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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第七章

公开辩论将会越来越多。如果相关国家的行为、主权、国内或跨国民主等方面值得讨论的话题不多,税收问题则会越来越频繁地变成大家讨论的焦点。正如我们所知,辩论总是能扰动人们的情绪。一个人在谈论税收的时候,可以像谈论爱情一样热情洋溢。最重要的是,税收永远和利益冲突分不开。如今利益冲突的范围也要随着全球化扩大到国际和全球。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财政制度和收入再分配政策受全球化影响的程度会越来越深。在这种情况下,经济和政治方面一直以来被视为国家内政的问题也会登上国际舞台,国家政策无法解决的问题将会通过国际协调得到解决。以后,公开辩论得到的答案将会决定政府和市场的关系。

未来的世界依然参差不齐。“大”政府、“小”政府会同时存在,美国政府会比现在大,法国和北欧国家的政府会比现在小。总的来说,全球范围内公共开支占全球产值的比例会比现在高。两个对立的发展过程造成了这种结果。富裕国家财政再分配的相对规模会降低,由于财富普遍增长,大多数发展中国家绝对和相对的公共开支都会增加。

对于那些已经高度发达的经济体,财政政策的法规、规模和手段都会发生变化,公共开支很可能会下降。如今,经合组织成员国中,政府规模相对较“小”的美国,公共总支出(国家和各州的总支出)占国内生产总值的40% 左右(占总收入的30% 以上,存在差异的是财政赤字)。与之相反的是,政府规模较“大”的法国,公共总支出约占国内生产总值的56%40。所有的迹象都表明,美国公共开支的比例将会逐渐上升,法国的比例则会逐渐下降,如今两国公共开支比例之间相差16%,将来会缩减到什么程度呢?具体数字我们无从知晓,二者之间的差距缩小虽然是必然的,也是我们愿意看到的,但是这个领域还存在很多未知因素。不过,我们知道主要的决定性因素是什么,我们也知道变化的发展方向,这些都是根据未来政治经济进行推理得出的答案。

当你踏入一片湿地,要停下来想一想:我应该往哪儿走?如何才能穿过这片湿地?如果你往前走了几步,发现地面越来越黏,就要好好观察一下四周的情况,仔细想想该怎么办。如果你迈出下一步以后,明显地感觉自己要被泥潭困住,就要及时抽身后退。凡事都不能一条道走到黑。美国经历了80 年不间断的财政扩张之后,发现自己也陷入这种局面,当然不是只有美国这样。美国仍然是世界上最强大的经济体,收入和公共支出情况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两个数字就足以说明这种变化到底有多彻底。1930年,公共开支占国内生产总值的15% 左右。2010 年,财政赤字就占了国内生产总值的10%!也就是说,美国现在的财政开支,每年借用的数额就已经达到了80 年前总开支的2/3。这已经不再是泥潭,已经变成深不见底的沼泽了。

我们不知道在大西洋两岸的两个重要国家——美国和法国,未来的公共开支会占国内生产总值的多少,但我们知道比例还会上升,我们可以留一些填空题,未来会给我们答案,5年、10年、50年之后,每个人都可以填上答案:

美国:2019(……),2029(……),2063(……);

法国:2019(……),2029(……),2063(……)。

接下来的日子,在全球化的进程中,市场和政府会并驾齐驱,在制度化的现实中证明自己的价值。如果要通过坐标图描绘未来政府的位置,横轴代表政府规模,也就是公共开支占国民收入的比例,纵轴代表机构的“实力”,也就是限制市场的负面影响和促进社会、经济可持续发展的监管能力,高度发达国家的“优秀”政府,应该位于图表的左上方。政府负责的再分配、税收和支出减少,政府的规模就会变“小”,同时也会变“强”,因为政府的调控和监督作用越来越突出,特别是跨越国界的工作会越来越多。有时也会出现一些规则之外的情况,虽然状况不会持续很久但是很重要,比如美国在未来几年会通过增加税收克服公共财政危机。

我总是会用到“相对”这个词,因为从绝对数字来看,公共开支可能与经济增长持平,但是比国民收入增长速度慢。如果一个“大”政府,把一半的国内生产总值纳入预算,几年后货币数量会增加,但国民收入百分比会减少。举个例子:某国的国民收入是1000 个单位,税收是500 个单位,作为公共政策的一个组成部分,用于安全、教育、医疗、行政、外交和其他值得称道的用途。那么,我们受益的指数就是50%(500/1000)。再过十年,随着经济增长,平均产出增长率是4.1%,这时国内生产总值达到1500 个单位(这个假设,考虑到了实际情况、固定价格、通货膨胀的因素)。公共支出也以3.4%的年均增长率不断增加。现在是700个单位,实际比10 年前高出了40%。绝对值是增加了,但同时相对值却下降了,因为现在只占国内生产总值的46.7%(700/1500)。

政府规模相对缩小是两个过程共同作用的结果。一个是将政府负责的部分任务移交给私营机构的过程。至于具体是哪些任务、移交到多大程度、以什么速度移交,围绕这些问题展开的意识形态之争和政治纷争永远不会停止。以研发任务为例,以利润为导向的私营机构已经接管部分研发工作。事实证明,研发工作捕捉利润的能力越来越强,在很多领域为人民和公司提供了坚实的后盾。虽然从宏观视角来看,民营企业依然不是很重要,近几年才开始入侵国企和央企的领地,比如太空探索,但是民营企业正在大放异彩。私营机构将会为医疗、教育和社会福利服务领域提供资金,控制资源的分配,这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我再补充一句,未来公共服务领域的发展模式一定会是多种多样的,在这个问题上世界不会走向统一。其实这样更好。

另一个过程是指精简公共开支,这个任务至关重要,但是在实践中会遇到重重困难,与第一个进程存在本质上的差别。这个任务的预期目标是,在不缩减服务范围,不降低服务质量的前提下,更高效、更快速地完成任务,花费也要更低。这样做可以裁减中央和地方政府行政部门中的冗余员工(有些地区人员不足,也要及时增配),公共服务的成本也会因此而降低。

精简公共开支选择下手方向时,要慎之又慎,因为新自由主义也喜欢“削减开支”,我们一定不能犯新自由主义的错误。新自由主义通常会减少政府提供的公共服务数量,结果很多人因为享受不到这些服务,导致生活水平下降。我们在“缩减”政府规模的时候不要一刀切,可以“修剪”,比如,通过更好的管理降低运输成本,学生上下学、职员上下班的交通费就可以省下来。如果直接削减交通补贴,家庭的交通开支会增加,家庭只能通过削减文化或体育开支抵消这部分多出的费用。人们需要上下学和上下班,因此第一种方法对于家庭来说,在交通上的支出更高。这是以其他方面的支出为代价的,例如文化或体育。第二种方法,也就是通过提高管理水平降低运输成本,不会对民众的购买力造成影响,因为这种做法已经节约了公共资金,不会出现转嫁到家庭的情况。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提高管理水平可以通过更合理地规划工作时间实现,但是也可能引发裁员。我们还要寻找更多的工作岗位安置这些人员。能源消耗可能会下降,能源销售商要寻找其他客源,生产商可能不得不降低产量,生产商的收入自然会降低。从短期来看,提高管理水平对于一些人来说是好消息,对另外一些人来说,可能是坏消息,但是,从长期来看,提高管理水平、精简开支对社会和经济发展都是有益的。

不考虑公共财政支出,直接减税也可以“缩减政府规模”,但是这种方法是最不可取的。不降低支出,一定会增加预算赤字,增加公共债务。要偿还债务,就要削减其他方面的预算,结果财政危机进一步恶化为社会和政治危机。借债虽然能解一时燃眉之急,但是到期就要还,还了债可能就没钱资助学校了。在这个过程中只有债权人得利,变卖家当的总是捉襟见肘,怎么也回不了本,只有收废品的能赚到钱。

美国目前的表现就是最好(也许用“最坏”合适)的例子。这个伟大的国家,发展市场经济的经验比任何国家都丰富,不是“新兴市场”,竟然把公共财政搞得一团糟,真是让人诧异。美国人更喜欢回忆20 世纪80 年代的往事,那时候的拉美经济还是一团糟,现在的美国虽然成为世界的领导者、很多国家的典范,但是如今的日子并不好过。现在的结果,一方面是放松管制造成的,更重要的是共和党执政时期受新自由主义的影响,做出了减税的错误决定。更荒谬的是,2012年总统大选的时候,共和党的两位竞选搭档承诺要继续减税。当然了,如果真的大幅度削减了“冗余”支出,我要强调一下这种假设非常不切实际,如果这种不切实际的假设变成现实,削减的通常是用于社会贫困阶层的开支,一定会因此降低医疗保健和社会福利水平。需要补充的是,根据美国官方的说法,超过15% 的美国人生活在贫困线以下。

没办法通过民主方式削减公共开支,就给民众和政客们摆出事实:花钱太多导致国库空虚,除了削减开支没有别的选择。这种简单的推断是引发非理性行为的原因。支持削减支出的人常常在计算中走极端,政府当局想再找一条出路,就会选择增加税收。新的悖论就此形成:本来是为了缩小政府才削减开支,一来二去政府反而变得更大了。美国目前预算赤字(占国内生产总值的2%~2.5%,约3000 亿~3750 亿美元)中,至少有1/4 必须通过提高税收带来的额外收入弥补,这是无法逃避的现实。

自主经济体的发展会走向多元化。在前面提到的坐标图中,来自“第二世界”的前社会主义国家和高度发达国家的运动轨迹相似,处于左(相对较低的公共支出)上(强大的政府机构)方。来自第三世界的自主经济体会出现在图表中的右上方。政府强大,财政再分配占国民收入的比例高。政府不仅要为行政、军队和执法部门提供支持,也会为人力资本和基础设施提供更多的支持。孟加拉国公共开支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不超过16%,秘鲁约为17%,埃塞俄比亚不到20%。公共开支只占国民收入1/5 或1/6,这样的经济系统怎么能高效运作?如果这些国家能够成功使他们的收入在未来10 年、20年、30年增加一倍的话,公共开支要在更短的时间内增加一倍。

发展水平越高,政府就能获得更多的资金支付公共开销,如果分配得当,更多的支出有助于经济更快增长,这就形成了一个积极的循环。许多语言中,都存在“税负”这个概念,是指向政府缴纳的完税,政府也会以此为名收取贡品。将公共资金用于满足权贵的自身利益或者被挥霍的情况,现在依然存在。如果能合理利用税收,税收就不是一种负担,而是支付费用换取公共物品和服务。税就是物品和服务的价格,特别是自由市场没有销售的,由政府提供的服务。未来,全球性的公共服务覆盖的范围会越来越大,主要是自然环境、和平、商品贸易和金融交易担保等领域,全球性的财政收费会日益增加。

税收是一门复杂的学问,我们还在学习当中,国家也在努力精简内部支出,并且取得了一些成果,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强行将部分问题移交区域或全球组织解决呢?如果在国家范围内都不能平衡税收与支出的关系,想要通过区域组织或全球协调完成公共资金的收取和分配工作,是不是太草率了呢?即便相关财政机构的技术足够完善,在操作的过程中,能克服文化和政治障碍吗?这些不是单纯的问句,而是需要认真讨论的问题。

与其等待讨论结果(遥遥无期),不如现在开始尝试,以便改善将来的操作方法。在某些领域,我们不但算不上提前,其实已经落后了。征收适当的环境税,能督促各个国家控制引发全球变暖的温室气体排放,早几年开始推行就好了。

关于人类经济活动多大程度地加剧了全球变暖的激烈争论仍在继续,但是,全球变暖导致了气候变化,这是显而易见的。无论是科学论文还是政治文章,所有否认全球变暖的言论,背后都有特殊利益集团的身影,这些特殊利益集团主要来自传统能源领域。有些自然灾害可能是由人为活动引发的气候变化导致的,如灾难性的飓风、洪水、山体滑坡、火灾、地震和海啸,这些自然灾害不仅会对国民经济造成影响,而且灾难才不会在乎国界,过境之处无不遭殃。即便灾难带来的恶果只影响了一个国家,事情也不会因此变得简单,有时受灾国家会无力应对巨大自然灾害带来的经济后果,在这种情况下,国际组织会出面提供援助。国际组织不仅援助了大地震后的巴基斯坦,也援助了遭遇海啸的日本、遭遇飓风的危地马拉、发生严重火灾的西班牙。遗憾的是,未来人类还要面对更多的灾难。

为了应对未来可能发生的灾难,社会必须井井有条,要有专门用于防灾减灾和灾后重建的资金、人力资源和组织,所有的工作都需要大笔的资金支持。如果为印度尼西亚、乍得,也有可能是澳大利亚或俄罗斯受灾群众提供人道援助的所有资金,都靠各处募捐筹集,这个过程不仅会造成资金浪费,还会让很多人因为得不到救助失去生命。如果建立一个全球基金为相关援助提供资金和技术支持,只要该基金组织管理得当,救助工作的效率会大大提高,还能变得更经济、更方便。如果每个高于平均发展水平的国家(人均国内生产总值超过2 万美元),捐出国内生产总值的千分之一,对于各国的负担都不是很重,那么基金会每年募集的资金总量就能达到约400 亿美元。

托宾税主要是针对全球市场的现货外汇交易征税,作为更广泛干预一揽子计划的一部分,有些国家从20 世纪末就开始实施托宾税制度,虽然没能完全阻止之后发生的金融危机,但是确实缩减了危机的影响范围。如果我们从过去就开始适当地征收国际商品贸易营业税,假设税率是1%,这点税收不会影响出口动力,也不会影响贸易扩张,但是总的来说也不是小数目,大概2000 亿美元,我们可以用这笔钱消除饥饿,在我们广袤的地球上,还有很多人因饥饿失去宝贵的生命。

我们应该立即让大家认识到,对社会和经济活动进行“合理的”全球性协调,更容易实现目标,还能带来多重收获。各个国家一直都是靠税收支付开支的,当然,征税也是统治子民的一种方式,关于这一点我们要时刻小心。我们前面提到过,放弃以前的做法,通过跨国组织或者全球性组织进行有条理的再分配,防治全球变暖和自然灾害,不仅不会提高,还会节约公共开支,现在大家应该更明白其中的道理了。对金融交易征税,旨在降低风险进而降低世界经济活动的运作成本。如果这种方法得以应用,虽然有些人要支付部分以前从未征收过的费用,但是全球财政支出的总量(并非绝对值,而是占总产值的比例)不但不会增加,反而会大大降低。相应的(相比于产出价值)的财政支出会降低,而不是增加。

所有这一切,从理论上来讲是可行的,从经济方面来讲也很合理,也是全社会希望发生的。但在政治上却不一定可行,至少现在是这样。原因在于,国家事务几乎全在政治家的操控之下,但是他们不是在努力赢得民主选举控制国家的统治权,就是在清缴有可能将他们推下权位的对手,简而言之,不是在争夺权力就是在保护权力。他们哪有时间和意愿来处理全球事务呢?按理来说,将来,全球化与民主和经济增长的关系会越来越紧密,这两个问题是政治家们最关心的,在这种前提下,他们应该会放眼全球。要想成功地发展包罗万象的全球化,就要有远见、有战略、有协调政策。作为全球性的公共政策的一部分,也要收取和支出资金。

全球化的过程当中,有需要我们学习的东西,也有值得我们学习的东西。不知道要经过多少代人的努力我们才能应对自如,但是我们知道熟能生巧的那一天终将到来。现代的很多国家和跨国集团已经开始在不断学习中成长,学习的过程将来也不会停止。单一种族的国家越来越少,很多社会中,民族大融合的趋势越来越明显:有些地方几乎看不到外国人,有些地方到处都是外国人,比如伦敦,居住着来自300 多个国家或民族的人,使用的语言有270 多种,他们都向英国政府交税,公共开支也会为他们服务。我们没必要按照这个模式重塑整个世界,但是我们要整合各个组成部分,纳入统一的协调机制。

在联邦国家的复杂结构中,成功地制定出了一套实用的财政系统,这套体系也可以一步一步扩展至全球,当然迈的步子可能会很小,我们不要期待一举成功。从体制上来讲,联邦国家更先进,比如美国、德国、俄罗斯,远远领先其他国家。印度和巴西虽然困难不断,但也应对得越来越好了。虽然尼日利亚比墨西哥的问题还多,但这些问题都是可以解决的。

但是,一个值得思考的种族问题逐渐显露了出来,而且在全世界都可以看到。以前,传统意义上的国家,乃至联邦国家或多国集团,财政收支在很多人脑海中都只是抽象的概念,将来可能会在脑海中浮现生动的收钱、分钱的画面。对比分析表明,富裕国家的种族越单一,政府规模“越大”41。我认为,在很大程度上,那些没有太多“异族”的社会,更愿意提供共同支出。这个结论有待商榷。斯堪的纳维亚地区的国家支持这种说法,但是作为多民族国家的法国反对这种说法。也会出现完全相反的情况,多民族国家可能会提高支出,消除种族隔离,这又是政府变“大”的另一个原因。那么,二者之间到底存在什么样的因果关系呢?这个问题可能真的没有明确的答案。总的来说,文化因素、传统、社会偏好的差异,也会让二者之间的关系发生变化。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在这个如此多元的世界中,将钱收集到一个全球性的财政部门,再分发给全世界,一定比任何国家的财政收支过程都要困难得多,即便那个国家很不稳定,由不同民族、种族和宗教构成,像尼日利亚一样有500 多种语言。将来,如果全球范围内的公共财政,全部通过区域组织或区域发展银行统一管理,到那时候就会发现,其实全球财政支出只会占全球总收入的很小一部分,可能也就百分之几。即便只是1%,不说全世界,单单欧盟总收入的1%,就已经是很大一笔资金了。

顺便说一句,我们应该说“全球总收入”,不应该说“全球国家总收入”, 正如我们会说“全球总产值”,不会说“全球国内生产总产值”或“世界范围内的国内生产总值”一样,我们既然站在全球的高度,就应该抛弃国家和国内的概念。

考虑到上述所有情况,世界如此之大,如何才能不被压垮呢?世界的协调工作越来越复杂,如今人口已经有几十亿,将来还会越来越密集,人们不断交换价值万亿美元的货物和信息,这样大规模的活动,真的能被人力控制吗?我们是不是应该放弃这个打算,让所有的进程自由发展呢?别忘了,即便在未来推行全球化管理的主张是正确的,但是在开展工作的过程中,每年都会出现新的挑战。工作任务也会变得越来越复杂。

我们可以要求引入一套简单的全球控管制度,代替200 多个国家复杂的治理程序,但是如果全球控管制度真的形成,很有可能无法取代目前的管理体系,只能做到在原来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一套管理制度而已。所有的条例和法规全算上,美国的税法总共有七万页!如果我们不理会全球税法是否不够成熟,硬要推广,会引发什么后果呢?如果最强企业的首席执行官、国家元首、国际组织的领导人都难以控制现在的局面,将来的管理程序和政策要变得多复杂才能面面俱到呢?其实,很多组织的经历已经给我们敲响了警钟。以欧盟为代表的一体化集团,一直作为全球协调员的联合国(至少在安全问题上联合国一直起着调停的作用),以及在协调发展政策中占有重要地位的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这些都是可供参考的例子。

提供尽可能多的调控,保持市场平衡发展,同时为市场的蓬勃发展创造条件。为了实现有效管理,采用尽可能简单的解决方案。最大限度地放弃较早的国家法规。这些都是我们要面对的问题,但是只要我们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来,就能攻克所有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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