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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图书频道 > 综合其他 > 五花草甸:情花与曼陀罗情花 > 第 5 章 拳蓼地榆现身于天鹅湖畔,郎中与金莲花团聚闪电湖
第7节 郎中医好了刘财主老娘“鼓症”,刘财主款待拳蓼地榆别郎中


管家把他们送到了客店,也去后院休息了。郎中和拳蓼地榆并没有早早地睡觉,地榆问郎中,“郎中,你去追那个叫‘一撮毛’的人,追到了没有?”“追到了,那个叫‘一撮毛’的说是他爹亲自把小媳妇送走了平定脑包的。

她是朝东走了。”“郎中,那个小媳妇是不是金莲花啊?”“是金莲花。‘一撮毛’说小媳妇的额头上有一个小疤。”“郎中清楚金莲花额头上的疤吧。”“我没有见过,是在天鹅湖田家营时,婶娘说起金莲花刚到田家营时茶不

思饭不想,等不到郎中来接她,就想寻短见,那额头上的疤是金莲花故意用椎

子扎的,婶娘说,她是不想让郎中看到以前那个金莲花了。”“地榆,刘财主家的公子哥真的没有欺负你?”“若不是在他家的饭馆门前,我早就挣脱开了,他把我抱进了饭馆儿,管

家就把饭馆儿的门关了。我其实和姐姐没有离开多远。”“我是说那个公子哥把你抱回饭馆儿没对你动手动脚?”

“起初,他还对我嬉皮笑脸,看我死去活来的喊叫,管家怕饭馆儿外的姐姐听见,就把我一个人关在了饭馆后院的屋里,先是他娘进去,那个喜出望外呀,见我不搭理她,就让管家端了些饭菜过来,门上了锁就都走开了。”

“拳蓼,你的牙真没事了?”

“真没事了,郎中,我们明日几时离开平定脑包去寻找金莲花?”

“你们刚才都在,吃饭的时候,刘财主说他老娘病得不轻,他虽然难以开口让郎中留下给他老娘治病,但我们不能眼看着病人还有救时离她而去。待郎中明日看了病人再说吧。”

“郎中,金莲花和你在天鹅湖就擦肩而过,要不是你给田家营的人看痈疖病人,或许就能够在平定脑包和金莲花相遇,郎中若是再给刘财主的老娘看病,丢了金莲花的影子,再寻,还不知熬过多少个漫长的黑夜。郎中,你说是不?”

“拳蓼说的是,可郎中不忍心丢下有救的病人不管。何况,刘财主还是个孝子呢?金莲花即是朝东走了,就只能是向蝈蝈山的方向走去,我已向刘财主打听过了,从平定脑包到蝈蝈山最多两三天的路,若是小花草玉梅正好在蝈蝈山,准能遇上的。若是朝南走了,那里的村庄并不少,金莲花自有保护她自己的办法,我们还是给刘财主的老娘看完了病,再去追赶金莲花吧。”

“郎中,我们是同你一起寻找金莲花的,郎中给刘财主的老娘看病,我和地榆能做什么呢?”

“你们为田家营的痈疖病人做了好多了,说不上,刘财主老娘的病治好离不开拳蓼和地榆呢。我们仨早早睡吧,这一天,把两个姑娘折腾得乏了,我们谁也不许再说话了。”

第二天,刘财主陪郎中他们吃了早饭就去了后院给他的老娘把脉了,老母脉跳得慢不说,而且没有规则,头肿得正如刘财主所形容的样子,肚子鼓的照亮了,再看了舌苔,像针扎过的,脸和身子的皮肤一样的黄。郎中断定是肝炎腹水。刘财主在旁边看着郎中的眼神,想知道老娘的病有没有救,他先是看到了郎中目赤凝滞,不动声色,逐渐地看到了郎中眼球在眼眶里转动,等郎中的眼帘眯缝了,嘴角不经意得抽搐几下,刘财主和郎中一样的心里有底了,刘财主看郎中的手离开了老母的手腕,故意问郎中,“郎中,老娘的病有救了吧?”

郎中点了点头,“刘财主,你娘的病是肝腹水了,靠一两副药也减轻不了,你老娘肚鼓得喘不上气来,我先给她把腹水排出来,然后再吃煎药。恢复她的肝脏。你带上拳蓼和地榆去天鹅湖采地榆,回来后,拳蓼地榆自然知道如何煎熬。你照样去经营你的饭馆儿,别耽误了你家老母的寿席。”

刘财主像个孩子似的,让管家带上最好吃的干粮,从圈棚牵出三匹骏马,领着拳蓼地榆直奔天鹅湖。

郎中排水的方法是采用针灸疗法,经过三天的排水,刘财主老娘的肚子明显小了,喘气也开始均匀了,刘财主不知肝腹水的严重,以为老娘的病好了起来,“郎中,我老娘的病渐好,已耽误了你寻找金莲花三天了,你们还是明早赶路吧,我圈棚里有的是骏马,你和姑娘们骑马赶路吧。”

“刘财主,我早说过了,你老娘的病可不是三天两天就能好的,腹水排出暂时解决了病人的痛苦,真正医病才开始,我既是给你老娘看病就看好,否则,我走也不安心啊。”

地榆是治疗肝炎的关键草药,平定脑包哪有药房,郎中开出的药方最近也得去霞城了,不得已,郎中让拳蓼地榆回天鹅湖采了些相关的草药,开始了煎药。

刘财主的老娘日见消肿,开始有了食欲,郎中根据病人的病情,除了要加重地榆的药量,还不时地加减些其他的药量。饮食是肝炎病人调剂肝脏分泌的良方,郎中让管家餐必有鱼,饭后足量饮水,新陈代谢处于良好状态。他的老娘以为拳蓼地榆其中一个是她未来的孙媳妇,心情也好了起来。

刘财主见老娘病情日见好转,和管家去了趟蝈蝈山,他进村打听买胡麻油的第一个人就是小花草玉梅,小花草玉梅听刘财主说是郎中让他来蝈蝈山的,小花草玉梅问刘财主是个什么样子的郎中?刘财主说郎中身边带着两个姣美的姑娘,在平定脑包住了些日子了。小花草玉梅觉得刘财主说的郎中,不是她们身边的郎中,也没有仔细打听。刘财主和管家来蝈蝈山买油也没有告诉郎中,

蝈蝈山发生太多的事情,郎中始终没有和刘财主说过,所以,刘财主和管家买回了胡麻油,也没提遇到小花草玉梅的事。刘财主老娘的病情已经稳定了,照这样喝上一个冬天的汤药,加上饮食调理,春天的时候就没事了,郎中乘着天气还好要离开平定脑包了。郎中医好了他老娘的病,刘财主感激不尽,但又不能挽留,他把平定脑包的亲戚叫来一起为郎中、拳蓼地榆送行。

饭桌上长刘财主辈分的只有他舅舅,他娘自然不能陪着郎中他们了,其余的就是刘财主的平辈兄弟姐妹,刘财主的妹夫与郎中坐着对面儿,看着郎中面儿熟,“姐夫,我和郎中见过面儿,郎中曾经住过蝈蝈山。”

“对呀,你也是蝈蝈山的人?”郎中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出这个人是蝈蝈山的人。“我不是蝈蝈山上的人,我是去年秋天挑着担子的货郎,刚进到蝈蝈山村边,是你第一个买了我的货,因为是你给我开得张,所以,我至今都不忘。”“你还记得我买你的什么东西了?你要是记得起,我喝了你那盅酒,你若

是记不起,你就把我这盅酒喝了。刘财主,你看公道吗?”“公道是公道,但谁能证明他卖的东西就是你买的东西呢?”“刘财主,这个不难,我买他的东西至今还藏在我的身上,让他仔细辨认

就是了。”“郎中,他要是死不承认你买他的东西不是他卖的货呢?”“他要看准了就是他卖的货却死不承认,那就失了信,我再遇到了他,就

不会再买他的东西了。刘财主,你说是不?”“对对对,郎中,你露出那东西来吧。”郎中用手拍拍胸脯,“诚信,是这个东西吧?”刘财主的妹夫顺手掏出一块银子给了郎中,“郎中,你们一家人走得也快,

我去了另一个村子卖完了货,返到了蝈蝈山时,你们一家人全都搬走了,害的我要找你的银子揣到了今日。今天,总算能把多余的银子还给你了。”

刘财主看的惊讶。郎中看买卖人如此地看重诚信,十分佩服。小小货郎原来如此的守信,也令刘财主起敬。

郎中没有收起那银子,而是回忆起了他和刘财主妹夫的买卖事来。“刘财主,那日,货郎进了蝈蝈山,白嫂正要回金莲山庄,我想给白嫂的孩子留个纪念,去货郎挑上选了一个百命锁,他看了银子掰不开,让我下次给他不迟,我说下次给我也不迟,两个人让来让去,货郎先收了起来,不想,他至今还揣在身上。 ”

管家也很感动,他把银子收起,去柜台找了零,把货郎该收的,给了货郎,把剩余的还给了郎中。

货郎收起了银子,给郎中行了礼,“郎中,我近日刚去了蝈蝈山,蝈蝈山可热闹了,蝈蝈山的人拿自己的胡麻油换挑担上的东西,我再把胡麻油卖到外村去,今年的生意不错,全都仰仗蝈蝈山的人。”

“货郎,你刚才说蝈蝈山的人很热闹,究竟是个怎么热闹啊?”

“村子边上住着一户人家,都是些女人,村里人说,她们成天姐妹相称,高兴死了,听她们说,她们终于先于郎中找到了金莲花。她们叫嫂子的那个姑娘是随我的货郎挑走进的蝈蝈山。”

“货郎,你说的全是真话?”

“有诚信为证,叫金莲花的姑娘好像额头上还有个疤。”

郎中和拳蓼地榆几乎要从坐椅上蹦起来,金莲花出了平定脑包确实往东去了,蝈蝈山是距平定脑包最近的村子,小花草玉梅怎么这么巧遇上了金莲花呢?“货郎,我今日借刘财主的酒敬你一盅,这盅酒,我一定要感谢货郎是第一个把找到金莲花的消息传递给郎中,郎中寻得金莲花眼看就要山穷水尽了,却又在天鹅湖见到了希望,没想到,她会在蝈蝈山和小花草玉梅她们相聚了。这盅酒,我还要感谢货郎为了那一点儿银子揣了一个整年了。”

郎中和货郎举盅同饮,在场的人都为郎中高兴。

管家把烤羊腿放到了拳蓼的桌前,“姑娘,今天的烤羊腿与前几日不一样,你尝尝是不是一个厨子做的?”

拳蓼看上这只烤羊腿有些焦糊,用筷子夹到嘴里感到膻味儿很浓,“我看倒是个初学乍练的生手。”

“姑娘,你好口福啊 !确是初学乍练的新手之做,他是东家的公子哥亲手烤的,那天,公子哥对拳蓼无理,打了姑娘一个嘴巴,东家让公子给姑娘赔礼,公子想了,给拳蓼赔礼得有新招儿。公子问了管家,拳蓼爱吃什么?我说是烤羊腿,公子就时刻打听着拳蓼何时离店,他要亲自做烤羊腿,把姑娘最喜欢吃的东西献上来,为姑娘送行。”

“管家,他既是这么用心,还不叫来当着拳蓼姑娘的面儿来赔个不是。”

刘财主感觉到了儿子浪子回头的真心,乘机让他在亲戚面前露个面,有哪家的闺女愿意嫁给刘家,在场的舅舅姑姑给提个媒。

传话公子哥的时候,刘财主以东道主的身份正经感谢郎中了,“郎中,受我一拜,你不愧是中原郎中世家出身,医术暂且不表,医德确是我们生意人的楷模,诚信是我们生意人的传家之宝,‘香香臭’饭馆儿的名声就靠诚信支撑了。医术不得不提,老娘的病不见希望,‘香香臭’饭馆儿开的也没有心气儿,郎中的医术妙手回春,感谢郎中从阴间的门槛儿把我娘拉了回来。我娘才是平定脑包最有福气的人。”

刘财主的舅舅、兄弟姐妹经刘财主这么一说,都知道郎中是老姐姐、老娘的救命恩人,你一盅,他一盅,频频举盅敬酒。

公子哥来得正是时候,拳蓼在离别平定脑包之前也要替郎中感谢刘财主的一家人款待,拳蓼刚从桌前站起,刘财主的公子端着酒盅来赔不是了,两个人双目相对,在场的人都已看出了双方友好的表情,没等拳蓼把酒盅端到了胸前,刘财主的公子十分惭愧的样子,先赔了不是,“拳蓼姐姐,八斤在平定脑包游手好闲惯了,爹娘开饭馆儿起早贪黑,儿虽已长大,不去饭馆儿料理,成天给爹捅事,地榆是我抱回的饭馆儿,我怕拳蓼姐姐知道了,上去就把姐姐给扇晕了,八斤给姐姐道歉了。八斤所为却使郎中大人和拳蓼姐姐找地榆好辛苦,地榆不知落入何处,不仅受到了惊吓,还为郎中拳蓼寻找她而担心,这一切紧张与苦痛都是八斤所过,还请郎中大人不记小子的过,郎中大人和姑父的故事,八斤听的仔细,做人就该做郎中大人和姑父这样的人。八斤长大了,该替爹娘挑担子的时候了。这盅酒,我感谢在座的原谅了我。”

拳蓼早为这事吃了烤羊腿就算扯平了,“别的不说了,拳蓼地榆和郎中都在‘香香臭’饭馆儿里住了一个多月了,刘财主分文不收,还好吃好喝,谢谢刘财主一家人热情款待,也多谢八斤独出心裁为我和地榆烤了羊腿。先到蝈蝈山的金莲花真的是郎中要找的金莲花,就让郎中带上金莲花一块儿再来平定脑包的‘香香臭’饭馆儿。”

“蝈蝈山离平定脑包并不远,郎中明日非要走,就让八斤骑马去送你们。”

“刘财主,金莲花既是已在蝈蝈山了,早一天,迟一天,郎中心里都踏实了,刘财主执意要八斤去送我们,郎中倒觉得不安,你说送,还是不送呢?”

“平定脑包已经拖拽了郎中十多天了,哪能再让他不安呢。行了,那就让郎中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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