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九婴北王反受害江金羽恶斗猛九婴 - 第3章英雄泪 - 乱世英雄传

第2节诛九婴北王反受害江金羽恶斗猛九婴

却说晋朝使节与派到匈奴单于处求和，并愿意割地，单于逐允；从此北方众地，尽归匈奴所有。九婴引大军凯旋而归，晋恭帝与褚皇后却心中忧虑。褚皇后曰：“内乱尚未平定，九婴欺陛下手里无人，今凯旋而归，必逼陛下青睐于他”晋恭帝曰：“吾亦知之，何奈恐皇兄受其害耳” 褚皇后曰：“北王司马渊大人文武廉备，可共图九婴尔”晋恭帝逐唤司马渊入朝。渊曰：“陛下召臣，莫非为丞相之事乎？”晋恭帝喜曰：“兄知吾也！”褚皇后泣曰：“皇兄莫知，那九婴自除了顺达王后，自理朝政，皇上无权，如同虚设，望兄救之！”司马渊急拜：“皇后不必多礼！此事吾亦知，奈与胡人作战，无暇回宫，今闻陛下急召，故此回来，同除国贼、永保陛下安危” 褚皇后喜曰：“此甚好！彼方领军而回，陛下虚设一宴，汝可图之”司马渊曰：“此事得从长计议，不宜莽撞，待彼归之，吾领亲卫骑自讨之” 褚皇后曰：“然”说罢，渊退。
数日后，九婴引军进入健康，部将魅影疑曰：“今大破敌军于宜春，可再追之，丞相何故提前收军退回？”九婴笑曰：“莫伯长等人，乃小痞儿，难能成气候，今离朝多日，陛下与司马渊必有变数，须回除却”魅影拜曰：“吾等所想，远未及丞相也！”九婴大笑，命李宫虎、魅影领黑甲军仗剑前行，婴独自进宫。只见晋恭帝立于桥雁宫之外，两排武士左右排开，皇城禁卫军齐出，包围了九婴。只见司马渊披挂出阵，手握白凤眉尖刀，身着黄金铠，手指九婴大骂：“还不给我拿下国贼！”九婴笑曰：“吾乃大晋丞相，谁敢诛之！？”杀气腾发，令左右靠近不得。晋恭帝战克而答：“汝……屡次藐视于朕！欲夺朕位！朕……朕亦杀汝耳！”说罢，左右军士一起冲上，那九婴身手了得，一眼间斩数十人于地上。突然两边杀声喊起，黑甲军杀至，左边魅影、右边李宫虎，左右晋军，皆大败。司马渊大呼：“陛下于宫门内躲避！”褚皇后带晋恭帝入内，左右晋将皆来保驾。

九婴仗剑前行道：“五子短寸之辈，吾今就要取代这昏君为帝，拦者皆杀之！”司马渊大怒，晋将于泠、张横早已拔剑而出，九婴正欲挥剑来砍，远处飞来二支箭，当场射死于泠、张横二人。视之，乃黑甲军大将魅影也。当下魅影持枪跃马，直冲上来，晋军不能抵挡。司马渊舞刀来迎，砍翻一黑甲军，夺了战马，却被李宫虎截住厮杀；战不十合，李宫虎抵敌不住，拔马绕台而走。司马渊却挥刀直取九婴，不料战马前失，跌倒于地，被九婴手起一剑，斩成两段。晋将唐天云拍马急来，被李宫虎一刀砍死；魅影冲入军中，拔箭八面射之，十数晋军中箭翻倒。九婴直步入宫，为保恭帝，黄城近卫将卢鸿驱兵前上，九婴舞动利剑，连杀五十余人，卢鸿身中五剑，犹然死战。宫殿外战事已毕，晋军死伤大半，余者皆降，魅影、李宫虎随后步入宫内。晋帝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与褚皇后隔窗而避。卢鸿力尽被九婴所杀，黄城军尽皆战死。褚皇后奋勇喊曰：“汝平日受陛下恩宠！何故今日不肯放陛下一条生路耶！？”九婴上前笑曰：“陛下之所以反，乃汝与北王啜使耳！留汝何用！？”说罢，一剑刺死褚皇后，晋恭帝大哭。魅影拔枪欲杀晋帝，九婴拦曰：“先不杀之，杀了恐天下诸侯伐吾”李宫虎劝道：“今事晋帝亦想除我等，不若就逼其退位，主公亲登宝座，悔则不及矣”九婴从其言，软禁了晋恭帝，把持朝政，魅影、李宫虎等人皆封为大将军，理大帅事，每施暴政，民声皆叹，晋朝从此没落。

话说费公德、莫伯长等人已达江夏，兵马仅剩二千，刘玄玲叹：“万民皆死于黑甲军刀箭之下，吾等之罪也”王子律亦曰：“没想到黑甲军如此之快追上，没能保住万民，亦非全为吾等之罪”陈子平曰：“九婴并没有追过江夏，反倒回京囚禁了皇上”莫伯长曰：“京城突变，我军屡次失利，只好于此安顿”翁令龙不悦道：“北王司马渊亦被害，看来九婴难图”费公德曰：“此事得从长计议，公等且歇”乃得江夏太守吴天唐支持，众人率军进驻。
数日之后，北方晋军皆相继造反，以东王司马元罗为首的大部分晋将，斩马祭拜，准备共同讨伐九婴，讨伐军名改唤“赵军”。流星马飞报健康，九婴与群臣商议，李宫虎曰：“某愿与索空将军一同破敌”九婴曰：“汝与索空先领十万晋军前挡，吾自领二十万黑甲军于后支援，速行”是夜，李宫虎、索空率领十万军先抵安成县。司马元罗组成八十五万讨伐军，势如破竹，一直抵达安成附近，与李宫虎的晋军相对峙。是夜，司马元罗唤众人商议：“今欲为皇兄报仇，今九婴遣上将李宫虎来迎，吾闻此人有万人不挡之勇，汝等可有良策破敌？”部将江金羽曰：“某愿出战”话说这江金羽还真不是一般人，六岁就已力大无比，十岁曾步杀猛虎，身长九尺有余、虎体狼腰。司马元罗曰：“金羽若出！胜李宫虎多矣！”平南侯赛宝龙曰：“吾亦有上将五员，可助公之”参军廖睦曰：“我军多，彼军少，利在速战，可分军三路击之，敌必破矣”司马元罗从之，准备来日迎敌。

次日，两军对峙，联合军-赵军一字摆开，晋军阵上李宫虎出马，只见那司马元罗出马，生得浓眉大眼、长须阔背、坐下卷毛赤兔马，气势凌人。司马元罗大骂：“匹夫！焉敢害吾兄性命！”李宫虎回顾众将曰：“此联军首领司马元罗也，谁可擒之？”言未毕，早有一将挺枪出马，乃晋将公孙贵也。司马元罗遣部将京礼瓒出马交锋，二人战二十余合，公孙贵一枪刺京礼瓒于马下。联军大愕，恼得阵上江金羽性起，舞动六十斤重的蒲榴双雁锤、骑白乌梨花马来战公孙贵；交马不及二合，金羽一击直轰到公孙贵脑门，贵翻身落马而死。李宫虎急舞长戟来战，二马相交，战十数回合，李宫虎渐渐戟法散乱。晋军阵上索空恐有失，忙轮大斧助战，二人夹攻江金羽，大战五十回合，仍不分胜败。司马元罗麾军掩杀过来，晋军大败，李宫虎、索空皆败走，联军赢了一阵，晋军退十多里扎营。
来日，联军分军攻打，司马元罗率先驱大军分五路进攻，晋军死拒辕门，双方均有伤亡，江金羽在乱军中斩杀了晋军先锋数将，一度引军冲破辕门；李宫虎于两翼设下弓弩手，联军多次发起冲击，被晋军一阵射回，双方互有胜负。李宫虎领军于夜袭击，却中了联军的埋伏，晋军大败，李宫虎、索空忙杀出重围，正遇江金羽，索空拍马来战，被金羽一箭射中头盔而走。李宫虎夺路而走，比及杀至天明，晋军损失数万，李宫虎只好下令退军十里，联军又胜了一阵，司马元罗设会庆贺，款待众人。

话说两军相持半月，联军虽发起多次冲击，但均被晋军乱箭射回，双方陷入僵持；此时，九婴的二十万黑甲军已到，李宫虎接入拜见：“联军势大，我军连败数次，因此坚守不出”九婴曰：“来日吾自领军来敌，汝引一军袭联军之后，可破敌一阵”李宫虎受命而退。次日对阵，九婴出阵，对面司马元罗亦出马曰：“天军至此，君尚不知死活，敢抗拒天军乎！？”九婴笑曰：“无能之辈，低俗之意，汝等不过乌合之众，与天军无样”司马元罗怒曰：“谁敢擒之！？”说罢，江金羽舞金锤出战，李宫虎挺戟来战，不十合，大败归阵。九婴见了，拍马持葵界千尖槊来战金羽。两人大战五十合，不分胜负，众军看呆了，纷纷击鼓呐喊。又战三十合，江金羽心中暗咐：“这厮还真个犀利！全无破绽”少时，江金羽拔马回走，九婴赶来；金羽回射一箭，被九婴躲过，九婴一槊刺来，金羽忙挡，羽料敌不过，拔马望本阵而回。
联军五员上将，一起来迎，共战九婴；不十合，九婴一槊打二将落马，三将惧走；九婴麾军杀来，司马元罗大惊，慌退入阵，联军自相践踏，死伤无数。黑甲军勇不可挡，联军大败，后退二十多里远。司马元罗只好与众将从长计议。参军杨简曰：“吾闻前月被黑甲军所败的莫伯长等人，现在江夏，何不修书与他，教其从后袭击健康，若彼军回健康，我军可追之大破矣，此唤二面夹击之计”司马元罗曰：“吾亦知！但莫伯长的魏军为数稀少，恐难以从背后展开奇袭”杨简曰：“不然，魏军虽少，但彼将甚强，若兴兵图之，亦能撼动九婴”司马元罗曰：“善。谁可通报江夏魏军？”当下一将出拜曰：“吾愿带书前往”视之，乃伍子平从部女将符琴宁也。元罗喜曰：“女将军果有胆识，明日吾自作书与将军，汝可引数骑突围而出，前往江夏”符琴宁曰：“蒙主公厚爱，吾必定须完成任务”南平侯赛宝龙曰：“汝若去，须得一员大将护出营去”逐唤部将马琪护送出阵。

数日后夜，符琴宁饱食衣装，披挂上马；营地一处，一骑飞出，于路过行山坡，被一黑甲军拦住，琴宁挥枪一连刺死十数人，杀开条路，背后李宫虎引数百骑赶来。突然一彪军杀来，为首一将正是马琪也。马琪唤曰：“速速上路，追兵吾自挡之”符琴宁引数骑穿梭而过。李宫虎挥戟追来，马琪大喝一声，拍马舞刀敌住；战不数合，背后索空军至，马琪料敌不过，杀开条路，望本营赶来。忽林中窜出一将，满弓一箭射来，正中马琪右臂，琪急弃马，行走于林地，箭伤加剧，马琪翻身滚落山崖而亡。魅影与李宫虎、索空亦回营。司马元罗闻马琪死讯，伤感不已。魅影回报九婴，九婴笑曰：“此必唤援军耳，司马老贼想图吾后路，可惜被吾识破，来日先破联军，汝当引军奇袭之”魅影应声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