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7节 故事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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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在各条道路上前进着,为了向四个现代化快、静、齐地看齐,为了在小康的路上走得更远,我在工作之余参加了一个学习班,每天在相当早的早晨去上课,去学习国语教程。
我的工作是相当忙碌的,但我从来都不忘记去上课。那段时间的课程总是安排的很早。早得以至于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起床。上完一段课后才去工作。教国语的是一个学历相当高的胖乎乎的中年人。他曾独自研究很深的汉语学问。虽然有的课时他是在向我们灌输着他独自钻研的学术思想,但我从不落下他的每一堂课,并且每堂课都认真听讲。细心记录他曾经给我们讲过猫、狗、鼠的故事。老鼠的故事也许不是他讲的,是我杜撰出来的,但它实在是太可怕了。故事里讲的也有议会的内容,但鉴于它的意义……
我的老师还给我讲过猫和狗的故事,这很有趣也很有意义。千百年来所有的事实都没变,还是那个老样子。前天课堂上,我的老师又给我讲起呼噜声的涵义。他说:“世界上,人们有各式各样的打鼾声,有的人有一声,有的人有二声,有的人打一串,有的人还有一个后勾……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动物都打鼾,这里讲的不是他们发出的声音像人类打鼾,而是说它们在睡眠甚至冬眠的时间里与外界气体交换时引起的鼻腔或身体振动。
然后,他就在黑板上用点来表示人的鼾声:“咱们主要研究人的鼾声。”他就用甲、乙分别代表不同的人。在冒号后面他就用点来表示人打鼾中每一个周期中鼾声的个数。时长和频率,甚至他还模仿了一些。后来,他讲到兴头上,还考察了一些学生的学习能力。当他说到注意他的声音时,他打了一个一声的呼噜,然后,记在甲的言语中,然后又打了一个两声的呼噜,记做乙说的话语。后来,他又跟全班同学说:“注意我下面的鼾声是几个。”然后就发起声。
坐在左行最边上那排单人一桌的我仔细数着,当刚要数“第七声”时,他突然停止住了声音,然后就突然叫我回答这个问题:“到底是几声鼾声?”“六声。”我怯怯地回答。中行有一个同学突然站起来说:“七声!”我们都是一人一桌。老师让我们都坐下,然后说:“那个那谁,你说说这是几个鼾声?”“六声。”他站起来回答。老师抬手示意我们都坐下,“下面咱们就讲一下这些鼾声的涵义。”说完他就转过身去,继续了他的授课……
就这样我夜以继日地补习着,上着业余大学的课程。
有一天,当我还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堂屋里的声音吵醒了我,似乎有猫叫声和人声。原来是姐姐,她早起是为什么呢?原来她已订婚了,现在可能是去接受培训或是什么教育。可那只猫是从何处来的呢,这些年来我是从不养小动物的。只听姐在哄那只猫:“去,去,去……”难道那只猫又是无名的……
在天天早起早归的劳动中。有一天,在我上班的途中,有一个人像利箭一样飞向我,要穿我而过,他就像卧在毒箭里似的,而他这支箭是喂了毒的。如果他穿过我,后果很难想象,可最终有人救了我。救我的那人他姓“甄”,他可能是神跤甄三的后人,他用他的身体挡住了那发镖箭,从而使这支镖箭减慢了速度,从而我就用手接住了这支箭,然后把它折成了两截,扔进了垃圾箱里……
你要知道在离开后的日子里,几天里要承受它存在时受的一切痛苦。幸亏在爬出那些日子时,有个王大娘拉了我一把,然后就最终踏出了那些日子。
王大娘的名字在几天前我还不知道,只知道管她叫表大娘,她是外乡人。出嫁到本地时,已四十多岁,那时还带着一个小女孩。女孩胖胖的,她还曾经喜欢过我。因为我祖父辈的一个亲堂妹以前嫁给了表大爷的父亲,就因此有亲缘关系。我就称她为大娘。
玉田是很干净的城市,根本没有乌糟的东西。只有本村才留有无名东西来过的痕迹。以至于村中有些人都成了无名的手下。记得有位先辈说过:“只靠电信网的力量是罩不住邪恶的。有网络的时代,这村依然有人沦为无名的手下。我曾经熟知五颗灵珠的力量用法。我也不知学到了什么,可能是像御水奇术、御火奇术、欢欣鼓舞这类的魔法。总之,我在离开之后,学到了一点什么。
关于那张“鬼咒杀人魔”这张盘,俺把它妥善地给了个熟识的人。对于他,我还算信得过,至于以后当它传给谁时,他如果处理的不妥当的话,魔鬼就找上门来。
不必说村民们虚拟的人,也不必说无名的单身手下,单是院东隔壁这家就是那种家庭。记得当初,我从这些手下的手中逃脱是如此的不容易。那时,本人还在那样的一些工厂中做工,但最终我是跑了出来。我记得我跑出来时的样子,就像一个人在泥泞的田野里推着自行车,我就跑啊跑啊,也不知日子。终于逃到一个玻璃制成的房子中,这时我才发现没有无名的手下追赶了。
因为我家和隔壁共处在一个特殊的地理位置上,但显然东院已完全堕落成了无名的帮徒了。就通过他家的院里乱七八糟的破烂儿就可想而知。无名的手下和手下的老婆因没追上我,无名的手下的老婆已掉入猪食混合器中溺死了。每到晚上很晚的时候,那院中还有人嚷很大的噪音。他家很有可能已打开了那扇大门,或者是有些别的什么东西通过他家这扇大门传送过来。但目前,在很多人共同努力的消灭下,他家的造次之物已消耗殆尽了,院中更显得乱杂败落了,但时时还有呛人的烟气从他家冒出。那个家庭已被农事家务事拖累到濒临垮台的边缘了。
这是一个没有名字的故事.是留下来代代相传的。是一个神仙在成仙之前留给世人的。他也许是八仙之一。从前,这个无名氏是靠偷人家东西为生。他年青时,有一次他去偷人,他靠挖洞逐渐从墙外挖到房屋底下,人家小两口正在休息,听到这些动静后,知道有贼了。当他把地面打通时,无名氏把随身携带的葫芦先拿出去试探一下虚实。当他把葫芦头伸出洞口时,男人一铁锹就把葫芦头切成两半,吓得无名赶忙往回跑。无名氏赶紧逃出地道去。从此,他就跑啊,跑啊,这次以后他就逃离了家乡。从此以后,他就风餐露宿,漫无目的地在外地落魄。这一走就是二十年,后来无名迈着蹒跚的步子回到老家。走到家门口时,竟然看到后来他的小孙子在门口玩耍。这时,他才发现当年襁褓中的儿子已长大成人,娶了媳妇并且生了孩子。而小孩根本不认识这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只见他往院里望了望,满怀深情地叹了口气,然后就在门上写字。小孩子只好跑回院里,跑到他奶奶的跟前说:“奶奶,奶奶!你快去看门口来了个老爷爷!”当他和奶奶走到大门口时,只见院门口门板上留下一首诗:二十年前我去偷,一刀砍破葫芦头。儿孙自有儿孙福,别为儿孙置马牛。
再看远处已无来人的身影,老奶奶再问孙子这个老头的样子,小孩已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只是记得不清楚了。老奶奶就告诉她孙子说:“那是你爷爷,记住啊,你爷爷。”
“爷爷。”小孩回应道。
无名在途中曾经跑到河南,由于他长期在那儿生活口音有些许变化。那是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无名辗转来到一家小酒店,一进门他就问店掌柜的:“馍多少钱?”“摸?”“二十五。”掌柜的一脸疑惑。无名更是惊讶,然后又问:“水饺多少钱?”掌柜的气愤地答到:“睡觉一百块钱。”无名听了,不敢要了,只想确定一下:“一碗?”掌柜的又把它听成了“一晚”了,更气愤地答到:“一晚也是一百。”无名架不住肚子饿,又问了一句:“带走呢?”店掌柜的气得就要抄家伙了,但还是压了压火:“带走二百。”无名听后,饭也不吃了,扒撒扒撒腿走了。
无名是走了,但在他走后给我们留下了这样两个故事。但在搜狗拼音输入法中还有“吴明”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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