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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第二节

公司不大,一共十几个人,除了老板,全是女人。办公室是租的一个大套房。老板就是之前我在人才市场遇见的那个中年男人,他的卧室设在卫生间隔壁。我曾不小心趁他开门的时候偷看过一眼,他的卧室灯光昏暗,有些神秘。也很奇怪,他经常大白天的蹲在卧室老半天都不出门。

让我们难以容忍的是,他常常上厕所不关门,撒尿时,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回荡在整个办公区。这人也特不讲究,真的把公司当成家了,穿着睡衣就出来给我们开会,十来个女人围着他,就跟家庭聚会似的。其实很多人都有些受不了,但是为了那一点赖以生存的工资,我们都忍气吞声了。竟然还有几个同事,为了得到老板的赏识或宠幸,竟然明争暗斗地搞起了办公室政治。据说有个女同事随老板出差,竟然与老板同住一室,这事一传出去,立刻遭到很多人的嫉妒与批判。而老板呢?一本正经,笑容可掬。

周末,下班了,同事小羽问我:“贾红姐,晚上一块儿去酒吧玩吧?”酒吧?这个我想都不敢想的地方,男朋友知道了会打死我的。我拒绝了她:“不,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告别了小羽,我去菜场买了些菜就回家了。

男友在不远的一所大学读博,我们是校友,他比我早三届,我们相恋四年,从没有分开过。白天我上班,他上课,晚上我做饭,他看书,最后我们相拥而眠。这样是日子反反复复,很是甜蜜。这些年来,每逢周末,我们就会散步在校园的林荫道上,诉说衷肠,表达爱意。冬日来临的时候,我会将手插在他的大手套里,这样就不觉得冷了。夏天,我们会躲到学校树林里或者爬上实验室的顶楼去做爱。对爱的渴求,对性的无尽贪婪,导致我四年打胎五次。对此,我毫无怨言。我一直以为,女人强迫男人体外是不道德、不真诚地。戴套做爱?那跟自慰有什么区别呢?春天来了,我惨白的脸色又变得红润起来。当树叶落下的时候,我想,这辈子,我非他不嫁了。

半年下来,我的工资涨到了一千八。房租也跟着涨,男友出生在农民家庭,并不富裕,父母身体不好,还有个上学的弟弟。基本上我们一直停留在月光族的水平,生活很拮据。即便如此,我们仍然相知相爱,永不言弃。他说,等他博士毕业了,一定让我过上好日子。我对此充满了期待。于是我更加努力地工作了。

临近春节前的一个下午,老板让我下班后留下来有事。同事都走光了,老板说:“小贾,到我办公室来一下。”说是办公室,其实只比普通的卧室多了一张办公桌一把椅子而已。我迟疑了一下,心想,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应该不会!这这么想着,便走进了他的办公室。灯光很暧昧,他顺手关上了门。然后,他很迅速的凑了上来,将我摁倒在床上,我一时反应不及,他的一只手已经插入了我的胸部。

“干什么?畜生!…………你住手!”我哭喊着。可是他根本不听,就像一头野猪一样在我的身上撕扯。

虽然我的运动裤里还穿了一条秋裤,但是他的另一只手很轻易地就将我的下身脱了个精光。我心想,完了,要对不起男友了,于是拼死反抗。我顺手抓了床头的一个杯子就朝他的头上猛砸下去,突然这个禽兽停止了动作,蹲在地上开始呕吐。这时我才发现,他的手腕上沾满了鲜血。我很紧张,该不会一杯子砸死他了吧。不过我很快意识到,那血,是我的,我的例假。这家伙,该不会是晕血吧!

我侥幸地躲过一劫。回到家里,我把这事告诉了男友。他心有余悸的同时竖起大拇指夸我是巾帼反奸英雄。

从此,我们爱得更深了。

第二天,老板的头上起了个苞。可他不但没有为难我,反而给我涨了工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继续让我在公司上班。我一头雾水。本来我打算辞职,但想到以我的资历,离开这家公司到别处也拿不了那么高的薪水。男友抽烟抽得越来越凶,每天一包。我不得不将我的工资拿出来“供养”他。

男友很快就要毕业了,据说博士毕业年收入不会低于十万。我想,苦日子快要熬到头了。等他工作了,我就从这家公司辞职,离开这个淫秽的工作环境。我为男友感到骄傲,时常在同事们面前提起他,所有人都很羡慕我。我偶尔会带小羽回家与我们一起吃饭。小羽是公司的前台,虽然来自农村,但长相甚好,平时生性活泼,爱玩好动,是酒吧的常客。

临近毕业的那些日子,我发现男友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比如说,周末两天,他会突然接到一个短信,然后便跟我说有事要出去一趟。我想,快毕业了,忙点是正常的,所以也没多想。即便后来他有几个晚上没有回来睡觉,我也没往坏处想。写论文、做实验,对一个即将毕业的博士来说,应该来说是常有的事。

一次公司派我出差。那天晚上,我将小羽叫到我家一起吃饭。我跟小羽负责做菜,男友很热情地从楼下搬了箱啤酒上来,说要为我饯行。我们喝得都不少,三个人频频举杯互相祝福。小羽说:“姐姐、姐夫,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永不分离。”说完,她便干了一满杯。

临走的时候,我见小羽喝多了,便要送她回去,她执意不肯,说自己没喝多,一个人可以回去。男友也喝多了,他要送我去火车站,我说你好好休息吧,我自己叫辆出租就是了。我们一起将小羽送上出租车,男友便也上楼了。

我拉着行李上车之后,没想到堵车了,堵得厉害,当我赶到火车站的时候,火车已经开走了。我只好沮丧地返回。路上突然产生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男友在家不会偷人吧?又觉得自己这么想太不应该了,可心理总是有种不祥的预感。也许是上天安排我错过了那趟火车吧。

当我悄悄用钥匙打开门锁进入房间的时候,我发现床上的被子高高地隆起了,并在剧烈蠕动。我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被子里的女人正发出淫荡的叫声。男友吴侬软语式地嗯呀也是我所熟悉的。我走了过去站在床边,默默地注视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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