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8节 醉酒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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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俊想找个人叙叙心里的郁闷,不由想起了在杂志社工作的金夫,这位老兄不知是否回武汉过年。曲俊翻出他的电话拨了过去。
“喂,请问是谁呀?”对方正是金夫。
“喂,金夫吗?。。。。。。我,曲俊。。。。。。有段时间没联系了。。。。。。对。。。。。。是啊,事情太忙。。。。。。嗯,哈哈哈。。。。。。对。。。。。。是啊,喂。。。回武汉吗?”
“我吗?。。。。。。想回武汉。。。。。。你呢?”金夫兴奋地笑了起来:“好了好了。。。。。。我们在哪见面?。。。。。。好,好。再见!”挂上电话,曲俊边整理边翻看着文件夹里的文件,其中一幅设计图便是刚才看的。好一会儿,看看大致差不多了就合上文件夹放在桌上,起身走向总经理的办公室;在办公室外碰上了秘书辛梅,说有事要见见刘总,辛梅便说去说声就进了刘总的办公室;曲俊跟辛梅的关系处得不错。这位山东来的小姐秀外慧中,身材苗条,瓜子脸,身上总有种说不出来的韵味,修养且不谈,要是当个模特儿的话倒是很合适。听说她还在外当兼职歌手,有些出乎人们的意料,或许是命运故意如此安排的吧;社会中有多少人能幸运地干自己喜欢甚至钟情的事呢,学非所用的事太多了。曲俊还听说这辛小姐虽说是刘总的秘书,还是刘总的情人呢,管他那么多干什么,不大会辛小姐便说刘总让你进去。
曲俊走进了刘毅的办公室后在办公桌前坐下,先汇报了工作的大概,另外谈了下有可能发展的计划;刘毅点燃根烟微微一笑:“看来,我没有看错人,嗯。。。。。。行啊。曲俊。。。。。。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嗯。。。。。。是想说件事。”曲俊把想要回武汉的事谈了谈,望刘毅提前放自己的假,担心晚了车票不太好买。刘毅稍微考虑了一下:“***的病?。。。。。。”曲俊说又加重了,心里很不安。刘毅点点头说你去准备一下罢。曲俊说谢谢刘总就退出了刘毅的办公室,碰上辛小姐;辛小姐问了问曲俊,曲俊说妈病情转重了必须回趟武汉。辛小姐说要走就早准备,越接近过节车票就越难买了,并祝曲俊路上顺利。曲俊微笑着说声多谢关心,就离开了总经理办公室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想了想,拨通了杂志社的电话,碰巧金夫在。于是就约好一起到海台歌舞厅碰面,时间是晚上八点,金夫爽快地答应了。曲俊不知道金夫对这一带极为熟悉,几篇文章的题材也是取自这里。他没有给徐劲松拨电话,一是知晓他正为一个题材而忙碌,几年都没有回武汉了,今年恐怕也不会回武汉罢。
当晚七点多钟,或者更准确些说是八点还差十五分钟的时候,金夫已经到了。面对灯红酒绿别样的风景别样的人,金夫好不感慨。这时,一位金枝玉叶般迎风招展的艳丽小姐迎了上来:“先生,打炮吗?”一口浓重的湖南女低音。金夫知道自己碰上‘叮咚’了,就说“不打炮。”抬眼望见几个男的走了过来:“他们。。。。。。可能想耸一炮呢,为什么不去问问他们?”‘叮咚’扭转头一望,兴奋地又迎上了几个穿戴近乎有些土里土气的男人。这几人一望就知道是从内地才来海南不久的。“先生,打炮吗?”‘叮咚’又重复了一下刚才热情似火一般的询问。“打炮,打什哩炮?”其中一位男人被她问得满头雾水。“嘻嘻。。。。。。打炮就是让你们男人舒服,像银河落九天嘛。”边笑边打趣的小姐直笑,心的话连这都不懂,简直是一个木头人。金夫在一旁心里直笑,哼哼,还充满了浓浓的诗意呢,这‘叮咚’的水平可能不低。见他们的德性,看来有人要挨宰被放血了,这已是屡见不鲜,见怪不怪的事。这几个看上去才来海南不久的怎么经得起她们的浪荡骚劲,他们还以为是天上忽地掉下了个‘林妹妹’,哪有惊奇的,也许只有喜吧。
“金兄!”一声轻呼令金夫回过头去,下意识地扶了下金丝边的眼镜,见曲俊已站在离自己五、六步的地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曲俊已经消瘦了不少,只是那身得体、黑色红斜条纹的西装掩饰不了他虽然略显倦容,却依然英挺的神态。两人握了下手并简单地寒喧了几句就走进了歌舞厅里。舞厅内正回荡着较为熟悉的萨克斯曲《大约在冬季》,这首曲子在冬季的空气中飘荡别有趣味。两人朝右边的一个空着的桌旁走去,不一会,服务小姐走到跟前递上了菜谱,两人各自随意地点了“群龙戏珠”、“金华海鲜卷”、“三味灯笼虾”、“三色沙虫”、“白斩加积鸭”、“海南椰丝包”等几样菜,就端起了服务小姐刚沏上的香茶。“你的事完了没有?”曲俊呡了一口问金夫。金夫也呡了一口:“差不多了。。。。。。你准备什么时候买火车票?”“我准备明天就去买,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金夫望着曲俊又说你准备买三张车票和船票,劲松也要走。说着掏出二千五百元钱推在曲俊面前,曲俊说我身上有钱;金夫说劲松跟我打过电话,作为一起的哥们,你最不容易。。。。。。怎么,劲松不在这过年了?嗯,他也要走。钱要是不够的话千万莫客气,说一声;另外还要准备点路上吃的。劲松现在怎么样?哦。。。。。。他在开会,听说正在构思一部小说什么的。金夫正准备呡口茶时第一碟菜上来了“群龙戏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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