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我们到了房间,她说:“这个房间是你们的,你们满意吗?”
我连忙说“满意,满意”
五哥和我说“刚子,你到外面去玩吧,我在这里等人,这位小姐,麻烦你带我朋友去看看你们这里的风土人情,别领丢了,哪里姑娘多,你就往哪里领就行。费用不是问题,到时候我们一起算,好吗?”
她说:“好啊,不麻烦的,我刚才还要上街呢,就被你们撞了,现在我还的再去,你们别叫我小姐了,你们叫我小雅吧,好吗?”
我说:“小雅,我叫刚子,他叫五哥,我们走吧。”
到了街上,小雅带我去了花市,她说现在姑娘们都到花市买花,明天放在水里,可香了呢,我们一边走,一边看花,要说这里是花海啊,一点都不过分,好大的花市,我们走了好一阵子才走了一小半,这个时候,我看有个人在偷小雅的皮包,小雅看见了,只是一躲了一下,也没反抗。可是那个人又把手伸了进来,我一看,这不是明抢了吗!我上前抓住哪个掏包的人:“你要干什么,别给脸不要脸。”他冷冷一笑,伸出了他的左手,上面也有一个血咒的图案;他说“不想死你就滚开。”
我一想,这是怎么着,有个图案就这么嚣张啊。我怕你什么啊,我他妈揍死你,一个膝盖打出2米,没等我上前,小雅抓住我;“刚子,别打了,快跑吧。”我呵呵一乐:“跑什么啊,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他!”我向前迈了一步,中间有个人挡住了我,我看了一眼,就是我和五哥吃饭时候临桌的哪个人。
哪个人说:“兄弟,你看外地来得吧,我们也是混口饭吃,你就抬抬手叫我们过去吧,今天吃饭的时候我看见你们了,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人是个有本事的,我们不想去惹他,你也别叫我们为难,这里有个红绳子,你们系在包上,就是包掉在了地上,也没人敢偷,我给你们陪个不是,你们就走吧,行不?”
我刚要说话,小雅忙说:“行行,那就谢谢你了。”接过红绳子,她就把我拽到一边。
我问她:“干什么啊,这么怕他,他谁啊。本。拉登啊。靠。”
她说:“刚子,幸好他们没干什么,我也没丢什么,咱们快走吧,买完花马上回家。”我问小雅着帮人是干什么的,你们怎么这么怕他,小雅和我说:“你不知道啊,谁要是惹到他们了,他们就给谁下降,手里有一个绣花针,往你身上一插就跑,等过几个小时,你就全身都麻,然后上吐下泻的,到医院也治不好,还要找人去降,可难受了,真是不死也要把层皮呢,今天那个人好像是他们这里的小头目,他给你一个红绳子,那是很大的面子了,看来他是不想惹你们,你那个五哥真的是一个人物呢,呵呵,别说啊,你刚才打他那一下,真的好威风呢,出了这里不少人的气呢,他们表面不敢说,心理一定在给你们鼓掌呢。”
我想了想问:“他们都是掏包的吗,你们这里的警察怎么不去管啊,就这么掏,这和抢有什么分别啊。”小雅一边走一边说:“我们这里的警察天天来巡逻的,可是这个花市那么大,你也抓不住啊,以前他们光是偷,现在他们就在这里明抢了,警察来了就跑,警察走了就来,这里的人谁也不干说,要是他们手上没有锈花针,我想他们是不敢这么霸道的,这里的人早就一起抓他们了。”
我和小雅在花市里走了很久,别说,带上这个红绳子,还真就没什么事情,买完了花,我们就回到了饭店。
二
我推开房间的门,看见两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正和五哥在一起聊天,五哥忙起身介绍:“刚子,这是我的两位朋友,这个是张哥,李哥,他们是文物研究所的所长和副所长。就是他们让我到云南来的,这位是我的朋友,刚子。”
我说“张哥好,李哥好,很有幸认识你们,请多关照。”
张哥说“关照谈不上,我们也是联系到‘震武’大师,他老人家没有来,让我们找到五哥,我们见面也是缘分了,今天晚上我们在‘天籁大酒店’为你们洗尘,还有一些你们同道中人,希望你们能来赏光,咦!你怎么会有这个红绳子,你认识他们吗?”
我把刚才在花市的事情说了一遍,张哥说“原来是这样啊。”
把他们送走,五哥和我说“刚子,千万别说你是警察,晚上我们去吃饭,怕你的身份让他们感到有隔膜,还有,到那里别说什么,到了现在他们也没告诉我来的目的是什么,我要是不看在我师傅的面子上, 我也就不来了。”
到了晚上。我们到了天籁大酒店,张哥忙迎上来“欢迎,欢迎,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湖南的风水大师李易,这位是蛾眉山的玄明大师,他们旁边四位,都是他们带来的徒弟,来,坐”张哥又说“各位,今天到这里来的这位是‘震武’大师的高徒,旁边这位是他带来的朋友,今天叫大家来是为了一个重要的事情,我们在保山市收上来一件古董,经鉴定是大滇国时期的文物,我们找到了文物的来源,原来是在一个墓里发现的,可是盗墓的人已经死了,我们为了开采这个幕,做了全力的准备,可是个墓里面有我们看不懂的文字,好像还有一些需要一定的仪式才能开启的墓葬,所以才请各位到了云南,一是,明天是泼水节,让大家来这里观光,二是让大家到那个古墓看一下,你们都是内行人,我们虽然是做古董的,可是论起本事,我们真的是不行了。”
一会,他拿出了一个青铜器放在了桌子上,这个青铜器是一个盘着的蛇,蛇头向左,头在顶着一个像小酒盅那么大的一个小碗,蛇的芯子向外吐,芯子上挂了一个很小很小的铃铛,整个青铜器全身泛绿,可能是年代久远的原因氧化了,这个东西不大,也就上下有十工分吧,做工精细,堪称一绝。
李易看了半天说:“这个东西我没见过,你们谁认识,我想有可能佛教和道家能认识吧?”
玄明说:“这是一个祭祀用的器皿,不是我们道家的东西,不过,我知道也不是佛家的,因为这个蛇限定了这个祭祀的内容,具体是什么,我不太清楚,可能是降头吧。”玄明回头看了看五哥,说“你认识这个东西吗?”
五哥又仔细的看了看说:“这是降头的一种,叫隔世降。这个蛇头上装的因该是阴阳草,这种草现在也有,只有缅甸和云南才有,不过比较少了,这个草是长在一起的,一粗一细。粗为阳,细为阴,这种草很是奇特,就算把它晒干了,放在桌子上它也会蠕动。直到两草靠结在一起为止。降头草落降后,会在人体内悄悄滋长,直到某个数量之后,便会以惊人的速度衍生。这个时候,中降者会莫名其妙发起高烧,接着就会发狂而死!死时阴阳草会透体而出,死者的尸体有如稻草人般。这类降头的可怕之处,在于这类降头是目前降头界最为难解的‘绝降’,中降者只有等死一途。
以前的降头师是把这个阴阳草碾碎了,再滴上几滴下降者的血,在配上血咒,摆放在某一个特定的地方,等到八十一天后,就可以成功了,然后用这个草的细榍遥控的放入人的体内就可以了。这个器皿应该是两个一样的,两个蛇头相对,中间放上鲜活之物,还要不停的流血才行。据说是千年不变,万年不衰,不管谁被下降,两天之内,从骨头开始腐烂,疼痛钻心,死的时候甚为凄惨,就算你投胎转世,这个降头也会跟着你,平时不会发作,等到洞房花烛之时必死,没有什么深仇大狠是不可能用的。我也是听我师傅给我讲的。”
给我和旁边的是都听傻了,我问五哥:“你都从那里学的,能不能讲具体点,什么是降头啊”五哥说“简单的说起来,这降头就是一个施毒的过程,就是降头师在躯赶毒虫,或是遥控一种物质进入人的身体,然后再配血咒让它在下降的人身上发作。还有一种就是无害的降头术,仅用于薄惩而已。这类的降头术对人体并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顶多上吐下泻,不过要找人解降,要不没有停止的时候。在下降头的过程中,降头师也是很辛苦的,他几乎和中降的人要招收一样的痛苦,下降头的原因无非就是谋财,害命,或是为了保护一个东西不受侵犯,或是催情,出了这几样基本就没什么了,不过,用现在的科学解释,这个降头其实是一种控制脑波的精神术,只要让中降者服食大量的维他命B2群,增强他脑细胞的活动力,自然就能摆脱施降者的精神控制。不过,我看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我在旁边说“大哥,这个东西你会吗,你给美国布什下一个,美国就是我们的了,呵呵。你这东西比导弹可厉害多了”
五哥笑了笑说“这个降头不是谁都会的,要看降头师自己的功力,弄不好,把自己伤了,下降头的时候要找到人的生辰八字,或是某写衣物之类的东西才行,什么都不用是不可能的。”
这个时候张哥说话了“没想到‘震武’大师的高徒这么厉害,连哪种降头都看出来了,我们研究的结果也是知道这是一个祭祀的东西,不过,是什么我们还真的不知道。来,咱们边吃边谈。”
吃完了饭,我们回到了住处,我问五哥“他们让我们来是不是为了探访古墓?可是没有国家的允许,是犯法的。在说,从古墓里找出这个东西,看来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们还去吗?”
五哥说“你是不是怕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说“怕到不怕,可是哪个是犯法的,我不能干。”
五哥笑了笑说“到后天在说吧,既来之,则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