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节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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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的肉。一只疯狂的蚕,拒绝吃食晚秋的桑叶,珍惜肉体的平常人家,无计可施。
诗人的口是它们解决问题的唯一活路口。
活着精神,诗歌。给饥肠的蚕吃腰间的肉。
我一直凝视一汪水,水中的事物我无法认清。
活着的人不必认清一汪水中的事物,俗事已经过于繁多。
清静的眠,是一群人的仰望之神。
我们完全可以把水中的一部份事物当做是床的组合物,把另一部份则当成一张五彩缤纷的被褥,可否再多唤出一方温贴的枕。
垂泪的眸子,让我欲饮,饮我陌生而熟悉的泪珠,我动荡的身体,正在寻找一个缺口,那最初的嘴唇已经腐化。
喝泪水的鼻,也已在身体上走向衰落。
脚与鞋的精神同时分裂。
用一辈子,我们也走不出现实。你们会放弃吗?会在现实里老成的生活吗?抬头的时候笑;低头的时候,正一正头的时候是在一个空无行人的角落。
政治,权势,金钱,荣誉,走不到的地方,或者说不愿意进入的地理。
一个女人自己拖着自己的肉体。她的脚对一切无能为力。
这个时代码,男女之事深入到政治的渊底。
社会不愿说起,最大报社的评论员多有空闲;居然,他们这一个群体,还是社会的明灭而闪烁之星。
阿呆的烟呢?是谁偷了阿呆的烟。
阿呆的烟我叫不出名字,偷者一定能够对其呼之欲出,所以才一切顺利。
阿呆的烟呢?只有一个诗人才会问起。
俗事就是太俗了,俗到俗人们一起说,诗人疯了。
诗人疯了,诗人的诗就傻了,傻了的诗人还是否会被俗人们想起。
一切成真之后。
大多数俗人都会行动,寻找,阅读,铭记。
诗人不死,乡村诗人永远也不会被饥饿而死。
它贫穷,只是因为它没有政治,经济,荣誉;
至于麦子与诗,是它终生不会不充足的食物与精神。
不完整之处,是它身体过于清瘦,不把身体吃成肥态,是它延续了往昔诗人的肉体生存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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