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 第3章第三卷 - 版

第15节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正值海峡两岸经贸会谈，周杰伦的电影主题曲《菊花台》风靡了整个亚洲板块，也正是这部引用黄巢诗篇《不第后赋菊》里的名句段来作为影片正式命名的。⒈待到秋来九月八，⒉我花开后百花杀。⒊冲天香阵透长安，⒋满城尽带黄金甲。（译文：等到来年的九月，菊花开放以后别的花就凋零了。菊花的阵阵香气直冲长安城，风吹花瓣满城都是金色的盔甲。）之后,张艺谋导演的这部影片《满城尽带黄金甲》红透大半个中国。较之以前他作品的卖座率频频上升，城市各大院线更是增色不少……港、台、内陆三地影艺圈的这种彼此默契的合作使得影坛大放异彩。近年来，影迷们叫棒的影片远非如此，感动千万人（2300万票房纪录）的台湾电影《父后七日》尤为显著。显然，毋庸讳言。人的这种本能之中的天性想象力是极其丰富的和有独特创意的。

    当下影艺圈是这样，小到人们经济生活中也是如出一辙。讲究名人、名牌效应，什么“贝肯鲍尔”、 “贝克汉姆”、“科比”、“Yao Ming”、“莎拉布莱曼”、“斯皮尔伯格”、“乔布斯”、“比尔盖茨”、 “刘梓洁”、 “冯小刚”、“王育麟”、“钮承泽”、“黑泽明”？除了这些还有“Chanel”、“Gucci”、“Omega”、“ Ermenegildo Zegna”、“Loewe”、“Burberry”、“Tiffany﹠Co.”……
    无独有偶，以自己的实力与香港某财团合作，某年的国际海洋日两地同步出版了《无限装小囡》杂志。具讽刺意味的是，被串谋夸大发行量以拘役论处的，坦三所辖管的杂志居然火遍“公元04年度新人奖”，同行业中连续荣获未来三年畅销杂志行列。记得有位资深媒介人士说过“汽车热爱石油，并不是因为石油味道好，而是因为它便宜。”这都是“傍大款” 效应直接给带来的实惠，要想不火也难哪？
    这年，一个寒冷飘雪的冬天2004年12月26日，印度洋和周边国家（印尼、斯里兰卡、泰国、印度、马来西亚、马尔代夫、孟加拉国）发生有史以来的特大海啸，滔天巨浪使几近30万人葬身海底，与世隔绝。
    也就是这时，坦三同他所辖管的社队工厂及其托拉斯开始走“下坡路”。与众多鱼龙混杂的国际金融操手的角逐竞争中，坦三一时心血违反《大西洋公约》以及嫩手出千，缠入了官司。经多方Cop调查，供诉成立，内地司法之网撒开，以走私、不明暴利、蓄意谋杀未遂等罪将他入狱。正所谓“在朝当官儿一月，揪得十年雪花银”于商圈未问住的他，只是把不该放的放错了地儿。他身陷囹圄、无限懊丧。耳边“有官的相，没官的印”常熟之言能祥。给坦三卖命且为之打过洗脚水的兼有一点血性、正气的尚材生提醒的话语，常在他的耳边萦绕。
    大势所去，再也顾不得丢份的坦三尽可能的谋求着案情的种种变数。他在公开的关系网中,千方百计地设法寻找可以“罩”得住他的人。垂死挣扎的他作着随时与法官对峙的准备。
    据向阳市初级合议恳谈席控诉词的情景再现：“经本初级合议恳谈席经济庭查证，在驻任海外某课题实验部总负责人时，坦三驾驶一辆牌号为：N8ⅩⅩⅩ的日产Nissan尼桑轿车，于那年某日深夜，企图通过精心策划的“车祸”致实验部、化验组4号、5号分析员以死地，妄想在别国经过“撞人”事件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又以坦三为主要的组成人员和他辖管的社队工厂及其托拉斯，于一九九三年十月廿一日假借纺织品外运，骗取二次报关出口的机会，在蒙蔽外经贸部门核准出口的圣诞帽产品中，夹带着当时较为先进的电子产品。（经稽查人员核实：出口外包装箱上印有英文“Nomura野村证券”字样、电子产品藏于纺织品圣诞帽帽头且包着绒布白的塑料圆球内。）本初级合议恳谈席认为，鉴于案情重大，作为重要涉案人员，繊維工場、纤维厂的法定代表人坦三，其行为严重破坏地方经济和社会秩序，已构成蓄意谋杀未遂、出口商品走私罪。”
   “当此事败露后，协同本系统的下属单位共毁弃约4万本《无限装小囡》的杂志，刊物占总发行量的两成多。以职务便利借出版总发行销售成员单位夸大销量，诈骗广告客商等……”（注：所有此案件的当事人已作拘役处理。）
   “执行期间，为不使公家、集体税款大量流失。本席将依照法定程序，可考虑保全其辖管单位连同下属单位的净资产，用来抵扣以前当事人经营、辖管的社队企业及其托拉斯所引起的债权纠纷。在宣布本案执行期间，当事人态度蛮横、气焰嚣张、情节十分恶劣。本初级合议恳谈席将本案合并诉讼，为司法公正，特请求经济庭予以从重、从快判决……公诉人诉词完毕。”
   “法官大人，冤枉哪？就拿“圣诞帽”的这件事来说吧！我们虽然身为民营机构，却按照正常渠道办出口贸易品的事的。有何不妥？目前,我们中心客户层可是具备有自主经营权的独立投资人。你们口口声声说要维护合法者权益和保护消费者权益，试问这样的大政方针又上哪儿去了呢？你们动不动开罪了外商，能担当得起吗？再说了，这分明是地区唯一总代理的事。他不是被刑拘了，关我什么事呀？我个人强力抗议并且表示遗憾？看来现在最为积极的办法是为我伸冤。”如坐针毡的坦三额表面渗出一些汗滴，没奈何的他努力地为自己所犯下的罪过作着最后的辩护。
   “案件的当事人是已被拘役，但就地转为污点证人。别的洋法并不适合本庭，但有一点肯定的是，你是此案件中的幕后主使者；无疑，本案涉及多个知识产权的领域，你真是不打自招，不日将受到法律的严惩。任何当事人只要是干了违法的勾当，不管他是谁？我们将一查到底，决不姑息、纵容。传宣誓证人，看你做过的那些事，你还有什么话说……”于是，庭前年轻、严肃的法律工作者似猫头鹰般的犀利目光睁住他的讲。
    日中则昃，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不过，这个简单的近乎极致以致过于无聊的问题令他怎么也想不通、闹不明白？纠结的让他与其活着还不如死去。至此，属于坦三的“黄金时代”宣告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