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节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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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旅行是王室公关上的一次胜利,同时也奠定了戴安娜世界最上镜小姐的美称。民众们拥戴她爱她,有超过一百万的善意人士和迷恋者观看了他们的游行,向他们挥旗致敬。表面上看这是一次伟大的成功,但是却造成了查尔斯和戴安娜之间永远的裂痕。《温莎结》的作者克里斯托夫•威尔逊说:“查尔斯极其嫉妒戴安娜的知名度,下车时他听到了观众们的唏嘘声,因为他们觉得自己等待了数小时却没能站在戴安娜王妃的那一侧。戴安娜喜欢被关注,而查尔斯也讨厌被忽视。”
对百万平民群众来说,他们真正想见的只是这位脚穿六英寸高跟鞋、年轻优雅的金发女子。公众的关注和热捧让戴安娜沉溺其中,如果某天没能在报纸上看到自己的照片,那就是她的灾难日。如此的名气和追捧让她又爱又恨——而这似乎就是名人们的通病。
哈里出生于1984年9月15日,比威廉小2岁多。对于弟弟的降生,威廉看上去很高兴,他将从此被贴上“哥哥”的标签,不再孤独,会有人陪他一起玩耍,而这个人既不是保姆也不是育儿室工作人员,而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在哈里出生时,一直希望有个女儿的查尔斯说:“哦,上帝啊,是个男孩,而且是个红发男孩。”这句话让人印象特别深刻。戴安娜在给作家安德鲁•莫顿的录音磁带中承认,因为这句话自己“内心的某些东西消逝了”。
实际上父母的婚姻在弟弟出生时就已经名存实亡。戴安娜后来坦白,自己知道查尔斯一直没有停止过对卡米拉•帕克•博尔斯的爱。她说:“我的婚姻中有三个人,太挤了。”
那时威廉和弟弟虽不令人讨厌,却也喧闹得很。威廉生活在荒唐可爱的世界里,几乎从不会受到指责。在母亲的肯宫(即肯辛顿宫,戴安娜通常称之为肯宫),他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也就是那个众所周知的育儿室。他就是自己这一片天地的霸主。育儿室就像套在大房子里的小房子,包括游戏室、卧室、厨房和餐厅。他有3个全职保姆、数个兼职保姆和保镖,还有一个司机。每周五,威廉兄弟俩都会被载到父亲查尔斯的海格洛夫庄园,在那的生活同样舒适,同样有熟悉的人照顾。威廉很小时就知道自己是贵族,而且到处炫耀,生怕别人不知道。
帕特里克•杰夫森是戴安娜的私人秘书,他对王子兄弟俩在肯宫的滑稽生活了如指掌。他说:有一次一位杰出的陆军上校见到当时只有三岁的哈里王子时深深鞠躬,并大声称呼“先生”。这一声“怒吼”把小王子吓得差点从三轮脚踏车上摔下来。
在当地切普斯托别墅的迈纳斯太太幼稚园时,威廉总是对其他孩子逞威风,还呵斥道:“如果你们不按我的意思办,我就把你们抓起来。”后来到韦瑟比学龄前学校上学时,他的霸道收敛了许多,但还是性格暴躁。韦瑟比学龄前学校就在诺丁山,离肯宫很近。威廉的生活中几乎没有永远伴其左右的佣人。由于戴安娜嫉妒儿子对保姆贝恩斯的依赖而与贝恩斯的矛盾尖锐。在威廉刚刚入学开始他在韦瑟比的学龄前教育时,贝恩斯就离开了,威廉知道后号啕大哭。
在韦瑟比威廉有个外号,叫“怒殴者威廉”,这外号用在小小的王室“恶霸”身上似乎很好笑。有一次在一个孩子的生日派对上,威廉乱扔食物还大吼大叫乱发脾气,有人告诉他要有礼貌时,他竟然粗暴地大声嚷嚷说:“等我做国王时,就派我所有的骑士包围你们,把你们统统杀掉。”
威廉的安保专员一直忍受着小主人的嚣张暴戾,多次出面劝阻操场上的打架斗殴,而且多半是由威廉引起的。威廉总是喜欢和他的保安队打闹,还说:“我不想当国王,我想做警察。”
尽管如此,威廉也并非每次都能为所欲为。有一次他把一桶水泼到到鲍勃•格尔多弗爵士身上,还粗鲁地喊道:“看,他好脏啊。头发脏兮兮的,鞋子也是湿乎乎的。”鲍勃爵士则很冷静地说:“闭嘴,你个调皮孩子。”鲍勃爵士是邦迪创可贴公司的总策划人,和戴安娜私交甚好。
蹩脚的心理医生们乐此不疲地探究威廉的叛逆,认为他的叛逆是希望能在这个破碎的家里获得更多的关注和呵护。他还太小,不明白父母间的背叛和争吵,但是他却感受到了家里异样的气氛。帕特里克•杰夫森说,戴安娜夫妇间的情感裂痕“就像是一摊血从门缝中慢慢渗透漫延”。
威廉的私人保镖肯•沃夫注意到了戴安娜和儿子之间血浓于水的亲情,他是这份亲情“最真实最美妙的见证者”。据沃夫回忆,每次见到两个小家伙,戴安娜都非常高兴,即使他们仅仅离开很短的时间。然而却无人知晓戴安娜那日渐脆弱的感情世界究竟对威廉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安德鲁•莫顿在畅销书《真实的戴安娜》中描述了戴安娜的几次自杀企图,其中包括用刀片割腕、用铅笔刀和柠檬切片机的锯齿边缘划伤自己和撞上满是玻璃制品的陈列柜。破碎、心痛的感情充斥着戴安娜的婚后生活。而威廉却发现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去安慰母亲受伤的心灵,只是无助地恳求母亲不要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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