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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心机

“神水!”阿贝哭丧的脸上带着谀媚。
    休斯突然大笑:“哈哈,说谎不带眨眼皮儿!你要有神水还会跑到这里来受罪吗?还敢懵我!嘿嘿,告诉你,你的那瓶神水早已经落在了我们手中,你也不想想看,我们如果无备而来岂不是送死吗?” 
    阿贝愣了愣神儿,反问:“大帅,你既然有了神水,为什么还要到这里来呢?”
    休斯勃然大怒:“混蛋!这是我们的秘密,能告诉你吗?”
    “那是那是!不过有件事情我还要告诉大帅。”阿贝忽然诡笑。
    “什么事儿?”
    “大帅,也许你很清楚,我的那瓶神水其实……嘿嘿,我说出来你可别恨我,因为当初我并不知是你们拿去的,咳!那时我怕别人偷走,就在那瓶神水里添加了凝血剂。量虽小,但还是会起副作用的。如果谁使用了它,好些的,幸许也能多活个天儿数,差的呢、特别是心情暴躁的人,恐怕以后就不好说了。”  
    “什么?你竟敢在神水中下毒?”休斯吓得着实不轻。
    阿贝察言观色,胆气壮了许多:“所以我请大帅饶命,其实也为了大帅您呀。不过那不是下毒,是凝血剂,会根据剂量的大小决定寿命的长短。” 
    “你、你好卑鄙!”
    休斯脸色通红,阿贝的一席话似乎镇住了他,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恐惧与愤怒情绪,狠狠地瞪了阿贝一眼。悄然运气,让心情尽量放松,故做平静地冷笑道:“这么说你真的还留有一手啦?” 
    阿贝得寸进尺:“能允许我站起来讲话吗?”
    休斯厌恶地说:“爬起来吧。”
    “谢谢大帅。今天看来你我有缘,我要不来大帅今后可就麻烦大了,嘿嘿,这也是缘分呀。不敢和大帅开玩笑,我此行的目的,是要找到海琼玥,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可能与外人共享呢?大家都有了,我们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大帅遇上了我这也是天意呀。”
    休斯冷嘲热讽道:“阿贝,你真行呀!我看人类中最险恶、最歹毒、最不要脸的人就数你啦。” 
    “彼此彼此,无毒不丈夫嘛。”阿贝显的有些得意。


    “放你的臭屁!谁和你彼此彼此?来呀,把他押出去嘣了!不,把他的喉管割开,把血放出来保存好给我留着。”
    “是,大帅!”两个在旁守候的士兵架起了阿贝。
    阿贝大骇:他联想到也许休斯是想取自己的血来给他换血用!这招儿可真够损的。自己的血液那可是极端的宝贵呀,里面有防凝血之物!恐怕这回死定了,他休斯活上个几百岁大概不会有太多的疑问,可我阿贝不就亏了血本吗?他慌得再次跪下,头如捣蒜:“大帅饶命!我刚才说的有些夸大,你老人家短期内根本不会出问题,只要您饶过我,我能让您老人家安然无恙,我真的有清纯无毒的神水,我都送给你,还有一百多架隐形战机,全部给你,我当你的奴才,你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望着像癞皮狗一样的阿贝,休斯鄙视道:“你敢和我耍嘴皮子?想我就治不了你?临死还敢大言不惭,哼!神水呢?拿来!隐形战机呢?给我!”
    阿贝结巴道:“大……大帅,神水和隐形战机都在木球,你把我放了,等我们回去,我会全部献给你,只为换奴才一条小命。”


    “哼!这么说你现在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一张乌鸦嘴了,是吗?”休斯轻蔑的讥讽道。
    阿贝慌不迭地表示:“大人,小的回去一定能把这些东西都交出来,现在……对,现在我也有好东西送给国主,噢不对、送给大帅。”
    “什么东西?”休斯问。
    阿贝急忙去翻上衣兜。
    
    “老实点儿!”
    两位蒙面人迅疾上前把阿贝双手反扭在上摁倒在地。
    阿贝本来手腕已被‘福泰来’踢伤,但受伤的手腕此时又被两位蒙面人紧紧扼住,当真痛不可忍,额头上沁出汗珠,“哇”的一声惨叫,他意识到是自己太冒失,掏口袋时可能让别人误会是掏凶器了。
    果然一位蒙面人出手在阿贝身上一阵乱摸,摸出一个微形黑匣子,递给休斯。休斯看了看,叫手下人松开了阿贝的手腕,冷然问道:“这就是你要送给我的好东西?不就是一个遥控器之类的破玩艺儿吗?”
    阿贝疼得竖起豆芽眉,好久才说:“大帅,就……就是它,别看这个破玩艺,可以扰乱破坏天使号隐形飞碟的飞行轨道与状况,管叫我来时所乘、现在可能被外星人劫走的飞碟有来无回、机毁人亡。这就是你手上拿的那个我的飞碟遥控干扰器!”

    休斯眼中一亮:“你是乘坐天使号飞碟来的?那几个外星人劫走了你的飞碟?太好了!给,你马上操纵起来把飞碟毁掉,今天我就饶你不死。”
    “是,大帅,今后我就是您的人了,只要您一声吩咐,我、我惟命是从,一马当先。”阿贝看到生还有望,高兴的感激涕零。
    “废话少说,爬起来赶快动手吧,省得飞碟跑远了干扰器失去作用。”休斯催促道。
    “是大帅。”阿贝接过遥控干扰器,忍着手上疼痛按下了设置机关。
    休斯目光注视着阿贝的举止,心里边焦急不安:自己乘坐的隐形战隼居然被不明飞行物打得狼狈逃窜,令人很不满意。虽说刚才和逃跑的战隼取得了联系,催促了两次,可到现在还没见到战隼的踪影。自己现在又不敢妄动肝火,万一阿贝说的凝血剂在自己的体内发作,造成血流阻塞那可就坏事了。休斯忧心忡忡,回忆起近来发生的事情……

    在木球上的乌邦华洲,休斯的职位擢升,成为二军司令。他亲自制定了代号“猎塔”的闪击战。由于低估了敌军武力,千架飞机化为废物,十万战将全军覆没。伤亡家属哭天恸地,将领们特别是反对派都把矛头指向了休斯。休斯的自信心受到前所未有的重创,他病倒了。
    华洲洲长担心休斯经受不住打击,也担心闹事家属危及休斯安全,把休斯停职反省的地方移到一家医院。
    这是一家私人医院,院长史迪威是一名享誉乌邦的心理医科专家。不久前他用擅长的催眠术为一批将领和士兵们治好了忧郁疾病,他说休斯患上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不配合理疗,动辄掀桌摔椅,经常打人骂人,需要一段封闭治疗才行。洲长为此专门派了五名军医人员白天黑夜陪护。
    军医是在休斯住院的第二天接到指示赶去的,洲长和他们一起到了医院。见了史迪威院长,洲长和他寒喧几句,把军医人员介绍给院长,看望了已经被催眠睡着的休斯,洲长遂告别院长出了医院大门。   
    史迪威院长是一位年迈的长者,中等身材,一头稀疏银发从前向后拢着,长着满脸黄白的络腮胡子,胡子修剪的非常齐整。皮肤红白,身形富态,鼻梁上架着一只暗红色框架的老花镜,穿着一件长长的白大褂,学究气十足。由于他注重仪表,加上医生身份也许懂得养生之道,三百岁左右的人看上去就像五十多岁的人一样。
    史迪威专门给休斯腾出一间特级护理病房,有多个套间,其中一个套间是史迪威的私人休息室,另外几间临时用来给五名军医当寝室,以方便他们昼夜守卫。

    送走了洲长,史迪威回到自己的休息室,从壁柜中取出一个镶框的图画,来到休斯病房。休斯未醒,史迪威在病房中瞅瞅看看。
    一名大个子军医礼貌地问他:“院长,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去做吗?”
    史迪威和蔼地笑道:“我这里有幅画,对病人医疗有益处,你就帮我挂在这面墙上吧。那里有张椅子,你搬过来,踩上去。”
    大个子搬来座椅,接过画框,站在椅子上小心的把它挂在墙壁上。又把椅子放回原处,走到画前,瞄了一眼那幅画面,再朝其他四名军医望了望。
    史迪威从军医们的目光中看出他们心中的疑窦,他们像是在互相问:“这是画儿吗?乱七八糟的,还没有休斯司令画得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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