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节 开玉玺天地化邪灵 传数终联军败死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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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东晋末年,晋恭帝被毒身死,朝廷气数亦尽;先帝至今,一百零四年之基业,将毁于一旦。而这巨变的开始,将是改变整个朝代命运的转轮盘,就是从九婴解开传国玉玺之后,所有之事,全部改变,整个皇宫将沦为一片堕落之地。
此刻,九婴身披皇袍,手握玉玺笑曰:“吾乃圣上耳!岂惧司马联军?吾今就施展此传国玉玺之力!汝看如何破敌!”说罢,高举玉玺,将封条撕去,打开玉玺,一时间,整个玉玺发出强烈的闪光;接着飞沙走石、宫殿震动。索空大惊,早已跌倒在地;九婴大呼:“怎会这样!?此为天灾耳!”言未毕,玉玺内冲出一股黑墨妖气来,却呈龙形,瞬间之内,已将九婴整个人吞噬。
话说,顷刻之间,天空昏暗,大风卷起;门外之兵,亦不能行,索空逐奋力起身,大呼曰:“主公!万万不可开之!”九婴此时已经惊厥呆滞;黑气瞬间扑来,将九婴整个人完全吞噬了。索空大惊,急往赶来。那股巨大之黑气,如龙飞一般,向四面喷射强大的气流;索空亦不能挡,被掀翻在地。少时,黑烟散去,比及去看时,只见残留一具骨架耳,此正乃九婴之骨也。索空见九婴已亡,大惊不已。忽宫内卷起大风,殿内行出数人,身披黑袍,手握各种异类利器,形体高大、面目狰狞。索空怒曰:“使妖术之怪!害吾主公,等吾尔而诛之!”说罢,拔剑冲来;其中一黑袍人,手握一把碧色似弯之刃,刃出毕。少时,索空已横尸于地。殿内乌烟瘴气,数百名黑甲军急拥前来,皆为这数名黑袍人全数杀尽。
却说健康城被联军打破,李宫虎、魅影率军死据城中,联军势不可挡,黑甲军死伤过半,大部分已被逐渐歼灭;望着城中大火,魅影谓宫虎曰:“敌势浩大,不若弃城而走如何?”李宫虎曰:“汝言所甚,但索将军与主公尚在皇宫,不能得出”魅影曰:“事急矣!吾等现就与主公一同离却此城,烦将军断后”宫虎曰:“汝为前,吾自后,以挡敌军”背后费公德驱大军杀到,李宫虎拔马引军回战,两军混战,魅影引数十骑急入宫内,四下里寻九婴。人报索空死于殿内,魅影大惊曰:“无故有将身亡,殿内莫非发生了什么事乎!?”急引军入来,只见主殿之外,尽是黑甲兵尸体,却有五六黑袍人立于门柱之中。魅影大惊:“此何路人也!?”左右或答曰:“丞相打开玉玺后,便发生了此象”魅影变色曰:“此必玉玺之鬼也。万不敌,速退军!”那黑袍人各拿奇异利器而行来,在他们的背后,无数名身着紫铠的武士亦渐渐出现,一并而来。魅影急拔马逃出,黑甲军措手不及,一瞬之间,数百人已被分尸。魅影与数骑得以逃出宫门之外,命人纵火烧了宫门,试图阻止鬼军的追击。
却说这玉玺之内的鬼军,说来话长,此玉玺出现于最早的夏朝,乃是残暴的夏王令万人打造的奇石,以四万人之血所沐;初生时,崭露光芒,有天地正气,亦带民声怨恨之气,为权势之征也。到了商朝,此石为纣王所得,命打造成玺,以图富贵耳。传说纣王常梦玺中有龙,并不久后商朝灭亡,此玺消失几百年。后秦王统一六国,有人于坟土内挖出此玺,秦王大喜,造为玉玺,做皇帝传国为用。至数百年前大灭陈胜、吴广起义军后,秦将刁顺为求退敌,竟唤出玉玺之内百万鬼军,逐灭陈胜、吴广之兵;后人为避嫌,逐改称为章军。加之王者即为龙也,故有鬼龙之说。引导章军的首领,即有六人为首,其中车廉王最高,也为玉玺内的国王,原是商朝纣王,死后身形遭鬼龙吸食,以成行尸走肉;其次多于幻氏为先,幻乔圣为妖术师;灵姬后,此是车廉王之情人,原是商朝妲己的化身,死后怨魂不散,后被姜子牙收于玉玺之内。那吞噬九婴之气乃鬼龙之气也,鬼龙者,乃此传国玉玺之罪源也。
城门之外,联军大至,残余晋军皆降;李宫虎之军苦战至南门,陈子平、刘玄玲皆大叫:“何不早降!”宫虎大怒曰:“吾乃黑甲军大将!岂能降贼狗乎!?”背后江金羽舞锤来迎,战不十合,宫虎杀开条路,拔马望西而走。黑甲军部将潘图于乱军中行走,联军大队围来,潘图被乱刀砍死;王子律自引一军杀进北城,正遇晋将史文杰,交马只一合,子律一戟捅翻史文杰,随后杀散黑甲军。司马元罗、司马岚等侯逐带大兵而入,逐渐剿灭残余的黑甲军。却说李宫虎匹马奔走,却寻不见九婴,见一队联军杀来,被宫虎一阵杀散,却望火光冲天的宫殿行来。只见宫内黑气冲天,宫虎大惊曰:“此妖气也!莫非主公已解玉玺了?”突四面紫铠武士竟从火中杀出,宫虎急杀出围,背后一阵乱箭射退敌军;视之,乃魅影也。
当下魅影大喝:“公先行,主公与索将军已亡,此必是玉玺之内的鬼军也!鬼军者,亦被世人称为章军,残暴无恩,吾等不宜久留于此”李宫虎大愕:“吾之前以为儿戏,没想到竟然为真!主公既已亡,吾愿随之!”言毕,欲拔刀自刎;魅影拦曰:“将军未可!主公虽亡,但志尚在,吾等不可轻之!”宫虎大呼曰:“吾随九公十余年!犹然得幸!今追随公而去、亦为之幸也!”魅影苦劝曰:“公倘若不惜之命!谁来为九公报仇耳!?若吾二人皆死于此地,是枉主公之心也!主公若见了,也会不悦,望将军三思!”宫虎大悟,乃与魅影一起,引数百骑突围出去。
背后数千章军(鬼军)冲来,追击一将,乃鬼将中的幻南辰也。看着要赶上,李宫虎谓魅影曰:“汝速往西门而出,日后为吾及黑甲军报仇耳!”说罢,李宫虎拔马便回,挺戟跃马,来战章军。魅影大呼:“公不可莽撞!”那幻南辰生得怎样?长九尺,披刺篱牙甲,使一把追日八形钢爪,坐下一只独角赤马,威风凛凛。交马不及二合,幻南辰一爪套住了长戟,竟撕成碎末,宫虎大惊;没了兵器,李宫虎哪里还能再战,只好拔马便走,幻南辰那马如神行,一眼就已追上,一爪抓来,便将李宫虎右手扯成两段,宫虎吐血翻身落马。魅影见了,急飞马而来,连取三箭射来,皆被幻南辰一一躲过。但魅影救得宫虎上马,勒马回走,幻南辰大喝一声,声若雷霆,魅影不敢恋战,只顾奔走,背后幻南辰飞马追来;数十骑黑甲军截住厮杀,尽被南辰撕成碎肉;此时,魅影护着李宫虎,一直望西门杀出,不知去向。
却说联军已基本夺取了健康,却见宫殿内大风卷起,数十万身披紫甲的章军持戈而来;联军不及抵挡,四散大败。前军飞报司马元罗,众人亦惊。元罗曰:“莫非黑甲军之从部耶?”王成维曰:“且教军合围之,待吾与公等前往看之”逐引十万大军徐徐而来,莫伯长的魏军亦已完成对西门的占领,最后一批黑甲军也终于在城南全部投降。
却说两边杀出大批章军,联军哪里能抵挡,皆大败而归。少时,数万章军既先攻击费公德的魏军;公德大怒,驱兵杀来,两兵相交,章军锐不可挡,顷刻间,杀得魏军血流成河!背后二将引军杀来,乃陈子平、王子律也。陈子平曰:“此非黑甲军也!急速迎之!”王子律曰:“公且营救费将军,吾自引军挡之”说罢,子律领兵杀来,与章军混战成一团;陈子平趁机救得费公德,二人望东而走。却说王子律杀得性起,一连砍死二十余名章兵,章军大队摆开,中间行出二骑,他们是:章将幻皓夫和幻姵凌二将。这幻皓夫还真不简单!身高七尺,头戴七星盔,披黄金锁甲,手握一把三尖突厥叉,坐下一只巨狼,令人胆寒;幻姵凌虽为一女将,但却身长七尺,天香国色,披龙魂战甲,使一柄双极灭星刀,坐下一只北极雪鹿,令人神往;王子律见了,暗暗称奇。幻姵凌横刀骂曰:“汝乃何人?”子律答曰:“安成人士,前龙禳将军王子律也” 幻皓夫上前道:“对愚蠢之人,休教耽误,杀之”王子律大怒,挺戟冲来,幻姵凌横刀来迎;两人交战四十余合,不分胜负。
背后赛宝龙的联军亦到,突被章军攻击,死伤大半;正斗间,只听得喊杀声大至,视之,乃魏将刘玄玲也。章军齐出,二下夹攻,联军大乱。玄玲杀入,却寻不见子律,正遇幻皓夫,坐下那狼猛地扑了上去,刘玄玲拔枪来战,幻皓夫一叉刺来,玄玲慌敌住。那巨狼哪里能闲着?一口咬中玄玲的紫燕马,把玄玲掀下马来;正在危急时刻,远处一军杀入,乃王成维所领之军也。王成维大喝一声,挺枪直取幻皓夫,战不三合,幻皓夫心虚败走,成维也不追赶,救了玄玲回去。人报司马元罗,元罗大惊:“此必是妖军也!速令大军撤退!”二十万联军顷刻间乱成一团,自相践踏,死者无数。
在乱军喊杀中,江金羽引本部军马在城内与章军苦战;眼看手下将士死尽,金羽急领残军,望西而逃。却说持续的大火,已经烧毁了整座皇宫,一车彪过,车上所乘二人,乃车廉王及灵姬后也。左右皆有数百章军护送,于路砍杀联军;车廉王手指城东对诸将道:“城东至北,一律杀尽,不留活口”章军分三路出击,于路滥杀百姓;却说王子律被困在乱军之中,幸得陈子平、费公德杀来,三人兵合一处,奋力从西门突围而出,剩下三万联军士卒皆被数千章军所杀。联军大将云慕晴、赵政、何山等人率军来敌章军,二军立即拼杀在一起,赵政与何山先杀入阵,来往冲突,无人可挡;正遇章军女将幻姵凌,何山先拍马来战,姵凌纵鹿向前,手起刀落,斩何山于马下。赵政大惊曰:“此何将也!?”拍马、舞三尖两刃刀来迎;战到数合,幻姵凌翻身一刀,劈赵政于马下,又于路连砍五十多名士卒,联军尽皆胆裂,四散逃去。云慕晴得二人阵亡消息,急勒马回军,背后章将幻南辰引兵杀来;慕晴回马交战,二人大战二十合,背后章军大队到,慕晴料不能敌,逐拔马便走。
行不数里,又杀出两彪章军而来,且当先二员大将乃章将幻志忠、幻子远也。当下二人大喝:“哪里走!”云慕晴见四下无路,士兵折尽,欲奋力突围间,一支军从后杀来,为首一人正是莫伯长也。当下伯长大呼:“云将军先行!”云慕晴喜曰:“今吾得生矣!将军与吾一起杀出”伯长曰:“将军先行,由于这批不明之军,司马大人已经下令全军撤出健康,刻不容缓”说罢,拍马舞鞭来敌住章军;随后王成维引军杀来,接得云慕晴回去了。少时,章将幻皓夫麾兵杀来,莫伯长急来迎战,只一合,幻皓夫一叉挑落伯长头盔,伯长大惊,拔马便走,幻皓夫赶来;魏军里的四员健将,齐并冲出,截住幻皓夫厮杀!被幻皓夫全数杀尽,去寻莫伯长时,已走多时矣。
司马元罗的大军徐徐退出城外,里面乱成一团,其他诸侯却被围困于南,王成维率军冲杀一阵,章军不能抵挡,逐救得君侯司马岚、伍子平等人,车廉王到处驱车而行,不久,大批联军退至城外,章军尽洗城中百姓,被无辜杀死者多达数十万之多。次日,司马元罗军与王成维军相遇,兵合一处,仅剩一半的联军部队,一直退回了安成驻扎。此战中,联军有三十四员战将、五名参军皆死于乱军之中,江金羽、宇文怀蝶、宇文乐萱等将皆身负数伤,联军上至下,无不哀叹,有人传曰乃鬼军所致。司马元罗叹曰:“想吾联军八十万人,从北至南,杀入健康,谁想此仅剩十数万矣!岂不悲哉!?”说罢痛哭。谋士廖睦曰:“我军方败,士气低落,主公万不可动摇,恐失军心耳”元罗哭曰:“吾所领之军,皆各路人马也。彼诸侯之军,却令将、兵尽折!吾为之伤感也!”众人皆叹息。王成维告曰:“古人云‘胜败乃兵家常识’,公不可绝望,今吾军既无故受创,来军皆未闻过,只是有人说是鬼军作怪”当下刘玄玲及王全真求见,玄玲曰:“此话甚真,虽然不是什么鬼军,却是有根据而来的”众人大愕;成维惊曰:“莫非刘将军知晓此来龙去脉?”军师王全真答曰:“此可能为传国玉玺所为,九婴为人野心勃勃,城破旦夕之际,托玉玺而出,唤出了玉玺之中的鬼军,即章军。此有部分黑甲军亲眼所见而言,并非讹传”王成维曰:“此事吾亦知些,那玉玺是秦朝之物,邪恶无比,用之不当,可使人尽灭,本以为讹传,今尔看来,必是为释矣”赛宝龙、林书宏皆惊曰:“若真是鬼怪之物,我等凡人安能敌之?”司马元罗听罢,逐大哭:“天欲亡我乎!”王成维谓玄玲曰:“吾已知之,多谢刘将军与军师之言,来日商议对策”刘玄玲、王全真逐告退。
却说魏军同联军一起撤到河流对岸,莫伯长至日才寻到翁令龙、刘玄玲等人,其他人却渺无音讯。是夜,刘玄玲将事情告之与莫伯长等人,伯长曰:“今失了子平、子律、公德,又恐章军来袭,如何是好?”王全真曰:“可收军回江夏,找吴太守,可请助之”玄玲曰:“但子律等人一定还活着,只是被军冲散,不知在何处,怎能弃之回城耶”江金羽曰:“玄玲姑娘放心,明日你们先行回城,吾自寻之,待找到三人,可送回江夏”逐计议已定,莫伯长所领的魏军只剩下不足二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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