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健康魏军困蛟龙李宫虎单骑救索空 - 第4章绝逢路 - 乱世英雄传

第1节取健康魏军困蛟龙李宫虎单骑救索空

公元421年春季，晋使者与匈奴谈判结束，单于答应退军，晋朝每年须对胡人进贡大量金银珠饰，以平战事。此时，在健康城外有一关口，曰名石关隘，由晋军上将朱烈把守。忽闻魏军渐近，朱烈急教军坚守不出，一面差人遣报朝廷。是夜，朱烈巡视塔楼，突一人冒爬上来，烈大惊；来人大呼：“吾乃健安翁令龙也！”朱烈措手不及，被令龙一刀砍为两段。就此偷放大门，王子律见石关大门被人打开，率军趁机杀入，晋军大乱，四散皆溃；魏军于夜奇袭了石关。败军飞报晋恭帝。黑甲军前卫将军上官白文唤部将曰：“差人好生看好皇帝，若失职则斩之，吾自引军退敌”黑甲军将恭帝押入了后宫。上官白文引三万晋军出城，早有一队魏军已摆出阵列。
门旗开处，费公德、刘玄玲、莫伯长等人出列；上官白文见之笑曰：“汝等趁健康空虚之隙，欲夺城乎！好不知死活”莫伯长曰：“汝既知，就且弃甲受擒，放了皇帝”上官白文大笑：“尔等不过才不足万人，破吾之城，谈何容易？弄巧成拙反被擒矣！”费公德挺枪出马，上官白文持戟接战；突然后边喊声大作，东北角一军杀来，为首大将正是王子律；西北角一军杀来，乃是陈子平也。莫伯长把钢鞭一挥，大小军校冲杀过来。三路兵马一齐来攻，上官白文不能抵挡，晋军大败。陈子平于乱军中直奔上官白文，白文大惊，尽弃衣甲、武器，匹马逃命回城；晋军退入城池，坚守不出。莫伯长教大军四面围定，只做虚张之势。

    人报黑甲军与联军交战失利，九婴正引败军往返健康而来。费公德曰：“此计成矣，尚可撤军”符琴宁不悦道：“九婴虽败，难道将军不觉奇怪吗？”公德曰：“此乃吾军牵制所致，何奇之有？”军师王全真曰：“此必九婴担忧健康失守，故此败与联军，吾军兵少，要强破健康还须要时日”莫伯长曰：“依军师之见，如何奈之？”全真曰：“黑甲军远到，必然疲惫，可趁此击溃九婴主力军，但须得众诸侯的联军配合，否则，孤军作战，必然覆没”伯长曰：“全真此言正甚！”逐计议便定，来日进兵。
    却说联军举行了多次宴会庆祝，无心追赶。司马元罗与众侯喜庆之际，上将江金羽求见，司马元罗笑曰：“将军斩敌副帅有功，多负辛苦，特赐汝美酒一壶，以助庆宴！”逐唤左右给金羽倒酒。金羽拜谢后曰：“盟主大人神通广大，才能领吾等大破贼寇，怎敢妄自菲薄，但此时九婴自退，若继续追击，可破健康，一来可除却黑甲军残党，二来可解救晋帝，上顺天意、下顺民意”司马元罗笑曰：“江将军言过其实矣！吾亦知九婴丧胆而退，但吾军日夜作战，众将士已经疲惫不堪耳，还须休息，再往追之”金羽急拜曰：“若此时不追，必纵贼军也！望盟主大人速速发兵，某愿为前锋！”元罗不悦：“吾既已定，追击一事暂且推迟”一旁的王成维亦道：“公莫定论过早，吾观黑甲军撤退，乃魏军已应袭其后也，可速发兵追击，配合魏兵的攻势”元罗道：“但我军早已疲惫，能追之？”成维曰：“且有后军未有疲惫者，今夜且歇，明日可令后军变为前军，前军可随休息半日赶上，如何？”元罗应允，金羽亦退下。
    次日，后方联军率先出发，由江金羽为先锋，共十万人；是夜，前军转为后军，由司马元罗以及众诸侯引军随后，共计四十余万人。却说九婴引黑甲军抵达健康，却见魏军离城外三十里扎营，心中担忧，逐命索空、李宫虎领一万余军在城边林外扎营，自与魅影引二万军入城。上官白文接见曰：“主公安好？今贼突袭杀至，恐其有诈，故坚守不出”九婴曰：“吾回朝中，并不是惧魏兵耳，吾担心的是那传国玉玺，万不可有任何闪失”白文曰：“玉玺已经封好，但末将认为，此玉玺妖气太重，主公不可用之，宜速毁之”九婴叱退曰：“传国玉玺！非汝所料！安敢再胡乱言之皆斩！”众皆色变。话说那传国玉玺，乃大秦所留至宝，集阴阳之气，后因始皇之死，传闻魂附其玺，阴气加重、化为翡黑之色，传说中：秦国即将灭亡之际，秦将刁顺欲抗陈胜王军，以此玉玺唤鬼军助战，灭得起义军十四万，平陈胜、吴广之乱。后被汉高祖刘邦弃之于冷室，莫人敢近，称为死物。
    快马飞报莫伯长等人，子律曰：“可趁此出击”公德曰：“吾与王将军同去”是夜，黑甲军营地忽乱，索空大惊，急披挂上马，见四下魏兵杀至，乱杀了一阵；左边王子律引军杀来，右边费公德引军杀来，黑甲军远来疲惫、不能抵挡，大败而逃。索空被魏军团团围住，危急时刻，一军杀入，乃李宫虎也。二人兵合一处，奋力杀出，望西而走。比及杀至天明，魏军大胜，斩首极多，黑甲军部将成吉、潘霸被子律一戟刺死，其参军史文俊为公德所获。索空、宫虎引残军数千人，急入城内。
    却说在健康城内，李宫虎回报九婴曰：“彼欺吾军远到疲惫，无力抵敌，故此大败”九婴曰：“非汝之错，吾兵尚有四、五万之众，何惧魏军焉”魅影曰：“倘联军杀至，二下夹攻，何奈之？”九婴曰：“吾已料道矣，不过，现在做的就是一场赌局，吾有传国玉玺在手，可敌百万大军”上官白文曰：“主公，吾已说过，那玉玺乃邪物，不易碰之，若使京城突变，则晚矣！”九婴曰：“虽邪，却能退却大敌，若真有传闻所说，吾用更无妨！”众皆不快。忽报魏军于城外搦战，李宫虎曰：“某愿出战迎敌！”九婴曰：“吾军疲惫，不可出击，与汝二万晋军，魅影引一万军接应”宫虎、影领命而退。九婴则安排人与恭帝进食。
    又报城外魏将王子律搦战，李宫虎忿忿曰：“魏兵欺我太甚！愿提三千兵出城一决死战！”索空曰：“宫虎未可轻敌”九婴曰：“索空之言善，勿加多言，下令坚守不出”数日后，魏军攻打城郭，一连十日，魏军久战不下。九婴于城楼上望见莫伯长立于前军麾下休息，逐唤宫虎、索空引一万军出城迎战。晋军出战，莫伯长见军出，忙引兵后撤，被晋军追了一阵；一声炮响，两旁杀出陈子平、费公德来，九婴挺槊来战，战不数合，背后王子律率军杀至，子律遥望大喝：“哪里走！？”晋军大乱，子律冲突过来，晋军数千人皆溃；陈子平、费公德双战九婴不住，拔马便走，九婴回军来战子律；正战间，一支军杀出，为首一将，威风凛凛，乃莫伯长也。九婴忿怒，挺槊杀散众军，直取伯长；交马未到十合，背后王子律飞马杀来，九婴料不能敌，杀开条路，望城而走。却说索空被困在核心，左冲右突，不能得出。众魏军杀至，费公德大呼：“何不早降！？”索空大怒，持长矛欲决死战，又被魏兵围住，身中十数伤。

     却说李宫虎幸得部将奋力冲杀，得以出围，乃谓左右曰：“索将军现于何处？”败军曰：“被魏军围在核心矣”李宫虎方欲回头杀去，众将拦阻曰：“方得出围，将军不可轻入也！量一索空未可换将军性命也”宫虎大怒曰：“索空与吾旧交，共事主公，岂是汝等可料！？今若不救空，乃大不义也！吾宁死矣”说罢，匹马挺戟杀入乱军之中。魏将糜隆、糜云拦住，宫虎大喝一声，一戟刺翻糜隆；糜云大惊，急回马欲走，被李宫虎拔一剑砍去、连人带盔挥为二段。魏军急来抵挡，李宫虎急冲入阵，一连杀死数十人，一直杀入核心，挡者皆死。却说索空被魏军俘获，宫虎马到，连杀十余卒，救了索空。乃翻身复马杀出，正遇魏上将王子律，二人便与交锋，战到四十回合，不分胜败。背后子平、公德引军杀来，宫虎料道不能胜，拔马夺路而走，魏军冲杀过来，晋军皆降。李宫虎奋力杀出重围，血满征袍，那长戟浑身上下、无不是血，战马亦被染红，犹如壮烈；比及护送索空出围后，又看见前面一军摆开，乃莫伯长所领的一千军兵也。
    当下伯长大喝曰：“谁可擒拿敌上将李宫虎！？”言未毕，军中八员战将，一齐出马，均善使刀斧、且武艺不俗。李宫虎抖擞精神、大喝一声，大战八人，那八人围住宫虎转灯儿般厮杀；一连大战八十合，胜负未分。宫虎身中数刀、头盔亦被劈落，但却犹然死战；背后王子律、陈子平、费公德皆杀至。战到一百五十多合时，宫虎奋威连杀死六将，二将惧走。王子律张弓一箭，正中索空背部，宫虎力保索空而走；莫伯长见了大惊、不敢阻拦，被李宫虎一骑杀入阵中，魏军皆被杀散！
    远处一军杀来，视之，乃九婴之军也。九婴大呼：“汝二人速速回城！追兵吾自挡之！”众人救得宫虎、索空，接应回健康去了。魏军赶来，被九婴的五千军马拦住，王子律挺戟出马，九婴持槊来战，战到三十合；陈子平、费公德纵马前来助战，三将共攻九婴。九婴遮拦招架不住，大败而走，三人杀来，晋军大败！背后莫伯长、刘玄玲引军杀来，比及杀到天黑，晋军退入城池，九婴下令坚守不出。
    是夜，索空负伤严重，急医治疗中。九婴唤李宫虎入见，教众将拜见，手指宫虎曰：“吾之爱将李宫虎，今为救索将军，身负之伤，赤胆忠心！”只见宫虎身前身后数百条伤痕，逐下令赐珠宝与美酒，命军医疗之，宫虎不觉大醉。九婴问宫虎曰：“汝身事吾，有悔否？”宫虎大笑曰：“吾得遇主公，乃吾大幸，虽万死不能报，何有悔耶！”九婴感之，泪如雨下，唤左右扶宫虎入自己的官邸歇息。
    来日，魅影求见曰：“魏军于城下搦战，且百般辱骂”九婴曰：“此激将之法也，不必理会之”突然，流星马飞报：以司马元罗为主帅的五十万联军正逼近健康，准备配合魏军在这里的攻势。魅影大惊：“吾军士气低落，加之联军压境，不若放弃健康而奔别处为妙”九婴叱曰：“吾已说过，健康乃吾之重地，大晋之都！岂能随便弃之？！吾早料道联军会来，特此留着那妖邪的传国玉玺，可退万敌矣”言毕，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