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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有多少恨可以重来下篇

  
  我心想,这人明天又不用上班,怎么回来那么早?但是我看他一脸倦容,也就没有多事地问东问西。
  
  一晚上平安无事,第二天,我又开始了周而复始的上下班生活。
  
  节后上班第一天,还算轻松,除了没有完成本职工作以外,聊天看帖追美剧,我一个也没耽误。
  
  下午5点一刻的时候,我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一边还在心里盘算着晚上吃点什么好。这时候,我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
  
  接起来是前台MM,跟我说有人找我。
  
  我心想,到这个公司两年多了,第一次有人到这儿来找我。
  
  等我走到前台,看清来人是谁后,我下意识地就想调头跑掉。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不速之客已经看到了我,并且自顾自地紧紧跟在我的屁股后面。
  
  在公司玩老鹰捉小鸡,我还真丢不起这个人。我只好早退了几分钟,面黑心冷地拎包下楼。
  
  自始至终,贱派一直尾随着我。当然,如果连这点毅力都没有,他如何能领导一个贱派。
  
  我在公司楼下不远的草坪前站定,不忿地想,小草都绿了,迎春花都开了,我的春天迟迟不来也就算了,怎么还被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给黏上了?


  
  “你怎么找来的?”我问。想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出卖了我。
  
  贱派告诉我,百度百出来的。
  
  原来我已经红到连人肉搜索都不需要,直接机器搜索就出来的地步了吗?
  
  “你想干什么?要钱没有,要命不给!”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说。
  
  “你别紧张,我就是来看看你,没想干什么。”贱派说。
  
  “没有目的?别闹了,你说你是来赎罪的我倒更容易接受一点儿。”我说,“你的目的无非那么几个,今天我一气儿回答了你,再别让我看见你。借钱?没有。工作?不管。住处?滚蛋。复合?去你的!”
  
  说完,我不等贱派反应过来,就头也不回地发挥出我最高水平的轻功,蹿上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坐在车里,我不时回头看着,生怕被贱派给跟踪尾随了。
  
  回到家我还惊魂未定,房门只开了一条20厘米的缝隙,我就伶俐地钻了进来,“砰”的一声关上铁门,然后我就继续以某种海洋动物的造型趴在上面听外面有没有脚步声。
  


  听了五分钟,外面非常安静,跟里面一样安静。
  
  我这才放下心来。
  
  孰料,一回头,我就石化在当场。
  
  家里有客人。
  
  房东正陪一个中年男子坐在沙发上,是上次被我误认为犀利公公的那个人。
  
  他显然刚刚观看了我的杂技表演,脸上露出看小品的表情。
  
  “伯父,这是赵大咪。”房东的介绍显然很不情愿。
  
  “叔叔好。”我觍着老脸打了个招呼,就赶紧溜进自己的房间了。
  
  当然,我从没想过嫁入房东的豪门,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愿意在房东的长辈面前做回人体章鱼。我这个窝火啊,把责任全部归结到了贱派的身上。
  
  我躲在房间里,一边肚子饿得咕咕叫,一边又想上厕所。可是即便经受着这样矛盾的生理折磨,我也实在不好意思出得门去,接受他伯父忍俊不禁的表情赏赐。
  
  熬了快有一个钟头,我差点排泄到“你妈贵姓”吸水力极强的肉身上。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给房东发了条短信:“你伯父今晚不是不走了吧?”


  
  我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他要说是,我就抓“你妈贵姓”。(你妈贵姓:没人性的玩意儿!)
  
  短信发出去十多分钟,毫无回应。我再也忍不住,一把薅过“你妈贵姓”,开始解裤带。
  
  防盗门关闭的动人声响解救了我的男宠。
  
  我噌地钻出来,蹿进了卫生间。
  
  等我从卫生间出来,房东正好也送了伯父回来。
  
  “你今天怎么了?”他主动问我。
  
  “差点被一个变态跟踪了。”我说。
  
  他又皱了一下眉头,显然不是很相信。
  
  我不悦地说:“你那什么表情?怎么?我就不能被跟踪了吗?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变态也有别样期待。”
  
  房东没跟我争论,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冷哼一声,走去厨房做饭。
  
  刚洗了一把米倒进电饭煲里,门铃响了。
  
  我擦擦手,心想,怕是伯父把什么东西给落下了,我可没脸去开门。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房东门前,敲开他房门说道:“你伯父又杀回来了,你去开门。”
  
  说完,留下一脸费解的房东,我就迅速蹿回厨房,并锁上了房门。
  
  过了两分钟,我听到有人敲我的门,我心想,伯父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然而,打死我也想不到,打开门站在那里的,却不是某个派系的领导是谁?
  
  我顿时五雷轰顶,用无力苟活的眼神看着贱派背后的房东。你这个败家子儿哟,咋什么人也敢往家里放!
  
  我稳定了一下心神,首先跟房东说:“这没你事儿,你忙你的去吧。”
  
  咱这房东本来也不是什么为房客两肋插刀、拔刀相助的热血人物,听我这么一说更是得到了解脱,连个脚毛也没留下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把贱派堵在玄关处,凶神恶煞又不耻下问道:“你怎么跟上来的?”
  
  我就纳闷儿了,我那万能的反跟踪,怎么就被这个孙子给破解了。
  
  贱派很贱地笑了,显摆地说:“Easy!我记下了你那辆出租车的车牌号,然后打给出租车公司,找到了载你的那个司机,给了他200块钱,他就把我拉到了你家楼下。我见人就问,赵大咪住哪家?开始问了几个人都不知道,然后我就遇见了一个大叔,他告诉我你住在这里。”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夸赞道:“贱派啊贱派,你也真算是死缠烂打界的奇葩了!”
  
  贱派是没有羞耻心的,他对我的讽刺充耳不闻,用美国大农村腔显摆地说:“Iwillfollowyou,followyouwhereveryoumaygo!”
  
  我被他恶心得笑了出来,说:“这什么戏?贱派也疯狂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贱派还是那句话:“我就是来看看你。”
  
  我暴怒地吼道:“我是博物馆呐,还是电视剧,你有什么资格来看我?回家看你妹去!”我一边说,一边往外推他。
  
  他两只手撑住墙壁,真是应了那句箴言:大咪劲如丝,贱派无转移。
  
  我气得破口大骂:“不怕不要命,就怕不要脸,你怎么不去死啊!”
  
  在这样一触即发的暴力战斗临界点,贱派居然说话了:“这房子挺不错的,是你的吗?你爸妈给买的?是全款还是按揭?你爸又升职啦?开门那男的是谁呀?挺帅的,仅次于我了。但是他看起来比你小不少,肯定不是你老公!是你二姨家的那个表弟吧,从欧洲留学回来了?”

  
  当时,我终于明白,在不要脸的领域里,我给贱派提鞋,他都嫌我手指头粗。
  
  我心想,豁出去了,这种情况只能求助于警察叔叔了。
  
  于是我果断地返身回屋拿手机,准备拨打110。
  
  贱派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还在含情脉脉地继续十万个为什么,一边自问一边自答:“大咪,你为什么就不肯原谅我呢?其实我知道为什么,因为你心里还有我。那么你为什么就不肯给彼此一个机会呢?其实我知道为什么,因为你是一个倔强的女子。”
  
  忙中添乱,我的手机一时之间还找不着了,急得我在房间里各种翻腾。
  
  这边贱派还在我的屁股后面深情地自问自答:“我当初为什么那么做?其实我是为了你,我根本不喜欢她,我只是想让她帮我出国。我都想好了,等我在国外混好了,我一定把你也接过去。”
  
  我再也忍受不能,“嗷”的一声尖叫了起来:“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谢天谢地,我终于在包包的最底层翻到了我的手机。
  
  我一边往客厅走,一边果断了地摁了110三个键。
  
  然而,电话还没接通,贱派就出手了!
  
  贱派看到我要报警,顿时面色大变,一扫之前的假潇洒伪深情,回归了凶相毕露的真面孔。
  
  他竟然伸手抢我的手机。
  
  要知道,贱派没白吃了三年多帝国主义的肉蛋奶,力气与以往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我很快地就被他抢走了手机。
  
  我大叫道:“还给我!”
  
  贱派很贱地把手机扬了扬,然后就把电池给抠了出来。
  
  我气得随手抄起遥控器就向他的天灵盖砸去,贱派躲开了。
  
  很贵的遥控器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却仍然一点损伤都没有。
  
  更极品的是,任凭我跟贱派在客厅吵打得热火朝天,人家房东愣是在房间里岿然不动。
  
  我在心里骂道,好你个死房东,诅咒你听重金属听到急性失聪。
  
  贱派看到我已经黔驴技穷,很嚣张地说:“你闹够了没有?”
  
  我气红了眼,连跟他同归于尽死磕到底的心都有了。
  
  我看了看客厅,没有什么可以置人于死地的武器,于是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蹿到厨房,掀开电饭煲的盖子,端出刚刚烧了几分钟的米饭,把这个新时代的暗器连锅带饭地砸向了贱派的面门。
  
  这次的武器选得非常牛,贱派虽然躲开了锅,但是没有躲开天女散花一样飞溅而出的夹生米,贱派哀号一声,瞬间变成了麻子脸。
  
  至此,贱派才终于肯承认,我对他的确由浅入深全都是恨,想让他破相的那种恨。
  
  他也终于肯接受,从我身上无法攫取到任何的好处。
  
  思及此,疼痛难忍且担心破相的贱派终于毫无后顾之忧地爆发了。
  
  他暴喝一声之后就向我冲了过来,毫不怜惜地给我推了个屁股墩,我顿时觉得胳膊肘一阵钻心疼痛。
  
  说实在的,看到贱派有些狰狞的面孔,我习惯性地又想要怂了。
  
  感天动地的是,这个时候,房东的耳疾终于不药而愈,他打开了房门。
  
  我立即冲他吼道:“快报警!”
  
  房东愣了一下,转身就回屋打电话。
  
  贱派看到大势已去,一狼难敌二虎,再加上他又受了烫伤。于是,毫无恋战之心的贱派以很不体面的姿势,冲出了大门。
  
  贱派走后,房东看看坐在地上的我,和坐在角落里的锅,不知道该先捡哪个才好。
  
  最后还是善解人意的我,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解除了他的两难。
  
  我扶着叉腰肌,“哎哟”着走到沙发旁坐下,嘴里恨恨地碎碎念道:“流年不利哟,招小人喏。”
  
  房东捡起锅,送回厨房。捡起遥控,送回茶几。捡起我的手机和电池,送回沙发。
  
  我一边卷袖子看胳膊肘的伤势,一边冷眼旁观房东。
  
  妈的,这个时候显出你来了,刚才我差点被逼得咬舌自尽时,你为啥躲着不敢出来?亏我平日待你不薄,也不想想你喝醉了是谁照顾的你,你在婚礼上被欺负是谁力挺的你!(你妈贵姓:咱能不能别老这两句,敢不敢出点新作品?)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气哼哼地说:“看我出糗很high吧?”
  
  房东没吱声,去卫生间拿出扫帚,打扫满地的米粒。
  
  胳膊肘被磨破了一大块皮,疼得我“嘶”了一声。
  
  王八蛋贱派,出手还真狠!
  
  我拖着老残腿回到自己房间,找了两块创可贴,想给自己的胳膊肘贴上。
  
  对我这个体型的人来说,胳膊肘真是一个尴尬的部位,我跳了好久的孔雀舞,才算勉勉强强把创可贴给糊在了伤口上。


  
  这边,房东已经在把米粒往簸箕里扫了。
  
  “等一下!”我赶紧阻止他,“这些米别倒了,洗洗还能吃。”
  
  房东理也不理我,直接把米粒倒进了马桶里,然后无情地冲了水。
  
  “作孽哟!”我叹息一声,真想对着房东的背影朗诵《悯农》。
  
  房东做完了家务,无声无息地又回了自己的房间。
  
   受到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的我,也没有心情再做饭了,饿着肚子趴在了床上受到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的我,也没有心情再做饭了,饿着肚子趴在了床上。(原文) 胳膊肘的疼痛在向我示威,我对着它叨叨咕咕地安慰道:“肘儿啊,让你受委屈了,要怪就怪你的地理位置太突出吧。别看主人我现在精明能干一时无两,也曾有过 很傻很天真的小时候,以为个高脸帅就是Mrright,以为会朗诵诗歌就是风华绝代,以为给我缝缝袜子就是东方不败。”
  
  我自言自语地追忆了半个小时的似水年华。肚子实在饿得受不了,我翻身下床,准备煮个面。
  
  一进厨房,我赫然发现台子上放着半张比萨饼。一摸,还是热乎的。
  
  我感动得差点热泪盈眶,一边嚼着比萨,一边喃喃道:“大咪呀,你咋这么圣母呢,房东个白眼狼硬是被你感化成了热心肠。”
  
   我一边吃一边想,一会儿要告诉房东,比起鸡肉的我更喜欢吃海鲜的。要说房东真是个大手大脚的人,定的比萨也很大,给我留了半张还多一片,我使劲吃也还是 剩下一片。我勉强咬了一口,发现自己打嗝都是芝士味。比萨现在已经堆积到了我的嗓子眼儿,我轻轻一扭头都会把它们给挤出来一些,要再吃下去,我下半辈子就 得戒这种食物了。然而,在我手里的不仅仅是一片比萨,更是房东的一片热情,我说什么也不能浪费啊,于是我决定用保鲜膜包起来放到冰箱里当作明天的早饭。
  
  我拿保鲜膜缠好了,刚放进冰箱,就听到有人在开防盗门,我心里一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泡泡的大嗓门子就率先传了进来。
  
  “饿死我了!”他娇憨地叫唤道,“我不到5点就从公司出发了,打了个车到怀柔花了我小二百。从酒店拿到你的车,发现居然给使得快没油了,绕路加上油再开回来,就这个点了!我都要饿死了!”
  
  泡泡一边邀功,一边关门换鞋。
  
  路过厨房的时候,他看到了我,很开心地打了个招呼:“大咪姐,做饭呢?”
  
  “已经吃完了。”我笑着说。
  
  泡泡不再理我,径直进了房东的房间,片刻他又奔回了厨房,兴高采烈地掀开比萨盒盖,空的!
  
  “比萨呢?”泡泡没吃到比萨,于是用吃人的眼神望着我问。
  
  我咽了口吐沫,心想,坏了,自作多情不说,还抢了泡泡的食儿,这不是找修理吗?要是平时我也不怕他,主要是我才刚打了一仗,正是人困马乏的时刻。
  
  “你吃了?”泡泡拿着空盒子向我逼近。
  
  我条件反射地就否认道:“不是我!”同时拼了老命地压住了想要涌上来的一个嗝。
  
  “那它去哪儿了?自己长翅膀飞了?”泡泡尖利地问。
  
  “我怎么知道,可能它觉得被你吃很屈辱,离家出走了。”我信口胡诌道,悄悄地用宽广的身体紧紧护住了身后的冰箱。
  
  “你!哎呀!我的比萨饼啊,我的棒约翰啊,我最爱的BBQ鸡肉口味啊!”泡泡如丧考妣的大嗓门子成功地吸引来了房东。
  
  泡泡一看,更是来了劲儿:“好!你说不是你吃的,那我刚才问你,你说吃完饭了,你吃的什么?”
  
  我的脸开始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十好几年没有被捉到偷食了,一时之间还真有些反应迟钝。“我吃的面。”我憋了一会儿才说。
  
  “煮面的水呢?”泡泡追问。
  
  “我干吃的。”我说。
  
  “包装袋呢?”泡泡不依不饶。
  
  “直接开窗丢楼下了。”我说。
  
  泡泡明知我在胡说八道又找不到话反驳,他气得鼓鼓的,望向房东寻求安慰。
  
  “算了。”房东出来打圆场,“再给你定一个。”
  
  “小偷!贼!硕鼠!无赖!谎话精!”泡泡一边抱着空盒子走出厨房,一边愤愤不平地骂我。
  
  我倚着冰箱长出了一口气,压抑了好久的饱嗝再也不能储存,一起冒了出来。我赶紧用手捂住嘴,让饱嗝细碎地从指缝间溜走。
  
  终于,他们两个的身影走过客厅,消失在了房东的房门内。
  
  我伶俐地打开冰箱,一把拽出那块咬了一口的比萨,左手开窗,右手一扬,一气呵成,毫不留情地把它给丢了出去。
  
  妈妈,你说得没有错,白眼狼是永远也喂不熟的!
  
  书上说噩梦醒来是早晨,而现实告诉我,噩梦醒来是大噩梦。
  
  第二天早上一上班,萝卜就在QQ上急三火四地找我了。
  
  萝卜10:03:04
  
  你可算来了!大事不好了!
  
  我10:03:46
  
  雷阵雨让你还他两块五的面钱?
  
  萝卜10:04:55
  
  还有心思开玩笑,你快去校友录上看看吧,贱派给你写了个列传。
  
  你还别说,我真的开始由衷地佩服贱派了,你说美国也真是的,怎么连他这样的人才都不挽留啊。
  
  点开萝卜给的链接地址,我果然看到了贱派连夜写就的一篇赵大咪列传。
  
  当初我们分手的时候,除了萝卜等极少数人知道原委以外,班里的其他同学是不知道底细的。于是三年多以后,贱派成功地找到了颠倒黑白的契机。
  
   他在这篇文白不通还夹杂着他母语单词的两段式文章中,把我塑造成了一个女版陈世美,为了金钱抛弃了出身贫寒的他,于是他只好远走他乡疗治创伤。三年后他 学成归来,我主动找到他要求复合,他第一次拒绝我,我就用身体引诱他,他第二次拒绝我,我就用当小三赚来的房子引诱他,他第三次拒绝我,我就发誓要毁了 他。他怕我真的说到做到毁了他,所以决定先来毁了我。
  
  看完之后,我忍不住仰天长笑,贱派啊,你怎么不去写科幻小说呢!就你这除了“之乎者也”四个字之外全都是大白话的作品,也好意思自称“古文”?我看你“滚”还差不多!
  
  萝卜问:“需要姐们儿出头澄清不?”
  
  我说:“有个孙子造谣我,欺负我,羞辱我,嘲笑我,折磨我,轻贱我,欺骗我,怎么收拾他?”
  
  萝卜回:“抽他,打他,揍他,踹他,捅他,扇他,阉了他!”
  
  我说:“不如忍他,让他,躲他,避他,由他,耐他,不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萝卜:“你这是要涅槃啊?你放心吧,我绝对再也不提他了。”
  
  我:“别价,哪天你给他烧纸时一定要叫上我,我给他烧几把好剑,他在那边使得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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