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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瓦奴西西卜里达”与人类的科技发展史


  “我不主张改造地球人的身体,地球人有其完整的思想,应该拥有一个属于地球人的完满的一生,虽然不够高级,但我依然坚持我的看法。在我的经历中,我从未改造过一个地球人,以后,也不会。”“本中仙”说的极其坚定。
  
  李绍峰原本对这个固执的“本中仙”丝毫没有什么敬意,只觉得它办事拖沓,说话啰嗦,一无是处,但听了它的这番话后,不禁生出了几分景仰:“那么,你是什么时候来到地球的呢?汉朝?还是?”
  
  “加上你,我一共遇到过7个地球人,我曾三次往返于地球和我所存在的地方,第一次的比较早,是在你们的上古黄帝时代,第二次才是在汉朝,第三次是在你们的宋朝,而我进入这台笔记本电脑,则是25年之前,说起来惭愧,之前由于是有备而来,所以可以显形化相,这次由于一些相对‘私人’的原因,匆忙‘落地’——什么仪器都散落了,我没有办法,只能寄身于这台笔记本电脑中,由于这是我以前的构想的不完全产品,所以和我的存在形式相对温和,于是我就呆在这里了!”
  
  “就这台老掉牙的笔记本电脑?你好歹换一个双核的超薄吧!”李绍峰笑的肚子痛。


  
  “这有什么可笑的?你们能够使用笔记本电脑,不,你们能够使用的一切电子产品,都是托了我的福祉。而这台笔记本电脑,是你们人类第一款笔记本电脑,我与这一台有缘。”
  
  “怎么?有缘?是因为它有很大的纪念意义么?你是一切电子产品的创设人?哈哈哈!”李绍峰大不以为然。
  
  “我之所以和这台笔记本电脑有缘,只是因为它其中含有少量的仪器残片,也就是我以前所说过的‘瓦奴西西卜里达’的残片,这种仪器可以提升和放大我的存在空间,虽然之是很微小的一片,也足够是我寄身,只是残片的功能发挥非常成问题而已。”
  
  “你不是说这个什么仪器你没有么?怎么会在这个笔记本电脑里还有残片?”李绍峰不解其意。
  
  “说来话长,这和我来到地球的使命感非常有关——我来自一个科技相对发达的地方,我们的科技和你们现在的科技状态相比,领先了你们将近5,000,000年,与‘瓦奴西西卜里达’相比,你们如今最先进的电脑科技,不过只是一种“玩具”级别的产物,好似小孩玩的玩具小钢琴,其实算不得真正的乐器,而我们所常用的‘瓦奴西西卜里达’,就好像你们最高级的大师钢琴,差距之大,如隔天地。我第一次来到地球,你们还是上古的黄帝时代,当时的人类理解能力,以及他们的知识水平都相对有限的很,我萌生了一个念头,我是否能为地球上的人类做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于是我想到了传播科技——但对于黄帝时代的人类来说,外星的先进科技实在距离他们太遥远了,他们所能理解的,实在非常非常有限(甚至不到千万分之一),但他们能够结合现有的条件,制造出适应当下发展的必要产品,比如黄帝大战蚩尤前夕,我所提供给他的信息,足以造出一架“全球定位系统接收仪”,但所能呈现出来的,也只不过就是一辆在迷雾中辨明方向的“指南车”——但就是这辆对于我来说,连玩具都算不上的“指南车”,却足可以战胜当时强大的蚩尤部族,开创了你们所谓‘炎黄宗族’的‘万世不拔之基’,地球人的这一点,令我十分欣慰。于是我决定,尽全力支持你们地球人的科技,同时也会召唤更多的同类前来地球,由于我第一个着落点在如今中国的位置,所以我之后也就一直非常关心中国区的建设。第二次我来到地球,时间已经是你们所谓的汉朝,曾经有一个人类,一个中国人在一个特殊的区域遇见了我,他的名字叫做‘Zhangqian’,后来你们传说这个人到达了银河,还取得了神仙给他的石头——那块被你们称为石头的东西,就是‘瓦奴西西卜里达’。”
  
  “本中仙”说到“Zhangqian”这个词语的时候,李绍峰完全想不到这个人是什么来历,后来说到“银河旅行”的时候,李绍峰立刻想到了这个人——张骞!要说这个张骞,在历史上大大有名,张骞打通西域,功劳无以复加,而其本身,也是相当富有神奇色彩的一个人物,他也是中国有史以来,第一个登陆银河的地球人,这件事迹在笔记小说中屡屡出现,叫做“浮槎泛汉”:说是张骞奉使去往西域的大夏时,曾经制作了一个大木筏(浮槎),沿黄河上溯,希望找到黄河的源头,走了几个月,不但没找到黄河源,反而发现黄河越来越宽,越来越清澈,后来也到达了一处小小的田园,河水从中流过。张骞在这发现了一男一女两人年轻人,男的好似拉着一头牛在走,而女子似乎在纺织一匹布,丝线又密又透明,张骞看了觉得很是好奇,那女子问道:“你是从人间来的么?”张骞点头称是,那个女子递给他一块颜色和质地都很神奇的石头,叫他原路返回——后来张骞沿黄河水顺流而下,返回中国。为了想搞清究竟,他来到蜀地,想找最有学问的严君平问问,严君平一看此石,就说道:“这是织女的支机石啊!你原来去了银河,你见到的男人就是牵牛星,你所见到的女人,正是织女啊!”
  
  这个传说,有不少名人在诗中提到过。如唐代刘禹锡的《浪淘沙》写道:“九曲黄河万里沙,浪淘风簸自天涯。如今直上银河去,同到牵牛织女家。”宋之问的《明河篇》说得更明白:“明河可望不可亲,愿得乘槎一问津。更将织女支机石,还访成都卖卜人。”“明河”即银河,“成都卖卜人”指严君平。李商隐《海客》写得最有趣:“海客乘槎上紫氛,星娥罢织一相闻,只应不惮牵牛妒,聊用支机石赠君。”“紫氛”指天界,“星娥”是织女,她竟不怕牛郎嫉妒,与张骞聊了半天,还把支机石赠给人家了。
  
  难道,这块支机石真的就是“本中仙”带给人类的“瓦奴西西卜里达”?李绍峰十分错愕,这个流传了千年的神话故事,竟然是这样一回事:“那么,你难道是牛郎老兄?王母娘娘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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