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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我找到了我的“幻景”

彼得·科拉萨

翻看关于史前宇航学的文献资料,有一个来自中国的15年前的考古发现令很多学者振奋不已。这个发现是关于在巴颜喀拉山出土的716个刻了字的和唱片差不多的石盘。

据说,5位考古学家早在1962年就已经破译了石块上所刻的文字。但是,他们随后发表在北京某专业杂志上的论文在学术界遭到了反对,他们使用的文章题目也被视为一种挑衅,题目是:刻字与存在于12000年前宇宙飞船的关系。

5位考古学家破译的部分刻字内容,是关于一艘来自外太空的宇宙飞船在降落时遇到的故障问题的。当时,发生故障的飞船零部件无法修好,只好降落在巴颜喀拉山。

“这些特罗巴人带着他们的圆盘从云端而降,”他们这样翻译道,“他们藏身于洞穴,通过手势和行为消除了当地人的恐惧,让他们知道自己并没有恶意。”这些都是康巴人刻在石盘上的原话。关于特罗巴人和康巴人的意识形态,目前还无法下定论,但是从人体学的角度来看,他们的身材都很矮小(大约只有1.3米高),身形瘦弱,肩窄,胳膊和腿细,不过头很大,和身体不成比例。总之,他们看上去畸形而独特。而且,生活在当地的山区居民将这些矮小的人种作为狩猎的对象,不断捕杀这些“矮小的黄皮肤的人”。

中国考古小组于1938年在巴颜喀拉山山脉发现了这些矮人的洞穴,每个遗骨旁边都有一个石盘,共计716个。后来的研究发现,石盘含有大量的钴元素等金属元素。示波器的图示表明,这些文物(估计已经有12000年历史了)有很高的振荡频率,好像曾经带电一样。

十多年前,我就开始追寻巴颜喀拉山石盘的踪迹:1968年,我第一次在苏联的一本杂志上阅读了关于石盘的文章;1972年,我来到中国,想亲身体验却无功而返;1973年,我到莫斯科拜访了亚历山大·卡赞采夫,也没有什么收获。

历经千辛万苦,我终于走上了一条“正确”的道路:我在一本中国的考古书中发现了一张看上去很像石盘的图片,并将它用到了我的第一本书《当黄色神灵降临时》中。但是现在,我知道自己弄错了。我找到的这张图片并不是我想要的文物图片,而只是一块玉石盘。

1982年,我终于有了新发现。我再次飞往中国,但我的努力还是付之东流了。难道我这么多年来追寻的只是一个幻景?11月12日,我参加了在维也纳召开的远古宇航学会议,在那里认识了一个真正了解我的追求的人。

埃尔斯特·维格勒最初是一名工程师,后来成了一个周游世界的商人。1973年,他读了我的《当黄色神灵降临时》,第二年年底便和妻子一起去中国旅游,并四处打听石盘的下落,终于在西安的半坡博物馆找到了他想看见的东西,还拍了两张照片。后来,我拜访了维格勒先生位于奥地利州(位于奥地利东北部)的家。

我和维格勒夫妇交谈了很长时间,终于见到了我梦寐以求的“幻景”:两个我寻觅已久的巴颜喀拉山石洞里的石盘!稍微留意一下中国地图就会发现:西安市距离发现石盘的每个地区都非常近,而且西安也位于巴颜喀拉山山脉的分支附近。当地的博物馆向导还对维格勒先生说,西安是中国最古老的城市,可以说是中国史前文明的摇篮。

维格勒说:“作为一名博物馆向导,他应该对所有的文物细节了如指掌,但是当我问起这些石盘的时候,他只说这是一种祭祀石盘,并不清楚其真正的意义。”

维格勒先生还有幸观察了石盘中29~30厘米大、10厘米深,约为手指粗的洞孔和石盘表面的一些螺旋状沟槽。他说:“这些石盘明显是用石头制成的,整个色调是灰绿色的。我虽然不是地质学家,但也看得出来这是某种大理石。这些石盘像花岗岩一样重。”至于石盘的重量,他估计有一公斤。

很遗憾,竟然没有一个中国学者能解开这个史前发现背后的秘密,也没有人有兴趣将1962年的5位中国考古学家的工作继续下去。所以,由远古宇宙协会提供的两个相关的重要证据只能躺在半坡博物馆的橱窗内“睡大觉”了。

60年代中期,20多年致力于破解石盘刻字之谜的北京大学的楚闻明教授在日本出版了论文著作。他于1965年去世,很遗憾,他的研究工作无人重视。

最令人生气的是,1982年4月,我在西安逗留了很多天,距离我的“幻景”仅有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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