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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英国“开膛手”杰克

在125年前,英国最著名的“开膛手杰克”几次作案却没人抓得住他。连续行凶后还写信给报社,又留下神秘符号和谜语的十二宫杀手到底是谁?韩国九岁男孩被绑架和勒索巨款,最后还是被撕票,当年的勒索电话录音现在仍然被警方保留。穿一身黑衣的美国女子神秘被害,嘴巴还被割成小丑的笑脸,“黑色大丽花”案究竟是谁做的?在河边捉青蛙而最后被害的三名韩国少年,为什么找不到任何破案线索?

从1888年开始首次行凶,一连杀了数名女性,而苏格兰的警察们却完全束手无策。凶手自称“开膛手杰克”,还给警方寄去几封挑衅的信件。那些被害的女性都有着相同的特征,这是否能解开凶手的身份之谜?有人怀疑他是外科医生,还有人说他是一个犯罪小说家,但为什么就是抓不到人?

要是用投票来选出世界上最著名的凶手,“开膛手杰克”无疑是第一名。这个一百多年前的英国连环杀人犯成为英国家喻户晓的“明星人物”,甚至当地几十年内母亲都用他的名字来吓唬不愿入睡的孩子们,百试百灵,据说还有小孩被吓昏过。我们先还原一下当年凶案发生的顺序吧。

那还是在1888年8月7日,伦敦东区的白教堂附近发现一具女尸,经苏格兰场的调查,死者是一个名叫玛莎•塔布莲的中年妓女,身上挨了39刀,其中有9刀都划过咽喉,属于致命伤。白教堂在伦敦东边比较偏僻的地方,在这里居住的大多是各国移民和当地穷人,治安很差,也很乱。

到了8月31日凌晨3点45分,另一位叫玛莉•安•尼古拉斯的妓女也被发现死在白教堂附近的一个屯货区里,当时她43岁。玛莉不但面部被打成重伤,部分门牙也被打掉了,脖子和肚子还被割了几刀。

又过了一个月后,住在汉伯宁街29号的老车夫伯恩来警局报案,说在他租的廉价公寓后面的篱笆里有一具女尸。经调查,死者叫安妮•查普曼,47岁,也是一名老妓女。她和前面那几名死者一样,也是被割开喉咙和肚子,脖子上还有明显的勒痕,据说她死前曾经大声呼救过,但没人注意。

这个案子是凶手首次在居民的住宅附近作案,时间虽然在清晨5点钟以前,但却没发出什么响动,所以这个案子后来被人称作是“开膛手杰克”犯下的最开始的案件。

转眼到了9月25日,英国中央新闻社收到一封信,这封信是用红墨水写的,还按了指纹,署名是“开膛手杰克”(Jack the Ripper)。在信里,凶手用开玩笑的口气和态度说他自己就是杀死这几名妓女的凶手,并声称在他被逮捕前,还要杀掉更多的妓女。由于这封信以“亲爱的老板”(Dear Boss)开头,所以大家把此信称为凶手寄出的第一封信。

五天后的9月30日凌晨1点多钟,有一名马车夫在他家附近又发现了一具女尸,经警察调查,死者叫伊丽莎白•史泰德。和前几名死者不同的是,这位44岁的瑞典籍妓女虽然也被割了喉,但肚子没有伤痕,她是死于左颈部的动脉失血过多。由于犯罪手法不一样,所以有人怀疑这件案子和前几起死者被割伤肚子的凶案没什么关系。

在附近巡逻的警察后来说,凌晨1点多的时候,这里什么也没发生过,所以大家判断这名死者应该是在1点半到1点45分之间被杀死的。凶手的作案手法非常利落,这也让大多数人怀疑他可能是一名外科医生,而且医术高超。

另外据警方分析,这些连环案件之间有很多比较相似的特征。比如被害人基本都是处在社会最底层的妓女,而且价格便宜,除了那名叫玛丽•凯莉的人之外,基本都居无定所。而且多数被害人都结婚了,还有孩子,但她们后来都脱离了家庭,在伦敦东区混日子,而且大多数都有男人同居。这些人都比较爱喝酒,而且每喝必多,当然,酗酒也是这些女人家庭破裂的原因之一。

除了玛丽•凯莉的那件案子之外,其他的几起命案,死者在被发现死亡之前的两个小时内,都有人看到她们还在街上走动,而且都已经喝得大醉。玛丽•凯莉的案子发生在凌晨3点,也有邻居曾经回忆听到过女人的呼救声,而其他的命案虽然案发地点都离居民区不远,附近也有很多住家,但在命案发生的时候,却似乎都没发出什么声音,悄无声息的。

警方基本可以认定,这些命案发生的时候,死者都没有强烈挣扎过的迹象。而且每起命案发生前的半小时到两个小时之间,都有目击证人说看到死者和一名年纪30岁左右,结实又相貌端庄,还留着胡子戴帽子的男人交谈过。

警方和报社都收到过成千上万封关于案情研究的信件。有些信件是愿意全心全意为警察提供信息、好协助警察捉拿凶手的正直人士,但其中绝大多数的信,却被认为对案情毫无帮助而被忽略。就在这数以千计的信内,比较吸引人注意的就是那些自称凶手亲笔信的信件了。但这些信中的绝大部分都被当成是骗局和恶作剧。警方曾经举出一封信,信上的日期写着1888年9月17日,大家都觉得这应该是开膛手杰克发给警方的第一封信。可笔迹专家们却觉得这是一封在20世纪才被放入警方档案的假货,距离开膛手杰克犯案的时代已经过了近百年了,也就是说,这明显是一件现代的赝品。因为他们察觉到,这封信上既没有用来核对收件日期的警印鉴章,也没有早期调查员检查过的签名。另外,也没有任何一个当时的警察档案曾经提到过这封信,而且有一部分看过此信的人说这封信是用圆珠笔写的,大家都知道,圆珠笔可是在开膛手杰克犯案的50多年后才被发明出来。

很多专家指出,这些信里“没有任何一封”是真的,但也可能包含有凶手的真迹。在经过权威人士验证后,挑出了3封最引人注目的信,不过都不了了之。

《福尔摩斯》的作者、著名推理小说家柯南•道尔也发表过很多言论,他怀疑凶手是女性,而且工作很可能是助产士,这样才能在不引起注意和嫌疑的情况下身着沾满血腥的衣服,而且比男人更容易获得受害者的信任。著名推理小说家帕特里夏•康薇尔还出了一本叫《开膛手杰克结案报告》的小说,声称她已经找到了真凶,那就是世界知名画家华特•席格,但这个理论也有很多人反对,因为没有证据。

警方又列出了很多嫌疑人和怀疑对象,其中不乏名人,甚至还有英国首相丘吉尔的父亲伦道夫•丘吉尔。为了提高报纸销量,英国《明星报》的记者还假冒凶手写了很多封发给警察局的信件。美国电视剧《犯罪心理》第二季第18集里的凶手就运用了开膛手杰克的作案手法,只是把凶手换成女性。

许多公司如麦法兰玩具也开始大量生产“开膛手杰克”的人形偶或玩具,但这也引起了很多人的抗议,包括死者的家属和人权主义者。比如被连环杀手罗伯特•平克顿杀害的死者家属,就强烈反对温哥华的超级市场公开贩卖开膛手杰克形象的布娃娃。在2006年,开膛手杰克还被选入了英国广播公司《历史》杂志,并被选为历史上最坏的英国人。

著名的开膛手凶杀案,标志着英国现代生活中一个重要转折点。虽然人们还不清楚谁是第一个连环杀手,但开膛手杰克却是第一位创造全球媒体报导凶案狂潮的杀手。在维多利亚时代后期,报业快速成长,报纸和大众杂志便宜到只用半个便士就能买到,这些因素都让开膛手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知名度。但是,这些特征再多,也没有人能被确切地定罪,只是大家集体创造出了一个阴魂不散的恐怖传说,而为之后连环杀手的出现覆上一层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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