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6节 酒壶轶事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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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灵诊所,疑难科牌子没了,挂着招租。
张三、常甲、韩良、梆子依次排队等候。
梆子:“唉,常甲咱俩换一下,你前面那位我认识,售袜小分队的。”
俩人换位。
张三:“你认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你。”
梆子:“请你吃饭了,怎么不认识了。”
吕百灵:“下一位。”
轮到张三,走过去。
梆子:“常甲,咱俩再换回来,饭白请了。”
俩人又围韩良转半圈。
王婆稀进来。
王婆稀:“请问隔壁招租?”
吕百灵:“对。”
王婆稀:“哦,这原先干什么的?”
吕百灵:“疑难杂症,大夫心虚,出冷汗,关了。”
王婆稀:“你这是?”
吕百灵:“我这是专治男人难言之隐。”
王婆稀:“唉呦,咱们是专业互补,我是专治妇女羞口之疾。”
吕百灵:“太好了,互相拉动,你租八折优惠。”
梆子:“唉,常甲咱俩再换一下,我听听咋回事。”
俩人换位置。
王婆稀:“一言为定,放一个羊也是放,放一群羊也是放,我再增加几个项目,婚介、房介、劳介一条龙服务,明天我就搬过来。”
王婆稀看着梆子。
王婆稀:“开业半价,来吧,领个美女回家。”
王婆介绍所里,梆子、常甲、男1、男2、男3、孙广。
孙广:“这男的怎么这么多?多闹眼睛。”
王婆稀:“赶正了,全是女的,水灵的,那才养眼呢。”
王婆稀拿过一个本子翻看。
王婆稀:“到咱这登记的女子有象风一样的,有象水一样的,有象花一样的,有象云一样的、有象雨一样的,样式齐全,你喜欢什么样的?”
孙广:“风一样的,浪漫点的。”
王婆稀:“好,明天约见。”
王婆介绍所里,男士们围着刘园搭讪。
男1:“小姐,你说男的多好,还是女的多好?”
刘园:“当然男的多好,那女的该多紧俏哇,要是月城女的就我一个,我说话比市长都好使,信不?”
男2:“信,那全月城人就瞧你不闹眼睛。”
男3:“小姐家在哪住?留个电话呗。”
孙广进来,王婆稀把他和刘园叫到一起,孙广交给王婆稀钱后,领着刘园往外走。
梆子:“这模样长的,太资本主义了。”
常甲:“咱俩跟着,看一眼是一眼。”
孙广和刘园从火车站东走到火车站西,掉头又从火车西走到火车站东,分开。
第二天,王婆介绍所里,梆子、常甲、男1、男2、男3、男n、孙广。
王婆稀:“孙广,这是刘园给你的信,都有感情了。”
孙广看信:伴君千里,终有一别,因为工作急需我已不在月城,估计一年半载回来,请照顾好自己,别亏着。
孙广:“这风的不好,刮过去就没了,我换个类型的,你那本子那?”
角冒先拿着报纸,找进来。
角冒先:“这广告:某女,肤白貌美,丰满云称,温柔贤惠...是这吧?”
王婆稀:“是这,我给你预约会晤,等我通知。”
王婆介绍所里,梆子、常甲、男1、男2、男3、男n、孙广、老肥、角冒先。
红酥手走进来。
梆子:“哎呀吗呀,这不咱村红酥手吗?”
常甲:“挡上脸,别让她看见。”
红酥手在孙广旁边坐下;孙广将钥匙丢在红酥手脚边,红酥手发现钥匙,没反应,孙广自己捡起。
红酥手换坐到老肥旁边。
老肥:“美女,干什么工作的?”
红酥手:“你问多了吧。”
王婆稀把红酥手叫走,和角冒先酬对。
孙广看着尴尬的老肥。
孙广:“这女的三陪,年纪大了,丧失经济增长点,到这是寻找新的经济增长点。”
角冒先:“和你说话的那胖子他家死穷死穷,一分钱掉地下,他爸点洋蜡找一宿,谁要嫁给他,就是回到了黑暗旧社会。”
红酥手:“现在吃的肥粗老胖的穷人有的是。”
角冒先:“外国也是,那巷子里一个比一个穷,一个比一个胖。”
王婆稀:“你俩把介绍费交了。”
角冒先交了。红酥手没反应。
陆漫漫拿着报纸找进来。
陆漫漫:“某男,英俊潇洒,身健体高,腰缠万贯...是这吧?”
王婆稀:“是这。”
王婆稀来到角冒先、红酥手面前。
王婆稀:“你俩暂停。”
王婆稀把角冒先和陆漫漫叫到一起。
王婆稀:“先通报一下家产。”
角冒先:“家产,十盆君子兰、一窝京巴狗。”
王婆稀:“现在君子兰热、京巴狗热,这家产不薄,怎么样姑娘?同意建立伙伴关系不?”
陆漫漫:“再有套房子,就可以了呗。”
王婆稀:“抓女人抓心,抓男人抓胃,姑娘没事学学烧菜。”
红酥手走过来。
红酥手:“你这是什么地方,有没有个先来后到?怎么的,以为我不是机关单位呀?告诉你,我不是好惹的,赔偿我时间!”
王婆稀:“你坐这么长时间,也不交钱,我这凳子你以为是白坐的!你坐多长时间了?”
红酥手:“你就认钱,我看应该叫普实公司修理修理你。”
常甲:“唉,咱去的地方就是普实公司。”
梆子:“哎呀,咱俩把正事都忘脑后了。走去普实公司。”QQ112318781
普实公司空场,刘根、三晃坐在轿车里向外观望。
三晃:“咱药物公司组织了一波,都不行,喝完就挨打。”
刘根:“得想办法呀。”
三晃:“五八村这波估计快到了,农村人朴实。”
梆子、常甲出现。
三晃:“唉,到了,这俩人就是五八村的。”
梆子:“哎呀,这酒壶真好看,快把酒倒进去,喝一壶。”
刚喝完,梆子就开始打自己耳光。
梆子:“我真不是东西,花丫对我多好,我还有换个老婆的念头,我恨死自己了,我打,我打。”
常甲:“好好的怎么打起自己了?”
刘根:“这也是坏水一包,你还是找吴万唐吧。”
火车站卫生间里,梆子照镜子。
梆子:“这脸青一块,紫一块,我怎么回去,没脸回去,你自己回去吧。”
常甲:“回去怎么说啊?”
梆子:“这事烂在肚里,不能和任何人说;村里问,你就说喝完一壶,有人就请我旅游去了。”
顺子在集市上卖袜子,不断有人回来退,或用袜子往他头上撇。
众人:“这烂袜子你也拿出来卖?缺德不缺德?”
常甲出来把众人解劝走开。
常甲:“顺子,听说红酥手在月城当三陪,没人要了,掉价了,你帮我问问,我这二婚三婚的可不可以。”
顺子赶着种猪“哼哼”来到梆子家找花丫。
顺子:“嫂子,听说红酥手掉价了,你帮我说个媒呗。”
红红饭店。
花丫:“老板娘,大郎屯的那个顺子托我传话,想讨你家红酥手做老婆。”
红酥手妈:“赶种猪走村穿屯的那个顺子,想讨我家红酥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花丫:“你家红酥手也老大不小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给谁谁不要,你不能把她烂在家里吧。你考虑考虑,我走了。”
红红饭店。顺子把种猪-哼哼系在外面,进来。
顺子:“老板娘,吃饭!”
红酥手妈:“想吃点啥呀?顺子。”
顺子:“什么都不想吃,就想吃你家红酥手做的小葱陪伴豆腐。”
红酥手妈:“好,等一下。”
红酥手端着小葱陪伴豆腐出来了。
花丫家。
红酥手妈:“花丫,你再帮红酥手选个人家,这顺子条件太差了。”
花丫:“我看除了顺子别人真不会要你家红酥手,不能不切合实际,否则会N次被人抛弃。”
红酥手妈:“那就麻烦你跑一趟,和顺子家说说。”
红红饭店。
花丫:“我去说了,顺子的七姑八大姨全都反对,顺子也是犹豫不决,长夜漫漫,漫漫长夜,最后还是同意了。”
红酥手妈:“太谢谢了,到时候多喝几杯喜酒。”
顺子家。
花丫:“顺子,这娶媳妇,怎么也得准备套新被褥啊。”
顺子:“用那堆袜子,你帮我絮套。”
常甲进来。
常甲:“顺子,这红酥手伤风败俗,你怎么能要。”
顺子:“你有媳妇,我还没有哪?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顺子家。顺子把哼哼套上爬梨,铺上狗皮盖上红布、哼哼腰系红绸,准备出发接亲。
大郎屯牧师:“顺子,把我这自行车推着,别让五八村的小瞧咱们;看看,咱大郎屯有经济实力。推着,千万别骑,散架子就坏了。”
接亲队伍走到红红饭店,唢呐声声。花丫从红红饭店跑出来。
花丫:“顺子,就用这套设备娶媳妇?”
顺子:“咱就这条件,愿跟不跟。”
花丫:“好样的,有种!象个爷们,我回去说说。”
红酥手身穿婚纱走了出来。顺子和红酥手并肩站好。
大郎屯牧师:“红酥手,这爬犁不是随便想坐就能坐的,你知道吗?”
红酥手:“我知道。”
大郎屯牧师:“红酥手,你的长发从此为这个人而留,你记住了吗?”
红酥手:“我记住了。”
大郎屯牧师:“顺子,你发誓,你愿意让这个女人坐上你的爬犁吗?”
顺子:“我愿意。”
大郎屯牧师:“顺子,你发誓,你愿意和这个女人相守一生吗?”
红酥手坐到爬梨上,唢呐声声,顺子赶着哼哼,哼哼拉动爬梨向大郎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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