呢

朕今天看到你们为一个女子闹得不欢快,真另朕伤心啊,你们兄弟理当同心协力为大清江山效力,从今往后你们要团结起来”

四阿哥十四阿哥八哥十三阿哥“仅尊皇阿玛教训,儿臣知错了”

皇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都起来吧,四阿哥八阿哥十四阿哥都已经有福晋了,至于十三阿哥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是成婚的时候了朕要为你选一个福晋”

德妃“也别选了,我看皇上身边的佟佳玉儿是个懂事儿体贴的姑娘皇上觉得呢?”

皇上“嗯,我看也不错,只不过这佟佳玉儿是朕中意的人朕打算分她为玉嫔”天呢。这真是个坏消息,玉姐姐和四阿哥情投意合这太残忍了,

佟佳玉儿?“皇上奴婢身份卑微怕是辱没了皇上,请皇上收回成命”

德妃“你这丫头怎么不识好歹皇上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倒还不愿意了”

接着听到这消息四阿哥的脸色变得难看极了,

四阿哥下跪了“皇阿玛,既然十三弟喜欢兆佳梦舞不如皇阿玛成全十三弟的美意,”

皇上“朕说了要多留兆佳梦舞几年,朕心意已决,另外再帮你选就是了”

德妃“臣妾宫里有个叫瓜尔佳静柔的这丫头温柔贤惠比起兆佳梦舞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十三阿哥“德妃娘娘我说了,我只娶兆佳梦舞”

皇上“不识好歹的东西,就这么定了,择日大婚”接着皇上生着气走了,德妃也走了,皇上连瓜尔佳静柔的面都没有见可见很生气,不然皇子选福晋是很慎重的事情,皇上怎么能不见儿媳妇的面草草了之呢?

兆佳梦舞“圣命难为,十三爷听我的回去吧,来日方长,我们还有时间,静柔妹妹是我在这个宫里除玉姐姐之外最要好好的姐妹了,日后你要好好待她”

十三阿哥“可是我爱的只有你一个”

兆佳梦舞“傻呀你,皇命难违,你若日后负了静柔我会恨你的”

十三阿哥“我只能答应你给她荣华富贵,至于其他的我什么都给不了她,”他们几个都闷闷不乐的离开了永和宫,不过让我开心的是他们几个为了我居然在皇上面前可以和睦相处,相互包庇,今天这一出戏唱的太狠了。除了年玉兰应该没有别人会这么精心计划吧。“你怎么还不走是要我赶你走吗?”门外传来了年玉兰的声音,她慢慢地接近我

年玉兰“不知道今儿个唱的这出戏你可还满意”

兆佳梦舞“高实在是高”

年玉兰“再高也不是被你看出来了吗?”

兆佳梦舞“说你心如蛇蝎一点儿也不为过吧。正可谓是一箭双双雕啊这就是你年玉兰要的效果”

年玉兰“我说了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怎么样你爱的十三阿哥就要娶你的那个静柔姐姐了?是不是无限的难过”

兆佳梦舞“恐怕你不是就是想让我难过这么简单吧,你让德妃娘娘在皇上面前进言让十三爷娶

玉姐姐恐怕只是个幌子吧,其实你早就摸准了圣意,你早就看出皇上对玉姐姐有意思,故意让德妃娘娘那么说以此静柔成了牺牲品,你是为了让我难过不假,但是你也就这样出掉了一个情敌,让我留在宫里接着让十四爷和八爷来争,让皇上以为八阿哥和十四阿哥难成大事,以此帮助你的四爷登上皇帝的宝座,我说的没错吧”

年玉兰“哟,这你都能猜的出来?”

兆佳梦舞“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咱们走着瞧”我就这样离开了永和宫来到乾清宫,玉姐姐走过来“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今日之事和年玉兰脱不了关系吧?”

兆佳梦舞“姐姐你说的没错,这都是她一手策划的。我们都是她的一颗颗棋子,包括皇上和德妃”

佟佳玉儿“我就说她不是省油的灯”

兆佳梦舞“她怎么那么狠心,就算她恨我,那可中呢?她曾经在我手里抢走了可中,她曾经是那么的爱可中,他怎么忍心去害她曾经爱的人呢?”

佟佳玉儿“可中?”

兆佳梦舞“我说的可中是八爷”

佟佳玉儿“你不知道,人一旦进了这紫禁城啊就变得利欲熏心,鬼迷心窍了”

兆佳梦舞“是啊,就连我也变了,变得不再是那个脆弱的我了”

佟佳玉儿“为了生存,有很多事情是无奈的,就连我也变了。我一向不喜欢打听别人的事情,但是进了这紫禁城我却处处把皇上的消息透露给四阿哥,这倒好了如今我即将成了皇上的枕边人,这消息比以往更好打探了“

兆佳梦舞“姐姐虽说皇上权倾天下,有不少女子都想嫁给皇上,可是毕竟皇上年纪大了。若哪一日驾鹤西去,你该怎么办”玉姐姐急忙捂住了我的嘴小声说“梦儿你不要命了?在背后议论这些可是要杀头的,皇上下旨我难道要抗旨不尊吗?我和四阿哥就只有等来世再续前缘,今生我注定是他皇阿玛的女人”想着玉姐姐说的一番话也不无道理,抗旨那可是死罪,幸亏康熙爷百年之后大清朝的皇帝是四阿哥,这样或许姐姐在宫里也好过些,我也相信四阿哥会善待姐姐的,不会赐白绫什么的为康熙爷陪葬。

兆佳梦舞“好了别多想了,事已至此以后再作打算吧,我得去找静柔谈谈”

佟佳玉儿“快去吧”

我又来到了讨厌的永和宫,看见静柔向我走来道“梦姐姐你是为了十三阿哥的婚事来的吧?对不起这婚事本该是你的,”

兆佳梦舞“你没有对不起我,替我好好照顾十三爷,姐姐今生或许无法走出紫禁城了。你要替姐姐好好地活着,”

瓜尔佳静柔“我会替姐姐照顾十三爷的,姐姐你要提防年玉兰啊。她可狠毒着呢”

兆佳梦舞“我知道,记得出宫后常进宫看看姐姐,婚事定了么”

瓜尔佳静柔“订了,下月初七,也就是玉姐姐分贵人的那天。”

兆佳梦舞“那么以后你就是十三福晋了,姐姐见了你都要行礼了,小丫头”

瓜尔佳静柔“姐姐我只是个侧福晋,你放心嫡福晋的位子十三爷给你留着呢?姐姐我在怡亲王府等你,。我们一起服侍十三阿哥”

兆佳梦舞“傻丫头,姐姐只怕是被控在这紫荆城中这辈子都无法出去了。你比姐姐有福气”

瓜尔佳静柔“不会的,十三爷那么爱姐姐她一定不会让你终身留在宫里”

兆佳梦舞“好了姐姐还有事,先走了,记得常进宫来看看姐姐”

瓜尔佳静柔“我会的”时间过得真快七月七终于到来了。

静柔和十三阿哥的婚期到了,也是玉姐姐册封的日子,宫里都特别的喜庆与热闹,宫里双喜临门那个热闹劲儿不用说了。而唯独我的内心还在挣扎,拼命的说服自己接受事实,这是大清朝这不是21世界,这里没有自由,只有权倾天下的权利,这一天四阿哥喝了不少的酒,而我呢却也想把自己喝醉,可惜酒不醉人人自醉,想着自己和十三阿哥过去的种种,我已经醉了,陶醉在曾经和山三阿哥的甜蜜中,走着走着就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御花园,迷迷糊糊的我隐隐约约看到荷花池边坐着一个人,虽然看不清楚,但是今儿这样大喜的日子除了四阿哥还会有谁喜欢如此安静和孤独呢?我慢慢地走着走着却发现这段路好长,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这段路真的很长,总之我耗费了好一番力气才走进四阿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四阿哥闷闷不乐的转过头道:“来,为我们两都是沦落人干一杯”我和他碰了杯子一饮而尽,这时才发现自己左手拿着酒杯右手拿着酒壶,像极了一个醉汉子,哪像一个宫女,哪有一个宫女的样子,我看了看四阿哥他到好爽拿着一小坛酒身上湿漉漉的就睡与汗水分不清楚,恐怕心里还留着泪水吧,不,或许是心里淌着血吧,

兆佳梦舞“想不到我会沦落到你们大清朝,还会认识皇上和皇上的儿子,这是我最梦也没有想到的”

四阿哥“这世间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我以为我这辈子会冷酷到底,不会爱上任何人,但是现在已经爱上了”

兆佳梦舞“你说的是玉姐姐对吗?”四阿哥笑而不语,此刻我仿佛看不穿他,过了一会儿他变得更加伤感起来道:“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学会了坚强,我知道自己是一个和别人不一样的孩子,额娘和皇阿玛从小就疼十四弟,而我只是一个陪衬,从小生长在十四弟的光环下,其他的阿哥都有额娘疼,而我呢?即使受了伤也只有自己一个人去承受,如果出生在寻常百姓家多几个兄弟是福气,可是出生在帝王家那就是要面临骨肉和手足相残的场面,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兆佳梦舞“其实我们都是同道中人,我虽说从小有父母的疼爱可是,不久被姐姐害的也够惨的,父母因姐姐而死,家产也因姐姐而毁掉,爱的人也被姐姐夺了去,我以为我此生就结束了。可是知道竟然穿越到了你们大清朝。更离谱的是姐姐也穿越过来了,要说惨咱两半斤八两吧,”

四阿哥“天意弄人啊,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感觉到爱的滋味了。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爱这个字,因为它离我太遥远了,可是知道那一年在绝爱河遇到了那个让我心动的女人,我真的无法抗击自己对她的那份真实”

兆佳梦舞“虽说如今玉姐姐就要嫁给皇上了但是她能有你默默爱着她,是她莫大的幸福,我真羡慕她”

四阿哥“你不用羡慕她,或许你也有”

兆佳梦舞“十三爷虽说对我情真意切,但是他这个人性子直,我们的爱是属于轰轰烈烈的,但是你和玉姐姐那种爱是默契十足,相信有的时候你们不用语言也可以明白对方的心意吧,而这是我们没有的。

四阿哥“你会有的,”

兆佳梦舞“啊”

四阿哥“啊什么?送亲的队伍这会儿快出城了吧,咱们去瞧瞧,于是我和四阿哥离开了御花园来到紫禁城的城门之上,望着送亲队伍远去四阿哥道:“如果今天十三弟娶的人是你,不知道他会有多高兴,这场婚事本来是属于你的”

兆佳梦舞“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要怪就怪命运无情,要恨就恨老天已死”

四阿哥“你倒是看的挺开的?”

兆佳梦舞“我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我不能为此倒下去,还有许多事等着我去做,我若为此事消沉下去那不是便宜了小人吗”

四阿哥“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坚强,你知道吗?这点你和我像极了,为了大事不拘小节”我当然知道他所说的大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八爷和十四爷站在了身后十四爷道:“梦舞没能嫁给十三哥是不是很难过?”

兆佳梦舞“难过有什么用,事实应成定局,我也不敢在奢望什么了”

四阿哥“对不起,”显然四爷的这句对不起就反映了他也知道这件事情是年玉兰从中作梗,可是这年玉兰对他来说太重要了,因为她是年羹尧的妹妹。年羹尧这个人是个栋梁之才,骁勇善战,无所不能,是个可用之才日后四爷登基少不了要年羹尧的帮助,还有就是年玉兰是四爷得眼线,倘若惩治了年玉兰那么德妃的消息,十四阿哥的消息,就无从知道了。四爷也是费了一番周折才把年玉兰送到德妃身边的,

兆佳梦舞“这不是你的错,你也是受害者,如果非要怪一个人的话那就怪老天爷好了,她就是这么安排的”

八阿哥“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兆佳梦舞“我们之间不是用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毁掉我人生的也有你一份”

八阿哥“所以我日后会补偿给你”

兆佳梦舞“你那什么补偿我?你的补偿会让我的父母活过来吗?你得补偿会让柳氏集团像我父亲在世的时候一样吗?你得补偿会让我伤过的心还原到以前吗?”

八阿哥“虽然你说的这些我做不到,但是你会拥有一切”

十四阿哥”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梦舞你和四哥八哥都有秘密,唯独和我没有,让我好生羡慕嫉妒啊”

兆佳梦舞“你这个有父有母有荣华富贵的人,羡慕我这个一无所有的人干吗?”

四阿哥“好了,送亲的队伍走远了,该回去了”我们一路别走边聊回到了乾清宫,八爷和十四爷各自回府去了,而四爷好像有话对我说似得,我看出来了四爷的神情有些恍惚。

兆佳梦舞“四爷还不回去?怎么还有事儿?”

四阿哥“这就赶我走了?”

兆佳梦舞“我哪有这个资格赶你走啊,整个皇宫不都是你们皇家的吗?”

四阿哥“还是言归正传吧,我的确有话说”

兆佳梦舞“说啊”

四阿哥“刚刚八弟说日后要补偿你,难道你没有什么怀疑吗?”

兆佳梦舞“这有什么值得好怀疑的?”

四阿哥“你想想他要补偿你为何要等到日后呢?依他现在廉亲王的身份要什么没有,还有他说的一切是什么?”

兆佳梦舞“是哦”

四阿哥“除非……”

兆佳梦舞“皇后的宝座”

四阿哥“对了,你想想他说的一切不就是母仪天下,这一切都是皇后的吗?”

兆佳梦舞:“只怕他没有命为我补偿了,何况我也不稀罕”

四阿哥“不稀罕,那可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啊”

兆佳梦舞“那么你呢?你稀罕那个龙椅吗?”

四阿哥“我别无选择,或许有一天你也会和我一样别无选择”

兆佳梦舞“但愿那一天永远也不要到来”

四阿哥“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兆佳梦舞“问啊”

四阿哥“如果没有十三弟我们会怎么样”这句话到底有几个意思?我糊涂了,

兆佳梦舞“什么意思啊,我们是知己,难道十三爷阻碍着什么了吗?没有十三爷我们也会是知己朋友啊,我和你能成为知己那是因为我们意趣相投,有着太多的共同点了。不是因为你和十三爷的关系好”我又看到了在绝爱河的那个眼神了

四阿哥“是吗?”这个眼神让我全身不自在,此刻心跳加速,他离开了

他走后我胡思乱想了一顿,总觉得他今天说话阴阳怪气的,话中带话,再想想刚才那个眼神,我害怕极了,我再也不敢想下去了。我努力地说服自己他爱的是玉姐姐,接下来我也不愿再去琢磨这件事情,因为四阿哥和十三阿哥是好兄弟,四阿哥将来登基十三爷必定跟着荣耀,我不能连累了十三阿哥,并且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对十三阿哥的爱,何况我和玉姐姐亲如姐妹,四阿哥是她爱的人我怎么可以……只是这场婚事是一个教训让我铭记在心,将来我要回报于年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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