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敌帅宋军连胜阵勤王室举义救童稚 - 第8章天命归 - 乱世英雄传

第4节斩敌帅宋军连胜阵勤王室举义救童稚

公元424年初春，建康退军书到，幻乔圣心虽不愿，但王命难违，乃下令后军且退，自引数万军断后。却说刘玉见时机成熟，教军分三路，径取许昌；一路谢华莹，二路刘玄玲，三路江金羽。行不数里，人报章军已有撤退迹象；宋军军师马辽曰：“此去必有备，可谨慎追之。”刘玉从之，下令三路兵马追击。
谢华莹引军向前，赶上章军后部，恰待厮杀；突然两边喊声大作，四面章军齐出，截战宋军，谢华莹挥刀向前，连砍十数将，杀散章军；幻乔圣又见二路宋兵皆至，章军不能抵挡，濒临溃败。乔圣乃挥剑作法，山上落石俱下，宋军不得以过。此时，刘玉自领五万军杀到，见章军溃败，乃驱兵掩杀过来，奈幻乔圣施法落石，皆不能过；忽狂风大起，使军不能前行。幻乔圣怒曰：“此又是前次破我阵法之人耳！”乃引数骑，飞马上山。正望见左慈立于对山之面，持杖作法。幻乔圣大怒，以手唤雷，以来击之；左慈眼快，以杖来挡，一时间山摇地动。幻乔圣再欲施法，忽背后数人皆应声落马，乃大惊回头；原是王子律飞马杀到，幻乔圣措手不及，被子律一戟砍下头颅。
一代妖惑国师，就这样死于非命，其既当死，竟撼动数百里之遥那建康城中，存放于宫内的传国玉玺，发出浓浓黑烟，灵姬后见之，大哭于地；车廉王亦震惊曰：“万料不到，国师竟身亡异处。”少时，流星飞马早到，皆言南伐主帅幻南辰、许昌总领幻皓夫皆阵亡，从将幻姵凌被敌所俘。车廉王险些惊跌，幸得姬后相扶；廉王逐道：“皆狗痞之辈，竟有如此本事，车某倒要看看，那刘玉奈得我何！”

    左慈见之，乃以千里传音之术告与部军：敌主帅幻乔圣已被斩首，众人不必再有所畏惧。于是宋军士气大振，奋力冲杀，章军全线溃败、死伤无数；谢华莹、江金羽、刘玄玲驱兵杀来，夺过山口，追赶十余里地，斩首万余。王子律亦幻乔圣首级悬于戟头，纵马下山，章军见主帅俱亡，无心而战，纷纷溃退。
    公元424年元月，刘玉于许昌大破章军，斩首十数万，追赶三十多里远，夺取许昌、太康一带，军威大振。
    宋军大胜后，刘玉犒劳三军，设宴庆贺，大小将士，无不欢庆。少时，士押幻姵凌至前，面见宋王。刘玉问曰：“汝肯降否？”幻姵凌笑曰：“吾既虽章将，但死不降，降了日后也会造反，可速杀我！”旁边谢华莹曰：“这些章将章兵，乃鬼魔之兵，不可留之。”左慈逐言：“将军此言差矣。想那章军本是驻守玉玺之军，既人非鬼也。只是灵体被吸，不能为害也，此教恶人也。”刘玉叹曰：“仙公明智，吾等皆不能及也！”逐命人拖出，将幻姵凌斩首于市。因怜其忠义，刘玉命人葬其于北，碑面朝南，以示忠心之意。
    却说西南战事，自莫伯长出走后，宇文怀蝶任柳州太守，带甲三万，死据此城。金环连攻数日，皆不能破也。乃于夜与各路洞主商议；忽闻京城探马到，言金尤遇害，金环大惊失足曰：“吾弟居然死于非命！折吾之寿矣！”九山洞洞主孟会喃曰：“车廉王算计吾等，背信弃义，实为狼狗之君也！大王可速做决定，休得枉死吾等几位洞主。”金环乃拔刀而出，面指于地曰：“某与鬼章，誓不共存！即刻下令撤军，往南北上，以伐之！”昭月洞洞主契貂曰：“若欲伐章，必过宋、梁等地也，恐其军不若通行。”金环怒曰：“那就打破城池，于路径取建康！”众人皆劝之，方才怒火渐息。

    宇文怀蝶因操劳过度，不久得病入养，乃唤其妹乐萱为主帅首印，日夜严守城池。次日，金环将兵而退，数万名蛮兵，全部退出柳州；宇文乐萱见之欣喜，告与怀蝶，二人见蛮兵大退，逐言欢庆。乐萱方欲追击，怀蝶阻曰：“彼已全退，不可追之，蛮人虽多无谋，但亦不能轻懈伏兵也。”但望山林之处，蛮人所设伏兵尽出，豹猿精亲自断后，与大队徐徐而退；宇文二女见之，无不欢喜，柳州之围逐不救自解。不久，宋王刘玉接到急书，乃命国内永州援及十万军至柳州一境；此时宇文怀蝶已痊愈，与妹同上奏表，辞去太守之职，交纳器物官印，告别还乡。时年公元424年春，宋国虎卫将军琅仲接任柳州太守之职。
    宇文二女单骑离去，路过王侯墓碑，怀蝶又痛哭不止，乐萱亦觉伤感；怀蝶掷杯曰：“王兄临终有言，皆劝吾等待战事结束之后，离开这官僚之地，告还庐江，早嫁安居。今既已约，实为心痛。”乐萱慰曰：“王兄九泉之下，即已瞑目也。”二女再不多言，一再三拜，乃提袋上马，望庐江而去。
    后人亦有诗赞宇文二女曰：“束兵秣马去匆匆，心念天言衣带中。撞破铁笼逃虎豹，顿开金锁走蛟龙。”

    却说宋兵得胜，马辽教刘玉急行淮南，玉从之，乃兵合一路，次日进军；临行之际，王子律入见左慈，拜见后，相问前事之因。左慈笑曰：“老朽今番而来，一是为助百姓除害，二是受人之托，特来找将军耳。”子律问道：“那托长老者是何人也？”左慈逐从衣袖中取出一条玉佩，谓之曰：“将军是否认得此物？”子律大惊曰：“此吾携身之物，何故在公处？”左慈笑曰：“将军不也是有一条一模一样的吗？”王子律急拔出腰带，取出玉佩，与左慈手握之玉极为相似；王子律曰：“此亦是吾姊与吾离别时，所送之物，以便日后相认也，何故在长老处！？”左慈笑曰：“不错，此物却是将军之姊交给老朽的。”子律听后，急寻问姊姊下落。左慈曰：“将军且宽心，她与汝兄都好，而且还在一起，皆练成绝世神功之后，与某相识，说来话长，这里先不提老话了。这次老朽前来，亦是受汝姊所托也，他们都想与将军团聚啊。”子律闻之，泪流满面。左慈乃曰：“见彼以诚意相请，所以某才下山，助将军破敌，今将军可与某一起归去，至于宋王处，某自会说明。”子律逐一再拜谢。
    却说西凉之王睦傀天，受到车廉王密函，乃起兵十万，进驻长安，准备袭击宋军之后。探马飞报刘玉，急召众将商议；军师马辽曰：“西凉之兵，竟乘此犯吾军之后，必是受人唆使，可教一大将前往伐之，以挡之。”刘玉逐对诸位曰：“谁敢前去抵挡西凉兵？”帐下李成曰：“某愿往！”刘玉喜曰：“李将军智勇双全，足以退敌，但还须得一人相助之。”言毕，江金羽出曰：“某愿助李将军一臂之力！”刘玉大喜，唤二人领兵十万，星夜赶往南阳御敌。数日之后，刘玉整顿军马完毕，起兵二十余万人，命谢华莹为先锋，浩浩荡荡，杀奔淮南而来。
    幻右秀、幻仰辛连夜引二十大军，于怀远、凤台二地屯兵，以阻宋军。话说自蛮人兵退柳州后，金环已回云南，欲起十万子弟兵，以讨鬼章，各路洞主却发生内讧，不和而离；金环乃决定独引大军北上，欲取长安，未料鬼章内奸早已作书，给往建康而来。
    公元424年春末，刘玉引兵进攻凤台；幻仰辛引五万军来抵，两军对阵。刘玉当先出马，立于青罗麾下，左边谢华莹，右边刘玄玲，军士一字排开；幻仰辛骂道：“凡人俗子！焉敢来此送死焉！？”刘玉回骂曰：“车廉王涂炭生灵，草芥人命，今吾为天除害，汝等章孽随彼，如孤魂追野鬼耳！”乃遣谢华莹出战。幻仰辛挥锤出马，二将战有四五十回合，胜负不分；章将幻容见之，往暗处射来一箭，刘玄玲眼快，急大呼：“小心冷箭！”谢华莹急闪，避过一箭，拔马望本阵而走，幻仰辛赶来。刘玉将金鞭一挥，大小军校冲杀过来，两军混战一处，死伤无数，于夜各自收兵且歇。
    幻右秀引十万大军驻守于凤台，与王子律军对峙于对山面，占山路之险，逐不进兵将。数日后，王子律分二路杀入岔口，幻右秀急引兵来敌，两军砍杀在一起；王子律率先望北杀去，连杀数十人，杀散章军；幻右秀乃提双斧下山大喝：“那位好汉！敢与某决一死战否！？”王子律挺戟跃马杀来，交锋三十合，两人战得难解难分。章军人众，很快击退宋军，四面围来；子律拔剑而出，枪剑并舞，血光飞溅，杀死章军六七十余人，砍倒三面大旗，直透重围，众人不敢追之。宋军输了一阵，王子律只好将兵先退，以等进攻之机。在各地之处，因章军残暴，起义不断，但皆遭到残酷镇压，死者不计其数。
    此时在建康城中，车廉王命尊天宝将四万四千余童子关押往天牢，以待数日转化之时杀之。时有原黑甲军降将燕虎、燕雄二兄弟，见车廉王欲杀这些婴孩，备感其过于凶残，乃计议救出群童。燕虎当下乃尊天宝直系部将，燕雄则负责看守天牢之任，兄弟二人寻思无计，只好来求见尊天宝。
    当夜乘无人之际，燕虎拜见曰：“宋武王功德满世，今率军而至，章朝恐不久矣。望大帅见怜这些童子之亲，皆百姓之骨肉也，今却欲为那鬼王所食，此伤天损德之事也！望将军救之，亦是救天下百姓也。”尊天宝笑曰：“汝等以言劝我，难不怕我上报大王，诛汝等九族耶？”燕雄亦跪地求曰：“某等愿冒落头之危，请救于大帅，要杀要剐，悉听遵便！”言毕后，尊天宝大笑，乃扶起二人曰：“公等且是立功之臣，速请起。不是本帅见死不救，本帅亦是那玉玺之一者也，坏事早已做尽，安能求得世人原谅乎？”燕虎急曰：“大帅既已错数百之年，何苦再错！？若大帅肯改邪归正，与吾等一样，皆能被天下之人所认之也。”尊天宝听后，逐决意相助二人解救婴孩。
    尊天宝吩咐二人曰：“来日是车廉老贼大寿之日，彼不在宫，汝二人可遣入天牢，将带亲信，带走所有婴孩，望华鱼宫外遁出，自有军马接应你们。”燕雄逐曰：“如此甚好，那大帅如何脱身？”天宝笑曰：“某已活了数百年，早已知足，不必担忧。那车廉老贼，虽不畏天地，独惧玉玺耳，吾若将传国玉玺拿到手中，就能将其再次封引。”燕虎忙曰：“万使不得，若那样行之，恐怕大帅也被吸入玺中。”天宝转身笑曰：“唯有此着，才是消灭车廉老贼唯一方法，不必为我担心，汝二人速去天牢吧。”二人乃退，引数十亲信之兵，赶往天牢。
    次日，乃是车廉王百年大寿也，军士齐号，从人皆行，朝中上下，无不欢庆。灵姬后嬉笑而道：“大王福同天齐，故有与天齐寿之运也。”车廉王闻之大喜，乃与众将举杯欢庆。少时，车廉王唤尊天宝见曰：“近日替吾收集万数童子，皆大帅之功也。可好生看好天牢，过两日是国师所言的吉日，可杀之蒸煮，到时亦全本王之愿也！”尊天宝逐拜曰：“大王过奖，能成大王之望，乃末将所愿也！”车廉王大喜，乃作酒寻欢，与灵姬后于台上淫乱，目不能赌。
    此时此刻，燕虎、燕雄二人已入天牢，杀死数名守卫，乃救得狱中数万孩童；燕虎苦曰：“数量甚多，如何带之？”燕雄曰：“兄可先分批带出，某自与数人出门监视。”燕虎乃先引数千孩童逃出牢狱，前至华鱼宫，得数十名军士接应出宫。此刻，在宴会之上，尊天宝欲辞退，车廉王见之，乃问曰：“为何大帅今日不胜酒力乎？”尊天宝乃告曰：“时染疾病，故不能多喝酒，望大王见谅，某当回府歇息。”乃退去。一直到夜，燕虎已将全数孩童带出，共计四万四千四百四十名也；因惧章军追来，乃先命部下带往西逃，自引七八骑兵亲自断后。却说燕雄见人皆成功退走，乃准备与从军而回，突然四下里飞出数把镰刀，从士十数人皆被杀死，七名身着黑衣者从天而降，正是车廉王直系、霜绝七士也。当下霜绝七士齐喝：“大胆亡徒，竟私自放走大王长生之药，教拿性命来！”燕雄乃拔刀而起，来迎之，七人一并而上，战不三合，燕雄已身中十数刀，七士之一雷妖拔刀斩来，燕雄面门被划破、血流满面而死。七士乃以疾速奔往华鱼宫，十数位军士齐出，皆被七人所杀。
    话说霜绝七士，已飞出华鱼宫外，直奔出城门，左右章军，皆拦不住；比及方出城门，一人早以轻功踏至前方，拦住了霜绝七士去路；视之，正是章军统帅尊天宝也。霜绝七士曰：“大帅竟勾结叛贼劫狱，若再加阻拦，就奉大王之命杀无赦！”尊天宝手持暗武三尖刀，逐谓七人曰：“悉听遵便！只要还有吾在，汝等休想过去！今也算是赎还过往之罪。”霜绝七士乃拔刀飞来战之；究竟那数万孩童是否真能逃脱险境呢？且看最终之卷，未完续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