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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青蛙少年失踪案

五名结伴去抓青蛙的小学生神秘失踪,最后只发现了5人的尸骨。悬赏金额达到几千万韩元,有无数证据却就是抓不到人,五名被害人的父母找到韩国总统,要求必须揪出凶手,但连总统也无计可施。凶手,你到底是谁,又在哪里?

韩国的大邱市面积为800多平方公里,其中超过一半的是市区面积,其余都是山地,其中较有名的就有八公山、环城山、草莱山、山城山、龙岩山、琵琶山、最顶山和卧龙山。

在1991年3月26日,因为地方议会选举,所以全市放假一天,五名小学生趁着放假,就结伴去抓青蛙,结果这五个人同时失踪。后来有目击者称,当天在卧龙山附近见到过他们,这也是他们最后一次有记载的行踪。

当时警方草率地下结论说有可能是“死于低体温”,但11月庆北大学法医学组发表了相反的结果,怀疑是他杀,之后警方才决定重新调查该案。警方出动两万名警力展开大规模调查,而且还对两百多件举报和情报逐个进行确认,但仍然毫无收获。随后,警方将调查组人员缩减到10人。孩子们的父母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找遍整个韩国,也无所收获。

死者之一朴赞仁的父亲朴建绪说:“警方总是在重复事件没有头绪之类的话,根本没有解决案件的意思,所以我们只好和总统面谈,要求他让警方重新展开调查。”

经过总统特别指示,警方动用了包括军队在内的人力约30多万,还印发了两亿多张传单,在全国各地进行调查,而重点调查区域还是集中在大邱地区尤其是卧龙山附近。另外,也有香烟企业在自己的产品包装上印了几名失踪少年的彩色寻人启事,同时赏金也达到4,200万韩元。但因为当时正值秋季,很多落叶覆盖在地面上,搜查毫无进展。

转眼过了11年,直到2002年9月25日,警方接到报案,有人说在卧龙山发现5个少年的尸骨。警方连忙出动调查,果然找到了。韩国国立科学调查研究所和大邱地方检察厅在十多名死亡者家属的目睹下,在挖出4具“青蛙少年”尸体的地方,也就是大邱市达西区龙山洞卧权山的山坡上进行挖掘尸体工作,并发现了一双白色运动鞋和其他衣物。通过当天的挖掘工作,五名少年的遗骨和五双鞋全部被找到,而这些遗骸就是失踪的“青蛙少年”。

警方在挖掘遗骨的现场还发现了几块长度为一厘米左右的铁片,最后证实是从枪口射出来的3发子弹的弹壳残片。韩国警察表示:“铁片的大小和韩国军队现在使用的任何一种枪弹都不相同。”另外又有消息称,发现遗骨的卧龙山曾经是一个乡土师团的陆军射击场。

虽然找到了尸骨,但却因为年代久远,线索不明确而根本无法破案。到了2006年3月25日,此案诉讼时效到期,案件只好暂停调查。

另外,死者家属不相信警察所说的少年们有可能迷路而死的推测,因此提出强烈抗议。被害少年金永奎的母亲崔京姬表示:“挖出的尸骨所穿的运动服两个袖口紧紧绑在一块,这明显是孩子们遭到捆绑后被埋掉的证据。”

而少年禹铁原的父亲禹钟宇激动地说:“平时把卧龙山当成游乐场所来回乱跑的孩子们,对那里的地形非常熟悉,说他们在白天迷路而死,这根本不可能!”因为在1991年用直升机进行搜查工作的一位警官曾说过,当时正值三月,还没有什么树叶,因此在空中能清楚地看到山里的任何东西。就是在晚上孩子们也不太可能会迷路,因此被杀可能性极大。

参加过挖掘工作的国立科学调查研究所法治医学室室长朴熙京认为,现在还不是谈论孩子死亡经过和被埋葬的时候,所以她回避了这个话题。在警察结束当天的挖掘工作之后,抽取了死亡者家属的血液并委托进行DNA鉴定。另外,韩国《文化日报》在发现遗骨前一天的25日下午四点多时,接到过声称五名青蛙少年遗骨被埋在大邱市卧龙山的匿名电话,当时的汉城警察厅根据这个报告,已经开始着手追踪这名举报人。

曾在9月26日为卧龙山五名“青蛙少年”进行遗骸鉴定工作的庆北大学法医组组长郭精植发表了鉴定结果,称在三名“青蛙少年”的遗骨中发现有被钝器伤害的痕迹,由此断定他们是被他人所杀。

据法医组表示,在三名青蛙少年(禹铁原、金钟植和金永奎)的头骨上发现了钝器所致的多处伤痕。特别要提出的是,在禹铁原和金钟植的颅骨内还有曾经出血的痕迹,据此推断他是因遭到头部伤害而死。还有,金钟植的左臂末端发现了可能是躲避外部攻击过程中遭到的骨折痕迹。

法医组同时还透露说,在禹铁原颅骨发现的两个子弹孔已经能证实是枪伤,但是从弹孔伤痕周围的小伤痕来看,不太可能是军用枪支,而应该是私制散弹枪所致。由此可以推断,在颅骨发现的伤痕都是死亡当时被人为造成的。这样的话,一直在调查这个案件的大邱警察厅开始把调查重点转移到是谁、又是什么动机杀害这几名“青蛙少年”。

2003年9月24日是“青蛙少年”遗骸被发现一周年,当天晚上,已经离开人世的赵浩延、金永奎、朴赞仁、禹铁原等“青蛙少年”的父亲一起来到汉城。由于对犯人的公诉时效还剩下两年,而当时别说凶手,就连凶手行凶的工具都没找到,因此他们来汉城,要和总统面谈,请求重新全面调查这一案件。

本来遗属们打算发现遗骸一周年的26日举行联合葬礼,可现在他们决定,直到替孩子们报仇为止,将葬礼无限期推迟。在25日上午十点钟,“青蛙少年”的父亲们和寻找全国失踪儿童、失踪家属的市民代表罗柱峰来到青瓦台信访室,提交了要求与卢武铉总统面谈的申请书。

案件已经过了二十几年,凶手还没有找到,也许凶手也已经死去,虽然我们不知道他的动机,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他所犯下的罪行将受到全人类的永远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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