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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午夜艳遇

某天,张小军与水如华约会后,正往回走。那时己经是午夜十一点多,街道上显得很暗,路灯也似乎在打瞌睡,在街头闲逛的没有几个人。张小军走回去时,要经过一段比较僻静的林荫道。这晚走到那儿时,忽听到前面有女孩子的求救声,忙寻声望去,见前面有两个黑影纠缠在一起。心想一定不是好事,急忙飞奔上前。其中一个黑影见有人来,慌忙夺路而逃。等到张小军跑上前,发现另一位是个女孩子,她正紧张地抓着自己的小提包。
  在微弱昏黄路灯下,张小军一见那女孩子,简直是惊异不己。他想不到,这女孩子居然长得与以前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同学一模一样。只是她的身材更好,约1.72米,修长匀称,配上标致的容貌,简直是美神维纳斯在世,完美女人再现.
  女孩子惊慌失措,见张小军过来,忙向他道谢。张小军便问:
  “你少东西没有?” 
  她当着张小军的面,数了数包中的东西:一部价值三千多元的手机,几百元的现金,以及一些化妆品,一条白金项链,价值二千多。还好东西没有丢失。
  “谢谢你。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张小军,你呢?”
  “吴意清,刚才真的要谢谢你,否则,怕提包要被那个下流坏蛋抢跑了。”
  “还是我送你回去吧。哦,你住哪?”
  “哦,就在前面远大花园星园小区六幢。”
  “这么巧,我就住在这幢的301室。”这幢楼共九屋,除去底层当店铺出租外,上面都是当住屋出租。
  “真的,我是502室,那正好顺路。”吴意清似乎很兴奋。于是两人一起散步回去。这时,吴意清告诉他,自己是前几天刚搬来的,她在一家娱乐城工作,与一个朋友一起,合租了此房。今天,朋友有事,她只有一个回来。想不到,一个流氓想打劫,幸好遇上他。这时,吴意清就问起张小军的职业,以及他的相关事情,他泛泛地讲了。没多久到了张小军门前,他请她进去坐,她说太累,改天再去玩吧。说罢,上了楼。
  张小军偶然间,救了吴意清,至少是帮她保住了小提包,所以,她对他十分感激。也是情有可原的。
  次日,张小军下午刚下班回来。想不到吴意清就下楼找他,当他打开门时,只见穿着一袭白色衣裙的吴意清正站在门前。张小军见这时淡施脂粉的她,显而易见更加美艳动人,甚至于有一种让人销魂的味道,让他都不敢多看一眼。他忙把她让进房间,在沙发上坐下,倒了杯水给她。
  “小军,晚上一起吃餐饭,为了感谢你昨晚的见义勇为。”
  “不用客气吧。任何一个有正义感的男孩,见到此种情形,都会勇敢地站出来。此只不过区区小事,你又何必放在心上!”
  “可是,张小军,你就给我个面子,好吗?我为了请你,己约一个女友在新雅酒店等我们,你看,如果你不去,那我多尴尬!好啦,推托,你就是哄女朋友,也不用天天都粘着她啊!就当帮我个忙,好么?”她说着,拉着他就向外走。张小军被她逼得没法,只好说:
  “先让我冲过凉,换身衣服,可以吧?你看,我才刚下班呢,身上味道很臭,别把你的朋友吓跑了。”
  吴意清一看也是,只好走到沙发上去等他洗澡。半小明后,他一切就绪,这才跟随她一起出来。吴意清怕朋友等急了,就给她了个电话,说马上过来。张小军也忙给水如华打电话,对她说:“喂,如华,今晚我不过去了,一个朋友因为我帮了点忙,她总是在拉我去吃饭。好吗?”
  “哦,你去吧。玩得开心点。”水如华很平静地说。
  到了新雅酒店后,在一个雅座包厢里,吴意清找到了朋友,为两人做过介绍后,张小军知道这位很大方漂亮的美眉叫谢云宁。他们就叫了菜。他们就边吃边聊,张小军知道谢云宁是与吴意清一起来深圳的,现在,她们是一对同甘共苦的姐妹。虽然,张小军到城里有好几年,但是,对许多事情,他了解得还很少。可是,他心里还是模糊意识到,她们可能不是正经女孩。这从她们的轻浮妆饰与大手大脚花钱却一点也不心痛上,可以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否则,一个正经工作的蓝领女孩,薪水顶多一千多元,怎么会那么慷慨,舍得花去五百多元,请他吃餐饭。
  当时,吴意清与谢云宁一边说些感激话,一边巧妙地陪同张小军喝酒。最后,张小军终于不知不觉,就被她们俩灌醉。他甚至于都不知不道是如何回家的。
  次日大早醒来,他发现躺在自己床上,赤身裸体,但更让他感到恐怖的,是身边赤身裸体的吴意清。他当时居然吓得大叫一声。这一下子,把身边正熟睡的她给惊醒。她忙用一床毛毯拥住身子,下了床,也不说话,拿起衣服进了冲凉房。半个小时后,她才冲过凉。并穿好了衣服。走出去。随后轻轻地带上房门。
  这么长时间,张小军一直都呆呆地坐在床上,他什么也没有想,只感到头痛得厉害,思绪一片混乱。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样。当然,他更不明白,刚才吴意清怎么会睡到他的床上,但他又有些怕想到此。他知道自己有错,可是也不认为她做得对。
  “嘟!嘟!嘟!”床头一边的手机,忽地震动起来。接着传来悦耳的铃声。他拿过来接听,是部门主任打来的,责问他为什么不去上班,他忙解释说:
  “刘主任,对不起,昨晚朋友请客,喝多了酒,刚刚才醒。不好意思。只好请一天假,可以么?”
  “你早说嘛,这又不是大事,有什么不可以!行了,你休息吧,明天可别迟到!”
  “谢谢你刘主任!”于是挂了电话。                 


  张小军懒懒散散地冲过凉;穿上一套休闲服,就到公寓边不远的一处小街公园去。他对自己昨晚的事,感到羞愧。他觉得,不管吴意清是什么样的女孩子,也不论他曾帮过她什么忙,都不该如此地占她便宜。随即又想:
  “我自己对昨晚发生的一切,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不论怎么说,我都不用对此负直接责任,当然,间接责任是少不了的,但如此,至少我不用过分自责。是的,我绝对没有强迫她,否则,今早她也就不会那样平静的离开。”想到此,张小军不自然地笑了笑,“但不管怎样,我还是该打个电话给她,向她说清楚,否则,她会认为我是哪种‘见利忘义’的势利小人。”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吴意清的手机号码。
  “喂,小军,有事吗?”手机那边传来她的似乎刚刚睡醒朦胧含糊的声音。说真的,听她那么亲切的叫他“小军”,他有一种恐怖的感觉。
  “是我,我——我想向你道歉。昨晚真的是喝多了点酒,我都不知道,当时发生过什么。不过,如果我曾犯冒过你,真诚地请求你的原谅!你能原谅我么?”
  “你呀!昨晚我们间没有发生任何事,因为当时我也喝多了啊!当时,摸进了你家门,还以为是到了自己家,所以就在那睡了,你别瞎猜了!不过,如果你想回请我,我绝不会不高兴的!”
  “真的不生我的气?”张小军很固执地问。
  “当我神经病还是怎的?无缘无故,干吗生你的气啊!”
  “这样啊!那我放心啦。不过,今天我很不舒服,那天有时间,我一定请你和谢云宁吃饭,怎么样?”
  “OK!君子一言,可别说话不算数!”
  挂上电话,张小军的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他当然知道,昨晚一定发生过事情,可既然连她都不在乎,他又有什么好在乎呢!只是,他心里隐约还有些不安,总觉得自己做了对不起心爱的水如华的亏心事,所以,他想为水如华做点什么,好弥补此过失。不过,想到她不可能知道这己经发生的一切,何况,这也不是他故意如此,他心里的不安,也就显得十分的脆弱,他一用力,它们也就消失于无形之中。
  晚上,见到水如华,他表现得十分殷勤。他请水如华与张小明夫妇一起去吃饭,理由是他好长时间,都没有请他们吃过饭。张小明夫妇因为另有约,不能去,只有水如华与他一起去了。
张小军当然不敢带她去新雅,换了怡园大酒店。并且,在高二十层的旋转餐厅里。张小军发现,水如华今天穿的是一套十分新潮的连衫裙,如此,把她的气质,衬托得更加高雅大方朴实无华。他不能不感到自己爱她爱得发狂。如此,想到昨夜的风流快活,心中的不安又出现了,只得拼命地控制自己,生怕一时漏了嘴,把所发生的一切,都向她和盘托出,来请求她的原谅,那时事情就不好办了。


  水如华兴致非常好。看到她那么高兴。张小军一颗不安的心才慢慢地放下。他己经下定决心,从此永远都不再理那个吴意清,一定再不与她来往,他甚至于决定要换家公寓。虽然,吴意清就面容与身材面言,远胜过水如华,可水如华在张小军心中,却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哪怕她吴意清再靓丽十倍数百倍,也不能打动他的一颗痴心。
  水如华在这餐饭上,居然破例,第一次与张小军一起吃饭时,拿起了酒杯。张小军却不敢要别的,仅要了一瓶陈年干红。她喝了两杯,其余了全部被张小军喝完。
  吃过饭,看看时间,不过才晚上八点钟,水如华建议走回去,同时散散步,有益健康。张小军看见水如华喝了点酒后,白净的脸红扑扑的,异样的秀气诱人,他有几次都想吻她,怕她生气,又放弃了。
  街上正是热闹的时候。来来往往的车辆,熙熙攘攘的人流,各色的霓虹灯,都在喧嚣中各自展现自己的特色与魅力。街上多数人,走路都很匆忙,只有张小军与水如华,悠闲潇洒地漫步。不时走过一对情侣,见到这一对,都不禁露出欣羡的眼神,觉得他们才是真正幸福的一对。
在一条林荫比较密的街道上,水如华说道:
  “小军,我喝多了,头有点发晕,能找个地方坐一会儿么?”

  “咱们去那这吧。”他见到对面商铺前一些干净台阶,便扶持她走过去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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