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乔圣智败宋武帝守合肥子平赌生死 - 第8章天命归 - 乱世英雄传

第1节幻乔圣智败宋武帝守合肥子平赌生死

话说宋、章二军与许昌对峙，宋军于战不利，退于平顶山附近；数日以来，章军多次进击，宋军坚守不出，进入相持。连日来，刘玉心中焦虑，与马辽共谋破敌之策；忽流星马飞报：约有数十万章军往淮南而去也。刘玉大惊曰：“此必取吾合肥也，不若般兵而回。”马辽谏曰：“不可。今我军亦与三十余万章军对峙，若欲全身而退，恐遭追击，章军之勇，世之皆知，不宜回也。”刘玉怒曰：“莫非教夺合肥之力断送焉？”马辽逐曰：“合肥尚有陈子平的数万军队，主公须得派一军前往助守，只要吾军在此击溃章军，合肥之危不解自救矣。”刘玉从之。少时，唤众将入帐，逐命费公德、吴天唐曰：“合肥受攻，汝二人密引五万军，次日赶往合肥助之。”费公德曰：“子平即乃吾弟也，安能不救乎！？”逐与吴天唐领五万军，次日清晨出发。
数日后，幻乔圣见宋兵旬日不出，逐吩咐幻皓夫、幻右秀曰：“汝二人分兵二支，前军为待，一军绕往平顶山，前后破之，速行。”二人逐应退。是日，幻皓夫纵狼前行，十万军于后，列于宋军营外，宋兵以弓弩候之；此时，幻右秀正引得数万军抵达平顶山，教军弃了战马，徒步越山，接近宋军营地。

    是夜，幻右秀教军各持火把，杀入宋营，两军混战；人报刘玉，玉急令各将引兵来战。幻右秀当先冲入，轮双斧连砍数十人，纵火烧营；章军骁勇，宋军死伤极多，战到天明，十余座营地已遭火攻，上万宋军身亡。宋将刘玄玲、谢华莹引兵来挡，与章军交锋，各有伤亡；幻右秀直杀到主寨，望见刘玉，匹马杀来；宋将李成大呼：“速护主公离开！”逐拍马舞刀来战，交马只一合，被幻右秀一斧砍死。刘玉已被左右救去，火光冲天，宋军乃令前军来助战。营门外幻皓夫把枪一招，十万章军冲杀过来，宋兵急以弓弩射之，仍抵挡不住，被章军乘势杀入，死伤大半。
    幻皓夫正冲之间，被谢华莹引兵拦住，就此混战；又杀到天黑，幻乔圣乃作法，呼风唤雨，雷电轰鸣；宋军接连溃败，章军一路直杀，斩首万余。少时，刘玄玲抵幻右秀不住，拔马败走，得谢华莹接应过去。王子律引一军望营外而来，正撞着章将幻仰辛，二人便于交锋；战四五十回合，未见胜败。忽得一路军马杀来，冲散二人，就于乱军中混战；刘玉望西而走，从军渐渐稀少；背后章军大至，忽前面又遇一军，刘玉大惊：“吾命休矣！”视之，来军乃是马辽也，刘玉大喜。马辽曰：“主公先行，追兵由吾处理。”章军杀来，马辽把旗一招，两边弓弩尽发，一阵射退章军，刘玉脱离险境。
    两军又杀到日落，宋军大寨，基本已被拔完，宋将王子律被章军追急，窜入山林；幻仰辛大呼：“尚不下马受死乎！？”王子律拔马回战，又与之交锋，连斗三十合，不分胜负。背后章军大至，王子律料道不能胜，夺路而走；幻仰辛张弓一箭射来，子律急躲，头盔被射去；看着幻仰辛匆急赶上，子律按住僵绳，握紧手中月耀戟，忽猛地往后投掷而来；正中幻仰辛咽喉，仰辛翻身落马而死。章兵见之，急退；王子律拔马而回，杀开章军，急寻本部而去。却说战后刘玉寻得众人，军死至半，只好撤往西平一带，坚守不出。
    话说费公德、吴天唐引五万军望南出发，此时公德已患疾病，带病出征。却说幻南辰领四十多万军队，数日前已从淮南出发，攻打合肥；时陈子平、王全真刚夺下城池，急安排军士设防。王全真曰：“未料章军如此之神速也，恐宋援军不能及到，吾等宜做打算。”陈子平曰：“若弃合肥而走，是徒劳白忙耳。军师与军二万守城，吾领一万军迎敌。”全真止曰：“章军势大，将军且三思而后出。”子平不从，乃引一万军马出城，往前山路驻扎，以候章军；次日，幻南辰引数十万大军而至，将军分成三路，围定合肥。
    次日，两军对阵，陈子平立于门旗之下；幻南辰挥钢爪喝道：“竖子孤守此城，何能敌却天军否！？”陈子平笑曰：“合肥亦乃吾大宋之要地，纵使身死，也不会让你们这等鬼孽！”说罢，舞动莲华紫仪双手剑、策铁旋马杀来；幻南辰大怒，挥追日八形钢爪来战，两军皆冲杀过来，混战在一起。子平剑起处，舞若雪花，一连刺死数十余人，杀散大队；幻南辰也不含糊，连杀十余人，二人便于乱军中力战三十回合，难分胜负。四下里章军杀来，两边宋兵军少，不能力敌，皆战至死。

少时，宋军兵将，已大半阵亡；陈子平拔马上山，背后数员章将追来。子平沾弓搭箭，回射一将下马，余将追来。幻南辰驱兵大呼：“宋军已死尽！汝何不投降！？”比及赶至悬崖，陈子平拔剑回战，一骑杀入章军中，往来冲突，章军不能抵挡；章将幻度玉挺枪杀来，被子平一手夺过其枪、抢将过来，翻身一剑将幻度玉挥为两段。幻南辰杀到，与子平恶战；后军章将幻迅见之，纵马前来，满上弓，欲射陈子平。突远处一骑从山上窜出，早放一箭而来，正中幻迅脑门，迅落马而死。子平急视之，来人乃是当日伐黑甲军部帅、伍子平部下符琴宁也。符琴宁挺枪跃马，杀入核心，与陈子平双战幻南辰；章军大至，陈子平乃与符琴宁边战边退，杀下山去，退回本营。
是夜，陈子平拜谢曰：“非符姑娘相救，吾几欲不保矣。今姑娘为何出现于此地？”符琴宁亦拜曰：“自建康兵败后，诸侯内讧，伍将军引兵乃还长安，吾亦跟随。身知遭章军袭击，伍将军身亡，临终前教吾前来投宋，吾亦仰慕将军久矣，今见合肥被围，故来助之。”子平叹曰：“未料章军势大，士兵用之不尽，今合肥万不可有失，此通建康之咽喉也，往此处，可直到建康，讨伐车廉王，才能结束这场纷乱之战。”符琴宁亦曰：“某愿助之！”

    次日，陈子平点计兵马，止剩五千余人。符琴宁谏曰：“不若先退守城中，等候援军。”子平曰：“也好。”于是教军徐徐而退。行不到数里，突然喊声大作，四面章军齐出，箭如蝗飞，宋兵死伤大半；陈子平大惊，急与琴宁投北而走。又一彪军拦住去路，为首一员大将，乃幻南辰也。当下符琴宁大呼曰：“陈将军可先行，某自挡之！”子平拦曰：“大丈夫岂能望女子突围乎？”琴宁正色言道：“将军在，合肥保，以大事为先也！”逐欲回马断后。陈子平望她颈部以手击之，琴宁应声昏倒，子平接过马去，交与部下曰：“速带符将军离开此处，怠慢者斩。”从将逐扶符琴宁而去。此时，幻南辰已纵独角赤马杀到，两排章军一字摆开，宋兵皆溃。陈子平逐砍倒旁树，令章军不得前行；幻南辰大怒，以钢爪撕开灌木，当先冲去，追上宋军。
    陈子平挥剑纵马来迎，截住幻南辰交锋；二人战有五六十回合，胜负未分；正斗间，那幻南辰一爪抓去，勒住子平马链，倒脱下来，将陈子平坠于马下。幻南辰急挥爪刺来，却被子平闪过，将其绊倒下马，两人就在地上争斗；幻南辰拔刀而出，陈子平亦捡剑而起接战，又斗三十余合，幻南辰的刀被子平打飞在地；子平急一剑刺来，却被幻南辰以手夹住，剑落在地。危急时刻，忽一军杀来，章军急退，乃是王全真引兵而来也。幻南辰见了，急上马便走，子平忙取剑而起，一剑刺去，幻南辰血流满面，横尸倒地。宋兵大队人马皆至，救得陈子平而走，王全真不敢恋战，急引军回城坚守。
    回到合肥城中，救得陈子平入屋疗之，陈子平伤势沉重，已不能言，众人急入，却见子平手脚经脉俱裂，胸着一寸之长的匕首；原是那幻南辰被剑刺中那刻，以身佩匕首还击子平所致。军医叹曰：“陈将军伤势过于严重，恐不能医，吾非不尽力也。”王全真怒骂之，叱退军医。忽一人哭拜于地，视之，正是符琴宁也。王全真亦泣曰：“一切皆是天命，无力回天矣。”琴宁泣曰：“某愿带陈将军往寻医处也。”符琴宁连夜与驾车前行，负子平与车上，往深山而去，生死未明。
    却说章军主帅幻南辰身亡，章军上下，无不震惊；后副帅幻天霸为续，引兵攻打合肥。却说宋军传言陈子平死讯，吴天唐、费公德军至六安，闻陈子平身亡，费公德痛哭，病情加剧，卧床不起；时年公元423年秋末也，符琴宁亦消声匿迹。不久，王全真引兵于两山间大破章兵，斩首万余；数日后，章军又一连发动数番攻势，皆被宋军击退。幻天霸忿怒，命军围住合肥，断其水道粮道，企图迫使宋军放弃抵抗。吴天唐军已至合肥，与章军交战于野；王全真引一万军从城杀出，两下夹攻之，章军大败，幻天霸慌乱逃亡，正撞着吴天唐，交马只三合，天唐一枪挑落天霸冠帽，天霸大惊而退；二边宋军得以会师。
    王全真接二人入城，激动不已；吴天唐曰：“敌军势大，我军方到，营寨未起，故不能力战，某当与王军师共守此城，待宋王大破许昌为止。”王全真逐曰：“城池破在旦夕间，将军兵到及时，某与前日连破敌五次，奈兵将折尽，本要弃城，今援军既到，必守得住矣。”二人逐教军修筑城郭，城前立营，多以弓弩手为先，强化防御；幻天霸几欲冲杀，奈宋兵死守不出，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