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节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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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是跟连升搞上啦?”
“你放屁!”月秀狠狠掐了他一把,接着便顺手插上了门闩。“连升早就被扫地出门了。他这个宅子如今分给了三户人家住。那两家暂时还没搬来。”
来福还是有点蒙:“那,那连升去哪里住?”
“连升吃枪毙了。”月秀说,“就是今天早上的事情……咦,你从祥符街过来应该路过留下的,怎么,你没看见那里开大会吗?”
“我看见啥了?”
“他们枪毙连升呀!说是先要斗争他,斗争完了就枪毙。”
“你倒真会编故事!”来福说,语气很是不屑。
这回是月秀糊涂了:“你真的没碰上他们?那么多人呢,全村的人都去了。”
“你怎么没去?”
“我嘛,我见不得杀人的场面。”
有点昏头昏脑的来福不想听她的鬼话了,说自己很累,想先在她这里小睡一会儿,再去找连升,让旺财给珍珍配种,这可是春天里就跟连升讲好的。
随他怎么说吧,月秀不想再和他为连升费口舌,岔开话问:“你不饿吗?我去弄点什么,你吃了再睡?”
来福说还是先睡吧。
“那好,你来。”月秀把他带进里屋,帮他脱了衣裳、裤子和鞋子,上了床。接着,她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来福问:“你这是?”
月秀反问:“你不是急着要先睡么?”
来福急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当真讲的!真是困了,你让我先睡一觉再说,好不?”
月秀被他这样一说,脸上有点挂不住,驳了他一句:“以前都是你急吼吼的。”衣扣解到一半她住了手,“随你吧。等你起来了我下碗面你吃。”
来福倒头睡了。
月秀带上门,来到外间,坐在饭桌前发了一阵愣。
她起身走进另一间屋子。这里到处堆着针线活儿,从女人衣裳到小孩的肚兜都有,都还是半成品。还有一面试衣镜悬挂在门后。她关上门,站到镜子前,把头发往后拢了拢,仔细审视自己的面容。她已经不年轻了,眼睛不像从前那样清澈,脸腮有些松弛,嘴唇也有些发暗。不过总的来说,还算是保留下几分姿色甚至几分风情,跟村里其他同龄妇女相比,显得很不寻常。她又把刚才解了一半的上衣全部解开,露出乳房,往镜子里正面看看,侧面看看。她的乳房不算很大,形状尖尖的,还够挺,她知道是男人多半会喜欢的那种。特别是两颗乳头,小小的,色泽浅浅的,一看就知道是不曾喂过小孩的。她吃不准来福如今是怎么看她,但她相信最初让来福看到的她就是眼前这个样子的,虽说那已经过去了十多年了。
老鸨把一个面目清秀的男孩带进她房里,告诉她,这是前街大药铺储老板的公子,要她好生服侍。“他还小,这事儿恐怕还是头一遭,该怎样你得教教他。”老鸨最后悄悄交代说,“这孩子脑子不太好,是个傻子,你得多担待些儿。”
男孩进了房,也不怯生,大大方方叫了她一声“姐姐”,然后就一直站在原地,这边瞧瞧,那边瞧瞧。
她也在看他,上面看看,下面看看,好像她能看出这美少年究竟哪里不对,傻在什么地方。
“姐姐,你这屋里很香啊!”
“是吗?你喜欢?”
“我喜欢。我妈的屋里也很香。不过没你这里浓,是一点点儿的茉莉香。”
暂时,她没看出来他脑子有啥毛病。她放心一些了,把男孩招呼到面前,拉起他的手,问他:“小阿哥叫啥名字?”
“家里人都叫我来福儿。”
“来福儿?这名字好。小阿哥多大了?”
他不能马上回答,需要掰起手指算算。可他算了一会儿还是没算对,只得抱歉地告诉她,大概是十四岁,也可能十五岁了。说着,他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说:“姐姐真好看!”
没等她说什么,他又说:“我妈也很好看。”
“那是一定的。”她把他领到床边,开始替他脱衣服。“瞧你长得这么俊,我相信你妈一定是个美人。”
“嗯。”他点点头。“不过还是姐姐更好看。”
“是吗?听小阿哥这么说,姐姐我都有点难为情了。”她这么说着,还真的觉出脸上有点烫了。
在替他脱裤子的时候,他忸怩了一下,还是顺从了。她问:“小阿哥在家里,有没有女孩子服侍你?”
“有的。有一个,她叫梨花。他们说她是我媳妇。”
“哦?小阿哥还不大嘛,已经讨老婆啦?”
“还没有。梨花不算正式的。她很早就是我屋里的人了。”
她也不知是为什么,竟对他那个童养媳很在意,心里还有点酸酸的。“那她应该比你大吧?”
“嗯,她大我四岁。”
现在他被脱得光赤条条了。虽然还有点害羞,但看起来他好像也习以为常了。她猜想一定是那个梨花每天晚上服侍他上床就寝都把他脱得精光脱成这个样子去睡的。脑子里莫名其妙地嫉妒着他的童养媳女孩,她脱了鞋,转过身朝床里坐,从后面把他搂在怀里,一边很温柔地亲着他的细嫩滑爽的后颈,一边等待他发动起来。
可他还是依偎在她怀里没事儿似的,只美美地享受着她胸脯的起伏,还有她的体香。越过他的肩头她瞥了一眼他那个雀儿,看到它依然缩着,像一颗田螺。老鸨说他还小,要教教他。可他不是屋里有人了么,那个叫梨花的,怎么不教他?只管把他脱光就扔在那儿算数了?
她只得伸手去摸弄他的雀儿,轻轻的,柔柔的,好像那是一件怕弄坏的珍玩。她在想,早晚她也会有个儿子,最好也是长得这么眉清目秀的。到那时,她可不舍得让一个像她这样的窑姐儿把他搓揉了。
很快,他开始响应,雀儿成了柄儿。
他忽然转过身来,说要吃她的奶。
她笑了,说:“小孩子才吃奶呢。你都这么大了。”
“我妈一直让我吃的。”他说。
她先是一愣,有点不信,但看他的样子不像是瞎说。“让你吃着玩的吧。”她刮他的鼻子羞他,“你真不害臊!都有媳妇了,还玩妈妈的奶!”
“不是玩的,是真有奶吃。”
“真有奶吃?”这回她更惊讶,“一直都吃?”
“一直吃。”
“现在还吃?”
“现在是九妹吃一只,我吃另一只。”
她迟疑了一下,又好奇地问:“这么说,你妈一直在生孩子?”
“一直生。我已经有三个姐姐、五个妹妹了。”
“为啥生那么多?”
“我爹说我是傻的,不作数,他要我妈一定给他生个不傻的儿子。”
她捧起他的脸凝视片刻,小心地问:“你真是傻的吗?我看怎么不像?”
“我爹会看病,懂好多事。他说我是傻的就是傻的,肯定没错。”说着他就要解她的衣扣。
她轻轻推开他的手,自己脱了衣裳,把一只乳房凑到他嘴边,任由他含住乳头滋滋地吸吮。刚才说了会儿话,他退下了,她再次摸他,有点漫不经心。低头看着怀里的这个男孩,看着他闭着眼睛把她当妈妈贪婪地汲取,她心里半是愉悦半是慌乱。以往她从不让客人像他这样行事。她身上只有一对乳头是她看得最紧的。可不知怎么的,她竟让这男孩这么做了,而且她此时脑子里还冒出来一个让她自己也很吃惊的念头,她竟然相信她不光会心甘情愿随他怎么搓弄,还会为他做任何事情,尽管他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比她小五六岁呢。一阵比刚才更明显更容易感觉到的醋意忽然从她下腹处涌了上来,她怀着强烈的妒意想象着她取代了梨花,每晚帮他洗脚,给他铺床,替他解衣宽带,为他暖好被窝……
忽然,他浑身一震颤,禁不住咬痛了她乳头。她的手摸到了一团黏糊糊的东西。
他显得很惊慌很不知所措。
“小阿哥不怕,不怕,男人都是要这样的。不怕哦,小阿哥是大男人了。”她安慰他一番,然后下了床,去拿来一块手巾替他擦干净。
“小阿哥累了吧?先睡一会儿好不好?”
男孩说好。可是他很兴奋,那柄儿一直翘着不肯做回雀儿。
她不再劝他,重新躺回床上,褪去底裤,让他压到她身上。“再往上来一点。”她说着,伸手摸到他的柄儿,慢慢放进她的身体。
男孩有点意外,顿时又沉迷其中。
她问他和梨花这样做过没有?
他说没有。
“小阿哥不喜欢梨花?”
他没回答,很专心孜孜。
这回他又很快完了。
可他仍旧趴在她身上不下来。在她里面,那柄儿也一直挺着,好像还越来越强悍了。她再也抗拒不了这激励,一股滚烫的血流从那里直冲头顶。她忍不住喊了一声:“哦,喜欢!”
她开始扭动自己,贪婪地榨取着她好久好久都不曾得到过的极乐体验,在那里面用尽全力紧紧抱住了他。有妈妈的奶吃真好啊!小阿哥真魔鬼哪!哦,喜欢!早晚你会弄死我的,小阿哥,哦,喜欢!小老公!
这回是她先完了。
那时没有人会想到,储家的来福少爷在采月楼的一个妓女的房里过了一夜,会让他和他的家族以及众多和他家相关的男女,日后的命运生出变故。有人从这天起走运了,有人则倒霉了,有人还惹上了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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